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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中年危机

    “杜峻,我们离婚吧。”阿白的双眼看似平静,可又隐隐泛着压不住的悲从心来,他吸了吸鼻子,哆嗦着嘴唇笑了笑。

    “阿白……”杜峻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阿白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他微微往外撅起嘴唇,可怜巴巴地说:“家也不回,人也见不着,孩子你也不管,我都不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你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是不是嫌我人老珠黄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当年那个清纯可人的小向导了?你给我一句痛快话儿!”

    没等杜峻回答,阿白捻起一片纸巾捂住脸,哭的肩膀左摇右晃,呜呜咽咽的:“杜峻你个挨千刀的,你丧尽天良呜呜呜,当初在乌苏里冰天雪地的你就把我给骗了,占了人家的身子,人家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你现在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你没有心呜呜呜……”

    他声音不算大,但是这么一番哭闹,还是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阿白,别闹,我穿着警服呢……”杜峻满脸尴尬,看着阿白作妖,杜峻好笑又好气地数落到,“挺大个人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爱胡闹……你听你说得都是什么话啊,不说别的,那孩子是你生的吗,那不是越越生的吗?”

    阿白把纸巾往旁边一摔,满脸哀怨:“你还记着呢?这家里都快没你这个人了,你说吧,我都多长时间没见着你了?你眼里就有工作,还有没有我了?”

    “今天好不容易和你出来,想庆祝一下你生日,结果呢,来个紧急任务你就走了,我都在这儿等你五个小时了!你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阿白赌气地说,“我就是要在这儿一直等着,看看你能不能想起我来,你是不是真的没想起来?”

    杜峻顿时面露尴尬,愧疚无语。从部队转业之后,他就分到了警察局,因为做事认真负责,身为哨兵又能力强悍,所以在警察局里进步很快,工作任务也就重了很多,比在哨所的时候还要繁忙。一忙起来就容易忽视家庭,因为他们是新式向哨家庭,家里面还有老唐、越山青一直cao持着大小事情,都很理解支持他,阿白也一直包容他,杜峻就越发放心地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不知不觉陪阿白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家里面属他和宁不归工作最忙,宁不归身在部队距离远,有被动的原因在,而杜峻则是太认真工作,自己忽视了家庭,都是他自己的原因。阿白这次休假回来好不容易有些时间,特意安排了和杜峻的单独约会,结果杜峻听说局里有紧急任务,就赶紧赶了过去。等忙完之后,他才想起把阿白忘在了一边,给家里打电话,阿白也没回去,杜峻就知道坏事儿了,来到他们约会的咖啡厅,阿白果然一直在等着他。

    “是我不对,说好了出来约会,结果却跑去工作。”杜峻歉意地说。

    阿白看着杜峻认错的模样,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夫了,他哪里不知道杜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呀,工作起来就不要命,在乌苏里的时候就总是爱cao心,原本想着转业了能轻松点,结果把自己搞得更忙了。我今天被你抛在这儿,我是很生气,可我更在意的是你都不爱惜自己,天天这么加班,忙工作,你把自己累成什么样儿了?”

    “而且说好了今天……”阿白放低了声音,不满地嘟囔着,“定的饭也错过了,定的东西估计也白费了。”

    杜峻脸微微一红,老夫老夫重温激情,自然不是像毛头小子那样羞答答的约会,最后的重头戏当然是好好浓情似火一番。阿白今天还特地定了个情趣宾馆,想单独和杜峻愉悦一下,现在准备的东西估计都已经错过了。

    看着阿白忍着不快和不满,保持心平气和的样子,杜峻咽了咽口水,双手握在一起,手指互相抠来抠去:“那个,阿白,今天我是忙的把你忘了,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你还没回家,我就知道你肯定还在这儿……”

    “我是赌气一直等在这儿想好好和你掰扯掰扯的!”阿白提高了声音,声调里就带着要吵架的味道,可随后又低落下去,叹了口气,“可是看你累的一脸憔悴,我也不想吵了。”

