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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见情状不对,如初下意识的脚底抹油想开溜,没跑出两步便被只手擒住,大力拽了回来。

    他被双手反剪摁倒在之前放置药碗的桌上,压倒性的,明则已轻轻松松便将他制服,不用论武功,单是力气和反应能力他都远超如初太多。

    如初第一时间想到的则是自己每每招惹师兄,把握着尺度,烦到人将要发作前便嬉笑跑开,原来都只是师兄懒得和他计较罢了,不若就像现在这样,他根本逃不掉,早被按地上摩擦不知多少回了。

    如初脸贴着桌面,尝试着挣了挣身子,纹丝不动压根没法起身,反而是钳着他两手手腕的那只大手收得更紧了。

    如初果断放弃,放松身体伏卧在桌上,嘴里告饶:“嘶——我不跑了,师兄你别捉那么紧……我疼……”

    与练功吃的苦痛相比,这显然不值一提。但小孩机灵惯了,在人前撒娇示弱可谓是信手拈来,睫毛轻颤眼尾带红,仿佛下一刻就能落下泪来,看上去可怜又委屈。

    他凭这招在门派里混得如鱼得水,哄得长辈们多对他怜爱纵容。

    清醒的明则已不吃他那套,现在这个不清醒的……似乎压根没关注他什么表情,说了什么。

    如初感到背上徒然增加的重量,明则已压了上来。

    “唔……”

    耳后传来热意,明则已凑到了他颈间,埋首细嗅着,温热的鼻息打在颈侧,他想找到些如初并没有的东西,腺体和信息素。

    明则已确实寻到了一股浅淡的香气,那是如初洗头沐浴后残留的皂角香。

    陷入情热头脑昏沉的Alpha辨别不出真伪,只当他是个气息异常柔弱的Omega,正需要他的信息素去占有,去交融,去保护。

    就像野兽在进食前探出舌头确认自己的猎物,敏感的后颈被舌苔扫过,潮湿粗糙的触感激起阵阵酥痒,自被明则已舔过的颈rou向下,通过血流传至四肢百骸,如初无意识地曲了曲手指。

    他想缩起脖子逃开这难捱的痒,却因身后人一声不满的轻啧僵滞原地。

    明则已咬上认知里应埋有腺体的那块皮肤,他尚是试探,下口不算太重,没有刺穿皮肤只留下圈清晰的牙印。身下的小孩任他施为,害怕又不敢躲闪,被咬了也只是压抑着声音小口吸气,倒比平日里一有磕碰就敲锣打鼓的来找他讨安慰诉委屈要老实得多。

    如初察觉束缚着自己的手撤开了,留有鲜红指印的手腕还没来得及疏通活血,紧接着便是布帛撕裂的声响,他身上那件单薄的练功服,在明则已手中变作了几块块面较大的碎布。碎布之下,是少年人青春鲜活,因习武而匀称、柔韧的rou体。

    Alpha尽情享用着他的猎物。附着身上的布块被大手剥离,生有厚茧的指腹在如初光裸的肌肤上按捏摩擦,最后掌控欲十足地钳住少年纤细的腰肢,让其随自己的心意上下摆动,或低伏,或紧贴。

    牙印和吻痕则沿着脊背流畅的曲线一路向下,带着原始的情欲与征服欲,要在如初身上打满自己的印记。

    如初半身被压趴在桌上,重获自由的双手此时紧紧扣住桌沿,修得圆润短平的指甲小幅度抓挠着桌背的木板,发出轻微的声响。这响动被身后人粗重的呼吸声,衣料摩擦声和他自己的低哼轻喘所遮盖。

    如初当然不会不明白他们现在是在做什么,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他人情练达,乖觉讨喜,除了老在明则已这里吃灰碰壁外,人际上十分吃得开。许是同门玩闹间的打趣荤话,许是好奇翻看赢来的春宫话本,总之,对于情事的理论知识,他是要比清寡自持的师兄了解更多。

    可真正身临其境时,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依旧无所适从,被逐渐攀升的热度与绵密的细痒逼得意识迷蒙腰身发软。如同卷入急流中的落叶,只能随着浪花拍击被动的被带往未知的前方。

    而他自认为冰清玉洁,不通凡俗的师兄成了这场情事中绝对的主宰,捉着他,揽着他,给予他从未有过的疼痛与快乐。

    如初在失控的事态里隐感畏缩,可叶公好龙也好,临阵脱逃也罢,事已至此箭在弦上,早就由不得他来叫停了。

    某个灼热而坚硬的物什抵上如初后腰,像是宣告正戏的开始,不待他反应思考,视野突然一阵翻覆,引得如初惊喘出声。他被人掌握着整个翻了面,正对上情欲炽盛的Alpha。

    明则已揽过小孩膝窝,将他两腿分开抬起,架在自己腰间。短靴在sao乱中踢落出去,如初仅剩的亵裤也未能幸免,被粗暴直接地从中撕裂,零碎的布条堆聚在桌脚,只余下半截空荡荡的裤筒还挂在小腿上。

    他把如初剥得赤条条的,自己除去动作间的拉扯褶皱外,衣着堪称完好。充斥整个房间的信息素好似烧开沸滚的水,升腾着,躁动着,一波波催促被生物本能占据主导的Alpha。明则已再没了耐心,只粗略拽下亵裤,撩开衣袍下摆便倾身压上。

    “……师兄”

    全程压抑着声音,只叼着手背小声哼哼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叫了他一声,怯怯的,声若蚊蝇。

