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霸伞/有羞辱介意误入
近来中原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由于新门派的入世和对中原门派的保护,那向来谪仙一样的蓬莱武学被削弱了,特别是绝境战场对蓬莱武学的限制,直叫人拍手称快。明明还没有到除夕夜,可这江湖上偏偏就像是要过年一样,每逢遇到熟人,寒暄的话从‘吃了吗’变成‘听说了吗,蓬莱削了’。 刚开始只是蓬莱弟子在自家里相传一下对这限制的不满,倒也相安无事。可不知什么时候,门派里私下抱怨的话被传了出去,引得中原各大门派怒火中烧。更何况因为蓬莱在绝境战场里的优势,总有些人学了几招就自诩蓬莱弟子在战场门口带别人争取绝境成绩。如今绝境战场限制了辰极,也限制了他们的财路,他们自然是心中不平,开始在江湖中以蓬莱弟子的身份说一些引起争端的话语。 可其他人不知道这些事,便把这些账一并算在了正经蓬莱弟子的身上,阴阳怪气的讽刺嘲讽变成了常态。他们说这些蓬莱在天上待久了,落地和他们凡人一样就受不了了,或者是说你们身为蓬莱弟子就是原罪。 在这种情况下,蓬莱弟子也懒得开口反驳了,只是收拾行李准备回东海老家,如今在中原鲜少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方赴景也是准备回东海的蓬莱弟子其中之一。他本来是随师兄来到中原历练,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不怎么参与对抗活动或是秘境活动,虽然随师兄入了阵营,平日也只是随缘交个跑商任务而已,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每日在中原各处欣赏美景。如今这个情况,他师兄都已经准备回东海,他自然也是准备跟随师兄的步伐,更何况他也听到过那些人对蓬莱的诋毁,听得心里难过得很。 方赴景准备今夜收拾好行李,明日去扬州码头出发回家。家园已经收拾干净,他躺在已经没有被褥的床上望着天空,对回家有些期待。 第二日。 今日晴空高照,天气极好,方赴景背上行囊往扬州码头赶去。他从太原出发,穿过战乱洛阳路过洛道再到达扬州。计划倒是很好,可在穿过洛道的时候,一道刀墙突然劈在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方赴景吓得抖了一下,抬头看向眼前的霸刀弟子。柳月明看着面前的蓬莱,道:“怎么,中原待不下去了?把我们中原的门派们挨个打完不想付出点代价走准备走?”方赴景觉得此人来者不善,抿着唇不说话。可柳月明不会因为他不说话就放过他,只见他走向前去,拎起方赴景把他抗在肩上,也不顾他的反抗,向据点中心走去。期间方赴景在他肩上扭动着身体想逃离,让柳月明觉得那挺翘的屁股一直在他眼睛里晃来晃去,于是他一巴掌拍在那屁股上,威胁道:‘给我安静一点。’ 据点里已经有好多人在交接任务了,他们见柳月明扛了个人回来纷纷好奇看了过去,只是从正面看只能看到方赴景的屁股和双腿,直到柳月明把人丢在地上,他们才发现这飘带翩翩头顶珍珠的是个今日里经常被讽刺辱骂的蓬莱弟子。 ‘柳兄,你抓个仙人回来干什么,不怕他们报复你吗?’一个人笑着问道,可那一句‘仙人’,怎么听怎么都是在讽刺。 此时另一人也接话:‘呵,这仙人早就从天上落到尘埃里了,你还怕这个?’ 柳月明眼色沉沉,看着被羞辱的脸颊泛红,已经靠在角落里的方赴景,道:‘反正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倒不如好好玩一下。’ 方赴景听了这话,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面前的人,他就算是再怎么填在也能听出这个玩一下不像是什么好话。 柳月明这提议得到了一致认同,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方赴景从角落里拉扯起来,又推推搡搡地把他带到了据点外面的草丛中。 方赴景的行囊已经在他遇到柳月明的时候就被遗落了,腰上挂的海月骨也被抢走,如今他身上只穿着一身蓬莱校服,连可以抱在怀里遮挡自己的物品都没有。