    这样的无奈,固然是一种包容,但其实也是一种隐忍,杜峻在阿白的眼里看到了失望。他的同事里,也不乏因为太忙于工作,最终家庭不和甚至破裂的例子,听说了今天的事,也都在劝告他,刚开始都能包容理解,可失望的次数多了,有些事就难以挽回了。

    还能补救的时候,一定要尽力补救,否则后悔也来不及了,同事一脸沧桑心酸地告诉他。

    幸好阿白是个心宽的人,杜峻知道怎么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他握紧了手指:“阿白,你别气了,我今天……好好补偿你……”

    阿白耳朵动了动,随后故意兴致缺缺地哼了一声:“你都累成那样了,我哪儿好意思折腾你啊,我的杜大警官?”

    听到最后那个称呼,杜峻更不好意思了,他轻咳了一声,抬起手,抬手的过程中,就已经忍不住红了脸,直红到脖颈,他解开了警服蓝色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又轻咳了一下。

    阿白抬起头,从那个敞开的扣子里,看到了一条暗红色的绳线,不由瞪大了眼睛,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吧?

    “你你你……”阿白激动得一时都有点结巴了,一向正经老实的杜峻,不会真的做了那件事吧??

    “只此一次!”杜峻板着脸,努力想严肃起来,可被羞耻染红的脸颊却出卖了他。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回家吧。”阿白嘿嘿笑了笑,露出了老夫老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暧昧坏笑。

    杜峻轻咳了一声,和阿白一起去结账,两人并肩往外走。走出餐厅之后,两人在外面又走了一会儿,杜峻的状态就渐渐不太对,身体有些摇晃,脚步也不太稳定,好像喝了酒一样。

    阿白扭头一看,杜峻脸上泛起潮红,表情有些怪异,紧紧靠在了他的身上,他眼睛闪了闪,惊讶地说:“杜峻,你怎么了?”

    “感觉……感觉有点热……”杜峻扯了扯领口,无意中让里面暗红色的麻绳更加明显,他的视线看向阿白,眼神有一丝酒醉般的迟钝,“阿白……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糟了,一定是你这样过来,身体就忍不住兴奋了,然后闻到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就完全兴奋起来了。”阿白迅速想出了原因,他左右看了看,咬咬牙,“没办法……只能……”

    他扶着杜峻,快步进入了离他们最近的厕所,找到最宽敞的隔间,拉开门就将杜峻推了进去。杜峻一进去就身体一歪,坐在了马桶上,警帽都有些歪斜。

    “阿白,我好热……”杜峻扯了扯领子,随后羞耻又难受地说,“后面……后面难受……”说完,他还在马桶上难耐地扭动了一下。

    阿白看着他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口气很不好地说:“什么难受,不就是痒了?我还以为你当了警察就不是哨兵了,不需要精神疏导了,不需要深度结合了,靠铁打的为人民服务的意志就能扛住一切了,怎么着,现在又受不了了,想被cao了,想起你还有个老公了?”

    杜峻听得越发愧疚和羞耻,忍不住低声哀求:“阿白,你小点声,这儿……会被听到。”

    阿白这才哼了一声,又心疼又埋怨地伸出手,轻轻托起杜峻的下巴,俯身靠近他,观察他的脸色:“怎么样了,真的很难受吗?”

    看着阿白靠近,杜峻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深深地吸气,他看着阿白,好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一样端详着阿白的面容,然后有点委屈地轻声说:“难受。”

    “身上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解开吧。”阿白探手帮杜峻解开警服外套,里面的蓝色警服衬衫已经隐约可见下面的捆绑绳痕,等到将衬衫也依次解开,阿白的视线就变得暗沉了。

    “还真是龟甲缚!”阿白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

    戴着警帽,敞开了肃穆的深蓝色警服外套和宝蓝色衬衣的杜峻,展露出了制服包裹之下的身体,在他多年保持如初的健壮身躯上,正捆绑着菱形交错的暗红色麻绳,将本就结实的肌rou勒得更加凸显。

    “这种、这种出云传来的不正经的东西,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杜峻勉强强硬起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本来想的是我给你绑,没想到你却给了我这样的惊喜……”阿白勾起笑意,欣赏着杜峻的身体,“自己捆绑成这样是很难的啊,你……私下里一定练习了很久吧?”

