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献祭之礼(胶衣拘禁/猎奇/四肢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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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以往yin纹亮起的强烈虚空感不同,这种空虚焦躁刚开始尚可忍受,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它渐渐变成了一种由内向外,不断燃烧炙烤他神经的瘙痒,这种瘙痒与胀痛先是从小腹——起初维利以为是小腹,实际上那是他的zigong——在随着脊椎开始向着两腿间和后背扩散,两个xue口难以扼制开始收缩,性器勃发填满了胶衣的空隙,最后连他的胸部rutou都肿胀起来,顶入胶衣内那两个rutou吸盘,被牢牢圈住,全身都仿佛被浸泡在了火山岩浆之中,胶衣之下,因为与外界隔绝,那些他以为是当做色情润滑填充胶衣的汗液与jingye,现在却增加身体的沉重闷热与黏腻,让他感觉身体更加的不适,仿佛被包裹在粘稠的胶块里一样。 炽热难耐涨痒渐渐让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的维利焦急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释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煎熬让他越发焦虑,身体的不适也让他本能的开始反抗拘禁,努力喘息着想通过小幅度摆动身体缓解这种封闭的痛苦。 然而维利这时候才意识到那几个负重魔环是多么的沉重,原本沉重的胶衣就已经让他移动呼吸通通困难,现在脸上戴上了呼吸限制器,四肢戴上了负重魔环,维利这才发现他已经连轻微晃动手臂都不能,整个人如同被活埋在土里一样,全身都沉重不堪,肌rou艰难的颤抖着。 “嘻嘻嘻,这么快就不行了呢!”几个狼人恶魔看守无情的围在祭台外围,因为无聊,它们便污言碎语的讨论着维利解闷。 “你看他的屁股真是yin荡,没有jiba都能夹得那么紧,一缩一放的这会儿都几次了,里面怕不是早都湿成河了!” “献给魔神们的祭品自然得是极品,你看他的rou,勒的弯成什么了,那件拘禁服有多重多紧咱们又不是不知道,穿着那玩意还能勃起,铁jiba套子夹着还能喷水,这家伙的jiba是天生的极品yin货呀!只希望大人们玩过之后不会废了,到时候说不定咱们也能……!” “大人们玩过之后哪儿还能正常的下来,想什么捡落?” “我就是觉得他那么长脸只用来当精壶可惜了,大人们真是浪费,那张嘴要是给我吸,想想就销魂啊?” “少说两句,你活腻了,能成大人们的精壶卵奴那是何等福气,给你吸个屁的jiba。” “切,说的你不想试试他一样,你看那对奶子,光是呼吸都在晃,也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手感,要是能给我cao,我绝对天天疼爱他那对奶子。” “妈的,别说了,穿着那种胶衣,老子光是看他喘都硬了,这种yin奴真是下贱,站着都能勾引人。” 几个狼人恶魔色眯眯的盯着维利互相嬉笑咒骂着,jiba也早就翘得老高,要不是理智还让他们明白那不是他们可以触碰的玩具,他们怕不是早就扑上去了。 几个狼人的热议维利自然是听不到的,此时的他已经快被炽热的情欲吞噬了,胶衣沉重光是站着就极剧的消耗着他的体力,而不断发热出汗反而更是让他神智开始昏沉,缺氧的难受,可咬着口枷的他越是卖力呼吸,通过呼吸限制器的得到的空气反而更少起来,让他产生了快要窒息的痛苦感觉,同时身体也被逼向了高潮。 