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师兄狗胆包天cao师尊?!
“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玩法。”妖僧冲着仙尊被红潮浸染得十分美艳的脸颊吐出一口暧昧又甜腻的热气。 仙尊微翘的睫毛轻轻抬起,眼尾微垂,意味不明地看着妖僧笑得出尘的脸。紧接着便看到妖僧戴上了之前摘下的发套与人皮面具,俨然又扮成了大徒弟释遥的模样。 释遥那张俊朗阳刚的脸放在妖僧身上也不显突兀,这样细细看来,两人的身形也是极像的,而那张人皮面具与发套,更是仿得如出一辙,仙尊甚至有一种这妖僧和大徒弟就是同一人的错觉。 “师尊。”释遥的声音骤然从妖僧嘴巴里吐出,仙尊即羞赧又恼怒,美目圆瞪满是愤恨地看向妖僧。 “师尊,弟子好喜欢你啊,早在第一次见到师尊时,弟子就已经暗生情愫,天天看着师尊的诱人身姿却不能碰,弟子只能夜里偷偷想着师尊自渎,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弟子高兴得简直快要疯魔了。”释遥边说边微微俯下身,用guntang柔嫩的舌尖去舔舐师尊胸前两颗成熟嫣红的红茱萸。 仙尊滑溜溜的乳尖被舔舐得又胀大了一些,大徒弟吃得爱不释口,近乎痴迷地看着自己的美人师尊:“师尊的rutou真好吃……” 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大徒弟,仙尊仍然被那一声声师尊喊得心神不宁。 悖德的禁忌感让他产生一种近乎羞耻的狰狞快感,尽管心里一直强调那是自己的大徒弟,不可蔑伦悖理,不可妄动痴念,但那股怪异的快意却在心里挥之不去。 “无耻妖僧!唔——”还未骂完的话语突然被释遥迎来的嘴给堵了回去,湿热的吻混合着刚刚还挂在仙尊嘴角的涎水,濡湿与热气紧紧包裹着仙尊的口鼻。 释遥的这个吻漫长又缱绻,将仙尊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一双清眸被憋得蒙上一层朦胧微茫的水雾,看得释遥身下更加火热。 “师尊……你现在的表情真让我把持不住。”释遥终于松开了差点背过气的仙尊,后xue的巨物突然狠狠地捅入仙尊嫣红的后xue。 后xue满是guntang的jingye与yin液,一捅入便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仙尊正微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一双水雾袅袅的眼眸被突如其来的重重一捅捅到双眼泛红。 释遥将师尊疲软的身体捞起,一手扶着师尊的肩膀,一手环在师尊腰际,边走边狠狠cao弄师尊的后xue。紫红色巨物cao得又深又狠,将浑浊的液体捣弄得四下飞溅。 后xue混合着nongnong的jingye与yin液,在走动的过程中顺着师尊丰满诱人的臀线缓缓掉落。才走了几步路,便流了一地腥臊黏腻的浑浊yin液。 “师尊后面的水好多啊,你看流了一地都是。”释遥轻轻捏着师尊的下巴微微下拉,被cao得浑浑噩噩的师尊看到地上那些yin靡至极的水痕脸色一红,艰难地别过了脸,后xue却因为徒弟的污言秽语而收缩得更加紧了。 “师尊,嗯——”释遥被师尊突然狠狠收缩的后xue吸得狠了,直接内射进师尊黏腻腥臊的后xue,又多又浓的jingye立刻顺着阳物缓缓下滑,又顺着师尊白里透红的翘臀,滑落到纤细白皙的大腿上。 “师尊后面好紧啊,想到师尊的第一次是徒儿的,徒儿就高兴得快要晕过去了。”释遥边说边抱着师尊继续走动,身下的巨物仍然食髓知味地在师尊后xue里抽插。 后xue里过多的yin液在粗壮guntang的紫红色阳物撞击下逐渐形成一圈白色的细沫,又随着释遥的抽插沾染在了他的小腹和仙尊的臀rou上,并发出一阵阵撞击臀rou的轻响。 仙尊听着那一声声蔑伦悖理的呼喊,禁欲与羞耻的快意在内心不断冲撞,再加上媚药的影响,各种想法摩擦出更加强烈的身体欲望,在释遥的抽插中一次次攀上高峰,在这片禁忌的欲海里不断沉沦。 …… “师尊,弟子做了些清粥小菜,您先吃一些再出发吧?”