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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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海域确实很美,似乎是永远都是这般湛蓝,海风卷着远方的生气涌入海岛,像是站在仙境一样。 三年,季溪看到的就是这些。日复一日的同样风景,整个岛被逛完了,他每天都出门,他不想呆在房子里,他拾起海边五彩斑斓的石头贝壳,偶尔还有一些海洋生物被海浪拍到了沙滩上。 徐鸿谨三天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得在岛上找上十几分钟半小时才能找到季溪,要么是在海边,要么是在岩石上。 季溪的头发长到了臀,微卷的还带着点蓬松,季溪格外讨厌照镜子,发病的时候把镜子全砸了,不过好在吃了三年的药,终于控制了病情。 只是…… 徐鸿谨很烦躁,三年,肚子都没有动静。 祖天慈握了权,一直逼着他交出季溪,苍以修也和他决裂了,他第三年的时候已经分身乏术。他还是想经常回来看看季溪。 疲惫地揉了揉眼睛,今天季溪没让他再出门去找,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睡得安稳。徐鸿谨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洗完了,上了床。 不管再累,他都会例行房事,今天也不例外,缓慢的插进xiaoxue里,含住季溪的唇瓣。 季溪睡梦里似乎是感受到了,蜷缩着脚趾,呢喃,哪怕插得很慢,他都能感受到快感,殷红的xue里涌出了一股股的yin液,暖暖的包裹住roubang。 “小溪,小溪,我是谁,看看我。” 季溪迷迷糊糊的咕叨出声,声音很小,又糊到了一起,徐鸿谨亲了亲季溪的嘴,好笑的又问了一遍:“再说一遍,没听清。” 季溪又乖乖的重复了一遍:“老公……” 他不敢说名字,因为反抗过,被cao得很惨。 guitou在zigong口研磨,季溪小声的呻吟,细软的呻吟像是猫儿一样,见徐鸿谨没反应,他难受的夹住徐鸿谨的腰,慢慢的把xue往roubang上撞。 “乖宝宝…”徐鸿谨满意的又亲了几口红嫩的嘴唇,开始抽插。 季溪受不了太激烈的抽插,那样的话,会流眼泪,呜咽着说难受,他身体终归是吃了太多增加爽感的药,比常人敏感,太过于高强度的刺激会让他觉得难以接受。所以徐鸿谨一般只是为了情趣意味的惩罚才偶尔加强点力度,一般不会惹季溪哭。 而且,季溪对性似乎有了瘾,两三天不做就难受的一直流水流奶,徐鸿谨自然乐得帮季溪处理这些小烦恼。 快感又冲上了脑子,季溪浑浑噩噩的搂住徐鸿谨的脖颈,爽的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随着他小声的尖叫,徐鸿谨把roubang插到最深处,压得紧紧的,等季溪爽过了,高潮完了,才又开始动。季溪满意的直哼哼。 “宝宝,宝宝,爱不爱老公,爱不爱?” “嗯…啊,爱,太深了。” 徐鸿谨细细的吻着季溪细嫩的脖颈,不停的念叨着宝宝宝宝,季溪不吭声了,他就起了坏心眼,猛地加强了动作,把xiaoxue插得啪啪作响,yin水直流。 季溪难受的呜咽出声,还带着哭腔:“太快了,慢点,老公,难受,太快…啊”话音未落,就颤抖的喷了水。 就着高潮,徐鸿谨也没像往常一样,为了季溪安稳的舒服而停下深插,只是再次加快加深了,季溪拍打着徐鸿谨的背,尖叫一声,扬起脖子又上了一层爽度,颤抖的绷紧了腿。 果然,又开始抽泣了。让季溪服软太简单了,插得快一点,他就丢盔卸甲的什么都顺了。 深深的射在里面之后,徐鸿谨也没许季溪去洗掉下面的jingye,只是简单的擦了一下xue口的yin水。就抱着季溪睡觉。 季溪好像有点生气了,背对着他也没吭声。徐鸿谨太了解季溪了,看他皱个眉毛都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一只手习惯性的揉弄手下的乳rourutou,一边哄着季溪。 “宝宝,生气了吗,下次不会了,别生气了宝宝。” 把季溪掰了过来,季溪别扭的没有说话,就低着头,掉眼泪,那一串串泪珠子不要命的往下滴。看起来真叫人心疼。 “我错了宝宝,别哭了,真错了。” 两人的相处方式,在以前还是徐鸿谨端着,季溪闷葫芦,现在就变成,季溪闷葫芦,徐鸿谨也端不了,天天宝宝长宝宝短的。恋爱中的人,果然无论男女都会变成傻瓜。 他才觉得,季溪,就像别人家那种白净温柔,有礼貌,戴着眼镜,成绩好,满身书香气的好孩子。跟人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没见他怎么发脾气,怎么红过脸。被欺负极了,就闷着,掉眼泪。一声不吭。 以前还觉得季溪像是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白莲花婊,动不动装可怜撒娇,靠卖rou上位的。他一直很害怕提以前的事情,以前他对季溪很差。 小时候可爱的奶娃娃,长大了也是白净的模样,季溪从小到大都这么美好,和他相比,周围所有人都是那么的脏,泛着劣质生命的味道。 季溪被揉烦了,拽掉了徐鸿谨在胸上的手,拽的时候还能感觉那手指都有点抖,明显是害怕,又壮着胆子,还有点任性的意味。徐鸿谨抱着季溪就狠狠亲了几口,把季溪吓得不轻。 “宝宝不生气了?” 小哑巴季溪又没吭声。 三年,季溪也不知道徐鸿谨到底是从这三年的哪一天喜欢他的,就莫名其妙的对他好起来了,起初还会有些偏激,到后来,徐鸿谨连脾气都不舍得发了,整天跟他说些腻歪的话。季溪都不想回复,但他也不敢反抗,徐鸿谨这人太偏激了,占有欲也强,不顺着他他就冷着脸猛cao几次,把季溪cao的服服帖帖的,话都没力气说。 徐鸿谨把头埋在季溪乳缝里:“小溪怎么老是对我冷暴力。” 再不回,徐鸿谨指定发飙了,季溪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 其实季溪今晚乖乖躺床上,也是有原因的,但此时他却有点害怕,不知道该不该说。徐鸿谨倒是看出来了,季溪变化多端的纠结表情。 “小溪有什么想说的吗?”“说啊,不要害怕。” 季溪怯怯的看了一眼徐鸿谨的眼睛,又低下了头,嘴巴张了张,踌躇又小心翼翼的编排句子:“我,我想问,我,那,我想,能不能,三年了你答应我的,带我去看看,龙,龙,龙奉……” 徐鸿谨的笑容登时就僵硬在了脸上。季溪吓得捂住了嘴,他知道,徐鸿谨指定又要发疯了。 “怎么老是惦记那个东西,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不开心?”“你怀不了孩子,不给我生一个,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放你出去的,你给我生一个我就带你去看看怎么样。” 说着,硬邦邦guntang的物什又贴上了大腿。季溪蜷着胳膊,挡着脸,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