可这样高潮却让维利痛苦难耐,与以往不同,这种伴随着窒息、灼热的空虚高潮反而像是在情欲上不断的加柴,既无法完全灼烧,又无法通过忍耐来降低。 “唔嗯……嗯……”几个狼人还在调笑,突然看到祭品痛苦的抽搐呻吟了一下,被勒的攻黑发紫肿胀不能立起的性器猛的喷出了一股yin液,看起来像是高潮了,可惜胶衣勒的紧,射精是不可能的,只能这样说不上释放的虚潮,在yin欲里徘徊,更糟糕的是定身的法术让他的抽搐都只能挺直身躯在原地颤抖,封闭的五官让他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即使虚弱的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却也无法得到休息,只能继续绷着身体站着承受这种折磨。 似乎是真的要折磨教育维利,拘禁一直持续了两天,期间他被虚热折磨的快要脱水,在无人无声的情欲中臣服,渐渐的身体疲惫至极,连rutou都坠痛的厉害,更不用说他的性器,更是在疼痛中几乎肿胀的变形,可怜的挂在腿间。 两天后,在维利完全失去时间感,恐慌的困在黑暗中绝望的等待拘禁结束的时候,巫魔终于再度出现,指使狼人恶魔将维利从囚衣里解放出来。 狼人们解开了维利四肢上延伸到祭台上的锁链,将维利放平,废了一翻力气才将维利从胶衣中剥离出来,原本就十分紧贴身体的胶衣在维利身体发情肿涨后便和胶衣“结合”的更加紧密了起来,当狼人恶魔将胶衣剥开退到维利胸口时,那两颗被吸盘吸住的赤红rutou已经完全的卡死在了胶衣上,几乎是靠狼人撕扯,才将这两颗已经有小葡萄大小,被吮吸的伸长了不少柔软胀痛的像果冻一样的rutou从胶衣中解放出来。 维利脱力的躺在地上,只能任由狼人粗糙的手指一边剥他的胶衣,一边趁机在他身上揩油,狼人的毛发扎人的触感更是让他感到了许些恶心,但是这难得的爱抚却也让被剥夺五感紧闭了两天的他,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cao,这就喷奶了,真sao。” “真的是,摸几下就开始发sao了。” “就是,这满身的精味实在是太sao了。” “嘿嘿嘿,一会儿大人们享用他的时候不知道还会sao成什么样,我猜他会主动撅起屁股,看看这屁股,囚衣裹了两天,真是又弹又翘,不停的流水。” 七手八脚的把维利剥干净以后,几个狼人看着维利失去了束缚立刻开始喷精喷奶的样子,不禁嘲笑着退到一边,等巫魔给他解开面罩。 呼吸限制器拆下,面罩揭开,维利那张绝美又充满痛苦的脸庞终于再度重见天日,呼吸恢复,维利多少大口喘息起来,拘禁让他连自由呼吸都成了奢侈的快感来源,只是大口呼吸,都能感觉到身体在欢愉的颤抖。 然而维利只是呼吸了一会儿,那张让他痛恨的面具就又被覆盖在了他的脸上,再度让他陷入了黑暗。 “把他带到献祭台去。”巫魔冷冷的看了一眼维利,继续下令到。 呜咽着看了自己全是jingye的身体一眼,维利又失去了视力听力,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又被狼人恶魔拖走,捆住双手架到了一个冰凉的平台上,四肢被拉着分开,穿过了一个铁箍分别禁锢在了四个方向,用皮带勒紧了四肢。 “魔神大人们马上就要降临,卿定他成为精壶卵奴,所以这个祭品的手脚都太过多余,按大人们的要求,只留下躯干就行。”另一个仿佛如同刑室的房间,维利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锁了在一张不知道被鲜血浸染多少次的刑床上。 他看不见的是,在他四肢上方同时也固定了四把足以切断他四肢的铡刀,四把铡刀由一柄拉杆控制器控制,只要拉动拉柄,锋利的铡刀就会瞬间切断他的四肢。 