释遥知道仙尊一般外出都会比较认床,在外常常打坐歇息,轻易不会入眠,所以晨起便下去借了客栈的厨房,煮了白粥,又炒了一道芦笋炒rou,跟店小二要了些店里的腌黄瓜,弄好后便马不停蹄给自己的师尊端到房门口。 被惦念得紧的仙尊此刻正躺在床上,浑浑噩噩间听见释遥的声音便一下子惊醒了。昨夜折腾了一整晚,天微亮时,被cao弄得浑身几乎要散架的仙尊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之后那妖僧将仙尊放到床上,竟然还细心地给他穿上中衣,盖上被子方才离去。 后xue里满满当当都是浑浊的jingye,有些流到身上的浊精已经干涸,在柔滑白皙的大腿与臀rou上留下白色的点点精斑。徐檀舒难受地直起身子,腰臀像被什么巨物重重碾过一般酸痛不已,后xue的湿热肿胀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昨晚那场禁忌又疯狂的性事。 徐檀舒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扶着墙勉强走到门口,给大徒弟开了门。 本想装作若无其事的仙尊看到大徒弟释遥那张与他yin乱了一夜的脸,那些yin乱又羞耻的记忆便立马涌上心头。 徐檀舒愣了片刻,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微微别过脸,声音有些嘶哑:“你辛苦了。” “不辛苦,对了,弟子出去买菜的时候打听到一个消息,师尊你怎么了?”释遥看到自家师尊接过食案时,手竟然在微微抖动,细看的话师尊今天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不由得担心地问道。 “无事,进来边吃边说。”徐檀舒强忍着不适将食案放到桌子上,又道:“你再去跟小二要两碗粥,把骞陌也叫过来一起吃。” “好。”释遥一步三回头,又问:“师尊真的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快去。”背对着他的徐檀舒嘴角抽了抽。 好不容易支走了大弟子,徐檀舒关了门绕到屏风后,褪下裤子开始飞快清洗身上的痕迹。 所幸浴桶里还剩有凉水,徐檀舒干脆整个人都坐了进去,再用手抠弄满是jingye的后xue,冰凉的清水跟甬道里还温热的jingye一混合,便纾解了后xue湿热肿胀的感觉。 徐檀舒抠弄了片刻,直到清水上布满浑浊的jingye,后xue的火热逐渐淡去,才从浴桶里起来。 待到他整装完毕,两名弟子正好一同过来了,师徒三人便边吃边讨论释遥探听到的消息。 “我听卖菜那老伯跟隔壁卖包子的店主说起,他前几天本想回老家探亲,结果听从老家出来的老乡说,他老家那边出大事了,本来县上就流传着一个蛇妖剥人脸的传说,传说这蛇妖于子夜即出,在子夜遍寻美貌男子,先是色诱一番,再将对方抽筋拔骨,并剥下他们的脸皮作为收藏。” 释遥边默不作声将芦笋炒rou里的rou丝挑到师尊碗里,边说道:“但是传言毕竟是传言,又没人真见到,大家也都当个奇闻异志谈,哪知有天这蛇妖竟真的出现了,还整日在城中大肆狩猎,不论男女老少美丑,竟将所遇之人全都抽筋拔骨,剥下脸皮。” “如今城中到处人心惶惶,门户紧闭,那个逃出来的人说幸好事发时他在城郊,后来听到风声就赶紧跑来投靠亲戚,那城里的人都不敢走动,生怕一开门就遇上那妖怪,连官府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在等朝廷派人来剿。” “弟子猜测传言定不是空xue来风,那蛇妖之前可能确实剥过男子的脸皮,现在极有可能是遇到什么状况突然发了疯。”释遥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怀疑跟黑泽的情况如出一辙。” 徐檀舒看着面前一碗白粥瞬间变成了rou丝粥,大徒弟那双筷子还在不停夹rou,轻咳了一声道:“你自己吃,不用给我夹了。” “大师兄不吃rou给我吃,我爱吃!”骞陌笑了笑,拿着筷子要夹大徒弟筷子上仅剩的最后一条rou丝。 释遥其实是有洁癖的,眼看两人的筷子就要碰到一块,释遥略带嫌弃地避开,不经意地松了松筷子,那最后一条rou丝便掉到了地上。 