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横刀点绛挑罗帐(新攻,手下败将,骑乘,电击,鞭打yinnang催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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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越关山。大漠无边。一声羌笛起愁颜。滚滚黄沙迷望眼,极目青天。 漫无边际的碧空下,“秦九”缓步行走在guntang的沙粒上,身上的衣袍被沙漠里肆无忌惮的狂风卷着向后拉拽着,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具肌rou匀称、四肢修长的男性躯体。他迈步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像是在风沙中难以行动般缓慢,可他的身影却不断地随着每一步的迈出而瞬间出现在了数十米开外。他走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足印,只有少许精纯的灵气飘散在空气里。 但只是这么点痕迹,也足以引来嗜血鬣狗般络绎不绝的魔修了。 丹田之中端坐的元婴闭着眼睛淡淡道:“你太招摇了。” 一个道修在魔修地界不做丝毫掩饰地大开杀戒,迟早要惹出大麻烦。 “秦九”漠然地cao纵着炼至无色的空火又吞噬了一对魔修,一言不发地继续向前走去。丹田内的秦九略略摇头,不再劝说。他的心魔本就是从极端的痛苦与悔意里诞生的一抹阴翳,满心都是暴虐癫狂的仇恨,与其指望它能冷静和忍耐,还不如指望魔修集体洗心革面日行一善呢。 走出近百里后,又一个魔修循着空气里残余的灵气,盯上了“秦九”。 只是这一次,无往不利的焚天之火扑了个空。 来者气势汹汹,手中的龙牙大刀挟着腥风劈开空火,朝“秦九”当头砍下。他瞳孔微缩,身体本能地后退避开,同时抬手要聚拢火焰,可他才刚刚站稳就听见丹田里骤然爆发出一声呵斥:“滚开!” 下一瞬,持刀的魔修腾身翻转,带着那柄劈入黄沙的龙牙大刀无比灵活地旋身上挑,以令“秦九”猝不及防的速度将他一击挑飞! “秦九”咬牙闭眼,并不多做争辩就飞快地沉回了丹田里。意识的交换发生在瞬息之间,秦九再睁开眼时,一抹裹着血色的刀光直指他面门。 “轰!” 成片的黄沙被刀气激起,烟尘四散。秦九悬停在空中,冷冷盯住了前方的男人,“歃血修罗刀?” 生着一对赤红眼眸的魔修挑了下眉毛,脸上掠过一丝诧异,但他并未开口,而是提着刚刚被秦九一记法术拍在刀背上生生推开的大刀,腾空而起向他斩去! 秦九从容不迫地闪身避开,在略一停顿后他像是预见到了魔修的动作似的,再次后退躲开了紧跟在斩击后的斜挑横扫,同时伸手一指,狂风骤起,风沙裹着猛然扬起的刀锋借力打力,将魔修卷了个踉跄。 空火徐徐流转,围着魔修渐成囚笼之势。秦九停在原地,向他做了个挑衅的手势。 就像是被血腥味勾住了鼻子的饿狼一样,红眸的魔修咧嘴狞笑,缓缓将大刀提至与肩同高,摆出了一个在刀法中罕见的刺击起手式。 秦九看着他疾步冲来,却不闪不避,只转了一下手中不知何时拿出的烟杆,在刀锋抵至眉心的前一瞬略略错身,手中烟杆准确地敲在这一招出手时最为凶险也最薄弱的刀尖,将刀锋推过了耳边。而他的另一只手夹着一簇锋锐的空火,在魔修的身体因去势难减而撞上来的时候并拢五指,火焰破开护身的魔煞,一举刺入了男人的腹部。 秦九一击得手便不再追击,他避过魔修反手回击的动作,催动了一下种入男人体内的火种,道:“你输了。” 除了最开始,连他的衣摆都没能砍着的魔修在焚体的剧痛中眯起了眼睛,没有再妄动。 见他确实停了手,秦九才让火种平静下去,问:“裴云是你什么人?” 魔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露出了点了悟的神色,“你和我爹打过?” 秦九沉吟片刻,没有回答,转而道:“你要是不想死,就带我去极乐天。” ——为何不杀他?丹田之中,被镇压的心魔阴郁地问道。 ——裴云的道侣是极乐天老祖的徒弟,秦九耐着性子解释,他既然是裴云的儿子,想必知道怎么最快地在万象魔域里找到极乐天。有他带路,至少能节省一个月的时间。 “换个条件。”魔修说,他盯着秦九,赤红双眸如熔岩般流淌着无穷无尽的热意,“我带你去极乐天,但你得再跟我打一次。” 闻言,秦九又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发觉此人的修为已经到了元婴大圆满,只差一个突破的契机。 难怪他战意高昂。 “好。”秦九颔首。 ——你不担心他就是裴云?魔修夺舍子嗣可是家常便饭。 ——他不是,秦九说,畏手畏脚,贪生怕死之人使不出这么漂亮的歃血修罗刀。更何况,败在我手上的魔修从来没有元婴脱逃夺舍他人的机会。 暂时达成一致的两人于是休战,魔修原地坐下吸收魔气恢复消耗的气力,同时抬了抬下巴简单地说:“裴珑。” “秦九。” 互报姓名之后,秦九将烟杆丢回纳戒,刚想取出灵石补充灵力却又停下了动作。先前在断魂渊里不方便使用灵石,所以他的储备没什么消耗。可即便如此,这份储备也得留到关键时候——他毕竟已经不是背靠大树之人了。 闭目修整的裴珑睁开了眼睛。 在他周围,森罗幽墟里永不停歇的风声忽然变得遥远了。无形的术法在此地撑起一片幻象结界,挡住旁人窥探的同时,也隔开了漫天沙尘。取而代之填满这片空间的是幽异的香气,像一张带着钩子的网,不动声色地散开来,叫人从喉咙到下腹都被柔柔地勾扯得发紧。 刚刚打败他的道修站在他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比先前还要冷淡,说出的话却是:“把裤子脱了,躺下。” 裴珑握紧了刀。 “怕什么?我可没兴趣干你。”秦九嗤笑了一声,催动方才种入裴珑体内的火种,重复道:“躺下。” “……” 裴珑鲜少这样受制于人,他生来是血冥殿的少主,生母又是合道大能的徒弟,便是他那个嫉恨他天赋过人、寿元充足的爹,也始终忌惮着他娘亲的师父而不曾下手设计过他。在裴云死后,便愈发只有别人顺着他的份,平时如此,床榻间更甚。 所以当他在沙地上躺下的时候,面上的戾气已经浓重得几乎要化作实质了。 秦九并不在意这块人形灵石有何感想,只是当他坐下去却发现裴珑的阳物依旧软着的时候,他不得不瞥了那张已经足以镇宅的脸一眼,“你下面废了?” 裴珑怒极而笑,目光轻蔑地在秦九身上打了个转,“你的屁眼要是搞一次能飞升,那赏你一顿cao也无妨。不然就你这要奶子没奶子要逼没逼的男人,老子可没兴趣。” 秦九没理会他的挑衅,直接将运转到了极致。功法作用下,他周身异香渐浓,下体也起了反应,勃发的男根在外袍上顶起一个湿润的凸起,臀间也隐隐有了黏腻的湿意。然而在这样浓郁的催情香味里,裴珑胯下的jiba却不动如山地软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秦九,嘲道:“省省吧,对我没用。你要是想拿老子当灵石使,那就趴下来舔,我说不定……我cao!” 秦九拈着那枚软乎乎的guitou,垂眸看着裴珑,眸光冷冽如刀,却不及他嘴角噙着的一点笑意更令人胆寒。 “你要是硬不起来,这玩意就干脆别要了吧。” 说罢,他指尖又冒出了一股微弱的雷电,正打在最为敏感的铃口上。痛楚和被人肆意亵玩的耻辱令裴珑目眦欲裂,要不是命根子还在别人手里捏着,他已经要挥刀和秦九不死不休了。 用带电的指尖把玩了一会儿裴珑的下体后,秦九只觉掌心一烫,低头看去,发现那根方才还软趴趴的东西终于硬了。沉甸甸的一根jiba挺立在他手中,每一根青筋都暴突着,在茎身上鼓出一道道狰狞的棱角。而裴珑紧紧抿着嘴,口中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想来是一口白牙都快被他自己咬碎了。 秦九本是道修,虽叛出师门,也依旧对魔修没什么好感可言,当下便轻笑道:“好一位贞洁烈夫,血冥殿门口要是不给你立一块通天彻地的牌坊,那可真说不过去。” 裴珑磨牙不语,嗜血的目光在秦九身上不断徘徊,像是在琢磨等到了极乐天要把他砍成几块才能解气,只是他的竭力忍耐很快就破了功。 秦九以男子之身修习有诸多不便,其一便是对方若不配合,他就无法进行采补增长修为,只能靠着对方射出的精水来补充灵力,这也正是他此刻的目的。