他惊惧地看着面前四五个人,那些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离着,从上身看到下体,让方赴景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他想到自己身体的怪异之处,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求你们,放,放过我...我只是路过此处...’ 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蓬莱弟子如此害怕的求饶,柳月明心里的戾气大增,他挑起方赴景的下巴,说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让我们放你走?’ 旁边的天策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好好玩弄一下面前可怜的蓬莱,他走上去扯开方赴景的衣襟,露出他雪白的胸膛。他伸出大掌揉捏着方赴景的双乳,只觉得这蓬莱的胸膛不像是平常男子,反倒是有些软软的,也比平常人要圆润一点。 天策常年持枪,又经常手握缰绳,双手生满了练武出的茧,他这样揉捏着方赴景的双乳,还时不时捏住rutou向外拉,直弄得方赴景一阵颤栗。 他努力忍着胸口处传来的奇怪感觉,却在另一个人摸上他的腰的时候没忍住惊喘出声。那声音极小,却听得人心里痒痒。 柳月明站在旁边,嘲弄道:‘仙人这么会叫?’听着他的羞辱,方赴景又咬牙,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没有了让人心痒的喘息声,柳月明又觉得有些不爽,他伸手解开方赴景的腰带,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只有上衣的衣摆堪堪挡住两腿之间。方赴景被这变故吓得一惊,也不顾胸口传来的疼痛,慌忙推开天策捂住双腿之间,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他哭着道:‘求你,求你们了,不要脱我的裤子...’ 他甚至接受了其他的对待,求饶道:‘除了这个...你们做什么都行...’他哭腔中带着鼻音,委委屈屈的。 只是其他人对蓬莱的不满早已积压很久,他越是哭,对面就越想让他哭得更狠些。 被推开的天策有些恼怒,他扳过方赴景的身体,让他把双乳送上前来。又狠狠几巴掌抽到他胸口上,直抽得方赴景乳尖挺立,胸膛红了一片。 而正在这时,柳月明也已经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伸手把碍事的衣摆扫到一边。他看着方赴景依然用双手捂着私处,就把蓬莱校服后面的飘带扯到前方,用飘带把他的手跟脚踝捆在一起。他把两边都做好,方赴景就无法伸手捂住私处,也无法合拢双腿,只能把那从未有人看过的私处送上前来供别人欣赏。 方赴景半倚在断墙上,双腿大开展示着腿间的美景。他知晓自己身体的秘密已经被眼前所有人都看到了,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流下。 柳月明和其他人看着这不同于正常男子的构造啧啧称奇,只见那玉茎之下,有一个本不该长在这里的一条缝。他伸手摸着那条细缝,甚至能感受到面前蓬莱的紧张,紧张到那条缝也一缩一缩的,像是贪吃的孩子,想把他的手指给吸进去。 ‘呵...’他嗤笑一声,道:‘我就说你怎么死活不肯让人看,原来是个双儿。’ 他又戳了戳方赴景的花xue,惊奇道:‘怎么吸的这么紧,难道神仙也喜欢让人插到这里把你填满?’ 方赴景哪里听过这种露骨的话,他手脚俱不能动,又被柳月明羞辱刺激着,只感觉下身一抖,那花xue竟然‘咕啾’一声吐出一股水来,浸了柳月明满手。他羞的脸颊通红,连那被扯开衣襟露出的肩膀也泛着微微的粉红,嘴中发出一声呜咽,半是唾弃着自己的身体,半是害怕自己私处的变化。 他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只见除了在玩弄他私处的柳月明之外,其他人也嗤笑地看着那流水的xue,还时不时把那轻蔑的眼神移到他的脸上。 