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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他的jiba

    roubang在xiaoxue里抽送,带起水声,周芷诺感觉自己好像一艘小艇,在海浪上滑行,翻卷的大浪花把她送到云巅,阳光炫目,又急遽落下,下一浪潜伏在前浪的尾巴里,一浪又一浪,却一浪更比一浪颓。

    不过抽送了几下,还是十几下,周芷诺便感到一股精元浇在了她的花心上,汩汩如小泉流水,朱允铭的jiba还硬着,仿若未觉,一边射出jingye,一边搂着周芷诺爆cao。

    合欢功法已经自行在经脉中运转,精气在体内运转一周,化为灵气,经脉承载不下的灵气又运到花心,可以被双修道侣吸纳,哺入更多精气。

    朱允铭只觉周芷诺的花心好像长了张小嘴,每一下撞到rou壁上,cao着cao着却又像别有洞天,挺腰狠狠往里钻,越深越紧,又热又潮,朱允铭根本不想抽出去,却受不住xuerou挤挤挨挨,像是榨汁一样,朱允铭隐隐感到jiba前端蹚出了jingye,他就像走在钢丝上,蒙了眼无所畏惧,又一万种一泻千里的可能,还是要硬着头皮去插,去挤,去撞,要把jingye通通灌进周芷诺的身体里。

    “啊……”朱允铭趴在周芷诺身上,像一块烧红的铁挨着她,又沉又烫,把呼吸都烧热了。

    “周芷诺。”

    “周芷诺。”

    “周芷诺。”

    “干什么啊,你叫魂吗?”

    “朱允铭!”

    “朱允铭朱允铭朱允铭!”

    周芷诺推开压在身上的朱允铭,已经半软的roubang从xiaoxue里滑出。

    红白相间的jingye从xiaoxue淌出,周芷诺半天没够到茶几上的纸,朱允铭就在旁边发呆,傻看着xiaoxue一点点吐出jingye,滴在黑色的皮革沙发上,yin荡又坦然。

    “你在看什么?”周芷诺揪起朱允铭胸前褐色的小点,明知故问。

    朱允铭像没听到,傻兮兮地笑:“我射了这么多,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怎么可能。”合欢宗子嗣艰难,射进去的jingye都会化为灵气,“想要个孩子的话,你先努力坚持更久一点吧。”

    朱允铭虽然射得快,但硬得也快,周芷诺捏一捏饱满欲滴的guitou,逗得jiba越翘越高,却拨开朱允铭的手,不让他摸xiaoxue。

    灵脉久旱逢春,现下已经有些餍足,而且刚破身,下面本就娇嫩,骤然被这么大一根jiba捅来捅去,入口火辣辣地疼。

    “不要,我不要爱爱了。”周芷诺绞紧腿,朱允铭的手插在腿缝里,不得存进,“我下面痛死了,你不许再弄我。”

    其实她自己也很爽,不过她眉头一皱,朱允铭就傻了,慌里慌张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拉着周芷诺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轻声细语地哄:“诺诺,对不起对不起,腹肌给你摸。”

    “我要先洗澡。”

    “那我陪你去。”

    周芷诺搡开贴在她身后的朱允铭,一走动,xiaoxue吃不住那么多jingye,沿着纤长的双腿飞速流下,她只好快步冲进浴室,步子太大磨到了下面,又痛得眼泪直流。

    朱允铭怔愣地看着浴室的磨砂门,什么都看不见,听着水流的声音,又好像什么都看见了。

    他听到周芷诺在叫他,“朱允铭,我洗完澡穿什么啊?”

