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弗朗茨首相/在休息室舔xue/在民众面前长袍下产卵和射精/被首相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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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伦特秘书官从观礼台的背面匆匆经过,不停地穿过或坐着或站着的人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虫族政治金字塔尖上的人物,秘书长、议长、大臣、商业大亨、新闻界人士、学者、各个公共事务委员会的委员长,等等等等。这是虫族一年一度的节日庆典,民众会在首都星的街道上载歌载舞,人们自制的花车会陆续经过观礼台前,接受虫后和首相的检阅。距离典礼开幕还有不到十五分钟,这些位高权重的工虫们还没有完全落座,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闲谈、或议政。最中间的宝座尤其光芒璀璨,那是虫后的座位,现在是空着的。 洛伦特是兰德虫后陛下的私人秘书官,他是一位年轻的一代雄虫,刚刚接任虫后秘书官的职责不到三年。在兰德离开皇宫的时间段里,他有责任寸步不离地跟着虫后,随时记录虫后的命令和吩咐——但是就在半个小时前,虫后陛下和他的秘书官、侍卫和随从们到达观礼台后,弗朗茨首相立刻亲热地迎了上来,洛伦特则被请到一边,反复确认关于虫后的演讲稿、灯光和座椅台阶之类的事情,等他终于脱困,虫后陛下已经在他视野范围外很久了。 “陛下可能在01号休息室里,首相和他一起。”一位议员向他指了路。年轻的秘书官连连道谢,急匆匆地穿过走廊去往最尽头的休息室。 “陛下?陛下?”洛伦特秘书官轻而急促地敲着房门,良久,总算听到里面一声混着甜腻喘息的“进来”,洛伦特暗道不好,立刻拧开门把手闯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仰靠在沙发上的虫后陛下,脸蛋潮红、神色迷乱,华美繁复的礼袍高高撩到腰间,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分开搭在沙发扶手上,沙发前,一个西装革履的雄虫跪坐在地上,正埋脸在虫后的腿间舔舐着软烂熟红的逼口,满室的腥甜味儿和yin靡水声。 “哎呀,怎么那么急啊,洛伦特?”跪在虫后腿间的男人转过头来,舔掉嘴边的湿渍,正是首相弗朗茨。洛伦特脑袋“轰”地一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布朗子爵会活剥了我的。 布朗子爵是皇宫的大管家,也是皇家事务委员会的委员长,这个委员会最主要的责任是审核和虫后交配的雄虫的资格,其次是确保虫后不会被太多雄虫打扰。为了保证虫后能够安定生活,皇宫里的仆人和侍卫大多为二代虫,只有少数几个负责管理的才是一代虫。只有一代虫才能和虫后交配。布朗子爵今天没有跟随虫后外出,洛伦特一个不注意,陛下不知道被弗朗茨怎么哄的,就张开了腿让他舔xue…… 该死的弗朗茨! 洛伦特秘书官在心里怒骂一声。陛下不愿意伤了他的孩子们的心,也很少拒绝他们的需求,所以坏人都轮到他和布朗子爵来当。但陛下也知道他们俩的辛苦,有时候在皇宫里无人处,会给他们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小奖励…… “弗朗茨首相。”洛伦特秘书官磨着牙说,声音里尽是威胁警告。首相满脸仿佛野兽进食的饕足,懒洋洋地扬起嘴角:“亲爱的秘书官,您太着急了,还有十五分钟才开幕呢。