方赴景来中原待了这么久,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也没有如此无助过。他受不得这个刺激,又看着别人嘲讽的表情,难耐地扭了扭被绑住的身体,竟然晕了过去。 柳月明倒是没料到他会晕过去,反而楞了一下。他制止住其他人跃跃欲试的手,说道:‘这蓬莱我就带回去了。你们要是想玩,自己去抓。’ 那天策揶揄道:‘柳兄,莫不是心疼了?要带回家好好养着?’ 柳月明回答道:‘心疼?一个小宠物罢了。你要是想玩,下次又不是没机会。’ 说完,他把捆住方赴景的飘带解开,又像是来时一样把方赴景扛在肩上带了回去。 只是回去的时候那蓬莱衣衫凌乱,衣服下摆虽然能遮住下身,可因为裤子被脱掉,那白嫩的双腿随着柳月明走路的动作时不时露了出来,惹得人眼热。 等到方赴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撑着手坐起来的时候还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昨日自己经历了什么。环顾四周,这里的装潢不像是外面的客栈,昨日晕过去之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想来这是谁的家吧。 方赴景正思索着,就听见外面院子传来了人走动的声音,他有些害怕,背紧紧地靠在床头上,握着被子的手又攥地更紧了一些,仿佛这样可以缓解他的不安一样。 门口的帘子被掀开,方赴景的心都凉了一半,只因进来的人就是昨日折辱他的霸刀。他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眼神不安的看着柳月明。 柳月明进来见到这蓬莱已经醒了,还傻傻地坐在他床上看着他,心中一阵烦闷。他觉得这蓬莱好像有些缺心眼,虽然说蓬莱是被削了,可这不还没开始执行吗,正常的蓬莱早就带着雕一套下来把他揍一顿然后嚣张地飞走了,哪像这个,还在这里发抖。 他又想着,也许是因为这蓬莱身体的原因,可能武学并不是很好,平日里被同门保护的太好了,才这样天真。想到这里,他对方赴景道:‘下来。 方赴景本就紧张,不知道这霸刀要做什么,突然听见他开口,身体瑟缩了一下,慌忙从床上翻身下来,可也许是太紧张了,下床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直接摔倒,跪在了柳月明面前。 方赴景:‘......’ 柳月明:‘......’ 柳月明颇有些震惊,可是一想到这人是蓬莱弟子,而自己的师弟正是因为他们才离开这个江湖,那一点点的心软马上不见,他冷冷道:‘不想站着就一直跪着吧。’ 方赴景窘迫,他想站起来却被柳月明按住肩膀,那霸刀手劲很大,让方赴景根本无法反抗。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霸刀打断:‘既然你看起来这么喜欢我这个地方,喜欢到都不想起来,那我就好好养着你吧。’ ‘好好养’三个字还被加重了读音,怎么听怎么不像好话,更何况他紧接着加了一句,‘我还没养过蓬莱。’更让人觉得这是在把方赴景当个宠物一般。 方赴景听他这样说,也顾不得起身,他在身上左摸摸右摸摸,把身上挂着的,能找到的珍珠都摘了下来,双手捧到柳月明眼前,求饶道:‘我,我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来中原...’ 柳月明眼神一言难尽,看着那小蓬莱从身上各处翻出无数珍珠,颇有些惊奇,都不知道这么些珍珠到底能藏在他身上哪些地方,他不过是穿了一身最普通的蓬莱入门套装而已啊。 他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没见过这种傻了吧唧的蓬莱,可这样反倒让他更有兴趣。他接过方赴景手中捧着的珍珠,在对方神色刚刚一松的时候,又开口道:‘可你这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幅身子。’ 柳月明打定主意不放走这个蓬莱,他伸手摸了摸方赴景的头,对方头发软软的,摸起来手感相当不错。 ‘告诉我,小蓬莱,你叫什么名字?’ 