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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H)

    小室中摆着几盘糕点,许多同门追随师父前往天津山讲经,留在祖庭中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为快晴庆祝生辰,大家有的玩投壶,有的在下棋,常信跟着大家一起送了快晴一个礼物,是一块西汉王墓中的‘玉口含’,王尸口中会压在舌下这么一个东西,玉雕的蝉。

    快晴淡然的说了谢谢,又去谢别人的礼物,唯一值得慰藉的是,师弟跟别人说话的时候,手中还握着这玉件,后来放在桌子上时,向常信笑了笑。

    常信不喜欢玩什么游戏,就坐在角落里翻着师弟的藏书,无非是一些修身养性的经书,使他觉得可爱的是,他翻到一本,这书中有许多传奇故事,本是修道之人绝不能看的,是尘世中的俗书,常信翻着翻着,感觉出师弟的可爱,笑了一声,快晴便在远处看来。

    二人许久不曾这样对视了,快晴目光明媚,小脸上带着鼓励和友善,这时候一个名叫白雨的青年道人在他身后出现,递上了一柄拂尘作为礼物。

    “全马尾手工制作,”白雨道,“你师兄我遍访京畿四十四城,每每寻到宝驹,就拔它五根尾丝,你看这全部的马尾丝,有十二种颜色,其中一匹遍体金黄的骏马,是自大食之处,撒马尔罕运来,只有一匹公马,没有母马,无法配种,等于是昙花一现,十分珍贵,拂尘柄是象牙,自瀚海挖掘出来的上古巨象的牙齿,这全部工艺,我制作了八个月之久……”

    快晴接过来,仔细看着,白雨继续道:“按理说这样的拂尘要送给师父的,但我送给你,你不表示表示?”

    快晴高兴道:“谢谢师兄。”

    “不够。”白雨笑起来。

    “那我也回赠你一样东西来报答?”快晴说着,去取他衣柜里的一件衣服,却被白雨拦住,指了指自己的脸。

    “亲我一下如何?”白雨道。

    众人都愣住了,随后有一人扑哧一声笑了,其他人都起哄,道:“亲一口罢,师弟这样的美人,亲一口益寿延年,亲两口得道升仙,哈哈……”

    常信心怀嫉妒的看着这闹剧,他知道快晴绝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个小师弟至今为止,只被自己抱过、亲过,那是因为自己不讲德行,强行做了,小师弟绝不会主动去做这样的事,他是清正的人。

    可快晴居然踮起脚,在白雨脸上轻啄一下,白雨随后摸了摸他的头,众人笑了一阵子,外面瀑布声如同雷震,是经年累月的响个不停的,但常信这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心里被瀑布的雷震打的几乎要崩碎了。

    他站立不住,起身颤抖说道:“你是为了实验工艺,这个是头一回做,等下次制作出更好的,才去送给师父吧?”

    快晴看着他,歪着头疑惑的皱起眉头,常信无地自容,便死盯着白雨,白雨身材微胖,长着一张娃娃脸,比快晴脾气更好,是个喜欢诙谐的有趣的道士,他朝常信轻笑一下,化作一团烟雾,在衣柜上重聚成一只蓝毛猫咪,昂着小老虎一样的头喵喵两声,突然又在外台上显身一下,道了声:“既然礼物送过了,我乏了,不能第一个走,我就在这睡了,记得吃饭时叫醒我。”

    继而衣柜上这只小猫蜷缩起身子睡觉了,众人笑了两声,把这尴尬的场景结束,然后各自去继续玩游戏,快晴端起糕点出去送给没来的人吃。常信知道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他等快晴走远了,自己走出小室,寂寞的回到卧房去了,满心愤懑。

    夜间,他翻来覆去的辗转难眠,觉得燥热,跑下去在潭水里游了一会,四周都是黑暗中发着墨绿色的树丛,空无一人,唯有月亮的清光。上面的楼阁回环,只有守夜的道人处亮着孤单的灯。他回来后不久又是一身汗,热风吹拂着落地的纱幕,有几只蚊子恼人的到处飞着。

    他索性脱掉了全部衣衫,露出结实的身体来,他身材高大,肌rou饱满,躺在床榻上,用手擦肚皮、胸膛上的汗水,触到yingying的肌rou,又往腿上摸去,不自觉的蹭到了自己的敏感之处,正心烦意乱,却硬了起来,怎么也消不下去,过了一会,他索性taonong起来,可没有什么感觉。

