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攻】臣服G/在线阅读 - 21 男人间的吃醋/在阳台栏杆上公开挨cao(陈俊H)

21 男人间的吃醋/在阳台栏杆上公开挨cao(陈俊H)

    她看得出来,王彭和李壮是真的被搞爽了,两人的屁股越撅越高,被cao得越来越浪。

    当她插王彭的时候,李壮就开始欲求不满地摇屁股。当她插李壮的时候,王彭流着水的屁股那摇得叫一个欢。

    两个屁股随便她插,想搞那个就搞那个,可是她的心里是当真高兴不起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勉勉强强地左边插插,右边插插,最后随便挑了一个屁股就潦草地射了。

    射完之后,她才发现,靠,只射一个也不够分儿啊。还得两个都射。

    她满心疲惫,提枪再战,啪啪啪地左右插上一百来下之后,又射在了另外一个屁股里。

    这一次,三分总算是满了。

    她心里惆怅地感慨一声:再好的肾,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早知道如此,上午的时候就对林疏下手了。别的不说,试一次好歹也能知道林疏的点数,要是只有1分或者2分,也可以让她早早对林疏死心嘛。

    所以归根结底,她早上那种莫名其妙的人性光辉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很想一巴掌抽死上午的自己。

    当天晚上,陈俊并没有回来,似乎是要办的事情比较棘手。

    女助理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大概是想看她失魂落魄、一副失宠的表情。

    但小树苗的心里却相当高兴。陈俊不回来,那她正好可以把时间花在其他人身上,开拓一下新资源。

    晚上洗完澡,她刻意湿着头发,站在冷空调下吹了二十分钟。临睡之前,她也没有按照林疏所交代的那样吃药,反而还喝了一大杯冰可乐。

    第二天,她的烧果不其然加重了。

    当她坐在林疏的对面时,能感觉到林疏蹙着眉,有些沉重的表情。

    “怎么会加重了?”他问。

    她表现得很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林疏凝着眉,思索了一会儿。男人沉思时候的表情蛮性感的,满脸都透着一种认真。

    她对他在床上的表现还当真是有点期待。

    “这样吧,再换一种药。”

    他重新给她配了退烧药。她接过,道了声谢谢。

    如同上次的习惯一样,她要求在这里喝水。林疏又用自己的水杯给她倒了水。

    她在药背面的包装说明书上,看到这种退烧药容易引起嗜睡等负面作用。她趁着林疏出去忙的时候,把药吃了,吞咽下水,接着就趴在林疏的办公台面上睡着了。

    半小时之后,林疏回来,有点意外。

    这就睡着了?

    女孩睡着的样子天然无辜,竟然让人不舍得去打搅她。他在几米远的地方站了片刻,最终默许了她的行为。想了想,他在她的身上披了一件自己的外套。

    睡着的小树苗其实只是想赖在这里不走,争取找到下手的机会。可是男生披在她身上的这件外套让她暖化了。这一次,她觉得自己人性的光辉再度被林疏给激发出来了。

    这么好的男生。要是霸王硬上弓,得多有负罪感啊。

    **

    这一头,陈俊却已经发疯了。

    他出去办事,昨晚有事耽搁了没回来,今天早早地就想要赶回来,生怕小丫头担心。

    可是一到家,不见小丫头的踪影。问其他人,其他人也不知道。

    他打不通她的电话,又把屋子上上下下都给翻找了一遍,没见有任何线索。

    他安慰自己:或许小丫头只是短时间去楼下出趟门,很快就回来了。

    他在屋子里等待了半小时,焦躁不安,从坐在沙发上到站起来在客厅里踱步,中途换了许多个姿势。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发现他的不安愈发加重了。

    这是在E城,她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儿?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他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发动自己的小弟全城搜索。

    但刚一站起,意志力又逼迫他重新坐下来。

    他俯下头,把脸埋进双手的手掌之中,费力地深呼吸一口气。

    他不得不承认他脑海之中冒出来的另一个可能性:小丫头可能是自己走了。

    她或许是在他的身边待得厌倦了,所以想离开了。毕竟两人之间原本也不存在什么关系。

    这个可能性几乎要让他发狂了。他深呼吸,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冷静下来。

    “……冷静。”他告诉自己。

    走就走了。她真要想走,他也留不住她。

    可下一刻,陈俊突然暴躁站起,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都挥到了地上。玻璃制品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在屋子里闹出了震耳的动静。

    小弟们都被吓了一跳,没有人敢接近如此暴躁的陈俊。

    女助理也是吓得不敢出声。此刻的陈俊像极了一头暴走的野兽,让人胆颤。

    陈俊从哗啦啦一地的玻璃碎渣子之中面无表情地走过。鞋面碾过碎渣子,如同他脸上神挡杀神的表情一样。

    “你们几个,都跟我走。”

