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出丑
单磊到家的时候还不到八点,天刚黑不久,姜禹正在给樊鸣锋布置最后的约束,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空调不知道开了多久,冷气扑面而来,单磊身上穿着宽松的篮球服,一进门就打了个哆嗦。 “搞什么。”他嫌弃地嘀咕了一声,反手把球扔进筐里,没控制好角度,球打个璇又哐的一下弹了出来,滚到了客厅里面。 冷气开得太足,和外面比起来简直就像走进了冰窖,他搓了搓手背,和平时一样脱了鞋,在放道具的架子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尺码。 长时间放置在冷气下,纯钢打造的项圈已经冰得不成样子,单磊表情扭曲,冷静了好一会才狠下心,咔哒一声把项圈合拢。 “cao!” 尽管有所准备,当脖子接触到冰凉的不锈钢,他还是被冻得够呛,龇牙咧嘴地骂了一声。 这一声吼得中气十足,姜禹和樊鸣锋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沉默寡言的男人没什么反应,姜禹却被吓了一跳,差点手抖戳到男人睁着的眼睛。 樊鸣锋反过来宽慰他,“我没事。” “…该躲的时候不躲,你倒是心大。”姜禹斜了樊鸣锋一眼,勒令他安静跪着,不许说话。 这个人高马大的特种兵表现得十分顺从,默不作声地跪了过去,姜禹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牵起他脖子上的锁链,把另一头拴在了墙角的铁扣上,用一把锁固定住。 锁链不长,但很牢固。 樊鸣锋没吭声,经过一整天的磨合,他已经习惯了被姜禹牵着项圈爬来爬去,这种四肢着地的姿势很考验耐力,时间久了容易体力不支。 不过对他来说,体力是最不缺的东西,一整天下来他也只出了身汗,身体没觉得累,倒是精神上有些疲惫。 体育生一个人在外面没待多久,很快就杀了过来,气势汹汹地推开了门。 “轻点,换门要一千多。”姜禹停了手上的动作,无奈地说,“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不拆家?” “矫情什么,坏了刷老子的卡。” 单磊满脸戾气,高大的身材堵住了出口,一边拨弄着脖子上的项圈,一边不耐烦地指指点点,锐利的目光直直落在了樊鸣锋的脸上。 两人对视了一眼,很快各自移开,樊鸣锋表情不变,沉默地跪在姜禹脚边。 姜禹神色不悦地看着单磊。 “瞪我干嘛?”单磊一脸不爽,一肚子脏话在嘴边打转,最后通通被姜禹警告的眼神压了回去。 “你还怕我瞪?” 姜禹挑眉,他倒不怕单磊造反,这小子就是条不服管教的恶犬,一个眼神就能轻松镇压。 一番逼迫后,恶犬果然怂了,没有像上次那样破口大骂,但语气仍然很暴躁。 “外面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把温度再调低点?”单磊放弃了吵架的打算,骂骂咧咧地质问,“老子他妈的差点被这玩意冻死。” 说着,他一只手抓住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用力扯了扯,沉重的金属纹丝不动,显然勒得很紧。 “我倒是想,可惜已经是最低了。”姜禹说,“你怕冷?” “放屁!” 听到这种侮辱,单磊当即变了脸色,义正言辞地骂道:“笑话,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往老子身上拱,到底谁怕冷?” 姜禹从善如流道:“我怕冷,我好怕冷。” “废话。”单磊嗤笑,“有本事你就别抱着老子睡。” 姜禹觉得好笑,体育生的注意力总是很容易被带偏,什么都爱争个高下,非常好打发。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姜禹主动岔开话题,轻轻拍了拍樊鸣锋的脸,让樊鸣锋把头抬高点,要开始下一轮了。 