在维利浑然不知自己的处境,尚且未从之前的虚弱缓过来中,他的四肢很快被绘制上了奇怪的法术,这个法术会保证切断恶魔四肢时鲜血不会喷出,污染地面,增加清洁难度。 一切准备完成,就连蒙在面具里的维利都意识到气氛胶着后,巫魔猛的一挥手,已经把手按在拉柄上等候命令的狼人恶魔顿时收到命令,一把拉下了手柄。 银白的寒光闪过,维利猛的感觉到一阵令他几乎窒息的疼痛同时从四肢爆发,传入百骸,不断的回荡加强,紧接着而来的是rou体的本能的抽搐与扭动,要不了几秒剧痛便侵染他的全身,让他脸色苍白,漂亮的脸蛋痛苦扭曲的有些狰狞,他浑身冷汗直流,这时痛苦的抽搐才让他发现大臂和大腿以下都没了知觉,恍惚间,维利突然意识到他的四肢这是都被切断了。 说起四肢断裂,失去手脚,维利这也不是第一次,以往与恶魔的惨烈战斗中,他曾无数次被恶魔弄断过肢体,撕碎过手脚,但是作为恶魔,断臂断腿其实都不算致命伤害,只要魔力充盈,或者给他时间,他的断肢都可以重新接上或者直接重新生长出来,可是这次并不一样,他的身体刚开始本能的修补伤口,减少出血,四肢就立刻被狼人恶魔抓着套上了一个半球状的铁箍。 因为法术固定,伤口断口并没有出太多的鲜血,铁箍直接扣在了还鲜血淋漓的伤口顿时又给维利造成了二次伤害,再度让他疼的抽气,晃动残余的躯体,想挣脱狼人恶魔的束缚。 然而这是徒劳的,他的挣扎只会让狼人恶魔们性奋,血腥味刺激了狼人恶魔,他们粗鲁的露出腥臭的白牙,狞笑着抬起维利的大腿,看着维利洁白的大腿失去了膝盖以下的部分,给他的双腿残肢也套上了半球铁箍,同时偷偷分开他的双腿偷看他隐藏在双腿间的秘密缝隙——他们终于看到了那两个因为疼痛惨白收缩起来的yinxue。 箍完了铁箍,狼人又拿着一根手指粗的铁锥贯穿半球铁箍里面的机关,顿时铁锥横着贯穿了伤口的血rou,将铁箍就这么固定在了伤口的截面上——这样断肢就没法重生或者被接上了。 很快自身止血过后,维利就变成了一个只剩躯干与半截四肢的人彘,惨烈的带着圆形的铁箍失神的躺在刑床上。 铁箍当然也不可能那么肤浅,失去了四肢维利自然是几乎失去所有行动能力,站起来已经是再也不可能的事了,所以这些半球铁箍上都还带着能拴上铁链的锁扣,只要卡扣一连接,就可以轻松的把他吊起来。 或许是切断四肢的疼痛太过强烈,极端的疼痛下,维利的身体把这当做了性欲的刺激,他的性器不但没有萎谢,反而坚挺的勃起,紧贴在小腹上,颤抖着喷出了一股jingye。 “唔……”维利痛苦的呻吟着,疼痛微微褪去,他反而发现自己陷入了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漩涡。 他是魅魔,他的身体就是这样,不仅仅是性交,极致疼痛也能使他攀上高潮,让他在摧残中也能得到快感,散发出混合着种种欲望的色气,引人犯罪。 面对这种摧毁身体的行为,维利在脑子空白了一会儿后就更加难堪的发现,他的身体竟然更加性奋了,或者说他的身体从未区分疼痛和快感的区别,它们可以在维利的身体里随意转化,带动着他开始享受疼痛,甚至在失去四肢,彻底失控以后,反而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放松——失去某种能力有时候也代表失去某种责任,不再那么强大也意味着他可以不用再考虑背负那么多重负。 躺在刑床上,维利放弃了挣扎,甚至产生了就这样也罢的感觉,以后被怎么摆布,成为一个玩具似乎都可以,反正那些人不会放过他,魅魔的躯体会做的也不会是其他事,而性交,他已经不抗拒了。 这样想着,他原本曲线紧绷,因为疼痛加深绷刻的肌rou线条舒缓了,喘息也渐渐恢复了平静,仿佛认命了一般,安静了下来。 不过这样反而让他带上了一种诡异的残缺美,就仿佛是断臂的维纳斯,那突然中断的流利肌rou线条反而变得更加迷人莫测,想让人猜测他曾经拥有过怎样的修长健美躯体,一定是充满了雄性的魅力与野性,再这样断臂的摧残下仍能放着光彩,保持着坚韧的品性,带着不屈的火光残败凋零被永远封闭在了破碎的躯体下,最终被打造成了一个只剩rouxue,给魔神们泄欲产卵的性奴。 