    如初被拉开的腿虚虚挂在男人腰际,他能清晰感受到属于成年Alpha的硕大性器在他股缝间磨蹭,蓄势待发,随时都可能强硬挤入,在尚未开发的无主之地烙上自己的名字。

    明则已对他的叫唤置若罔闻,五指深深陷入股rou里,他掰开少年紧实的臀瓣,硬挺的炙热抵上隐匿其间,尚是紧闭的入口。

    似是被性器的高温所灼,如初向后微微挪蹭,连带着小腿胡乱踢蹬几下。而明则已正卡在他腿心,他根本无处可逃。

    小孩无意识地挣扎被轻易压下,将他拽回重新贴合上那昂扬的器物,冠头顶在xue口打着旋地研磨,不难怀疑,只要分毫妥协打开一点缝隙,它就会毫不留情地破开密地,长驱直入。

    怒胀的顶端因情动溢出透明前液,把xiaoxue周遭都涂得亮晶晶的,润泽了入口的褶皱。抵御在试探性的小弧度戳刺中渐渐软化,懵懂青涩的后xue被引诱着向侵略者打开了城门。

    明则已将如初的腿分得更开、抬得更高,他挺身,硕大的冠头生生顶入开合的xue口。

    “……呜!哈啊!……”

    如初在那一瞬绷紧了身体,腰身上挺弓起漂亮的弧度,脚趾蜷曲勾紧明则已后背的衣料。

    又在下一刻软了身子,仰面瘫倒回桌上,冷汗迅速渗出皮肤,他大口喘息着,努力适应开苞的疼痛与被巨物填充的酸胀。

    如初毕竟只是个刚分化不久的男性Beta,不像Omega那般天赋异禀,会在情事中自动分泌蜜液以便时刻迎接性器的进入。未经扩张的xiaoxue内干涩排外,紧得不像话,插入手指都得抹上脂膏循序渐进,何况就这么接纳一个尺寸傲人的Alpha呢。

    如初在撕裂的痛楚下真正掉了珍珠,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顺着发红的眼眶下滚,在小孩遍布红潮的脸上带出两道清澈的泪痕。

    只进了一个头便这样艰难,察觉埋在xue内的性器还想强行向深处挺进,如初用发软脱力的手肘撑起身子,搭上明则已的肩虚弱地推拒。

    如初摇头,恳求中还带着细碎的呜咽:“别!进……进不去了……呜呃!……先、先出来……嗬啊……师兄……”

    如初的推拒弱到可以忽略不计,失控的明则已似乎也听不懂他的话,他只是因过于紧涩的rou壁排斥挤压无法继续而恼怒蹙眉。

    见他眉心的折痕,如初也顾不上疼了,下意识地抬手要去为他抚平眉头。

    “……唔……先退出去……给我一会儿、呜哈!……一会儿就给你……”

    明则已最终还是因为xuerou咬得过紧,性器停滞不前退了出来。前端只挂着些许透明水液,虽然初次尝试弄得如初疼痛异常,好在没有见血。只是感受过了高温紧致的xue口包裹,乍然没了抚慰的Alpha愈发躁动。

    幸而他没被冷落太久。

    如初双手轻轻握住刚才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凶器,技巧生疏却分外专注地上下taonong,鼓胀的茎脉在他掌心跳动,灼热到像在把握一块烙铁。

    尝到甜头的Alpha暂时放下了原有目标,闭眼享受起了如初用心的侍奉。从明则已口中溢出一声舒爽的轻叹,如初手中的性器又胀大了圈。

    悄悄的,如初撤下了一只手,只单手半握住茎身,根据眼前人所表露的细节反馈,愈发娴熟地服侍撸动。

    如初张开嘴,将撤离的那只手探入自己的口腔内,舌尖扫动着,为几根指节涂抹上唾液。在为明则已抚弄中沾染的,浓郁的男性气息也随之在口腔中蔓延开,如初面红耳赤,却也顾不上羞耻或是其他,没有润滑脂膏的情况下,唾液是最简单易得的替代选项。

    待舔弄吮吸得足够湿滑,如初这才吐出手指,扯断了唇齿间的银丝,四指水光淋漓。

    如初稍稍抬腰,手指裹挟着水液向身后探去,先插入一根手指湿濡内里,反复曲指轻轻顶弄着rou壁,待后xue适应后再加入第二根……如初一边照顾着明则已跨间的性器,一边开拓着自己。

    后xue在原主扩张下逐渐柔软,充盈起蜜液,会随着翻搅响起轻微的水声。

    如初的思绪却随着自己喘息间升腾的雾气渐渐飘远。他在回想自问,自己当时是全然因为惊吓失手摔了药碗吗?还是存了隐秘又晦涩的心思,顺水推舟……他在期待,期待与师兄结合,期待打破僵局更进一步。

    所以是他为火苗浇上了热油,结果自然也该由他来承受,无论是痛楚或欢愉,是跌落深渊还是拨开云雾,都是他自己做下的选择。

    如初眼尾泛着桃花,因情欲短暂透支的身体虚软发抖,缓缓撤出埋在身后那只手的同时,另一只手也随之停了动作。

    不满被突然中断的Alpha睁开覆有薄红的双眼,便瞧见如初向他栽倒。

    如初软绵绵地伏在师兄胸膛上,双手满是可疑的水渍,他浑不在意,费力伸手去搂抱、去攀附明则已的脖颈。

    嘴唇开合,吐出甜腻引诱的邀请:“师兄,可以了……进来吧……”

    ……

    “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