    ……他才不管小丫头是不是想离开自己。

    她是他的,永远就是他的。

    不管她跑到哪里,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人给逮回来。

    **

    陈俊带着自己的小弟,满脸不善地下了楼,正准备去楼下取车。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刻。远远的,他看到马路远处的一层淡黄色的雾晕之下,有一辆车型熟悉的车缓慢驶了过来。

    车子驶近了,停在了他们面前。从夕阳的余辉之中,车门打开。有一个身上裹着宽松男士外套的女孩从车上下来。陈俊认出了,这是小丫头。

    他重重地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扛刀浴血的杀气像是被这一刻温暖的夕阳所包裹。

    怒气被融化,转而只剩下了心头那种暖洋洋的、热乎乎的感觉。他把这种感觉叫做:失而复得的喜悦。

    驾驶座上的林疏也很快下来了,站在夕阳之中,对小树苗挥了挥手。小树苗也对他挥了挥手:“谢谢你送我回来。”

    林疏淡淡道:“不客气。”

    接着转头看向陈俊,说:“人我帮你送回来了,我走了。”

    陈俊现在压根没心思打理林疏,林疏跟他说了半天话,他的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小丫头,好像在确认她就真的是她。

    林疏见自己在陈俊的眼里分明就是个隐形背景板,什么“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死党”通通都是骗人的。兄弟友谊根本经不起一点点美色的勾引诱惑。他只能望着天,无奈叹息一口气,自己默默驱车走了。

    小树苗走到陈俊面前,正想要解释“我今天是去林医生的诊所了,因为有点发烧……”,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被陈俊一把抓住手腕给拉扯进了怀里。

    男人狠狠把她拥在怀中,低头,用自己的下巴去蹭着她的头发。

    他沙哑道:“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小树苗:“啊,抱歉,有点太累了,就在林医生的诊所里睡着了。”

    说睡着了,当然是假话。毕竟她是装睡的。

    但是让她自己也觉得很意外的是,她竟然在林疏的诊所里装了“一个下午”的睡。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会中途站起来,趁着男人不备的时候把人给吃掉的。但事实证明,她当时被激发出来的“人性光辉”可真不是盖的,硬生生让她纯洁了一个下午,除了从手肘的小小角度之中偷瞄林疏来回忙碌和照顾病人时候的侧影,其他啥都没干。

    拥有着一个黄暴色情的绑定系统,可她硬生生把剧情发展成了青春纯爱剧。

    她觉得,自己莫不是从此都要改邪归正了。

    陈俊蹭了一会儿她的头发,忽然看到女孩的身上还裹着林疏的外套。他蹙眉,神色有点不悦。

    “脱了。”

    “啊?”

    陈俊霸道地把她外套往下扯掉,转而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外头的气温很冷。陈俊却只穿一件无袖的背心站在冷风之中。

    男人肌rou有型的双臂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胸膛guntang而又火热。nongnong的荷尔蒙气息就这么包裹着她。

    她被他拥在怀里,拥着拥着就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了……

    嗯?为什么你光是用这样的一个姿势,底下就可以硬啊?

    作为一个大哥型的领袖男人,你怎么能硬得如此随随便便???

    **

    半小时后,小树苗被陈俊给丢在了床上。

    他在性欲上如狼似虎的一面又再度展现了出来。傍晚的昏暗晚霞之中,他三两下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压了上来。充满攻击性与荷尔蒙的男性身体,就这么压上了她的。炙热的肌肤与她相贴,滚滚的热浪从他的毛孔上散出来,把她烫得一片火热。

    女孩身板小,整个被他压进了怀里,像是一只纯良无辜的小白兔被大灰狼给逮住了的样子。接下来的事情,好像就只有拆骨入腹,吞吃得彻底了。

    “陈哥,咱们、咱们要不要缓缓?”她是真心实意地建议。

    毕竟,她实在搞不懂陈俊干嘛这么着急,两天没见,一见面,就猴急猴急想做。

    “缓什么。”

    男人的声音已经很低沉,透着点沙哑。

    两天没见她,他的身体已经很渴望她了。只一见到面,他就迫不及待想和她肌肤相贴。

    于他而言,这仿佛是鱼渴求水源,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事情。他不愿意和自己的本能做斗争。

    小树苗却还想要说什么什么。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和“人性的光辉”做一下抗争,不能总是一见到林疏就被激发出纯洁念头。睡肯定是要睡的,至少也要知道林疏是几点嘛。

    所以她决定,自己一定要多找机会跟林疏相处。

    “陈哥,你看你在E城怎么也要再待上大半个月,这段时间肯定很忙,也没有时间陪我。我每天待在家里,挺无所事事的。”

    陈俊猴急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两只手撑在她两边,思考了一会儿,接着拧亮了床头柜上的一盏灯。

    灯光打亮了两人的面庞。他俯身去看她的神色,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很认真。她是认真地想和他谈论这件事。

    他压抑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欲,深呼吸一口气,忍耐了一下,缓慢拉开了和她身体的距离。

    他沙哑开口:“你可以带着助理出门逛街。我把她叫到这儿来,就是怕你无聊,让她来陪你的。”

    即便已经勃起得厉害,他依旧克制着声音。此刻,他和她低声说话的样子,如同一个温柔顾家的丈夫。

    小树苗摇摇头。

    男人啊,真是太不懂女人了。看看女助理那副样子,是愿意陪她逛街的么?

