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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进不来了,为什么啊!感觉写的不太好灌肠,穿纸尿裤,烟头烫rutou,打耳光手心

    繁忙的父亲仍然在工作,莫非小心翼翼的为自己上药,毕竟周末还要接受父亲的惩罚,可能加上今天忘带作业的错惩罚可能会更严重吧!

    不,是一定。

    莫非为自己带上纸尿裤,然后开始收拾家里,毕竟家中没有挨打就可以休息的规矩。

    莫非除了被打的下不来地,其他时候都是挺着一身伤痛整理家务的。哪怕现在也疼的几乎动不了了还是要擦两遍屋子的。

    莫熙收拾好父亲的房间,并且将父亲脱下来的内裤袜子用手洗净。手指由于长时间的绷紧感觉酸痛,但和屁股菊花的痛苦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莫非做好饭菜,脱下纸尿裤向往常一样跪在客厅门口等待父亲回来,也露出了肿的高高的而且流着血的屁股。

    身有伤,贻亲忧。莫非犯的错误很严重,莫非一边想一边检讨自己,为什么父亲这么劳累还要让他担心!

    今天莫炎回来的时间和往日相比晚很多,疲惫的莫炎第一眼就看到了莫非凄惨无比的屁股。

    “怎么弄的?”莫炎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愤怒,可能还有一点心疼。

    “犯了错误,被老师惩罚了”!莫非低声的说,原本被老师惩罚就是极不光彩的事,莫非羞愧难当。

    莫炎一边用脚踹了踹莫非的屁股,一边用脚伸向莫非的菊花。

    莫非痛苦的全身一抖,但又很快稳住有些僵硬的身体,供父亲玩弄。献祭一般将凄惨的菊花被送到了莫炎的脚下。

    尽管莫炎没有用很大力气,但莫非还是全身一抖,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被鞭子打的伤口一下子活了过来,将莫非吞吃干净。

    莫炎今天已经很累了。虽然脑海里叫嚣着再教训莫非一顿,但更多的是力不从心。

    于是莫炎把脚伸到莫非的嘴边,闻到熟悉的臭味,莫非终于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帮父亲换了鞋。

    屁股上的伤已经干涸了,尽管莫炎才刚刚踹过。但莫非从小血细胞就非常旺盛,受伤也好的很快,又是非常难留疤的体质。

    莫炎欢喜极了莫非这一身皮rou,但如今被其他人打了,莫炎感觉一天上班的怒气都没有此时积攒的多。

    莫炎坐在沙发上,莫非的嘴已经灵巧的跟了上来,为莫炎脱下了袜子,嘴里的细小伤口还没有愈合,配上咸涩的臭味,莫非感觉口腔里的痛苦都被唤醒了。

    “现在灌肠一千毫升,明天中午再排出去,晚饭不用吃了,明天穿纸尿裤上学。”莫炎刚才没感受到,此时倒在沙发上才感觉劳累的酸痛回归了身体,于是决定放莫非一回,反正后天天公司放假七天,可以充分的教育莫非。

    莫炎想到后天终于可以惩罚莫非了,心里也是有些放松和喜悦的。任凭松软的舌头努力的服侍着自己的脚,连脚趾缝都被舌头仔细舔过。

    低着头的莫非身体一僵,倒不是惩罚太重了,而是要在全班同学面前展示自己鼓鼓的肚子,莫非既害怕又羞耻。

    担心有人看出来自己受了罚,毕竟莫非在班里还是挺受人尊敬的。不敢违抗爸爸的莫非只好回答:“莫非知道了,莫非谢谢父亲的管教”。

    没有计较莫非有些小的声音,毕竟明天终于有时间来惩罚他了。而且再不惩罚就真的太不像话了。

    莫非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菊花,痛的钻心,莫非狠狠颤抖了一下,屁股也非常痛,莫熙忍不住出了一身汗。这么疼,可是这样自己怎么灌肠呢!

