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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彻底被cao服,主导权丧失,主动叫下属观看自己saoxue被爆插

    妘理理将性器从妫乘弦口中抽出,轻而易举地他架上桌子,利落地扒掉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西裤,挺身进入了妫乘弦体内。

    妘理理低头看着躺在桌上胡乱呻吟的妫乘弦,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份报告,想起刚才妊冬然拿笔在上面圈圈点点的样子,回忆起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像万年不化的雪山般孤高的表情,以及那晚惊鸿一瞥的脆弱……

    身下的妫乘弦受不了地哭叫起来,他感觉插生殖腔里的性器变得更大了,还带着仿佛要将他灼伤一般的温度,连撞击的力度都猛了许多。以往有过一开始便如此激烈的性爱吗?或许有过吧,妫乘弦已然没办法思考了,他尖叫着抱紧了身上的雌虫,被快感震得嗡嗡作响的耳边传来雌虫隐隐约约的话语。

    “妫总,下周末我生日。”

    “妫总,您有游艇吧?下周末空出来吧,我想玩玩。”

    “妫总,把妊秘也带上吧。”

    ……

    妫乘弦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了,应该是答应了,况且就算不答应,这只性格恶劣的雌虫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同意的。故意在性爱中提出这种要求恐怕也是为了保证成功吧,不过,妫乘弦想着,这种小心机倒也不算讨厌……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预定的行程是开着游艇在海上庆生,订了一家能看到海景的高级酒店,妫乘弦在这方面倒是很顺着妘理理,随便她折腾,尽显金主气度。

    酒店开的总统套房,内里十分宽敞,妊冬然住门厅进来一点的管家房,妫乘弦则与妘理理住在主卧。

    晚上,妫乘弦浑身赤地裸趴在酒店浴室里的下沉式浴池里闭目养神,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片“哗啦啦”的入水声,他连眼睛都没睁,任由身后的雌虫抱住自己,肆意揉捏着自己的胸脯,将身子仰靠在对方怀里懒洋洋地发问道:“为什么要带上小妊?”

    妘理理咬着妫乘弦的耳垂含糊不清地答道:“您不是也很喜欢带他么?”

    妫乘弦轻微呻吟了一声,却对这个回答并不买账:“工作的时候带他是为了方便,庆生的时候带他……是为了什么?”紧接着,不等妘理理回答,他便转过头睁开眼眸定定地望向妘理理道:“也是为了方便么?”

    妘理理见状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无所谓地笑笑道:“您觉得呢?”

    妫乘弦挑了挑眉,从水底抬起手,不轻不重地甩了妘理理一巴掌,带起的水珠溅在妘理理脸上,弄湿了她的额发。

    妫乘弦看着从背后拥着他的雌虫,水珠从她的额发滴落,划过鼻梁,虽是这幅落水狗似地狼狈样子,但眼神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妥协,满满的都是野性。

    妫乘弦无奈地从唇间悠悠溢出一声叹息:“你不要太过分了……”

    妘理理却笑了,她低下头一口咬在妫乘弦颈侧,用犬齿隔着皮肤细细研磨着皮下大动脉,感受着充满生机的血管跳动,低声道:“我以为您明白我们之间只是契约关系,我从来都不只属于您……”

    妫乘弦被这一下咬得皱起了眉,从鼻间哼出一声呻吟,不再答话,不知是默认了妘理理的这句话,还是已经无暇顾及其它。

    妘理理将妫乘弦按在浴池边缘从背后进入他,妫乘弦双手紧紧扣住浴池周围的地砖,从喉咙里溢出阵阵娇媚的喘息,只听得耳边传来极轻的“滴”一声,浴室周围的垂挂应声升起,独属于高层的缤纷夜景缓缓于妫乘弦眼前展现。

    妫乘弦喘息一声闭上眼睛,嘴里不满地抱怨道:“你又这样玩……”

    妘理理扣住妫乘弦的腰猛地挺进,激起一片水花,她伏在妫乘弦耳边低声说道:“妫总,您睁开眼看一下酒店对面的那个摩天轮,我明天晚上想跟您一起去坐那个。”

    妫乘弦自然不可能睁眼,他被捅得仰起脖子呻吟着,空荡的浴室里不断回响着激烈的水声与他的浪叫,他狼狈地趴在浴池边缘,整个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断断续续地拒绝道:“你……哈啊!你明知道我不会坐那玩意……”

    可妘理理却好似没听到一样继续说道:“我提前在网上看过了,那个摩天轮跟平常的不太一样,听说还要预约,不如今晚就叫妊秘给预约好了吧。”

    妫乘弦趴在浴池边上激烈地摇头喘息道:“你别太放肆……”

    妘理理听罢勾唇一笑,从浴池旁摸过手机,边拨号边道:“我已经放肆过很多次了,妫总要是觉得不满大可以开了我,钱我也不要,就当白干您两个月了,从此以后我俩各不相干,永远不见,您觉得怎样?”