方赴景依然跪坐在地上,他正沉浸在这霸刀说话不算数的想法中,也没回答柳月明的问题,刚何况他也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柳月明看他这样,反倒气笑了,他对方赴景说道:‘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把你扒光了,双腿开着捆在据点门口,让大家都来看看你。’ 这个威胁很奏效,方赴景咬咬唇,开口:‘方赴景。’可他又有些不甘心,小声问道:‘你叫什么。’ 柳月明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小宠物不需要知道主人的名字。’说完还心情很好的拍了拍方赴景的脸颊。 他让方赴景站起来,又命令他脱掉裤子,只留上衣。 方赴景有些扭捏着不肯动,却被柳月明直接拎起按倒在床上,朝着屁股上就连续狠狠十几巴掌。方赴景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嫩,被这连续抽打着,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痛得有些发麻。 逃又逃不掉,打也打不过,只得忍气吞声的求饶,然后当着柳月明的面把校服的裤子脱了下来。可这还不够,柳月明又要求他把亵裤也脱掉,只是这次方赴景死活不肯,柳月明也不说话,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把他的亵裤扯了下来,露出已经被扇红的屁股。 方赴景羞得满脸通红,只能扯着上衣衣摆妄想挡住双腿与私处。 柳月明倒是开心了,他横抱起方赴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主人带你去个好地方。’ 方赴景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他被柳月明抱着,随着走路的动作总觉得有风顺着衣摆吹进来,让他感觉下体一阵颤栗。他怕被路人看到自己没穿裤子的样子,只能自欺欺人般把脸埋在柳月明衣服上的毛毛中,又怕被柳月明丢下来,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他脸埋在柳月明的毛毛里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靠耳朵来鉴别如今到了那里。他只觉得柳月明好像来了一个热闹的地方,人声鼎沸的。 ‘客官,两位吗?’方赴景听见有人这样说,想来是被带进了一间客栈里。柳月明应了小二一声,又要了一个雅间,抱着方赴景进去。 他把方赴景放在木制凳子上,转头向小二要了几个小菜。 方赴景坐在靠窗的地方,他向窗外看去,整个人都有些震惊。这里分明就在扬州码头,正是他昨日要来的地方,他甚至能看到在码头上已经上了船的两三位蓬莱弟子,那船的影子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小菜已经上齐,小二贴心的把雅间的们关上,把空间留给这两位好看的公子,可他总是觉得那位头戴珍珠发饰的公子样子有些怪怪的。只是这时已经有客人在喊他了,于是他摇了摇脑袋,想道,客人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方赴景看着正在吃菜的柳月明,小声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柳月明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才回答道:‘身为宠物,你该叫我什么?’ 方赴景知道他想听什么,可是他叫不出口,只因那码头就在楼下,如果说有什么是他现在想要的,那一定是去到那个码头回家。他抿唇不答,只是一直望着人来人往的码头。 柳月明起身走到他旁边,道:‘你这么想去那里?那主人满足你。’说罢,柳月明把方赴景抱起来,自己坐在刚才他的凳子上,又伸手握住他的两条腿分开,让他下身卡在窗框上。上衣下摆随着这动作歪到一边,私处就这样露了出来,大喇喇地展示在了窗框上。 方赴景身体一僵,扭头求饶地看着柳月明,想让柳月明把他放下去。 柳月明凑在他耳边,轻轻道:‘你最好祈祷一下,没有人心血来潮往上看。不然,你这两个洞可就要被别人看到了。’ 