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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高H滴蜡play)

    他是习武之人,指腹有老茧,指节粗壮,皮肤粗砺,娇嫩的花壁在他面前溃不成军。更何况是三根手指一齐插进来,只需简单抽动几回,就把瑶珠折腾得气喘吁吁,一把娇柔的小嗓子颤悠悠地叫着,听得人热血贲张。

    “夫君饶命……饶命……”

    “慢点……太深了……”

    “啊,啊……那里……”

    她越是叫唤,明渊越想狠狠弄她,索性弯曲手指,在花xue里抽插旋转,用力按压点弄,直将她弄得神魂颠倒。黏稠的花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打湿了他的手,喜服的下摆也晕湿了一大块。等到明渊停手时,瑶珠已经喘得眼冒金星,不知身在何方了。

    她伏在明渊胸前,如濒死的鱼,大口地喘息着。明渊低头,咬住了她柔软的唇瓣,把她好不容易吸入肺腑的气息也往外抽吸。

    一通狠吻下来,瑶珠浑身无力,眼前金星乱飞,连上衣什么时候被脱到了臂弯都不知道,整个人迷糊成一汪春水,任由明渊上下摆弄。

    “夫人,想要吗?”

    插在身下的手指随之一动,哪里是暗示,分明是明示。瑶珠颤着声音,娇娇弱弱地应了一声:“想……”

    瑶珠被放在床上,听见身畔窸窣的脱衣声,不由想到了以往那些个火热场面,一时间脸上红霞乱飞。却不料下一刻就被抱起,反而离大床越来越远了。

    “夫君?”

    瑶珠惊疑不定,可随后就感觉他动作有点大,听见了桌椅拖拽的声音,连忙求饶:“夫君不要,回床上可好……”

    她蒙着眼睛,不知他又想玩什么花招,只知道每次自己都被折腾得起不来床。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虽说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时候,她怎能不怕?光是想到以前那些,她就怕得发颤。

    明渊安抚地捏捏她的臀,“听话,会喂饱你。”

    瑶珠挣扎着,可是蒙着眼,反绑着双手,只能任人鱼rou。

    她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一张长桌上,这桌子很窄,只有腰腹压着桌面,胸乳和臀腿都垂在桌外。

    瑶珠先是一愣,可随后就涨红了脸,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得要滴血。

    这好像是摆放花烛的供桌……

    明渊就像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一手拿着花烛,低声问她:“夫人,你把供桌占了,我们的花烛该放哪里?”

    没等瑶珠回答,明渊稍稍倾斜手腕,一滴殷红的烛泪落下,滴在她的雪背上。

    瑶珠惊叫一声,拱起肩背,全身紧绷如张开的弓。明渊却在这时候捏开一瓣臀rou,轻车熟路,顺着濡湿的花xue,将欲根插进了花xue。

    微微的刺痛让她绷紧身子,欲根却在她紧张时贯入进来。两面夹击下,背上的刺痛和身下的饱胀感都放大了许多倍,让她忍不住连连惊喘。

    她夹得太紧了,以至于明渊没有一气插到底。他扬了扬眉,握住她的腰身,挺着欲根左右顶弄挤压,在她一阵又一阵呻吟求饶中,重重地顶到底,与她耻部贴得严丝合缝,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

    这rouxue儿又热又软,当真是个销魂窟。

    明渊在她腰上臀上四处乱掐,留下斑斑点点的掐痕,同时扭着腰身用伞端碾压刮弄花心,惹得瑶珠上下起伏身子,像一条竭力扑腾的鱼。

    蒙眼之后,身上的痛感和快感,都比以前强了许多。甚至被他握着腰身时,瑶珠都能想象出他手上的动作,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无法自控。

    她甚至恍惚地想,原来xiaoxue能插得那么深,原来最深处被他顶弄着,会这样酸慰难忍……原来他那rou棍儿这样粗长,要将她的小肚子都捅穿了去!

    两人最私密的位置紧密契合,巨大的刺激下,居然有水液沿着两人肌肤紧贴的缝隙往外溢出,打湿了他腿间浓密的毛发,缓慢地往下流淌。

    明渊放下红烛,抓了一把水液,在她背上抹开,调笑道:“夫人的身子这样敏感,是因为洞房花烛,还是因为太久没被cao过了?”

    瑶珠双手反绑在背后,上半身垂在供桌外,除了腰腹下的供桌,没有别的借力之处,大部分力气都用来承欢了,正苦苦支撑着,哪有余力和他调笑?