    被阿白发现了破绽,杜峻的脸一下就涨红了,有些慌乱地说:“没、没有,这种东西,学两遍也就会了……”

    “我懂了。”阿白坏笑一声,直接欺近杜峻的身体,坐在了马桶盖上,他的双膝自然就将杜峻的双腿顶了起来,架到了自己的腿上。

    杜峻也并没有反抗,主动抬高双腿,身体下滑了一点,变成了大张双腿架在阿白身上的姿势,衬衫往两边滑落,刚好露出了他一半胸肌,微硬的乳尖就从衬衫的边缘露出,往下则是平坦的腹肌,这半遮半掩的春色比全裸还色情。他的小腹随着呼吸不住鼓动,身体的兴奋,让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都有多久没摸过你身子了?”阿白没好气地说完,将双手放在了杜峻的身上,麻绳阻挡在他的手和杜峻的身体之间,他索性将手插进了麻绳里面,直接抓住了杜峻的胸肌。因为是自己绑的,所以这龟甲缚多少有些宽松,但插进一只手之后,就顿时紧了很多,直接将阿白的手深深陷进了杜峻的胸肌里,“你看看你,一天天就知道忙工作,奶子都练这么硬。”

    他的双手将杜峻坚硬的胸肌满满捏在手里,强硬地抓揉着,小麦色的肌肤被他握在手里揉捏,本来坚硬如铁的肌rou,迅速变得柔软。肌rou本就发力时坚硬,放松时柔软,只是平日里杜峻总是在加班,总是在忙碌,肌rou总是僵硬的,唯一能够放松的时候,就是阿白摸他的时候,也只有阿白,能够感受到这宽阔的胸肌变得柔软可欺的触感。在阿白娴熟的抓揉下,杜峻被摸得彻底兴奋起来,yingying的rutou挤在阿白的掌心里,不断顶着阿白的掌心。阿白用手指捏住杜峻一边的rutou,又用嘴唇含住另一边,口齿不清地含混说道:“叫你老不回家,你看看它们,多久没被我好好疼过了,都变小了,你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奶子怎么可以跟没被人玩过似的。”

    “恩……阿白……”杜峻低声呻吟起来,摊开双臂,主动挺起胸膛,迎接着阿白的爱抚。

    “恩?老实交代,天天不着家,你怎么解决啊,是不是每天都偷偷打飞机?还是已经偷偷找了别人?”阿白抬起头来,双手熟练地抓揉着杜峻的胸肌,手指还刚巧把杜峻的rutou夹在指缝里挤压,那老练的手法轻易就让杜峻完全沦陷了。

    “没有,怎么可能……”杜峻低喘着后仰,警帽都滑落了一半,露出黑色的短发,“根本硬不起来,都是靠安慰剂忍着的。”

    “那你还不知道找我?哨兵长时间不进行疏导会怎么样,你都忘了?在乌苏里那么苦的地方,我都把你们弄得舒舒服服的,怎么现在转业了反倒把自己搞那么辛苦?”阿白掐住杜峻的rutou,用力地捏起拉扯着,恨铁不成钢地说,“哨向家庭可是有特殊优待的,每周必须回家,你呢?都不知道回来。”

    “我回了!”杜峻一边呻吟着,一边有点委屈地看着阿白,“可是你也不经常回来,回来了,他们都抢着陪你,我就,不好意思……”

    “你还埋怨我?”阿白低头狠狠咬了杜峻的rutou一下,在周围留下个清晰的牙印,爽的杜峻声音都颤了“啊……”,阿白舔了舔被自己咬得红肿的乳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你是乌苏里的哨长,也是家里的老大,还跟我说不好意思,文犀学长那边天天大被同眠,都排着班来,一晚上就两三个,你也不顾家,也不管管,还在这不好意思,你可真是欠教训了!”