单磊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两条胳膊在胸前绞得更紧,仿佛还在生气。 姜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把挑选好的口塞放了回去,换成另一个尺寸,比之前大了不止一号——对于新手来说,这个大小绝对足够了。 “张嘴。”他捏住尾端,将生殖器形状的口塞凑到特种兵的嘴边,命令道:“舔湿它。” “……” 樊鸣锋眼神迟疑,在两道目光的注视下,他最终张开嘴,无奈地含住了嘴边的塑胶玩具。 “慢慢来。”姜禹说。 樊鸣锋点了点头,没吃到什么怪味,那东西只是单纯的粗和大,硕大的个头注定要靠外力才能完全吃进去。 可能是经验不足,他吃到一半就停下了,苦着脸忍不住干呕。 “废物。”单磊远远看着,眼里写满了轻蔑。 姜禹没理这个找茬的男人,耐心等了一会,直到樊鸣锋喘匀了气才继续往里推,他把角度控制得很准,故意留出了完整的侧面,好让某个旁观的家伙也可以看清楚。 樊鸣锋心有余而力不足,项圈造成的桎梏影响了他一部分呼吸,隔一会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单磊黑着脸,如果不是忌惮姜禹,早就一拳招呼了过去。 他阴森森地盯着特种兵,完全忘记了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只想代替姜禹好好教训这条野狗一顿。 “没事就出去,别杵在这,厨房还有一盒披萨,饿了就先对付着。”姜禹不想分神,他给樊鸣锋用的道具型号都不小,饶是身体素质再好,第一次总是不容易适应,下手必须专注和小心。 单磊却会错了意,以为他在包庇那个情敌,脸色更难看了。 “关你屁事,你管不着。” “我没打算管你。”姜禹无奈道,再次将视线投向了门口的单磊,两人四目相对,身材健硕的青年这会异常嚣张,浑身冒着黑气,和以前桀骜不驯的樊鸣锋有些相似,只是气场不太一样。 单磊虽然欠揍,但对视时眼底始终有一抹压不住的怯意,这点和军人出身的樊鸣锋截然不同,比较之下,单磊这小子更像是在争宠。 姜禹叹了口气,率先移开了目光。 事实上,这小子之所以敢这么嘚瑟,完全是因为之前联赛拿了区第一,他才特别批准了这小子半个月自由行动的特权。 除了少数几条规矩不能违背以外,单磊可以暂时摆脱奴隶的身份,做什么都可以,期间不仅不会受罚,还能和姜禹平起平坐,平时只需要佩戴几件基本的道具。 到目前为止,这小子已经连续嘚瑟了十天,每天都有气人的新花样。 “能捡到你,我也算另一种方式的幸运了。”姜禹无奈道,把口塞从特种兵的嘴里拔了出来,掀出一大股粘稠的口水。 樊鸣锋眉峰紧拧,勉强压下眼中的不悦。 没了异物妨碍,呼吸一下子顺畅了很多,然而脖子上的项圈却妨碍了他的呼吸,总是有股若有若无的压力。 “那我能遇到你,我应该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单磊面无表情地接了一句。 姜禹:“……” 樊鸣锋喘着粗气,目光游弋在两人之间,不禁好奇他们的关系,既然明面上是主奴,为什么那小子在姜禹面前可以这么放肆。 奴隶难道不应该随时保持对主人的尊重吗? 姜禹像是看出了他的不满,用湿透的塑胶yinjing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那东西被含了有段时间,上面带着许多温热的唾液。 被自己的口水沾了一脸,樊鸣锋倍感羞耻,耳朵霎时红了起来,两块硕大的胸肌也挺得更高,摸起来硬邦邦的。 姜禹在上面抓了一把,然后抬头看向单磊,揶揄道:“成天跟我作对,你小子就不怕秋后算账?” “哦?”单磊满不在乎,一脸“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姜禹失笑,面前的两个男人完全是两种性格,特种兵表面看着野蛮,实际却稳重得多,有些类似德牧,是适合长期养在家里的一类犬种,不过很难驯服。 