方赴景顺着他说的话想象到那个光景,只觉得一阵羞耻。那花xue被风吹着,凉凉痒痒的,被激地一缩一缩。又因为怕被人发现,强烈地耻辱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花xue甚至开始出了水。 柳月明看到怀里蓬莱身体的变化,轻轻一笑,伸手在花xue处一抹,就带起了一丝水液,弄得他手指都被沾湿。他把沾着水液的手指伸到方赴景眼前,让他仔细看看自己身体里出的水,又把水液抹到了他的脸上。 ‘是不是被别人看着就兴奋地出水了?我养的这个小蓬莱还真的是不知羞。’柳月明说道,‘这么不知羞,可是得好好惩罚一下。如果被别人看着就能舒服的出水,那看来以后只有奖励的时候才能让别人看。’ 他从怀里拿出早些时候方赴景给他的那一袋珍珠,道:‘作为惩罚,得好好地把你这处贪吃的嘴给填满,让它不要老是流水才行。’ 说罢,他解开装珍珠的袋子,开始一粒一粒往方赴景的花xue里塞。 塞第一颗的时候,由于花xue出的水实在是多,惹得珍珠外面沾满了滑溜溜的水液,一下没夹住,那粒珍珠就从花xue里划出,顺着窗框掉了下去。这时方赴景听见楼下有人声传来:‘这,今天运气不错啊,天上掉珍珠?’ 柳月明继续往他花xue里塞珍珠,提醒道:‘你可得好好夹住了,如果珍珠一直往下掉的话,可保不准有人会向上看,珍珠是从哪里掉下来的。’ ‘呜......’方赴景被羞辱的发出呜咽,却又害怕被别人发现,只能拼命夹紧花xue,让那些珍珠被紧紧地含在里面。 大约塞了几十颗,方赴景觉得花xue实在是有些胀痛,他扭了扭身子,求道:‘求,求求你...别塞了,我,我夹不住了......’ 柳月明不理他,依然往里塞,又塞了三颗之后才开口:‘叫我什么?’ 方赴景实在是担心若是一下没夹住,体内的珍珠怕是会一下子噼里啪啦全部掉下,只能呜咽着求饶:‘主,主人......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 柳月明听到了想要的称呼,把他从窗上放下,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他先是伸出手指戳了戳方赴景的后xue,又把手指插进花xue里搅了搅,让方赴景花xue里的水沾满手指。 借用着水液的润滑,柳月明把手插进了方赴景的后xue,开始慢慢抽插扩张。 他边抽插边说:‘既然前面的xue吃不了,就由后面的xue负责吃掉剩下的珍珠吧。你给我这些珍珠的时候我就在好奇,它们到底是藏在哪里,竟然能藏这么多。’ 扩张地差不多的时候,他抽出手指,开始往方赴景的后xue继续塞珍珠。 一颗一颗的,把方赴景的前面与后面塞得满满的。 他让方赴景站起来,可方赴景一站起来就觉得那珍珠在往下坠,像是要夹不住,于是慌忙地又一屁股坐在了柳月明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不想起来。 柳月明气恼,道:‘你再不站起来,我就把你上衣也脱了,把你光着留在这里。’ 方赴景既害怕被光着身子留下来,也害怕站起来的话珍珠夹不住往下掉,进退两难期间,只能哭着伸手从怀里一掏,又掏出两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粉色珍珠,那是其他校服发冠装饰用的。 他颤着手把这两颗珍珠放到柳月明手里,并哭着说道:‘我,我夹不住......呜呜呜......一站起来,珍珠,珍珠就往下掉......主人,主人......堵住......呜呜......’ 柳月明好像懂了他要说什么,更是惊奇,他以为这蓬莱能给这么多珍珠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怀里还藏着两颗大的。 他同意了方赴景的要求,把这两科大珍珠分别塞进花xue与后xue,堵住了即将掉落的小珍珠们。在塞珍珠的过程中,由于方赴景的不安分,他的屁股还被柳月明赏了好几十下巴掌。 这巴掌的好处就是,方赴景的屁股肿了起来,两瓣肿臀挤压在了一起,即使不塞那颗大的,后xue的珍珠也会被高肿的臀rou所挡住,不会掉下来。 然后柳月明唤来小二结了账,带着体内塞满珍珠,走路踉踉跄跄的方赴景离开。 小二目送着两位公子,挠了挠头,奇怪道,这矮一些的公子,怎么走路姿势怪怪的,还好像哭过了。 