我向你保证,mama绝不会迟到……mama也不想现在停下,是吧?”他扬起脸露出一个完全可以称为天真无邪的微笑,兰德正仰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享受着唇舌的侍弄,喘息一声比一声粗,没有看到首相的笑容。 半小时前,弗朗茨首相请他来休息室“稍事等候”,一进来就往他怀里扑,头蹭来蹭去地喊mama。这是首相和元帅的特权——作为整个族群内最有权力的工虫和军虫,他们有资格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称呼虫后为“母亲”,而不是像其他一代雄虫一样,只有受到虫后交媾召唤时才能这么称呼,在其他时间则以一声冷冰冰的“陛下”以代尊敬。弗朗茨毫无疑问具备了一个政客所必需的绝妙演技,撒着娇就不知怎么让兰德点头同意,自己张开了腿给他舔xue。万幸的是,看在时间不够的份儿上,他没要求插入。 首相没有再和秘书官掰扯,转头继续埋首在虫后的腿间。那两瓣肥厚的yinchun已经被他舔开了,秘书官进来之前,首相的舌尖正沿着被肥鼓逼rou挤得只剩一条缝的小口,慢慢地就着yin水往里顶。虫后的jiba完全硬了,又粗又长地挺在跨前,不时地一晃一晃。现在舌尖故地重游,微凸的红润rou嘴儿轻轻地颤抖着,刚被粗粝的舌面碰到,就往里一缩。他连忙来回安抚着rou眼儿,唇舌颇有章法地按摩着xue口周围,搅得yinchun一阵阵抽搐,xue里也不断渗出逼汁。 “唔……啊啊……好、好……再深点,弗朗茨……” 兰德舒服得直呻吟,屁股无意识地往前撅,几乎整个逼都压在了首相脸上。yinchun被舔得东倒西歪,早就保护不住中间的阴蒂,湿淋淋地左右绽开着,把肥嫩的rou芽完全暴露在雄虫嘴边。弗朗茨突然张嘴含住那粒樱桃大小的阴蒂,像吃棒棒糖一样,猛地用力一吮。 “啊——!!!” 兰德仰高了脖子尖叫一声,双腿分得更开,这一吸把他魂都快吸没了。那粒小rou豆太过敏感,平时只要轻轻触碰他就会颤抖着流水,更何况被含进嘴里吮吸。弗朗茨整个脸都埋在xue上了,两瓣大yinchun湿漉漉地拍在他脸上,留下透明的粘渍。他含着阴蒂啧啧作响地吸着,那粒rou豆更肿了,简直像粒葡萄,舌头绕着rou粒打转儿,又从下用力地刮到上面,像吃糖的孩子一样舔个不停。阴蒂可受不得这样的对待,兰德感觉到小腹越来越酸,好像有什么沉甸甸的热意聚集在小腹,仿佛憋久了的尿意,rou逼酸胀得一鼓一鼓。他能感觉到首相的舌尖从阴蒂顶端想往里钻,灵活地把包裹着阴蒂的包皮给撩开,轻轻吮吸里面细嫩的yinhe,甚至想把yinhe挤出来一般,用牙齿轻轻咬住阴蒂根部,猛地把整个阴蒂往嘴里吸—— “啊啊啊啊啊啊!!!”兰德浪叫着潮喷了。弗朗茨只感觉阴户往里痉挛着紧缩,伴随着rou逼剧烈抖动,肥鼓的逼口张开一条细缝,一大股透明的yin水喷了出来。他本能地张嘴去接,但为时已晚,大部分的sao水都喷在他脸上,不断顺着脖子流进他的衣领里,在衬衫和西装上留下明显的水渍。首相显然也被这兜头盖面的yin水给惊住了,足足呆了几秒钟,他才忙不迭地凑头埋上去舔舐。yindao的高潮已经快要结束,那张rou嘴儿还在一翕一合,小股小股地涌出蜜液。弗朗茨可不会再放过了,他的舌头围着xue口打转,把涌出来的yin水尽数咽下。虫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满脸空茫看着天花板,眼眶因为过度刺激而泛着红。每当首相的舌尖插入xue内刨掘更多yin汁,他就就敏感得身体微微抽搐。 站在门边的洛伦特秘书官看得眼热心跳。他还从未得到许可为虫后授精,这样的场景更是见所未见。满室的腥臊气味和yin靡的水声,他看不清首相唇齿间的细微动作,却完全足够浮想翩翩。弗朗茨依然在认真地用舌头为虫后清理腿间,直把逼口的每一个褶皱都舔满了他的唾液,虫后高潮回神的低低呻吟声才唤回了洛伦特的神志。 “陛、陛下……”洛伦特回过神来,下意识举起手腕看表,吓了一跳。“只有六分钟了,首相阁下!请您让开,陛下需要整理礼服……” “好啦,好啦。我这就让开。”弗朗茨首相总算愿意起身了。他满脸都是yin水的痕迹,衣领上还有零星的粘液往下流,起身之前不忘从虫后硬挺的jiba上,用拇指刮下一点马眼流出的腺液,伴随着虫后敏感的呻吟,放在嘴里吮吸。甜滋滋的味道,真想再多来点。首相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相比起潮吹,兰德更难用男性器官达到高潮。虫后的jingye是绝对珍贵的养料,必须要射给刚出生的虫卵,以保证下一代的健康成长。他刚刚用花xue高潮了,但yinjing却没有射精,此时正一柱擎天地顶在身前。虫后的礼服只有一身外袍,为了方便随时可能的分娩,内里按惯例是真空上阵,并且礼服十分宽松,能轻易地遮住隆起的孕肚和勃发的yinjing。此时兰德的肚子已经鼓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他今天早上已经分娩过一次了,下一批虫卵现在正在他zigong里发育,预计再过一两个小时,他又会诞下数枚虫卵。 洛伦特秘书唤来恭候着的皇家仆人,为虫后整理衣裳、戴好皇冠,弗朗茨首相则去了隔壁休息室更衣,把房间留给虫后。兰德被扶着站起来时大腿还有些发抖,他的阴蒂现在肿得藏不住,大剌剌地露在yinchun外面,两位仆人跪在脚边,为他用湿毛巾擦拭大腿上流下来的yin水,他扶着洛伦特的手才勉强稳住身体不摔倒。皇家侍从的动作干劲利落,很快为虫后整理好衣冠鞋袜,兰德也终于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一些清明。 “我感觉好多了,洛伦特。”兰德轻声道,松开了秘书官的手。仆人们恭敬地退开,落地镜里的虫后皇冠闪耀,礼服威严,高贵得简直让人不愿直视。秘书官从仆人手里接过水杯,兰德这才意识到他有些口干舌燥,就着秘书官的手喝了半杯水,点点头,两位侍从为他打开门,他走了出去。 兰德走上观礼台,迎接他的立刻民众激动的呐喊和欢呼。他微笑着和民众挥手致意,弗朗茨首相作为工虫的最高领导伴随在他身边,引领着虫后上台落座。礼炮结束后,兰德走向主席台前,向民众发表惯例的节日演讲,随后是首相。等几项礼程结束,终于到了群众欢庆、花车巡游的阶段,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mama,你看刚刚那辆花车上面跳的舞,像不像大角星猎鸟在用喙刨地?”弗朗茨首相的座位就在兰德右侧,除了虫后有专门的宝座,观礼台上的其他人坐的都是普通的椅子,连首相也不例外。宝座比地面高出十公分,以保证虫后是观礼台上最显眼的存在。此时,兰德正微微右偏身体,漂亮的脖颈小幅度垂着,一边观赏着庆典节目,一边和弗朗茨讲着话。 弗朗茨是只风趣的虫子,很会撒娇,也很懂得讲解,每一辆花车他都能侃侃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时不时幽默地评论一两句,兰德被弗朗茨逗得忍不住微笑。虫后陛下向来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聆听,弗朗茨自然要卯足了劲儿表现。观礼台上几乎全都是一代虫,其中一半以上都给虫后陛下授过精,每个人此时都能看到兰德微笑的侧颜,却只有嫉妒的份。谁让他们不是首相呢?任何重要活动都能坐在虫后身边、拥有最亲昵不过的称呼、一偏头就能撒着娇指着某辆车说“mama,快看”,这就是首相作为工虫最高领导者的特权。整个族群里,也只有作为军虫最高领导的元帅能与之相媲美了。 “mama,这首歌最近特别火……嗯?”