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yin荡少妇 短合集在线阅读 - 强烈的抽送后,大量guntang的种汁源源不绝的注入她的体内,远超越人

强烈的抽送后,大量guntang的种汁源源不绝的注入她的体内,远超越人

    令申侯生意兴旺的主要原因是他手下有一位才艺出众的女屠宰手,人唤女屠

    杨,女屠杨年届三十,肌肤白晰,身材高挑,四肢修长,虽无闭花羞月之貌,却

    也是杏眼桃腮,莲脸生辉。她宰牛技巧高超,有四两拨千斤之功力,每当开宰之

    际,屠场内围观者众多,申侯屠宰的全是安徽纯种菜牛,毛色细密,筋rou丰盈,

    体格健壮。宰杀前,女屠杨往往先面对牛眼凝视片刻,凑近牛耳细语几声,接着

    叫徒儿把牛的四脚紧缚桩上,牛眼用黑布罩住,然后脱去外衣,只穿红色肚兜,

    露出雪藕似的肌rou发达的膀子,抡起一把二十来斤重的铁锤,准确地往牛脑门子

    上猛地一击,硕大的牛即应声倒下,众人齐声叫好,此时,女屠杨不慌不忙cao起

    一把极其锋利的柳叶刀,一刀割开牛喉,牛血即象喷泉一般涌出,全由徒儿接在

    木桶里……女屠杨挥动利刀,游刃有余,开膛剖腹,剥皮卸骨,比「庖丁解牛」

    毫不逊色,半个时辰内,已将一头牛分割成八块,挂在木架上。只见她右手持刀,

    左手撑腰,微笑着面向众人,气不喘,力不亏,面露红润,眼含春色,在些些腥

    红牛血的映衬下,英姿勃发,赢得围观者一片喝采声。申侯此时开始卖rou,牛rou

    成了枪手货,转眼间就被杨州的几个大rou铺枪购一空。一些商人与其说是来看杀

    牛的,不如说是来看女屠杨的,因为好戏还在后头。

    牛rou卖完后,众人并不散去,一窝蜂地涌入后院。院里的侧屋中,放着一只

    七石缸,里面盛着刚放出的牛血,几个女徒倒入热水,与血水搅和了,使水温刚

    好适手,再在水面撒下玫瑰花瓣,这时女屠杨披着水红披风走了出来,她跨进七

    石缸,抖掉披风,裸身浸入水中,仅在水面的花瓣中露出娇艳的头。看客与女屠

    杨是隔着一个天井的,为了一睹芳容,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恨不得看穿缸底。女

    屠杨通常要泡上二袋烟功夫,让混身毛孔吸足血水,才离开水缸,出水的一瞬间

    甚为悦目,女屠杨浑身肌肤白里透红,玲珑浮凸的身躯艳光四射,柳眉舒展,媚

    眼如丝,但留给众人的仅仅是惊鸿一瞥,因为女屠杨一出水面,马上就有女徒儿

    给她披上披风,步入内室。

    女屠杨的身世十分坎坷,早年间,她是绿林好汉豹子胆的压寨夫人,使得一

    手好刀,后被官兵围捕,豹子胆遇难,女屠杨遂隐名埋姓到申侯处当了女屠夫。

    她性格豪爽,勇敢泼辣,最爱打抱不平,杨州城里的地痞流氓见了她都惧怕三分。

    却说申侯的娘子申梁氏二八年龄,是个标准的小家碧玉,杨州自古出美女,

    申梁氏更是出落得如花似玉,平日里申侯让她深居院中,很少出门,真好似金屋

    藏娇。申梁氏的美貌令众多好色之徒蠢蠢欲动,其中当然包括杨州知府黄炳龙的

    浪荡公子黄谆。

    (二)