难道是在雅间里吵架了吗? 往回走的时候柳月明没有把方赴景抱回去,而是让他在后面自己走,这可真是害苦了他。 因为没穿裤子,走在热闹的扬州街头,方赴景根本不敢迈步,只因迈步动作稍稍一大,那修长的腿和红肿的屁股就会从两片衣摆里露出来。而且他下身两个洞里都塞满了珍珠,屁股也被打肿,不管走路的动作有多小,那衣摆总是能蹭到红肿的屁股,疼痛中带着麻痒。 方赴景只能悄悄地左看看又看看,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把手伸进衣摆里揉一揉屁股,再用手把那两颗大珍珠往花xue与后xue里推一下,省的掉下来,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可扬州城侠士这么多,他怎么全躲得过来,不管自认为做得多隐秘,还是会被人能看到这个漂亮的蓬莱弟子光裸着下身,私处还堵着东西,一扭一扭地跟上前面的人。 他们围凑在一起,yin邪的目光扫视着方赴景,等方赴景走过之后,再互相交换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而后哄堂大笑。 这些方赴景都不知道,他仅仅是跟上柳月明就已经很艰难了。柳月明长得高,腿也长,又没有特意放慢步伐等待方赴景,若是说方赴景在扬州城内的时候还怕别人看到而努力维持形象,而等到了野外,他为了追赶上柳月明并且防止珍珠掉下来,甚至不惜双手扶住花xue大步追赶。 可是在追赶过程中,由于双腿开合动作太大,珍珠在xue里翻涌,险些让方赴景被珍珠弄到高潮,他腿一软跪在路上,缓了好些时间才继续站起来往前走。等回到了柳月明的家,方赴景的两腿之间已经一塌糊涂,yin液像是失禁一样往下流,连大珍珠都堵不住,直弄得两条大腿都黏糊糊湿哒哒。 他看见了熟悉的屋子,终于忍不住,喘着气靠在屋门上,又慢慢瘫软在地。 他软声叫道:‘主人......’ 柳月明知道这小蓬莱一直在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转头一看,方赴景已经软在地上了,修长的手指还按在花xue的珍珠上,双腿不自觉地大开,yin液从那缝隙中缓缓流出,在地上积聚了一片小水洼。 他走上去把方赴景抱起来,还随口调戏道:‘走着路都能发sao?看你xue眼里的水都流了一地,连这么多颗珍珠都堵不住。’ 柳月明把方赴景抱到椅子上,让他半躺在上面,半个屁股悬在椅凳外面。在方赴景不不解的眼神中,柳月明分开这蓬莱的双腿,并且用飘带捆在了两边的扶手上,又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方赴景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有些难受,两个xue还被珍珠给折磨着。他被珍珠cao弄地眼神迷离,无意识地小时呜咽求饶:‘主人......主人,难受......’ 柳月明没理他的求饶,他听见外面似乎有人来,往方赴景屁股下面放了个水晶碗,就晾着他在这里去看来拜访的客人了。 来人是李渊和叶渡川。 李渊就是昨日玩弄了方赴景双乳的那个天策,而叶渡川是和他打策藏的好友。之前他们三人在战场里见过,觉得性格合拍,就成为了好友。 ‘来我这儿做什么?’柳月明一挑眉,问道。 李渊笑了笑,回答:‘这不和叶兄说了你捉了个蓬莱,他就想过来看看。’ 柳月明:‘你俩还真是积极,这才一天不到就等不及过来看。’ 叶渡川摇了摇扇子,笑道:‘这不之前名剑大会中被蓬莱打得心态崩了嘛,好不容易有个能玩的蓬莱,我自然是要马上来。’ 柳月明好笑地摇了摇头,邀请道:‘那进来吧,我刚带着他到家呢。’ 叶渡川惊奇道:‘怎么,这蓬莱还得每天出门遛?’ 柳月明带着二人刚迈进屋,就听见那小蓬莱的软软黏黏的呻吟声,听起来像是难受极了。 等三人走上前去,就看见方赴景还维持着那双腿大开的姿势,闭着眼睛面色潮红,胸口一起一伏的,玉茎挺立,xiaoxue和后xue一张一缩,还往下滴着水,臀部下方的水晶碗碗底已经积了一层yin水。可方赴景好像还记得不能让珍珠掉下来的要求,拼命地缩着两个xue,只是因为水液的作用,那大珍珠已经掉到了碗底,还有几粒小颗的珍珠也摇摇欲坠。 李渊不是个文化人,见到这幅美景也没有词句可以描述,只能惊叹道:‘啊这......