体育生就简单多了,性格大大咧咧,奴性也强,很容易被抓住把柄,用不着什么手段就能把人完全控制住,就是脾气烈了点,还有些蛮不讲理。 不过耍无赖的样子倒很有趣,自以为胸有成竹,那嚣张的表情实在看得人心痒痒。 姜禹忍不住牵起嘴角,用下巴点了点门口的方向,说:“你越线了。” “什么?” 单磊惊疑不定地低下头,看见了脚底的那道充当分界线的阴影,果然越线了。 等他后退时已经为时已晚,姜禹没给他后悔的机会,当机立断地吹起了口哨,下一秒,无法抗拒的本能瞬间接管了他的身体。 “别…等一等…!” 单磊变了脸色,匆忙解开裤绳,强烈的尿意却汹涌而来,夺走了双手的力气,他膝盖一软,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股股淡黄的尿液从被迫张开的马眼喷射出来,膀胱仿佛失去了控制,在哨声的催促下,他的yinjing源源不断喷涌着尿液。 “停…停下,不要吹了!”体育生双目通红,被迫排出了难闻的尿液,尿液一下子打湿了他的短裤,让不断耸动的性器显露了出来。 他难以接受,耻辱地偏过头,逐渐勃起的jiba却因为失禁而兴奋无比,硬了后尿液喷出的速度慢了下来,但一刻也没有停下。 “cao…” 单磊难耐地攥紧了拳头,壮硕的胸膛高高隆起,两枚粗大的金属环贯穿了他的rutou,带来异样的刺激,随着胸膛的猛烈起伏,乳环也不约而同地晃了起来。 樊鸣锋目光复杂,在他的视野里,这个身材健壮的体育大男孩狼狈无比,失禁的样子如同一条发情的野狗,没有半点男人的尊严。 “主人…哈啊…”单磊强壮的手肘止不住发抖,难受地哀求道,“停下来吧,求您,主人…” 然而他的求饶没有奏效,魔咒一样的折磨仍在继续,不断把他拖入深渊。 “不…” 单磊恼怒地甩了甩脑袋,企图摆脱排尿的控制,却越陷越深,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在哨声的控制下反复失禁,一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边享受着蔓延全身的快感。 大量肮脏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了下来,甚至能够清楚地听见滴落的声音,一发不可收拾,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尤其刺耳。 强制失禁足足持续了一分钟,到后来已经尿不出什么东西,高大的篮球体育生跪在门口,jiba一抖一抖的,徒劳地打着空枪。 终于,哨声戛然而止,一切停了下来。 经历漫长的失禁,单磊呼吸急促,怒不可遏地望着姜禹,健壮的胸膛止不住起伏,这么一会,上面就已经是汗津津的。 “不用这么看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姜禹没有理他,用手里的口塞抬起特种兵的下巴,这个见多识广的男人已经看楞了,眼里写满震撼,似乎被吓得不轻。 单磊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感觉到尿液打湿了他的下半身,一部分甚至淌进了运动袜里,脚底有股难以忍受的粘稠感。 竟然当着樊鸣锋的面失禁了… “楞着做什么,越线什么规矩不用我多说吧?” 姜禹皱眉,抬手做了个手势,单磊一下子认了出来,却不敢发作,只能忍气吞声,忿忿不平地垂下了脑袋。 尿液味道不重,但完全算不上好闻,何况淋湿的是整条裤子。 “过来。”姜禹说。 单磊狼狈地爬起来,没有站直,而是维持着跪姿,在姜禹的示意下爬了过去。 “放心,今天不折腾你,自己随便找个笼子跪着去。” 说完,姜禹不再管他,抬手拍了拍樊鸣锋的脸颊,引导男人张嘴,再一次含住那根粗大的假阳具。 浑身是尿的体育生绷着脸,最后瞪了一眼姜禹,随后背过身,怒不可遏地爬进了狗笼里,独自跪在里面生闷气。 嘀的一声,电子锁触发,冰凉的笼门自动关闭,倒计时显示两个小时。 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