    但既然决定自慰,就百无聊赖的继续,他用五根手指包住guitou,摩擦着,心里想着师弟那双隐藏在衣裳下的腿,不知不觉小腹发暖,来了一种渴望为他射精的念头,不单是身体的快感,更是心理的快感。

    他弯曲身体,向左蜷缩,以求手能摸到自己后庭一带,那里rou很软嫩,左手撸弄阳根,右手去拉紧附近的皮肤,这样能获得一种更刺激的感觉,或者收回来,从自己的腹部滑到胸膛,修长双腿的肌rou若隐若现,时而用力绷紧,胸膛起伏,呼吸带着雄性的气味,渐渐粗重,满屋子都是情欲的味道。

    手如同温暖的rou袋,沾满了yinjing因兴奋而流出的透明液体,上下吞吐着它,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常信时而用力的抚摸,时而轻柔的刮擦自己的guitou伞盖。

    就是这里,羞耻和极乐突破了心理防线,他只想要更多快感,挺起腰部,一具美丽的青年男性的rou体昂扬着,roubang高高挺起,guitou发亮。

    “哈啊哎……哈啊啊……啊……”他低声呻吟。

    他已经是成年男子,有许多日日夜夜练习,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成了生活的一部分。他每次手指擦到伞盖,就突然痉挛一下,继而憋气,然后难过的呼出来。

    “我在想着你,玩着自己的jiba……快晴。”他无端在心里想了这么一句话。全身肌rou都蒙上了一层汗涔涔的油腻光泽,在黑暗中被清冷的月光照耀着竟然无比色气。

    他双手湿漉漉的一起搓弄roubang,喘着粗气,强壮胸膛上的两个粉色rutou都硬起来,他急于获得快感,用手揉捏着,低声呻吟起来,看上去又性感又yin荡。

    “呃……嗯啊……”

    手似乎不受控制,越来越快的上下taonong,jiba用力的挺动,粗糙的和双手箍成的rou囊进出摩擦,汗水和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成了白浆,从他高高翘起的roubang流下,流的耻部全都是淋漓sao臭,屁眼那里也沾湿了一片。

    呼吸凌乱,喘气,扭动,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双腿之间冲击到他的大脑,全身燥热不堪,世界已经感知不到了,全身心都用来幻想yin秽的画面,和渴望射精。

    大概taonong了一刻钟,他突然绷紧双腿,忍不住叫出声,但很快截断了呻吟,后半段‘嗯啊……’的声音咽进嗓子里,自马眼里射出jingye和尿液来。

    身体不住痉挛,颤抖,过电一般无法控制,肌rou在腹部、腿部显现出来,平添十分性感,这个男人狼狈不堪,完全臣服于快感之下,意志崩溃,身体被射精带来的愉悦送上了高潮,匀称、结实的长腿夹紧了自己的手。

    roubang射出一股一股的液体,sao水射到他的腹部、腿间和床榻上,到处散发着雄臭味,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下面,敏感到无可复加,仅轻碰一下就感觉特别难过,几乎叫出声来。

    一双长腿再次夹住了自己的手,他蜷缩在被子上,粗重的呼吸过了一会才平复,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尿了一床,他这次撸的太久了……

    从前他不会想着师弟,自慰都是例行公事,可现在对师弟突然升起一些恨意来,于是有了亵渎和污染的欲望。他自己明白自己的心境变化,不知是好是坏,他爱别人,别人不爱他,这没什么可生气的,只有悲哀。

    甚至悲哀也不需要存在,他要六根清净,去追求永恒的喜乐,超越红尘的庸常,这是大家在此修行的目的。折腾了这么久,他终于有了困意,起身用水清理了自己下身的白浆,和身上的脏污,呼吸中还闻得到屋子里满是自己雄性的味道,于是光着身子,拉开外台的纱幕,想让风吹进来,把味道搅散。

    外面月亮隐入了云中,山谷中黑暗的林子里发着妖异的紫气,内中满是邪恶和恐怖的东西,可若是只当作风景欣赏,就和寻常林子一个样子,高大的树木随风摇摆,发出哗哗的悦耳声音。

    风贪婪的包裹着这具青年的裸露rou体,黯淡的月色照在他身上,把他皮肤的粗糙和斑点、瑕疵隐去,只剩下一片银白。风仿佛一个yin荡的妇人,很快吸吮、舔舐了他脖颈、脸上的汗水,为他按摩着肌肤。

    这时候他觉得自己踩到了什么,像是剪短了的草,或者什么东西,他蹲下仔细一看,是一些短毛,像是狗的,或者是猫的毛,用手抓起几根,举起对着云中暗月,依稀的看着像是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