    莫非狠吸一口气,咬住一根绳子,将软管塞进自己血rou模糊的那处。即使是咬着绳子,莫非也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豆大的汗珠从脸颊落下。

    所有的疼痛都被唤醒,莫非感觉身体里面都已经烂掉了,但还是要往那块痛不欲生的地方灌上灌肠液。

    一千毫升不是很多,但是灌完以后莫非还是累的筋疲力竭,血水混着汗水,莫非就在那湿漉漉的一片中趴倒在地。

    过了好久莫非才能够爬起来,莫非勉强撑着身体,收拾一片狼藉由于灌肠液的浸润,菊花处上的药膏也被冲开,莫非知道,如果不上药的话后天自己一定撑不过父亲的惩罚。

    莫非为那处抹了厚厚的一层药,最后找到一个药铨塞进去,因为莫非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一天不把灌肠液排出去。

    莫非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灌过肠的他像怀了孩子的孕妇。莫非感受到淡淡的尿意,但是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后面的憋涨感会更强。

    莫非不知不觉的就顶着身体痛苦睡着了!半夜被一股强烈的憋涨感惊醒了。莫非不敢继续睡下去,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梦中排出肚子里的东西。

    等待又太过难熬,莫非只好复习起老师讲的知识来,学习的时光还是短暂的,很快莫非不得不爬了起来,因为莫非要早起侍候父亲。

    从床上起来的那一刻,莫非甚至怀疑是不是昨天又被打了一顿,因为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小腹胀的更大了!

    尽管莫非昨天晚上并没有吃晚饭,更加没有喝一口水。莫非只好挺个肚子去做早饭。

    当然今天的早饭他也没准备吃,毕竟莫非对自已憋尿的能力不是很自信。

    莫非习惯的做好父亲喜欢的饭菜后,莫非跪在父亲床前等候父亲起床。

    工作的过于繁忙让莫炎根本不想起床,当莫非的声音吵醒了他时怒气到达了顶峰。

    啪啪,两个耳光甩在了莫非的脸上,莫非感觉整张脸都麻了。

    莫炎因为人在床上所以不是很好用力,再加上刚睡醒的乏力,所以只是听起来响而已。

    莫炎也觉得有些不解气,于是向着莫非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莫非感觉五脏六腑疼的都聚集在了一起,尿液被顶到铃口却又被莫非下意识的憋住,后xue的液体几乎要喷涌而出,后xue的收缩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莫非痛苦的都说不出来话来,良久才缓过神来。

    莫炎只感觉自己踢到的东西并不柔软,不太舒服的感觉让莫炎放弃了再惩罚莫非,当然,最关键的当然是莫炎要上班了。

    莫炎脸色苍白的来到了学校,当坐在椅子上的一刹那,即使做足了心里建设,还是被菊花的撕裂感打败了,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圆圆脸蛋的课代表投来关心的眼神,莫非为了不被看出来只得硬生生的忍住屁股上传来的剧痛。

    憋涨感越来越强烈,莫非几乎是数着秒度过的,感觉肚子就想一个灌满水的气球,轻轻一戳就破了。

    莫非只能尽量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但是强烈的憋涨感无时无刻的昭示着存在感。

    莫非的每一根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一遍又一遍,莫非现在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吸水,而且在涨破的边缘,而喉咙偏偏渴的不行。

    莫非这一天过的十分糟糕,几乎无时无刻在抵御痛苦,还有些担心明天的惩罚,虽然老师讲的每一点都听了,但是效果只有平时的百分之八十。

    终于到了中午,莫非终于可以将身体里的灌肠液排出去了。莫非强撑着肚子一步一步走到厕所,厕所由于用了一上午还有些尿的腥臊味,但莫非顾不到得那么多了,跪在地上小心的把肚子里的液体排了出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莫非的大脑。

    莫非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疼痛和疲惫都不见了。莫非隐约听到鞭子的动静,因为鞭子声音穿透力强。

    莫非原本是一点也不想知道是谁在挨打的,但是架不住鞭子声越来越近,莫非只好躲进里面的厕所里。

    莫非闭上眼睛,倒不是不敢看,而是看到了只会徒增尴尬,而且不是君子所为。

    但是这都架不住那个在地上爬和打人的那人的声音。他们以为厕所比较隔音,但是想不到里面有人。像狗一样在厕所的地上爬的是课代表,打人的那个是宋明。

    课代表不停发出痛苦的喘息声,尽管因为带着口枷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厕所本来就不大。

    而且那条鞭子莫非也曾经挨过,名字叫泣妇,听到鞭子的声音,莫非就吓的一动不敢动。

    莫非就伴着厕所的味道一中午,直到快要上课了莫非才得以出来。

    一下午,莫非都在伤口愈合的瘙痒中度过,但他没准备碰伤口,一来位置尴尬,二来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早上,莫非把自己清洗干净,端端正正的跪在惩戒室里面。随着一阵脚步声的响起,莫炎来了!