    妫乘弦听得这话,只得恨恨地咬紧了牙关,这雌虫是吃定了他如今已经离不开她才敢说这样的话,可偏偏他还无力反驳,只能屈辱地默认。

    得逞的妘理理愈加放肆起来,又道:“难得看到如此壮丽的夜景,我想喝香槟了。”

    妫乘弦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仍沉浸在完全丧失主导权的愤恨里,于是便随口回道:“卧房里有……”

    妘理理点点头微笑道:“很好,那就让妊秘拿来吧。”

    妫乘弦这才明白过来妘理理打的什么鬼算盘,不由得有些惊慌地阻止道:“不行!啊呃……你发什么疯……”

    “不行吗?”妘理理故作纯真地歪了下头道:“也是,这么晚妊秘该睡了,要不叫酒店的服务生拿来吧。”

    妫乘弦听罢更加慌乱了,他一个网上可以查得到资料还时不时到处演讲的500强公司老总,怎么可以让酒店的服务生看到这幅yin乱的样子!如果无论如何都逃不掉被观看的羞耻命运的话,那让知根知底的妊冬然来反而更好些,毕竟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眼看着妘理理就要拨通酒店前台的电话,妫乘弦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妘理理那促狭的注视下,低低地说了一句:“你……让小妊来吧……”

    计划通的妘理理笑得开怀,将手机递到妫乘弦嘴边道:“ok,那妫总自己跟他说,免得让妊秘以为我是假借妫总的名义支使他。”

    妫乘弦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妊冬然 通话中”的字样,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妘理理本就打算打给妊冬然的,然而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妫乘弦只得硬着头皮对手机那头的妊冬然说道:“小妊……呃哈……去我卧房里拿一瓶香槟…呃…两个杯子来浴室……”在妫乘弦说话期间妘理理也仍在一刻不停地动着腰,这使得妫乘弦花费了极大力气才勉强说完一句话,几乎是在挂断通话的同时就忍不住浪叫出声。想着电话那头妊冬然听到自己喘息时的表情,妫乘弦不由得难堪地羞红了脸,然而他知道接下来还有更难堪的事情在等着他……

    管家房里的妊冬然接到这通电话时便意识到了这是谁的主意,妫总虽说在私生活方面不会避着他,但也没开放到这种程度,会提这种要求的只有那只虫品恶劣、恃宠而骄的金翼。想到这里,妊冬然不由得厌恶地皱了下眉,然而不管怎样,这毕竟还算是妫总亲自下达的命令,要是不去的话,指不定那只金翼又要想出什么法子折腾妫总。

    妊冬然理了理身上的睡袍,反正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他也没必要换衣服了,直接就穿着睡袍进入了主卧,从桌上拿起一瓶香槟开了,放在托盘里连杯子一起送进了浴室。

    刚一进门妊冬然便听到了毫不掩饰的大声yin叫,他本想低头避开,却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了目光——妘理理坐在浴池边缘,妫乘弦坐在妘理理腿上,双方皆浑身赤裸,妫乘弦双腿被大大向两边掰开,将那双腿间的私处暴露无遗,嫣红的生殖腔里粗壮的性器正有力地进进出出,每次拔出来时都会带出一小节里面的媚rou,闪着yin靡的光泽缠在性器上蠕动着,不难想象甬道里其他媚rou的动作,肯定也是争先恐后地讨好着雌虫的性器,紧紧裹住那根roubang分泌出一股股yin液作为润滑,好让它更加方便地侵犯自己。

    每次捅进去的时候妫乘弦便会浑身颤抖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那几乎没什么赘rou的小腹上也随之鼓凸起一个小包,看起来好像是顶到了膀胱附近,生殖腔上方的yinjing在一甩一甩地漏着yin水,妊冬然站在浴室门口,端着托盘看着妫乘弦那cao得凸起又平复的小腹,毫不怀疑如果再这样cao下去他一定会漏尿的,这可能也是妘理理的目的——让下属观看自己老板被cao到失禁的场面,以此作为性事的情趣。

    真是太恶劣了……妊冬然皱着眉走到浴池边放下托盘,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妘理理促狭的声音:“妊秘,你该不会以为妫总只是让你进来送个香槟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