    她有一声没一声地呻吟着,明渊安抚地拍拍她的臀,拿起红烛,又落下一滴烛蜡。

    鲜红的烛蜡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凝住了,还压住她一缕汗湿的黑发。

    “呀啊!……夫君!疼……不要……”

    瑶珠怎么也没想到他用上了花烛,生怕被烫伤了,委屈得直哭。明渊安慰道:“瑶瑶莫怕,这是我命人特制的花烛,不会伤你,安心受着便是。”

    最后一句不说还好,一说,瑶珠反而委屈了。

    他这样多的花招,让她怎样“安心”受着?

    可是……

    瑶珠稍稍偏头,喘息着问:“夫君方才叫我什么?”

    明渊眼神一闪,笑道:“叫夫人或瑶珠,都生分了些,叫你瑶瑶不好么?”

    一边被叫着瑶瑶,一边被狠狠弄着,真像是回到了魔宫,那暗无天日的七天……

    明渊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遂一手持着红烛,一手按着她,稍稍撤出欲身,就狠狠地撞了进去,力道之大,让供桌都前后晃荡一下,发出“啪嗒”的声音。明渊便保持这样的节奏抽插起来,时不时将烛蜡滴在她背上,惊起她一声娇喘。

    新房里渐渐响起规律的桌椅撞击声和男子粗喘,偶有女子的呻吟和惊叫。声音虽然不大,候在新房外的侍女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白芍听见这动静,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私下问过宫里的教养嬷嬷,新人初夜时会有些动静,可怎么都不至于弄得这样惊天动地。

    郡主和将军圆房,怎么有听见桌椅的响声?

    她左右看看,见半夏和茯苓都置若未闻,一脸平静,不由下意识转向另一侧,想和苍术商量商量,可是看到连翘惴惴又害羞的表情,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连翘年纪小,又是新来的,拿不了主意,只能靠她自己随机应变。

    白芍不由庆幸自己早就发觉将军的异样,执意要做陪嫁侍女,否则郡主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万一受了委屈,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还能听到瑶珠啜泣求饶,将军闷着声音,不知说了些什么。

    白芍实在等不下去,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对连翘说了句“我去趟恭房”,便匆匆离去。

    她没走多远,拐过屋角,就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轻轻挑开一丝窗缝,往里看去。

    不看不知道,白芍刚看见屋里的场面,就吓得睁大眼睛。

    靠墙的供桌被拖到屋子中央,郡主被放在供桌上,上半身都垂在桌外,眼睛被蒙住了。将军就站在她腿间,把郡主顶弄得颤抖不停,长发都纠缠在一起。

    郡主双手被反绑着,背后还有好些个红色的印记。白芍看得脸热,一开始以为是吻痕,可怎么看都不像,正纠结着,就看见将军拿起了一旁的红烛,把烛蜡滴在了郡主臀上,郡主浑身一抖,跟着叫了起来。

    白芍当场就变了脸色,颤巍巍地合住窗子,整个人靠着墙壁,险些软倒在地。

    这将军怎会有这般行径!

    这简直是……简直是禽兽!恶魔!

    一想到郡主嫁给了这样人面兽心的人,白芍就眼前发黑,心底止不住地悔恨。

    倘若当时她再机警一些,郡主怎么会失身,又怎会有这场婚事?

    都怪她!

    白芍用力抹抹眼泪,不敢久留,刚转身就吓了一跳,“你是谁?!”

    这侍女和半夏茯苓一样装扮,是将军府的侍女?

    什么时候来的,她都没有发觉!

    看见白芍仓皇的神色,薜荔微微一笑,没有戳破:“我是薜荔,是主院管事,今日是大人和夫人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做下人的,还是听候吩咐的好,不可擅作主张。”

    白芍听得明白,这是敲打她来了。

    看来将军身边的人早就知道此事,是以个个习以为常。

    她是郡主身边的人,不能丢了身份和气场。

    白芍冷着脸,微微点头,强行压抑住心底的愧疚和害怕,站回了原先的位置,再也没有看薜荔一眼。薜荔回以淡淡的微笑,站到一旁,也不再说话。

    瑶珠不知这场欢爱被白芍看到,更对外面的对峙浑然不知,光是身下的抽插,和后背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烛蜡,就让她应付得精疲力竭,而上半身垂落的姿势,也让她头脑发热,双颊熏红,根本无法思考。

    身后的男人似乎要兑现之前“一一偿还”的诺言,供桌都晃得有些吱嘎声了,他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大着胆子夹弄rou棍儿,想让他早点射出来,也不过换来他抽打两下小屁股,训了一句“调皮”。

    瑶珠实在承受不住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低低哀求着:“夫君,给我……快给我……”

    明渊挑眉:“哦?瑶瑶这就受不住了么?”