他扶着手中的阳物抵到xue口,轻缓地摇动腰身吞吐它的顶端。等到后xue完全含住了那枚硕大guitou,根本无心交合的秦九停住动作,俯视着裴珑命令道:“泄身吧。” “……你说什么?”裴珑声音发僵,像是不敢置信。 “射精,”秦九催促道:“快点。” “我射你……妈的!” 被催动的火种烧断了裴珑的咒骂,他暴躁地喘着气,忍无可忍地抬手去抓秦九的大腿。后者面无表情地捏了一道艮土诀,用两根迅速同化四周砂石的石锥将裴珑的手在了沙地上。 “安分点。”秦九警告道,可紧接着裴珑就猛地一挺腰,巨物向rouxue里捅入大半,怒张的龟冠恰好顶住了肠rou内最为敏感的那一处。秦九面上不显,下身的xue眼却猛地缩紧,内里嫩rou如母鹿卷弄花草的舌头一样死死绞住了这根粗壮的食粮。 裴珑被他夹得腰腹发紧,咬牙忍着剧痛,硬生生将手掌从石锥上拔起来,一把扣住秦九的大腿,向上挺腰的同时把他狠狠压到了自己胀痛的jiba上。阳具被整根吮住后,憋屈到现在的裴珑终于露出了点松快得意的神色。他咬牙切齿地冷笑着,按着秦九的大腿连连挺腰,性器来回捣开纠缠不放的软rou,将只是略湿的肠道cao成了滑腻而滚热的jiba套子。 秦九半垂着眼睛,一声不吭,只有外袍下被cao出的成片湿响昭示了他此刻的处境。 “还端着哪?”裴珑讥诮地说着,空出一只手来撩开了他的外袍,“也不看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外袍下挺立的男根令裴珑扫兴地“啧”了一声,刚刚好全的手直接摸向了秦九被撞得摇晃不止的屁股。填满掌心的饱满rou感总算是与女人有了几分相似之处,裴珑揉捏了一会儿,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也伸到了秦九的袍子下面,抓着那只屁股像搓弄女人的胸乳一样玩弄起来,还不时用粗粝的指尖去摩挲那只被撑得发抖的xue口。他的动作动作粗鲁而凶狠,却始终没能从秦九嘴里逼出声音。裴珑盯着他嫣红的嘴唇,忍不住磨了磨牙问:“你哑巴了吗?” 秦九看了他一眼。 他身下的rouxue正一缩一缩地裹着男人腥热的jiba,被cao得汁水四溢,勃发的男根也已经被流出的前液打湿了guitou,连霜玉似的脸颊都透出了情热的艳色。可即便如此,两片诱人亲吻的薄唇里吐出的字眼依旧和那双半掩在浓睫下的乌瞳一样没有温度:“赶紧射,别浪费我的时间。” 裴珑舔了舔牙齿,几乎分不清此刻高涨的到底是怒火还是yuhuo。他索性不去分辨,只捧着那只浑圆的屁股横冲直撞,恶狠狠地将臀间xue眼搅成了一朵合不拢的rou花。 秦九绷着脸等了片刻,随即冷漠而不耐地cao纵着灵力凝成鞭梢,直接抽在了裴珑胯下那对猩红饱胀的囊袋上。 裴珑吃痛之下,脸上笑意越发狰狞,胯下的阳具也胀大了一圈。 “哪家道门在跟极乐天抢生意啊?竟然养出了你这么馋男人jiba的sao货。”他拧着秦九的臀rou,翘若龙首的guitou发了狠地在湿软的黏膜里钻动,粗壮的茎身毫无章法地摇晃,几乎碾平了肠xue里一圈圈的rou环。过多的肠液被挤得从交合边缘溅出,令他胯下浓密的毛发都蒙上了一层晦暗腥甜的水光。 秦九微微皱眉,在男根被cao得颤巍巍吐精时,他终究忍不住漏出了潮湿的喘息声。裴珑听得喉咙发干,他咬紧齿关,硬捱着不断落在yinnang上催促他的鞭笞,在那高热湿软的内腔暴戾地cao弄,直到从秦九嘴里逼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才松开精关,顶至熟红的黏膜深处射出了一泡热烫的浓精。 秦九喘息着按住小腹,本欲起身,屁股才抬起一点,却又坐了回去。 “再射一次。”他要求道,依旧是居高临下,命令的语调。 他屁股里那一腔被cao透的软rou随着他的吐息而颤抖,温柔至极地吮吸着裴珑的阳具。而灵力凝成的鞭梢却似毒蛇吐信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裴珑肿痛的yinnang。 “婊子。”裴珑嗤道。 求之不得,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