    说完,他又狠狠咬了另一边一下:“给你盖上章,下次你领导不让你走,你就给他看,章没颜色了,回家要找你老公盖章,懂了吗?”

    “不行!”刚说完,阿白又反应过来,“这奶子可是私人所有,不能给你领导看,你就说你男人在家等着要cao你,你必须得回家,别人说什么都不好使,知道了吗?”

    杜峻闷哼一声,看着阿白霸道中隐含着心疼与恼火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他有点可怜地看着阿白,沙哑地说道:“老公……下面,jiba疼。”

    “老公”这个称呼,只有阿白天天挂在嘴上,试图振作“夫纲”,几个哨兵平时是并不经常叫的,因为他这个特殊的名字,就已经像是一种爱称了。今天听到杜峻乖乖叫老公,阿白一下就乐了,嘴里却还教训到:“现在知道叫老公,平时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伸手解开杜峻的腰带,拉开裤链,里面深蓝色的内裤已经高高鼓起,勾勒出了guitou的形状,一滴濡湿的yin水渗透布料,溢出了内裤表面。

    “咦?”阿白惊喜地发现杜峻的龟甲缚绑的非常认真,暗红色的绳线没入了内裤之中,只是被内裤挡住了,他略有一丝遗憾地说,“要是情趣内裤就好了。”

    他将手伸入内裤,摸到了被绳子绑住根部而格外坚硬的jiba,被勒住的睾丸已经涨满了,像一颗熟透的果实,他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往上握住了粗壮的茎身,直接用拇指按住了杜峻的guitou系带,挤压着系带到马眼口那里,用指肚将马眼顶开,直接来回摩擦马眼口里面的嫩rou。

    “啊……”杜峻立刻叫出声来,挺着腰把自己的身体往阿白手里送,身体还不住地左右扭动,整个虎腰都抽搐般的哆嗦着。阿白一边爱抚着杜峻的jiba一边说:“舒服吧?是不是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杜峻的双臂放松地摊开了,哪怕是在商场的厕所里,也露出了轻松又舒服的表情,眯着眼睛将双腿挪了挪,压在阿白的双腿上,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摊开在阿白面前。阿白在他的内裤里握着他的jiba,在内裤的表面摩擦,布料哪怕被yin水打湿,依然有些粗糙,磨得杜峻轻哼起来,身体不适地扭动了一下。阿白把他的jiba从内裤侧面掏出来,握在手里,手指成环,箍住杜峻的guitou,就着杜峻流出的yin水咕叽咕叽地撸着他的冠沟,同时还抬手沿着杜峻的身体侧面抚摸,他的手指不断越过绳线抚摸着杜峻的肌rou,手指若有似无地掠过杜峻的公狗腰。

    这些动作轻易就挑起了杜峻的情欲,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jiba流出了更多的yin水来。阿白露出了一丝微笑,杜峻的身体还是他熟悉的杜峻,只要撩拨几下就能让他舒服起来。

    “阿白,别弄我了,想要。”杜峻只被阿白爱抚了几下,似乎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眼神都有些湿润起来,用平常绝不会露出的饥渴姿态哀求着阿白。

    阿白表情略有些遗憾,不过还是站起身来。他一站起身,杜峻就坐直了,双唇微微张开,双眼注视着他的裤子,等在那里。而阿白的手则刚好搭在了裤子上,缓缓拉开,释放出了自己同样硬起来的jiba。这种老公一站起身解裤子,就知道张嘴等着的默契,无疑是只属于老夫老妻的情趣,看到杜峻自然而然地等在身前,眼睛只盯着胯下,阿白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看来不管怎么在外面加班,心里面还是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哼,那今天就少给你点教训吧。

    看到阿白的jiba从裤子中露出,杜峻下意识地就伸手抓住,伸出舌头,含了上去。他含住阿白的jiba,嘴唇围绕着guitou,让系带在舌头表面滑动,前后晃动着吞吐到一半的深度,熟稔地用嘴唇来回爱抚着阿白的冠沟。