这么多水,厉害啊!’ 叶渡川则转头用眼神询问柳月明,柳月明表示这个蓬莱随便玩,不必顾忌他。于是叶渡川走上前去,伸手捏了捏方赴景的玉茎,惹得方赴景难受地扭扭屁股,又是几声yin叫。 叶渡川好像对方赴景的花xue比较感兴趣,他把那几颗快掉下来的珍珠又推了回去,又顺势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花xue里和着珍珠搅弄。 ‘啊......哈啊.......嗯......难,难受......主人呜......’方赴景双手双腿都动不了,大张着私处被手指cao弄地临近高潮,那些珍珠还在他体内滚来滚去,可就在他马上高潮的时候,手指却退了出来,磨得他临近发疯。他动不了,只能呜咽着摇头叫主人。 叶渡川好笑,看着这蓬莱却对柳月明道:‘柳兄,会玩啊,这才多久,叫主人就叫得这么乖了。’ 他手指退出的时候还勾着几粒珍珠,珍珠被带出体内,落在碗中的yin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 这声音像惊雷一般惊醒了被快感支配的方赴景,他睁眼一看,这屋里竟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日的天策,而另一个手上沾满他体内yin液的则是一个藏剑弟子。 他有些慌张,下意识的寻找熟悉的人。他求助地看向柳月明,却被柳月明无视。 而此时方赴景觉得体内珍珠似乎已经夹不住了,即将滑落的感觉让他心里惊慌,可他的xue实在是太酸了,根本夹不住,那些珍珠混着粘液眼看就要落下了。 叶渡川一看这个,折扇一拍,对柳月明道:‘柳兄,我在山庄都没见过成色这般好的珍珠,这蓬莱xue里掉出来的珍珠这般好,莫不是被xue里yin水给养的?’ 柳月明没听过这种事情,看了看方赴景,又看了看叶渡川。 叶渡川继续道:‘要不你把他借我几天,让他给我多生点珍珠玩儿 。’他好像又想到什么,一笑,道:‘对了柳兄,干脆你就把这蓬莱日日捆着,每日生珍珠。到时候可以卖票找人来看这生产珍珠的过程,也可以把珍珠拿去卖。到时候分成我三你七,如何?’ 一旁的李渊震惊:‘这就是你们藏剑山庄有钱的原因吗?’ 叶渡川笑而不语。 他走上前,拍拍方赴景的脸蛋,道:‘把你这两个洞里的珍珠生出来吧,还是说这些是你的孩子,你舍不得?’ 方赴景悄悄看了柳月明一下,见他没有反对,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xue眼上面,努力的把这些折磨他好久的珍珠排出来。排珍珠的时候刹不住,珍珠噼里啪啦全部从xue里滚出,有的准确掉在了碗里,而有的却四散在了碗外。 柳月明抱着手看着方赴景生珍珠,珍珠掉在地上的声音惹得他心烦。他在方赴景可怜的眼神里冷漠地抬脚,一下子踹到了那嫩处。方赴景被这一脚踹地发出一声惨叫,眼泪滴答滴答地就流了下来。 柳月明道:‘自己数数多少珍珠洒到外面了。’ 方赴景听他这样说,只能努力摆个最适合的姿势数掉在碗外的珍珠。他姿势不舒服,数了半天才数完,在此期间策藏霸三人就这样看着他数,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三,三十七个......’ ‘那好,既然如此,我就替你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不懂事的逼。’柳月明随手拿过叶渡川手里的折扇,一下抽在那玉茎下方的嫩rou上。 ‘啪——’ ‘啪——’ 每抽一下,方赴景就惨叫一声,他想合拢双腿,却被飘带阻碍,只能像个青蛙一样分着腿把柔嫩的花xue送到柳月明手中的折扇下任其惩罚。 而李渊和叶渡川还十分有兴趣,笑眯眯地看着他的xue被抽打。 等柳月明抽完,他们两个还自告奋勇又一人给了他一下。而此时方赴景的花xue已经肿了起来,比平时肥厚了好多。 ‘这样就漂亮了。’柳月明道。策藏二人也点头称是。 三人惩罚完了方赴景,等柳月明把他从椅子上放下来,丢到床上,就出门去一起战场了。 方赴景只能抱住床上的被褥,用它遮盖住身体。 可他的腿被捆久了,xue又被抽打了一通,根本合拢不起来,只能向刚才被捆起来的姿势一样开着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