虫族的五官都非常敏锐,弗朗茨正说着话,听到身旁传来压抑的喘息,立刻侧头看人。虫后陛下脸色潮红、眼神迷茫,手紧紧攥着宝座扶手,低低呻吟道:“啊……碰、碰到了……” 碰到了?弗朗茨担心地皱眉,手从虫后宽大的袍子下伸进去,顺着大腿抚摸上腹部。刚刚摸上肚子,虫后就敏感得反射条件要去拽他的胳膊。 “嘘,mama,别动,别让其他人注意到了哦。”弗朗茨连忙安抚,兰德浑噩的神志这才稍稍意识到,他正在无数臣民的注视中,不仅如此,现场转播会把实况传播遍整个星系里,如果让别人看到虫后的异常,那就太丢脸了。他不得不端正身体,正襟危坐地继续观看庆典,尽管他什么都看不进去。 弗朗茨的手慢慢抚摸着虫后隆起的肚腹,伴随着虫后低低的喘息,几乎能感觉到下面一个个蛋的凸起。“哇,mama,你这一胎怀的好多啊。”弗朗茨感叹道。衣袍下,兰德的大腿不自然地分得开开的,虫卵在zigong里互相挤压着,他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叫:“又、又压到了……在前列腺上……” 弗朗茨说的没错,兰德这一胎怀了少说十几枚虫卵,好巧不巧又赶上大节庆,他只能直坐着上半身,有一枚虫卵位置不巧,正正好好压在前列腺上。连绵不断的快感激得他大腿直抖,yin水流得屁股底下全是,jiba硬得直滴水。弗朗茨细细感受着手下的孕肚,虫卵一个个尺寸圆滚、微微游动,显然已经快要发育成熟了。他抽回手,向身后的秘书官使了个眼色。 “陛下可能还有二十分钟就要生产了。”首相轻声说。 洛伦特秘书官吓了一跳,连忙按住耳朵上的无线对讲机,即刻就想安排虫后退场。他正急促地吩咐着,却被兰德用颤栗的声音制止了。 “我……会待到庆典结束,洛伦特。”兰德的目光已经无法聚焦了,他的声线都在颤抖,zigong里的蛋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压迫在前列腺上,蛋稍稍一动,他就爽得瞬间拔尖了声音,。“啊!啊啊……别、别动,又压到了……” 洛伦特迟疑了一下,还是服从了虫后的命令。典礼至少还有一个小时,兰德恐怕要在众目睽睽、全星系的转播镜头里,在华丽的长袍下生下这一窝蛋。王座上的虫后正襟危坐,看似正在认真地欣赏节日花车,实则已经神志涣散、高潮迭起,长袍遮掩的巨大孕肚下,yinjing硬得青筋勃发,每一次虫卵压迫到前列腺,茎头的马眼就抽搐着张开又合上,几乎就要射出jingye。 “呜、呜呜……啊啊弗朗茨、轻点,轻……”兰德快被前列腺上浪潮起伏的快感折磨疯了,不自觉地低声抽泣着,两条大分的腿不自觉地都在颤抖,首相的手正伸到他的袍子下面,轻轻抚摸着孕肚。“咕唧”一声,xue口涌出一小股晶莹的粘液,这并非潮吹,而是他的zigong打开的标志,第一股粘液会充分地润滑甬道和xue口,让虫卵能够更加顺利的排出。 “啊啊……生,生了……”兰德的双手紧紧攥着王座扶手,手背上暴起青筋。zigong蠕动着将第一枚蛋送出,这个圆滚滚、滑溜溜的硬物慢慢地挤开甬道,他努力地放松屁股张开肌rou,那个蛋慢悠悠的,终于滑到了逼口。这个满是褶皱的肥鼓rou眼儿被蛋沉甸甸地往下坠着,慢慢地张开了,蛋露出了一个头。兰德的脖子后仰,满脸薄汗,拼命地张开xue口、蠕动肌rou,用花腔里的xuerou把蛋往外挤。蛋出来一半了——到了中间直径最粗的地方,肥厚的xue口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所有褶皱都被撑开了,兰德咬着牙努力往外排,“噗”地一声,一个雪白的蛋总算从他腿间娩出,上面还包裹着透明的粘液,落在虫后的脚边,刚好能被长袍遮住。兰德已经没有力气坐直了,他向后仰靠着,两眼无神地看着天空,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但他没有时间休息太久。