    “啊……”阿白轻哼一声,按住了杜峻的头,将杜峻的警帽随手挂到旁边的衣钩上,直接抚摸着杜峻的头发。koujiao的时候,当然要用手指插进头发来给予爱人直接的回应。

    杜峻没有说话,专心地给他口,厕所的隔间里来来回回有人经过,吞吐口水的声音并不明显,但两个人却都能从中分辨出那熟悉的声音。杜峻给他口了十来分钟,越含越深,嘴唇渐渐贴到了阿白的小腹,他将脸埋在阿白的小腹用力呼吸着深处的气息,jiba已经插进了喉咙深处,他不断地吞咽着,喉咙的蠕动给了阿白巨大的快感。

    他还以为杜峻需要适应一下才能深喉,没想到自然而然地就吞到了最深处。想想也是,他和杜峻只是几个月没做,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的身体早就无比合拍,根本不需要适应,杜峻的喉咙就自然接纳了他的jiba。

    杜峻也是很久没有给阿白口过了,但只要含住阿白的jiba,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回来了,不像阿白刚到乌苏里时候那么生涩,还经常磕磕绊绊的,也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急躁,好像做了一次就没下次,而是顺畅又自然,甚至有种越舔越舒服的感觉,不是阿白舒服,而是杜峻自己舒服。他每次加班很久之后回到家,洗去一身的疲惫,看到阿白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含住阿白的jiba,口硬之后坐上去,一身的疲惫就都被快感洗去。他实在加班太久了,离开温馨的家庭生活太久了,现在含住阿白的jiba,就感觉回到了家。

    哪怕他们两个是在人来人往的厕所,他是坐在马桶盖上偷情一样口,可他却感到很舒服,甚至有点惬意。

    给阿白口了很久,他才抬起头来,握住阿白湿漉漉的jiba,在舌尖上拍打了两下,把上面的yin水舔掉:“舒服吗?”

    “舒服。”阿白点点头,一脸满足,“好久没这么爽了。”

    “家里那么多人,天天找谁不行,难道他们还怠慢你了?”杜峻笑了笑,眼神微暗地玩笑道。

    “jiba是一样的jiba,嘴是不一样的嘴啊。”阿白色色地笑着,摸了摸杜峻在koujiao中不知不觉已经冒出的虎耳,圆绒绒的耳朵轻轻抖了抖,“我闭上眼睛,也能知道是谁的嘴,是谁的身体,我们是一家人,家也是每个人,你老是不在,不只是我在想你。”

    杜峻点了点头,眼眶温热,他起身站起来,转身背对着阿白,撅起了自己的屁股。衬衫顺着腰线滑落,将他的虎腰半遮半掩,露出了双臀紧实的曲线。这姿势就是无声的邀约,看到自家的哨兵撅起屁股,阿白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吗?但阿白偏偏不如他的愿,他压到杜峻身上,拇指拨开陷入臀沟的红色麻绳,将手指插进了杜峻的rouxue里,两根手指挤入了皱褶之中,浅浅地戳刺着:“嗯?想要什么?”

    他另一只手探入了敞开的衬衫间,准确地捏住了杜峻的rutou,轻轻拉扯起来。杜峻被他这般玩弄,身体更加兴奋,虎尾搭在阿白的胳膊上,低喘着说:“想要你cao我。”

    “想让我用什么cao你啊?”阿白故意问道。

    这问题,对于他们俩来说,实在是不值得一问,杜峻一听,就知道阿白想折腾自己了,他直接摇动着腰杆,咬着阿白手指的屁股扭动着:“阿白别闹了,这里是厕所,让人听见不好。”

    阿白见杜峻没有中招,也并不着急,握着jiba,挤到杜峻的臀缝里,guitou抵着xue口来回磨蹭。guitou如同rou桃,在杜峻的肛rou上来回碾压,将里面的yin水碾了出来。杜峻低头撑着马桶,腰压得更低,屁股往后一顶,就将阿白的jiba吞了大半,接着就忍不住自己摆动着腰,用屁股来回吞吃阿白的jiba。