    瑶珠哪顾得上那么多,连连点头,向他示弱。

    明渊叹气:“你啊,你身子骨这么弱,今后要怎么办?”

    他动作慢慢变轻了,瑶珠终于得以喘息,弱弱地和他讨价还价:“夫君可以,温柔一些……”

    “瑶瑶,武将就是这般粗鲁。”明渊大笑,把她抱了起来,“你这般柔弱,让夫君怎么给你?”

    欲根还顶在xue里,她就以这样的姿势,被明渊硬生生翻了个身,欲根就在xue里刮了半圈。她被激得呻吟不止,想攀住明渊,但双手都被绑住,支撑不了,只能在他怀里挣扎着。

    “瑶瑶听话,别急,我们慢慢来……”

    明渊温声哄她,把她抱回了床上。瑶珠脱力地躺在床上,还没喘匀气,就感觉胸乳上传来熟悉的刺痛,顿时惊叫:“夫君!”

    一大滴烛泪落在了她乳尖上,像虫蚁噬咬,又疼又麻,待烛泪凝固,牵扯得乳尖微微发紧,泛起一丝酥痒。

    她全身发热,大汗淋漓,凝固的烛泪像要融化了,朝肌肤深处渗去。

    方才被烛泪滴过的肌肤都有类似的感觉,只是不及乳尖敏感。瑶珠实在忍不住,想抓挠乳尖,胳膊一提,才意识到自己双手被反绑,此时正压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xue里的rou棍儿狠狠捅了一下,瑶珠呻吟着,才发觉自己竟然走神了,登时有些胆寒。

    这男人在床事上向来强横,她一走神,肯定会被折腾得更厉害。

    欲身抽出一半,轻轻捣弄着,男人哑声审她:“刚才在想什么?”

    这样轻轻的抽插勾得她愈发敏感,体内的欲望跟着翻腾上来,却得不到满足,逼得她扭动不停,十分难受。

    瑶珠不敢隐瞒,吞吞吐吐地如实说了,那可恶的欲根才插回深处,xiaoxue被填压得满满的,让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贪心的小yin妇。”他低笑几声,慢慢捣xue,“你方才喝的是药引,药材都融在花烛里。”

    瑶珠懵懂地问:“什么药?”

    “你常年在外奔波,身子有些亏损,这都是给你固本补身的好药。”

    瑶珠只当他用心打听过了自己的身世,十分感激他的心意,可是这样给她用药,又教她哭笑不得。

    “当然不止这些。”

    瑶珠一怔,就听他暧昧一笑:“洞房花烛夜用药,除了给你补身子,还能催情助孕……”

    “你……”

    “我听说,瑶瑶的小日子昨天才结束?”

    瑶珠本想说他不知羞,可是听到这句,登时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他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这二十多天不知欢爱了多少次。可是不论他如何耕耘,她的小日子还是准时来了。

    他停下了动作,大手往下伸去,沿着两人泥泞不堪的下体往上摸索,按在了她小腹上。

    平坦的小腹只有一条微微隆起的形状,没有别的动静。

    “我不奢求什么,只盼着瑶瑶早日给我生个孩子,为我开枝散叶。”

    瑶珠听他这么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伤了身子,这样频繁的欢爱还怀不上。她心思纷乱,甚至没有察觉他何时解开了她双手。

    乳尖上传来细密绵长的刺痛,似乎连着落了五六颗烛泪。瑶珠吃痛回神,下意识用手去抓,却抓到了手腕粗的花烛。

    她腾地红了脸,张目结舌,难以置信。

    他竟然把花烛凝在了她乳rou上!