    “穿我的衣服吧,我给你拿。”他回神,明明听的很清楚,他却站在了浴室门前。

    浴室门打开一条缝,一只手飞快地抽走了毛巾和他的校服。

    男女校服的上衣是一样的,都是蓝白的短袖,朱允铭的衣服穿在周芷诺身上,却像一条穿不出门的短裙,长度只过大腿根一点,周芷诺推门出来的时候,腿间的风光绰约可见。

    “没有新的短裤吗,那你的内裤呢?”别的女生那里尚有毛发覆被,周芷诺却光洁如婴儿肌肤,两股间的水渍又未擦干,一走出浴室便感觉两股清凉,还有一些些空虚。xiaoxue刚刚还撑得直吐精,洗个澡的功夫,又敢肖想男人了。不过这点空虚很轻易就被镇压了。

    “没有了。”朱允铭有想过让周芷诺穿自己的内裤睡觉,但是女孩子那里比较脆弱,对病菌的免疫力不如男生,“你等等,我洗个澡,马上去给你买。”

    “你先坐床上,我刚换的新床单。”

    “那被套呢?”周芷诺问。

    “也换了新的。”

    周芷诺笑笑,转身进了朱允铭的房间。

    朱允铭在超市里转得像没头苍蝇,不光买了一次性内裤,又去女性专区七七八八捡了一堆东西。

    朱允铭把新的牙杯牙刷摆上盥洗台,一出浴室就看见周芷诺从那堆商品里扒拉出一个银白色的盒子。

    “避孕套,是什么东西?”因为没钱,她基本不怎么出孤儿院,超市更是没去过。

    修真界本就淡泊物欲,她们合欢宗虽然特立独行一点,但基本也做到了淡泊除性爱外的其他事物,合欢宗,虽然听起来像个反派势力,但一心向善,就像周芷诺,虽然考试都倒数,也依旧努力地完成作业呢,大家都是及格的好孩子。

    不过,捏着盒子里的一张薄片一样的小袋,周芷诺非常不解:“怀孩子本就不容易,为什么还要用这个?”

    “我妈为了怀我,可是整整做了两天两夜呢。”

    “怎么可能,你以为这是写吗,两天两夜换谁都得精尽而亡。”

    “我又没说是一个人。我们那里怀孩子很难的,我妈找了好多人一起,才把我造出来。”看到朱允铭一脸诧异,周芷诺不动声色把“男侍”隐去,“所以我没有父亲,只有母亲。”

    朱允铭听说在一些偏远地方,因为贫瘠,女少男多等等原因,流传着一些共妻习俗,孩子的父亲不详,家庭里的男性都算孩子的父亲,共同抚养下一代。

    “你家在很远的地方?”

    “我以前的家。”周芷诺闷闷不乐,低头看地板,朱允铭已经把之前滴到地上的jingye都擦干净了。

    “我在这里没有家。”

    “……”朱允铭蹲下身,仰头看周芷诺,“下面还疼吗,要不要上点药。”

    “不要。”周芷诺穿上内裤,忽然想起她的作业。

    “你今天太过分了。”周芷诺鼓着脸,好像生气的人更有道理一样,凶巴巴道:“说好我只是帮你检查下jiba,日行保养!你却把我……”

    未说完的话都被堵在一个吻里。

    “以后,我帮你写。”一个吻。

    “我俩的字又不一样。”

    “我会模仿。”又一个吻。

    “那我还怎么进步,我不想一直当倒数第一。”

    “我下次考试写你的名字。”

    周芷诺看他张口就来,直接用脚踩着他肩膀把他推开。

    “算了,作业我是真不会写,”周芷诺瞥到朱允铭胯间的隆起,漫不经心地踩了上去,“我还是多找宋严补课好了。”

    朱允铭握住了那只脚,“我也可以给你补。”

    “你又不是老师,你,啊……”话未说完,周芷诺便痒得直笑,想要抽脚,却被朱允铭牢牢握住了脚腕。

    “我可不可以?”朱允铭刚一松懈,就被周芷诺翘起另一只脚,一脚踹翻在地上。

    “你不是要请假休息吗,我怎么好劳烦尊贵的保送生同学给我补课呢?”

    “我错了,诺诺,”朱允铭凑上来,这次乖乖让周芷诺轻轻踩着他的jiba,“我现在给你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