    这下倒是让阿白真的意外,没想到杜峻竟已经饥渴成这样,平时让他骑乘已经是顶天了,今天竟然后入的姿势都主动动起来了。

    他撩起杜峻的衣服,露出被红绳捆绑束缚的宽阔后背。前两下杜峻动的还有些生涩,整个后背都在带动身体往阿白身上撞,但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后背稳稳地如同拱桥般撑着身体,结实的虎腰往下,腰胯斜着摆动,腰窝和臀窝随着每一次摆动而出现,臀rou撞到阿白的小腹上,在震动中微微颤动,从腰到臀,摆出了一条yin荡又性感的波浪,稳稳地一次次冲击着阿白的身体,每一道波浪涌到阿白身上,最后都落在看不见的下面,那里的肛rou一直紧紧咬着阿白的jiba,皱褶完全被撑开,肛口一直贴到阿白jiba根部,而guitou则插进了肠道最里面,在那些让杜峻舒服的地方依次顶过去,爽的杜峻的jiba摇摇晃晃地开始滴出yin水,虎尾不住地摇晃着。

    杜峻一手撑着墙,一手撑着水箱,双腿跨在马桶两边,腰胯越动越快,湿润的肛口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他面朝着墙壁,表情渐渐放松下来,那副老是为工作而皱紧的眉头松弛了,老是为案子而抿紧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了,脸上甚至有一丝yin靡的笑意,低喘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溢出,那是正在舒舒服服地享受zuoai的人才能发出的声音。明明是想故意折腾折腾杜峻为难他的,可看到杜峻这副样子,阿白又不忍心,也顾不上了。

    杜峻今天本来就加班很晚,这会儿竟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动得越来越慢,只是舍不得这快感,才一直坚持着,但喘息声越来越大,动得也渐渐乱了节奏,汗水从背后沁出,渐渐沁入了绳子,被厕所上方的灯光,照出了红绳分割的肌rou之间汗湿的光泽。

    阿白的手顺着他的翘臀滑下去,抓住他的大腿,让他抬起来踩着马桶,又将他的腰压得更低,让杜峻之间俯身将双臂撑在了水箱上,他用手按住杜峻的腰,故意将jiba抽出来,只用guitou卡着杜峻的褶皱,不让他的xue口收紧:“还逞强,不知道求求我?”

    杜峻撑着水箱,扭头看着阿白,被cao得发红的双眼泛着春意,这时候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嗓音沙哑地说:“老公……快点儿cao我……”

    “这时候知道叫老公了?”阿白猛地挺腰,将jiba用力插进杜峻的屁股,腰胯狠狠撞在杜峻的屁股上。

    杜峻浑身都颤了颤,猛地抬起头来,喘息都急促了一瞬。

    阿白又狠狠顶了一次,他比杜峻还知道哪里能让他舒服,瞄准了敏感点撞过去,爽的杜峻肠道一阵阵紧缩,叫的声音和他自己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阿白俯身趴在杜峻身上,双手抓着杜峻宽厚的肩膀,主动cao了起来。他掌控了节奏,快感比刚才更强,抽插得也更加凶狠,撞击声变得更大,杜峻更无法忍耐了,嘴里止不住地呻吟着:“啊啊……阿白……好舒服……”

    这时候,突然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里面的,干什么呢?赶紧出来!一天天不干正经事,在商场里胡搞什么?”

    阿白动作微微一滞,有点尴尬,光顾着在厕所里的刺激了,完全忘记了外面,声音搞这么大,果然被人发觉了。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杜峻从兜里掏出了警官证,将国徽的一面露在外面,高举过厕所门:“办案子,特殊情况,让无关的人都出去!”