伴随着又一声yin荡短促的痛叫,第二枚蛋挤出zigong口,慢悠悠地顺着甬道继续往下滑。 主席台上的雄虫们都频频侧目,有几个已经面红耳赤,双腿间不正常地鼓起。虫族敏锐的嗅觉和听觉让他们能听到风里传来虫后低低的啜泣,嗅到越来越浓郁的蜜sao味,他们知道虫后要在这里产卵了。这可太过头了——光一想到就让人下腹火热。在宽广高贵长袍之下,虫后的逼口慢慢地打开到极致,白色的蛋露出一个头,一枚又一枚的卵裹着粘液滑落在王座下……甚至有虫子光遐想着就流鼻血了。 但无论他们再怎么遐想,最幸运的人还是弗朗茨首相。他能够最近距离地旁观母亲生产的整个过程,注视虫后因为甬道被撑开和前列腺被挤压而混合着高潮和痛苦的混乱表情。“mama,第十枚……落地了!”兰德一边分娩,弗朗茨就在旁边给他数数。他这一胎怀的太多了,到最后一枚蛋时,他已经耗尽了力气。这枚蛋在甬道停留的时间格外长,xuerou还在慢慢地蠕动着往外推,但是收效甚微。洛伦特秘书官喂他喝了一些水,兰德的喉咙发出一串一声破碎的咯咯声,咬着牙、五官因为用力而挤成一团,额头上青筋暴起,伴随着更多的yin水,这枚折磨人的蛋终于被生了出来。 “mama,十九枚蛋!”弗朗茨低声欢呼。兰德陛下统治期间,虫族的人口和疆域都扩张到史无前例的强盛地步,这和他本人的生育能力不无关系。历史上的虫后一胎能生育几个至十几个不等的一代虫卵,但兰德几乎每一胎都能生育十个以上。这是他的mama,弗朗茨感到与有荣焉。 “啊……”虫后这次分娩用了快一个小时,才把十九枚蛋全部生出,庆典也接近尾声。兰德脱力地瘫软在王座上,他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但是最后一步还没有做完。他挣扎着想抬起手,但是他太累了,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弗朗茨看出了他的动作,连忙说:“mama,请让我来帮你。” 兰德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甚至累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弗朗茨的手灵活地从袍子底下钻入,一把握住了他爆发边缘的yinjing,手掌包裹着guntang的柱体上下撸动着。兰德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脚背绷紧,他仰高了脖子想嘶喊,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口水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流下。到了——要到了——盛典结束,天空上同时绽开无数烟火,虫子们欢庆着节日,因为虫后陛下的出席而尤为激动。在烟花盛放的爆炸声里,兰德也射精了,他的jiba在弗朗茨手里一弹一弹,然后爆发出jingye,喷洒在脚边的虫卵上。同时,还没合拢的花xue也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 “啊……呜呜、啊哈……”观礼台上的虫子们都站起来,按照礼节,必须恭送虫后首先退场。但兰德的意识已经涣散了,分娩和高潮让他彻底软在了王座上,洛伦特秘书官在他耳边轻声提醒,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抬起手,和台下准备散去的群众致意。然后,首相一把把脱力的兰德抱起来,大步走向后台休息室。虫后长袍略过地上,露出王座前整整十九枚雪白的、还裹着黏糊yin液的新生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