    黄谆自持是知府的公子,在杨州城里专横拔扈,为所欲为,他虽有一妻三妾,

    仍忘不了在外面占花惹草,一见漂亮女子,就魂不守舍,千方百计要弄到手,不

    过进了黄府的女子几乎没有一个能出来的。黄谆知道女屠杨的魅力,更知道申梁

    氏的容貌,迫于女屠杨的泼辣,他不敢轻举妄动,但对申梁氏,则是志在必得,

    由于没有机会下手,黄谆一直耿耿于怀。

    杨州城西三里地有座圆鸣寺,香火旺盛,申梁氏每逢月半,必去烧香,祈求

    平安。七月半这天晌午,申梁氏与使女荷花烧罢香一乘小轿走出寺门,路过一片

    小树林时,突然遭到一伙蒙面人袭击,二人被套上麻袋劫走了。申侯接到轿夫报

    信后,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这可真象是剜了他的心头rou呀。女屠杨则十分冷静,

    她分析各方面情况后判定申梁氏凶多吉少,决定亲自前去打探消息。

    杨州府衙占地三十余亩,从南到北,庭堂有七进深,后花园足有八亩地大,

    按典型的江南园林风格建造,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园内有一

    临池水榭,取名暖春阁,一条鹅卵石小径弯弯曲曲通往翠竹掩隐下的月洞门,暖

    春阁外形秀气,阁内布满机关,还建有一间密室,半卧水中,设计非常巧妙。入

    口处在水榭内的屏风后,通风与透光则借助了庭院中的水井,室内还有一条暗道,

    直通第六进庭堂侧屋中。这个地方除了黄知府与黄谆,外人很少知道,但女屠杨

    却是屈指可数的知情人之一,当年她夫君被官府抓住后,她曾去府衙打探过,一

    个偶然的机会,在井中的侧壁上发现了通风口,沿洞口潜入过密室,当时里面除

    了几二只硕大的空甏,别无它物,但依稀可见墙上的斑斑血迹。

    申梁氏的失踪非一般地痞流氓所为,因为申侯手下女屠杨的厉害全城皆知,

    最有嫌疑的应是有府衙背景的人,女屠杨最先想到就是黄谆。当晚三更,月黑风

    高,女屠杨一身夜行人打扮从后花园翻墙进入府衙,她径直来到暖春阁内的水井

    旁,探头一看,井壁的通风口隐隐透出一丝光亮,心中窃喜,忙取出随身携带的

    器械钩在井栏上爬入通道,张眼往密室内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幽幽的烛

    光中,使女荷花被剥光衣服捆在木架上,白嫩的躯体上伤痕累累,二只rutou不见

    了,下身血rou模糊,一根红丝绳紧勒在纤细的脖颈上,二眼瞪得滚圆,一小截红

    红的舌头拖出在樱桃小嘴外。女屠杨四处察看,并无他人,便顺着通道翻进密室,

    一摸荷花,浑身冰凉,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密室内充满了血腥味,她惊奇地发

    现一只大甏中赫然藏着一堆血淋淋的尸块,放在上面的是二只蜷曲的三寸金莲,

    举烛细看,从肤色的细腻与白皙辨认,难道是申梁氏不成,女屠杨的心一下子抽

    紧了。她正要搬出尸块进一步确认时,忽然从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屠

    杨来不及细想,急中生智,躲进了另一只大甏中。

    (三)

    墙上的一幅花鸟画忽然向一旁移去,现出一个黑洞洞的暗道,一个彪形大汉

    扛着一个赤裸的女子进入密室,黄谆紧随其后,女子手脚全被丝绳紧紧捆住,正

    在拼命挣扎,满头青丝遮住了脸,看不清容颜。他们解开女子的绳索后,重新把

    她架到荷花边上的另一个木架上,丁字形的捆在上面,头发被拧成一个辫子,拉

    直后吊在架顶的铁环中。烛光下的女子特别地艳丽,那圆圆的脸儿,酥酥的胸儿,

    纤纤的腰儿,肥肥的臀儿,长长的腿儿,柔柔的莲儿,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女子混身发抖,惊恐万状。女屠杨乘隙定睛一看,那人正是申梁氏,她隐在甏内,