    “真的假的,什么案子!”外面的是商场的保安,有点不太乐意,更不太相信,他又不傻,刚刚听到的分明就是zuoai的声音,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鸳鸯在这里打炮,还敢唬人?他接过了警官证,看到杜峻的职务和警衔,脸色微变,尤其是注意到杜峻的身份里写着哨兵级别,知道这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哨兵,是国内第一批转业进入警队的精锐。他也是退伍兵,但不是哨兵,只是普通人,转业回来之后应聘到这里做保安队长,在部队里听说过哨兵向导的特殊性,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警官证举起来:“那,那不打扰您办案了……”

    说完他就赶紧把举报的顾客和跟着过来的普通保安都赶了出去,在门口放了个维修中的牌子,自己守在了门口。

    “杜队长官威好大。”阿白轻声笑了。

    杜峻臊得脸都红了:“丢死人了,你快点儿!”

    “你真舍得我快点儿?”阿白停了下来,故意不往里插。

    杜峻默然,阿白停下了,他的喘息还没有平复,听了听周围,整个厕所一下就安静了,连进来的人都没有,他闭上眼睛,小声说:“你快点儿进来。”

    阿白用力一顶,jiba在杜峻的身体里顶出噗滋的yin靡声音:“总算把你cao出水儿了,再不cao你,都快成旱田了。”

    杜峻转身抵住他的小腹,不让他继续动。阿白一愣,怎么,到这个地步了,一个小玩笑还给开生气了?

    只见杜峻直起身将他的jiba拔出来,伴随着啵地轻响,他转过身来,坐在了马桶上,磕掉了脚上的皮鞋,抬高了双腿,撑在两边的隔板上,将自己的rouxue露出来,甚至还用手指抓住屁股,勾开自己的肛rou,将被cao开的xue口展示给阿白,摆出这个姿势,他也羞耻到不行:“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那就干脆尽兴吧!”阿白看他摆出这个姿势,兴奋极了,压在杜峻的身上就插了进去。

    若是有人打开厕所门,就会看到穿着卫衣的阿白将裤子脱到脚踝,俯身压在面前的身体上,结实的屁股随着一次次抽插而收紧,将身体的力量夯进面前的身躯里。两条粗壮的长腿从他两边抬起,穿着黑色长棉袜的小腿紧绷着,脚尖都绷直了,黑色的棉袜让宽大的脚掌如同大猫的rou垫,紧紧压着两边的隔板。除了双腿,被他挡住的身体只能看到敞开的衬衫、歪斜着不停抖动的领带,滚落在地的警帽,还有随着身体被cao得震动而若隐若现的小麦色皮肤和红色的麻绳。再往下看,脊背半躺在马桶上,丰满的rou臀迎着面前的人,肛口已经被完全cao开了,肛rou包裹着插在里面兴奋地抽插的jiba,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动睾丸扬起,露出yinjing腹侧的粗壮凸起,每一次下落,整根jiba就会全根没入rou臀之中,睾丸都重重撞在身下的身躯上。马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cao出的yin水顺着股沟流到马桶盖上,缓缓往四面滴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杜峻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阿白压着他的身体凶狠地cao着他,jiba抽插得越来越凶,渐渐的肛rou里流出的yin水越来越多,甚至磨成了白浆。杜峻突然呻吟声变大,黑色rou垫般的双脚在隔板上划出两个圆弧,小腿到大腿的肌rou崩的笔直。不一会儿,两股粘稠的白浆顺着会阴往下流,落在了仍在里面抽插的jiba上,一小部分jingye被jiba抽插着怼进了杜峻的身体里,一小部分沿着jiba往下滴落。被cao射的杜峻声音变了调,多了一点哭腔,可是没有求饶,可能也知道cao得上头的阿白好久没有在他身上开荤,今天一定会cao到尽兴。

    当一股清透的液体从会阴开始往下流的时候,杜峻的双腿支撑不住了,无力地缠在了阿白的腰上,身体也坚持不住了,被cao得不住在马桶上摇晃,只有xue口像会呼吸一样,还不住挽留着阿白。

    “怎么,怎么这么久呜呜……”杜峻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嗓音里已经压抑不住地有些哭腔了。