    “今天不用陈诉错误了,你犯的错误太多了!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要被惩罚!“莫炎急切的说道,一边点了一根烟。

    “是的父亲,莫非需要被严厉的惩罚才能弥补我犯下的错误。”烟雾遮挡了莫炎的眉眼,莫非只感觉父亲威严更甚。

    莫炎的烟只吸了一口,他把烟轻轻按在莫非的rutou上,莫非害怕的不行,却挺直了身体,方便父亲的惩罚。

    带着火星的香烟向莫非的rutou靠近,莫非的rutou因为害怕而挺立起来,像是在迎接香烟的到来。

    莫炎毫不留情,因为太快捻在rutou会熄灭,莫炎的动作不急不缓。

    莫非即使觉得自己不应该躲,但当烟碰到自己时还是忍不住哆嗦,太疼了,莫非甚至能听到自己的皮rou被火烧的声音,那一小块rou仿佛被烫熟了。

    烧焦的味道从自己身上传来,莫非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自己是谁!脑海里只有这只rutou,剧痛像海浪一样席卷了莫非的理智,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连滚带爬逃跑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但理智会归的时候他仍然在原来的位置。

    “先从手开始吧!”莫炎拿起一根竹棍,因为父亲莫名觉得,莫非的手和它很像。

    莫非跪在地上左手举起,莫炎狠狠的落下一棍,莫非只觉得手心像被火烧着了,父亲的身影格外高大,莫非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痛苦不会因为畏惧而减少半分,狠厉的竹棍仍然一下又一下的落着,莫非的手心也由红色慢慢变成了紫色,竹棍打在红肿发了紫色的手心上,像打在了心尖尖上,莫非满脸汗水,睫毛已经被汗水打湿,手臂也微微发抖。

    莫炎以格外用力的一棍伴随着莫非惊恐的眼神落下,落在了紫肿的左手手心上,莫非僵硬的一动不敢动,望着那实心的竹棍落在紫的高肿的手心上,莫非甚至清晰的看到竹棍打中手心的那一刻并为立刻弹起,而是死死的咬进rou里,带来蚀骨的痛意。

    “换手”莫炎点了点左手手心,已经不能再打了,白皙的手心肿起一寸多高,再打下去会影响接下来的惩罚。

    莫非的手臂由于长时间的僵直几乎已经不会弯曲,听到命令后,手臂缓慢的抽回,莫非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机器人。好吧!机器人不用挨打,但是要挨电。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挨过一只手的原因,莫非觉得倒没有那么难过了,虽然还是很疼但是莫非想要逃离的想法淡了很多。

    终于打完了,莫非的两只手成了两只猪蹄,还是两只紫肿的猪蹄。

    莫炎仔细挑选着工具,最终还是选了牛皮拍,用来抽脸最合适。

    莫炎试了试力度,发现这个角度打有些不好施力,去床上跪着,莫炎拿起一个口枷扔给个莫非,换来莫非感动的眼光。

    “父亲一直非常体谅自己,自己还总是犯错误,惹父亲生气。”莫非想。

    更是下定决心无论惩罚多么严格,自己都要努力配合,绝不能让父亲感觉更加的累。

    莫非戴好口枷,虽然能保护牙齿,但是莫非也说不了话了,他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渴望。

    看见莫非纯真的眼睛,莫炎用的力度比原来更大了,莫非只听见耳边似乎有鞭炮的声音响起,炸开在脸上。

    只这一下,莫非的脸就已经肿起,并且迅速的更加高肿,莫非感觉脸上的rou都已经被打碎,眼睛也肿了起来。

    莫炎下手越来越狠,仅仅三下,就让莫非的脸蛋紫肿,脸颊处青紫交加。

    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莫炎放下牛皮拍,换了一根数据线,“牛皮拍太重了,脸已经打烂了,但是惩罚还不够数量,所以我先用数据线代替。”

    莫非狠狠的点头。

    莫炎挥舞着数据线打到了莫非的脸上,很小的声音。

    “怎么这么疼,莫非没有想到这比那牛皮拍还要疼,像烧红了的刀子落在了脸上,莫非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湿润落下。

    啪啪啪……莫非的脸已经不能看了,密密麻麻的血道道像一个棋盘,每一滴汗水落到脸上都像开水一样痛苦万分。

    看着莫非丑陋的脸,莫炎心里久违的升起了一股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