    花烛又硬又腻,与底下软糯的乳rou粘在一起,她握着花烛,也不可避免地握住了一小块乳rou,顿时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难堪得手脚不知往哪摆。

    正手足无措时,另一边乳尖上传来熟悉的刺痛。他如法炮制,另一根花烛粘在了她另一侧乳rou上。

    他抓着瑶珠的小手,让她双手各握住一根花烛,便不再磨蹭,压开她的双腿,用力抽插起来。

    瑶珠记得另一根花烛明明不在床边,不知他如何取来,正疑惑着,花xue里就被插得满满的,插得她一个哆嗦,只顾着随他起伏,无暇再想。

    明渊握着她的脚踝往两边压下去,腰身蛮横地顶撞着,让柔腻雪白的娇躯在床上颠簸起伏。白花花的rou浪翻涌着,被身下大红的喜褥一衬,更显得少女姿态柔软,予取予求。

    瑶珠艰难地承受着他狂野的征伐,本想撑着身下的床褥,可是两根花烛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迫使她不敢松手,只能被他顶得身子不断退入床内,再被拖回床沿。

    花烛粘在她胸乳上,随她的身子颠簸抖动,原该滚落的烛泪就跟着四下乱甩,甩得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就像细针四处乱扎,疼过一遍后又麻又痒。

    一双小手有些不安分,似乎想扔掉花烛。明渊适时捏捏她的手背警告她:“敢扔掉,就给你小嘴里再插一根。”

    瑶珠一抖,不敢再动,乖乖握了回去。

    两根花烛用了他不少药材,她要是敢扔掉,今夜非得cao得她死去活来。

    明渊看着燃到一半的花烛,继续耕耘起来。

    少女咿咿呀呀地叫唤,时而求他慢点,时而求他怜惜,偏偏郎君冷情,硬是插得她身下汁水横飞,雕花大床吱呀乱晃,直教她丢了两三回,花xue里的rou棍儿仍然坚挺无比。

    瑶珠被cao到有些溃乱了,啜泣着连声叫夫君,反而被明渊用亵衣堵了嘴。

    “夹紧!”

    瑶珠恍惚着夹紧了他的腰,将嫩xue送得更近。明渊欺身而上,以顶在最深处的姿势,小幅度地快速顶弄着,甚至刻意用粗糙的龙首刮弄她娇嫩的花心。即使她含着亵衣发出模糊的闷叫,身子绷紧,止不住地抽搐起来,小手用力攥紧,似乎要把剩下一截花烛拧断,明渊仍然不知疲倦地刮弄着。

    她半睁着眼,洇湿的痕迹从亵衣上蔓延出来,明渊怕捂着她,扯掉了亵衣,就听她一声娇泣:“停下……夫君,停下呀……”

    “夫君若是停下,谁来喂饱你的小嘴……还想找别的男人不成?yin娃!”明渊猛地一用力,顶穿了花心,左右扭动腰身,让rou棍儿在花xue里旋转,狠狠摩擦娇嫩的花心,促使瑶珠喉头发闷,指甲都嵌进蜡烛里,一句求饶都说不出口,“花烛没燃尽,药没用完,休想让你夫君停下!”

    瑶珠恍着神,下意识就去摸烛焰,被明渊打开了手。

    “笨丫头!”

    明渊轻斥一句,握住她的手,按在头顶。瑶珠害怕花烛倒下,慌乱间来回扭动,竟把蒙眼的腰带扭松了,露出一条缝,yin靡的场面就映入眼中。

    两截花烛已经燃得只剩下她大拇指长短,雪白的乳浪之上,烛焰随着两人的律动欢愉地跳跃着。他腰腹线条分明,坚实可靠,她两条腿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好似那藤缠树。他身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激烈的动作下,不时有汗珠甩落在她身上。

    再往上仍被遮住,看不到了,高大的身影遮蔽了她的视线,余光尽是大红色的喜帐,和两人交缠相嵌的rou体。

    明渊发觉她眼睛没蒙紧,不想停下给她重新系,索性勾来面具,重新戴上,以免被她看见真容。

    瑶珠恍惚着,呻吟着,不时闷哼尖叫,端的是欲仙欲死,死去又活来。

    她不知自己到了多少次,只知高潮来得太凶太烈,若是往常,肯定早就被弄昏过去,今夜却仍然醒着,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药起了作用……

    瑶珠迷糊地望着那对烛焰,只见花烛快烧到底了,烛焰仍未熄灭,不免有些害怕。

    明渊哪会伤到她,早就注意到这边,便松开她的手,双掌罩住她双乳,用力揉搓两下,再松开时,只见大红色的烛蜡都被捏成了双乳的形状,在乳rou上罩了薄薄一层,连他用力的指印都清晰可见。

    瑶珠似乎松了一口气,望着他的面具软软地哀求:“夫君……”

    用完了药,花烛燃尽,该停下了吧?