    “我可是……进修了……”阿白哼哼着,向导虽然没有绝强的体力,但却有绝强的精神力,达到一定级别之后,就可以控制快感的程度,变相就增加了时间。这种方法,能延长阿白高潮之前那段jiba在抽插中累积快感的时间,而如果他将这种累加的快感再通感给哨兵,那就会让哨兵高潮得更快,向导却越战越勇,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哨兵,是最好用不过了,“这可是,苏木台大被同眠的绝招,等到过年,你们五个都给我回来,看我把你们全cao尿,cao到求饶为止,好好让你们知道,家里谁才是男人。”

    阿白其实早就有了这样的能力,但是因为他天赋太强了,在精神力的细微cao作上反倒有些粗矿,赵文犀一说,他就已经运用自如,今天可以说是憋着坏来欺负杜峻,给杜峻一个教训,就是要让杜峻在厕所里被cao到溃不成军,让他以后不敢不听话。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两个人才打开隔间出来,阿白的衣服倒还好,杜峻就狼狈多了,手里握着一团被各种体液打湿的红绳,脖子上的领带也扯掉了,穿在身上的蓝衬衫被什么东西打湿了,显出一片深蓝的湿痕,还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抬起手扣好衬衫的扣子,将胸口上绳子留下的痕迹都遮住,又扣紧了外套的扣子,这才和阿白往外走。走了两步,他就有些尴尬,夹紧了屁股,不敢让灌在里面的jingye流出来,走得有些扭捏。

    保安队长看到他们俩出来,赶紧敬了个礼。杜峻和阿白都很尴尬,保安队长却大方地点点头:“我也是部队退伍的,知道你们哨兵向导,那个,那个感觉上来了,控制不住,哈哈没什么,不过下次可别这样了,太影响厕所正常的使用了。”

    阿白和杜峻都连忙道谢,赶紧从商场逃走了。

    回家的路上,虽然还有些尴尬,但是杜峻整个人的状态都放松了很多。两个人并肩走着,也不需要多说什么,自然就感觉到了一分安逸。走着走着,杜峻突然眉头一皱:“不对!”

    他转头看向阿白,狐疑地说:“就算再长时间没有得到纾解,我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跟发情了一样吧。”

    阿白愣住,眼神立刻开始漂移:“怎么不会,你又不是在乌苏里的时候了,不知道和向导深度结合的滋味儿,你现在的身体早都适应了深度结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

    没等他说完,杜峻宽大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沉稳的力度让阿白的狡辩无法继续,尬笑起来。杜峻了然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又喷了越越备产的时候用的那种催情素!”

    “啊,那可不是!”阿白义正言辞地说,随即声音变小,有些发虚地说,“那可不是越狱用的,越越用的是第一代,我今天拿的都是第三代了……”

    杜峻无奈地放下手,没有说话,沉默不语地走着。

    “生气啦?”阿白用胳膊肘碰碰他。

    “没有,只是突然意识到,你想和我做,还要用催情素来诱惑我,是我的失责。”杜峻有些懊丧,“在乌苏里的时候,我们明明都选择了做承受的一方,在结婚的时候,我们都许诺要陪伴你,可现在,我却忽视了你,忘记了我的责任。”

    “只是责任吗?如果和我做对你来说只是责任的话,那我会更伤心的。”阿白轻声说。

    “不是,不是责任。”杜峻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不太妥当,连忙解释。

    “你有时候就是把责任看得太重,又把任何事都当成了责任。”阿白一句话,就洞彻了杜峻的问题。

    杜峻沉默地点点头,又走了两步,才低头拉着阿白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和你做,真的不是责任。”

    阿白笑了笑,并没有生气:“我当然知道,如果责任都是这样子,那所有人都活的太爽了吧?”

    杜峻被他逗笑了,他笑了两声,看向阿白,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这个催情素,继续用下去的话,我也会怀孕吗?”

    “恩,据说三代比一代更安全,更稳定,成功几率也高得多。”阿白点了点头,随即有些意外地看着杜峻,“杜峻……”

    “我想,我是不该把责任看得那么重了,因为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杜峻没有明说,只是转身往前走,嘴角带着笑,“如果有一个也挺好的……就……看缘分吧……”

    阿白快步跟上,也点了点头,露出笑容:“恩,那就看缘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