巫魔看着这句残躯暗笑,真是想想都令人性奋,这样的一个男人制成人彘后,想必魔神大人们一定能在他身上得到的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献祭终于要开始了! 后来的事情维利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在把他切成人彘以后,巫魔又命令狼人恶魔再度将他装进了沉重的胶衣里面,在这之前巫魔还嫌弃的让狼人恶魔撸干他的jingye——祭品不需要射精,射出jingye更是对魔神们的不敬,所以巫魔任由狼人们粗糙干燥的手指粗暴的抓住他的性器,无情的揉搓他的guitou,大力的挤压他的囊袋,让他还没萎靡的身体再度在刺激下难堪的兴奋,无可选择的在狼人恶魔手里反复的射精,直到两颗囊球都干瘪了下来,疼痛到迸发不出jingye,巫魔才给他带上了束精节,刺穿了睾丸阻断了输精管,同时直接用皮套勒住了他的性器根部,让他一点都无法射精。 胶衣再度勾勒了他丰满的身材,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失去四肢的他更像一个残败的娃娃,被人随意的丢在祭台上,无情的打扮着身体,一步步迈向无法逃离的悲惨命运。 巫魔将失去四肢的维利精心打扮了一翻,没有了碍事的、会反抗的手脚,祭品变得更方便把玩了,遒劲丰满有力的大腿被留了下来,可以当做扶手,轻轻掰开又可以直接干caoyinxue,巫魔还特意将胸部的胶衣打开了,直接让那对他特别满意的巨乳敞露在空气之中,方便魔神大人们品尝他的乳汁,最后想了想,巫魔还打开了祭品的嘴巴,用口球撑开,这样如果有大人想试试他的上面也并无不可,当然那祭品的鼻息就必须得完全封闭,让他没有力气反抗。 装扮完成,维利被剥夺了五感,口中塞着一个紫色的球形口枷,固定在了一个黑色的箱子中,锁链穿过了他四肢上的半球铁箍,将他的四肢拉开,让他像昆虫标本一样被铁链固定在了箱子之中,而他的大开的臀部中,两个黑粗的按摩棒带着支撑架贯穿了他的两个yinxue,将他托举着不会掉到箱底,他就像一个美丽的蝴蝶,定格在了精美的黑箱之中,成为巫魔送给魔神们的礼物。 黑暗中,终于只剩维利一人,毫无时间感的等待着临幸,不知道过了多久,黑箱绘着祭品与魔神交衍彩绘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与此同时支撑架机关也松开,两根按摩棒退出,让维利暴露在空气之中。 感觉到异常强大的灵体靠近,空气顿时变得有些焦灼起来,裸露的胸肌能感觉到魔神的鼻息正喷吐在他敏感的双乳上,而更紧密的视线,似乎是想要洞穿他而反复的用魔力扫视他的躯体,被这样注视,更快维利那yin荡的身体就兴奋起来,他的后xue已经饥渴的不行,开始泛出yin水打湿xue口,哪怕是魔神的拥抱他也可以接受。 苏安十打扮成强壮的魔神,静静站在箱门前打量他亲手布置好的维利,这样的维利比以往更加迷人,似乎是失去了四肢让强势的维利显得有些脆弱,他身上的锋利的气势都被折断,只剩rou欲的身体越发引人怜爱。 美色在前,苏安十也不再犹豫,将一条沉重金链拴上维利的两颗rutou,为他带上“新娘的礼环”。 “维利,我的新娘,我要cao你了。”苏安十自言自语轻轻的说,他知道维利听不见,但是还是选择了贴在他耳边低语。 省去润滑和前戏,苏安十径直打开了维利的双腿,抓着他残缺膝盖以下部位的腿根,将自己的两根已经完全勃起的roubang送入了维利的两个yinxue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