    静观其变。

    这密室其实是黄谆yin乐的场所,他常常将大牢内的女死囚犯,偷偷地带到这

    里,百般玩弄后虐杀,他特别喜欢分尸,有活着分割的,也有勒死后分割的,前

    天,他就将一名谋杀亲夫的年轻女犯jianyin后切下二只金莲,大卸八块后丢在甏中。

    黄谆令大汉解下荷花放在室内的案板上,然后拿过一把板斧,一斧头砍下了荷花

    的头,申梁氏顿时吓得昏死过去,黄谆叫大汉用水将她泼醒,接着,又把荷花的

    二只金莲剁了下来,拿在手里玩了一会后,一左一右钉在木架上,再卸下荷花的

    四肢,将躯干劈成三段,最后把碎尸丢在了原先放尸块的甏里,案板上血rou狼藉,

    惨不忍睹,申梁氏连吓带惊又一次昏厥过去。

    女屠杨听着板斧砍切rou体的声音,几次想跳出来杀了黄谆,但理智告诉她,

    再忍一忍,寻找更好的机会。果然,荷花碎尸后,大汉即离去了,黄谆嘻皮笑脸

    地凑近申梁氏,正要上下其手,女屠杨一个饿虎扑食之势跃出大甏,一手揪住黄

    谆头发,一手将一柄镶玉柳叶刀压住其颈项,黄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呆了,

    待他缓过神来,早被女屠杨一刀铰去舌头,瘫痪在地。女屠杨从架上解下申梁氏,

    将黄谆剥去衣服捆上了木架,望着满身肥rou大腹便便的黄谆,女屠杨不由得新仇

    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她先「刷」的一刀,割下黄谆那个祸害女子的命根子,塞进

    他嘴里,接着,轻舒玉腕,在黄谆胸膛左右旋了二刀,把他二只象女人样的奶子

    割了下来,留下二个大小对称的血洞,黄谆疼得混身哆嗦,昏死过去,女屠杨毫

    不理会,又把柳叶刀从胸骨正中插入,用浅皮拖刀法,刀尖紧贴腹膜,慢慢地向

    下一直割到耻骨,一条血线分开了二边厚厚的脂肪层,腹腔内膜裹着肠子突了出

    来,女屠杨不慌不忙用刀柄对准他上腹部一敲,腹漠破裂,一肚子肠子从豁口处

    「哗」地涌出,臭哄哄漏了一地……黄谆二眼翻白,头一歪,一径去了阎王殿。

    收拾黄谆后,女屠杨背起申梁氏,本想从原路出来,怎乃通风口狭小,仅容

    一人进出,无奈之下,只有走密室的暗门,谁知刚刚跨出屏风,踏进暖春阁,只

    听见一阵铃声响,一口铜钟从天而降,将二人严严实实地罩在里面。

    (四)