    明渊知道她想什么,闷笑两声,忽然加快了速度。

    身下的少女慢慢抽紧了呼吸,双手紧紧攥起,朱唇微启,媚眼泛白,口中滚出破碎的呜咽声,双腿使劲在他腰上磨蹭,像一只被作弄狠了的猫儿。

    明渊爱极了她高潮前失控的模样,偏就拉长了节奏,迟迟没有给她。

    “夫君,夫君……求你了,夫君……”

    瑶珠实在受不住了,泪水涟涟地哭求起来,连声叫着夫君,声音都叫哑了。明渊这才握紧她的雪臀,欲身挤开了娇嫩的花心,把满满一股浓精射入小花宫。

    他小半个月没射过,精水又浓又多,击打在小花宫里,竟让她有些微微的疼。

    干渴的身体终于得到了郎君的滋润,瑶珠发出欢喜的叹息,不由生出小小的满足,情不自禁地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肩膀。

    余韵之下,两人仍然剧烈地喘息着。明渊爱怜地捋起她的鬓发,归入耳后。

    他的瑶瑶,终于与他做了真正的夫妻了。

    过了很久,余韵才平了下来。明渊这才抽身,低眼打量着她。

    少女浑身汗涔涔,肌肤白里透红,神态娇憨慵懒,像只翻开肚皮的猫儿,眼底尽是情欲之后的餍足。

    黑发铺散在她身下,身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淡红色烛蜡。她的身子在发热,有些烛蜡被汗水洇湿,化出药性,渗入肌肤,颜色就淡一些。就连罩着玉乳的烛蜡上,他的手印也模糊起来。

    她双手放在身侧,无意识地揪紧床褥,仍保持着敞开双腿的姿势。cao干这么久,花唇都红肿起来,把花缝挤压得只剩一条线。即便如此,仍有一丝白浊从红艳艳的花缝里涌出来,混在两人交合的汁水中。

    明渊摸摸她的小腹,试着按压两下,就听瑶珠闷哼一声,又一股白浊来势汹汹,也不知他射了多少。

    他扯来一只软枕,垫在她臀下,再把刚流出来的白浊往回塞。

    他的手指在身下作乱,来来回回地塞弄,瑶珠忍羞撇开视线,却感觉眼前一暗,竟是他又压了过来。

    xiaoxue里全是花液精水,鼓胀得十分难受。她刚刚得以喘息,不料又被他填满了。

    瑶珠泪汪汪地看着他:“夫君,夜深该歇了。”

    男人拥着她低笑:“里面暖和。”还暧昧地掐了掐她的小屁股。

    瑶珠委屈道:“还得沐浴呢。”

    她能听见外面侍女们的脚步声,该是听见他们结束了,在备热水。她身上还有不少烛蜡,非洗掉不可。

    明渊笑了笑,唤了热水进来。瑶珠低呼一声,连忙扯过被褥蒙住脸,不敢看来来往往的侍女们。

    两人腿朝床外,交叠在一起。虽然床边有屏风,可是室内灯火明亮,侍女们只要一抬头,就能透过屏风,看见床上交叠的他们。

    侍女们退出去后,瑶珠又羞又气,小猫儿似的,对他又抓又咬。明渊没见过这样小女儿姿态的她,便笑着抱起她走向浴桶,两人一齐沉进热水中。

    寝房外,白芍看着站在房门口的薜荔,沉声道:“郡主习惯沐浴时有人伺候。”

    她听见瑶珠沙哑的声音,心都碎了,恨自己当时无能,让郡主委身于这样无情的郎君。

    薜荔还要说什么,房里就响起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哗啦不停的水声。

    看着白芍惨白的脸色,薜荔微笑着后退一步,在房门口站稳了。

    小半个时辰后,瑶珠被放回了床上,目光迷离,一动不动。

    一整晚酣畅淋漓的欢爱,终于满足了明渊的欲望。

    “瑶瑶。”

    瑶珠又累又困,听见他叫自己,下意识伸手抱他。明渊从善如流,俯身过去,将她揽入怀中,与她一齐躺回床上。

    侍女们鱼贯而入,利索地收拾了房间,只留了一盏灯。薜荔走到床边,目不斜视地伸出双手,接过了他的面具。

    瑶珠刚刚平静的心又砰砰跳动起来。

    她看着他的侧脸,觉得眼熟,又一时想不起来。待他转过身,瑶珠看清楚他的正脸,红润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

    “瑶瑶?”

    明渊低头,正要与她逗趣两句,却见瑶珠双眼一翻,径自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