    再说,为什么男人都会觉得女人的消遣就是出门逛街呢?

    她说出了自己的盘算:“我想去做个兼职,找点事情做,也赚点钱。”

    陈俊一听,眉头蹙起,又开始不高兴了。

    “不行。”他拒绝,“我的女人不需要赚钱。我养你就可以。”

    小树苗:啧啧。直男癌又上来了。

    她尽量避开他的癌区,委婉地说:“这两天我去林医生的诊所看病,发现那里人手挺不够的。林医生连个助手都没有,诊所里最小的事情都是他亲自做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去外面做兼职,要不……就和林医生打个招呼,让我去他的诊所里做兼职吧?”

    陈俊的眉头还是蹙着的。

    他想到晚上小丫头回来时候身上披着其他男人的外套,心里就很吃味。

    虽然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又虽然,他知道两人之间的交往都很正常,绝不会有什么越界的。

    可……还是有点吃味。

    “不行。”他拒绝。

    小树苗开始动用自己眨巴眨巴眼睛的卖萌本领:“……陈哥,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去林医生的诊所做兼职,那我就自己去其他地方找咯。”

    “不行。”

    “那就去林医生的诊所?”

    “不行。”

    “……我只要找点事情做就行了!在林医生的诊所里,可以帮忙接待一下客人,接接电话,扫个地,这些都是能帮得上忙的!”

    “不行。”

    陈俊的拒绝没给她留下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下,换成小树苗不开心了。

    她叛逆的心思一起来,就一翻身,把陈俊给压在了身下。

    **

    半小时后。

    陈俊咬着枕头,满脸热汗,一次次被逼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他被摆弄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身后的屁股高高撅起。女孩面无表情地从后面打桩,cao得又凶又狠,啪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屋子里,男人的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

    硬汉如他,都快要承受不了这种汹涌的力道了。

    他被顶弄得一颤一颤,从床尾一直被撞到床头。等额头抵在床头的时候,这一次实在是退无可退,只能泪眼朦胧地硬挨,听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压抑呻吟。

    她一边cao着他,一边问:“好不好?”

    陈俊咬着牙,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不、不可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顿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胯部撞击在臀rou上的声音又狠又清脆。

    他被cao出了气音,连话都说不清楚。偏偏女孩还不太满意,一把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往阳台上一揪,把他整个人给压在了阳台的栏杆上。她要把他压在阳台的栏杆上cao。

    他们住的公寓楼楼层很高,此刻又是晚上,能够看到他们的人不会太多。可这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却依旧让陈俊紧张地狠狠夹紧。

    “……嘶。”女孩的名器被夹得一阵刺激,有点受不了,干脆把这种怒火全部都迁移到男人身上。

    她从后面揪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压低扣在栏杆上,然后一顿“啪啪、啪啪、啪啪”的疯狂打桩。

    插了五六十下,她问:“好不好?”

    陈俊的骨头却依然很硬:“……不、不行。”

    即便声音已经支离破碎,但不妨碍他的态度顽固。

    女孩冷笑一声,又开始cao干他。估算她此刻的怒火,她觉得今晚的陈俊很有可能被她搞烂屁眼。

    用这样狼狈的、暴露的姿势挨cao,陈俊的唇瓣却咬得很紧。有殷红的血迹从里头渗出来。

    起先他还能忍,到后来就实在忍不住,嗓音发颤地求她。

    “……别、别这样……嗯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啊!啊!啊!……不、不要……嗯啊……哈……啊!啊!啊!啊!啊!……”

    他被cao得全身湿漉漉,睫毛也是根根被汗水染湿了。她实在爱极了他此刻这副被凌虐的模样,爱极了他的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狰狞的性器,被顶弄得一颤一颤又极其无助的样子。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么yin荡的模样吧?”她说,“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挨cao的,怎么被搞的屁眼,又是怎么爽翻天的。”

    她说着,又是疯狂地打桩,狂风暴雨地cao他。陈俊的双手抓着栏杆,手指几乎都要在栏杆上留下抓痕。在高空中zuoai的暴露感,随时会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的羞耻感,让他的高潮来得更加猝不及防。

    他深深仰头,后头一阵夹紧,似乎是要无措地射出来了。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女孩一把把rou给抽离了,侧头问他:“行不行?”

    陈俊的高潮被悬在半空中,欲望几乎要把他淹没。他仰着头,满脸朦胧的热雾,眼里都是漾着水花的动情。

    任凭他的骨头再硬,这一刻也不得不弯下脊梁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