    黄公子被害与女屠杨被捕的消息迅速传边杨州城,全城百姓反应不一,黄知

    府全家哭天呼地,黄炳龙气得咬牙切齿,发誓要严惩凶手。申候闻知噩耗,顿时

    口吐白沫,一头载地,不省人事,众人急忙救治,不在话下。

    杨州府大牢是江北出名的黑牢,刑罚严酷,暗无天日。当晚,女屠杨被带上

    三十斤重镣押进单人牢房,申梁氏则作为同案犯关在女牢,黄知府报仇心切,第

    二天上午就准备开堂审理。日上三竿时,衙门外聚集了百余名百姓,他们一来是

    要看看黄知府如何审案,二来嘛看看女屠杨的风采。

    却说,黄知府手下有个捕头,名叫窦浪,此人虽在官府供职,却长着一副侠

    义心肠,早年间,他与豹子胆曾一起练过武。豹子胆被官府逮住后,是他通风报

    信让女屠杨躲避了那场灾难,他非常钦佩女屠杨的为人,更十分欣赏她的性格,

    女屠杨被捕后,一清早曾去看望过,四目相对,二人均感慨万分。眼下他最关心

    的是能否让她少遭些痛苦,早日脱离苦海,因为他知道黄炳龙的脾气,他并不比

    他公子逊色,他也是个虐待狂,尤其是象女屠杨这样容貌秀丽的女人。女屠杨的

    死罪是必定无疑的,过堂无非是掩人耳目而已,最难熬的是处决前在黑牢里的折

    磨,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呀,窦浪心中七上八下,暗自伤神。

    上午的开堂审案,异乎寻常的平静,女屠杨对碎割黄谆的事实,供认不违,

    只是女屠杨一再强调,凶案是自己所为,与申梁氏无关:黄谆是死有余辜,因为

    他残杀了荷花。黄炳龙让女屠杨画押后,按律当堂判了个凌迟,待呈文上报后执

    行,同案犯申梁氏另行审理,女屠杨关进了死牢。在衙前观看的老百姓大为失望,

    他们没有看到堂上常见的刑讯逼供,自然也没有看到女屠杨在刑讯中的神态,因

    为不久前,他们在观看另一场审堂时曾亲眼目睹女犯被剥光上衣上了天平架的情

    景,看着那坦裎的雪白rou体,听着那撕心的哀怨惨叫,十分过瘾,但对于女屠杨

    大义凛然的气概还是颇为赞赏。其实,并非黄知府突发善心不让女屠杨受刑,他

    心胸非常狭窄,他实在是不愿意让众人分享这份虐待漂亮女犯的快感,他要独自

    享用。

    关在死牢的女屠杨注定不会安稳,第二天晚上,黄炳龙将女屠杨提到了设在

    黑牢里的刑房,一踏进刑房,女屠杨就见到了一个极其刺激的场面,只见申梁氏

    全身赤裸着跪在钉板上,二只金莲折向后与小腿捆在一起,二臂平伸绑在身后十

    字型木架的横梁上,头发吊在架顶铁圈中,全身重量全压在膝盖上,尖利的铁钉

    扎进rou里,血迹斑斑,这位杨州美女无助地呼号着,一个凶神恶刹般的刽子手正

    举起藤条,抽打着她的奶子。

    女屠杨肺都要气炸了,她历声喝问黄炳龙:申梁氏何罪之有?黄炳龙的回答

    非常干脆:同案谋杀犯必审之。他眯着细眼上下打量着女屠杨红色囚衣内玲珑的

    身体,似乎一只饿狼在打量肥嫩的小羊,女屠杨敞开衣襟内白晰的肌肤撩拨起了

    黄炳龙的yuhuo,他决计要在女屠杨身上渲泄压抑已久的渴望。

    (五)