骞陌:“……” “吃吧。”徐檀舒从自己碗里夹了一筷子rou丝放到骞陌碗里。 “师尊真好!”骞陌立马眉开眼笑,明亮清澈的眼眸像染上一层薄光,更衬得笑容天真又可爱,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大师兄不对劲的眼神。 释遥酸溜溜道:“师尊偏心。” 被指偏心的师尊嘴角轻轻抽了抽,心里暗暗吐槽:不是你给我夹的?还要我给你夹回去?面上却不动声色,十分正经地给释遥也夹了一筷子。 …… 师徒三人很快便来到传闻蛇妖作祟的临兴县,临兴县本是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一座城池,虽然比不上无常县的富庶奢华,却也是东南一带排得上名的富强之地。然而现在的临兴县却一片死寂,整座城池笼罩在一种绝望灰心的氛围当中。 安如盘石的城门紧闭,城墙上空无一人,师徒三人轻而易举就用轻功闯入,没想到一进城就与那蛇妖打了个照面。 那蛇妖通体碧透,又长又粗的蛇身蜿蜒曲折,几乎铺满了半条街道,坚硬的蛇鳞在阳光下闪着奇异的黑光,而蛇头却幻化成一张俊俏的男脸,晶莹剔透的眼眸里折射出莹绿的光芒。 蛇妖本来正在城墙附近搜寻人类,粗长的身体蜿蜒在街道那头,而头则寻到城墙这边,结果一回头就跟刚落地的三人来了个脸对脸的亲密接触。 蛇妖又惊又喜,立刻甩起粗壮结实的蛇身狠狠朝他们拍去,与此同时,徐檀舒轻声喝道:“朝辟!”手往虚空中一抓,一把通体银亮,长约二尺的长剑便凭空出现。 剑柄刻有玄武纹,在空中发出淡淡微光,紧接着被他稳稳抓在手中。 白色的身影轻盈如燕,伴随着朝辟剑磅礴澎湃的剑气,又快又狠地往蛇身上飞去。 寒光一闪,剑影如织,眼看来势汹汹的朝辟剑就要刺中蛇妖的蛇身,蛇身上的蛇鳞却瞬间全部逆翻,碧透的蛇身瞬间被逆翻的鳞片所掩盖。 朝辟剑的剑气先一步刺在了坚硬的鳞片上,蛇身毫发无损,紧接着朝辟剑轻颤了几下才刺透那本坚不可破的鳞片壁垒,刺入蛇尾。 蛇尾遭到朝辟剑的一刺,顿时鲜血直涌,殷红guntang的蛇血在朝辟剑拔出的刹那飞溅四处,徐檀舒侧身避过,接着稳稳落在地上。 蛇妖受那粗壮的蛇身所困动作十分不灵活,只见他顷刻之间已变为人身,拖着受伤的右腿飞快滚进了一间客栈。 客栈的伙计早就躲在地窖里面,正透过一个狭小的缝隙偷看正堂的情况,突然见到一个男子滚了进来,不禁吓了一跳,接着便继续安静地打量着。 男子四下看了一圈,正暗暗着急之时,见厨房那边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轻响,又滚着过去厨房了。 正默默看着的伙计:“……” 林小二瞒着地窖的人正偷偷煮着吃食,冷不丁被一道突然滚来的身影吓了一跳,见是个人,忍不住开口就骂:“你他娘的不会走还是咋地?本店不开,打尖住店到别处去!” 蛇妖眼神晦暗,遥遥伸手一抓,便隔空用妖力将林小二抓到自个眼前。 林小二当即被吓得差点晕过去,抖着腿苦苦哀求道:“神仙饶命!您想住多久住多久,免费住都行,我再送您一天五顿不重样的吃食!” 蛇妖冷冷一笑:“呵,神仙。” 师徒三人进来就见到这样一副场景,两个男子一躺一坐,坐着的那个一脸惧怕之色,裆部的裤子颜色加深,还往外淌着水。而躺着的那个则一脸惬意,饶有兴致地抓住另一个的脖颈看向他们。 片刻后,师徒三人被勒令留在原地,那蛇妖一手抓着林小二脖颈一手撑着下巴坐在牛车上。苦命的林小二被勒住脖子还得用牛车拉着他,直到把他拉到了十里地开外,看着那蛇妖不知滚向何处,才苦哈哈地往回走。 骞陌忍不住道:“不是说发狂了吗?这不是挺有智商的吗?” 躲在地窖的客栈伙计不知道厨房的状况,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便壮着胆子出来。一出来就跟刚进门的林小二打了个照面,吓得一声尖叫。 “别叫别叫,是我林小二!”灰头土脸的林小二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尚在的脸皮,又拍了拍另一个伙计的肩膀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