    女屠杨从小习武,四肢修长,体格健壮,肌rou丰盈,曲线优美,她的皮肤由

    于保养得当,特别耀眼,白皙、光洁、细腻,柔滑,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当

    黄炳龙脱去女屠杨囚衣时,不由得惊呆了,他玩弄过的女犯不下百余人,但具备

    女屠杨这样出色肌肤的还是第一回看到。

    女屠杨被架上了「龙蛇戏水」,「龙蛇戏水」是水刑的专用刑具,属于江北

    地区特有,它以红木精工制成,上面盘着一条铜制的小金龙与二条锡制的银蛇,

    极具观赏性,此刑只伤内脏,不伤肌肤,专门用来对付漂亮的女犯,是黄炳龙特

    地授意安排的,他钟情于女屠杨的艳丽,不想马上毁了这件上天制造的珍品,当

    然,他也不会让女屠杨毫无痛苦,「龙蛇戏水」的威力不亚于「老虎凳」。

    女屠杨以一个极其张扬的姿势架在刑具上,四肢大字型伸展,手腕脚腕处分

    别用铜箍圈固定,一根龙骨顶在后背,并着力抬起,使原本浑圆挺翘的rufang显得

    特别高耸,二个银色的蛇头分别深深地插入上面的樱桃小嘴与下面的桃源洞里,

    蛇身盘旋几圈后在上面会合,与龙体连通。黄炳龙在刑房中的太师椅上坐定后,

    示意刽子手动手。顿时,一大壶guntang的辣椒水从龙嘴慢慢倒入,通过龙体,顺着

    蛇身从蛇头注入女屠杨体内,炙热的液体上下夹击搅动着她娇嫩的身体,女屠杨

    仿佛感到二条火蛇正在吞噬她的内脏,一会儿又变成千万条小蛇,侵入她的肺腑、

    肠胃以及桃源深处,她的胸腹猛烈地悸动着,下体似乎在燃烧,呼吸变得越来越

    急促……刽子手灌下了第二壶辣椒水,她的胸腔与小腹几乎全被充塞了,肚子明

    显地鼓了出来,体内翻江倒海,她的四肢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松弛,胴体剧烈地

    扭动着,上下颠波起伏……此时,女屠杨的肤色忽然发生了异样的变化,只见原

    本白皙的肌肤慢慢变成橙红色,一颗颗滚圆的汗珠从每一个毛孔渗出,一团雾气

    在体表升腾,稍顷,女屠杨变得通体发亮,晶莹剔透,皮下脉络清晰可见,薄薄

    的表皮吹弹得破,真可谓精彩纷呈,活色生香。黄炳龙看得目瞪口呆,他自感欲

    火难忍,下体已经憋得即将爆发,但碍于知府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一边的刽子

    手也手足无措,不能自已。女屠杨在苦苦挣扎半支香功夫后,终于失去了知觉…

    …

    以后的几天里,黄炳龙变着法儿折磨女屠杨与申梁氏,申梁氏终因身体懦弱,

    熬刑不过,惨死在刑房。女屠杨尽管外表依旧光鲜动人,但体内已是伤痕累累,

    苦不堪言,窦浪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一时半载也想不出万全之计,只有等待时

    机,再作道理。

    十天过去,上面的批文下来了,着令杨州府七天后,也即八月初三这天,就

    地将女屠杨当众凌迟处死。

    二天后,窦浪看望女屠杨后正从牢内出来,在门口忽然看见衙役押进一个女

    犯,面孔长得与女屠杨一模一样,不仅体形相象,神态也相似,只是身体稍微瘦

    弱一点,没有女屠杨丰满,一问才知是个谋杀亲夫的yin妇,已经问了个死罪。一

    个计谋突然在他心中生成。

    (六)

    捕头窦浪在衙内很有人缘,加上武功了得,黄知府也很器重他。大牢内他可

    以自由进出,这对于他执行计谋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当天他进一步了解到,那个

    谋杀亲夫的女犯是沧州人氏,名叫张王氏,随夫到杨州经商,不想与隔壁开银楼

    的李三勾搭成jian,被夫觉察,遂起了杀心,乘其夫醉用铁钉打入脑门将其杀死。

    因其貌美,知府有心玩弄,故将她暂押在女牢,便于提审。这个张王氏生性yin荡

    且贪婪,她在与李三姘居期间,曾略施手段将李三从盗贼手里转买的一批金器中

    的一尊金佛占为己有,这批金器是朝廷贡品,官府正在追查。张王氏在牢内也不

    安稳,松松地解了发髻,宽宽地坦开前胸,吵吵嚷嚷,骂骂咧咧,众人奈何她不

    得,只有让她三分。

    女屠杨在死牢度日如年,幸亏有窦浪的照应,狱卒才没有过分为难她,他想

    起了被黄炳龙杀害的夫君,想起了惨死在刑房的申梁氏,想起了身陷囫囵,即将

    被凌迟碎剐的自己,不禁得泪如雨下,肝肠寸断。

    是夜三更时分,后花园暖春阁下的密室里,二支茶碗粗的蜡烛将室内照得透

    亮,密室中间放着一架精制的逍遥椅,张王氏赤裸着洁白玲珑的rou体,四肢大张

    固定在椅子上,椅子底座呈圆弧船底状,稍稍一推,便前后摆动,在此同时,胸

    口二旁会伸出二只蟹爪状鬃毛手,揉弄奶子;正对桃源洞则突出一个长满颗粒疙

    瘩的小木棍,一进一出捣弄玉门。鬃毛手与小木棍可以按不同的需要调换,最厉

    害的要数九阳针爪与绞yingun,前者可将奶子扎成蜂窝状,后者能将整个玉门铰下。

    此时,黄炳龙正不停地推摇着逍遥椅,张王氏yin性大发,岭上双梅直竖,小腹不

    断拱起,玉门内流水潺潺,一身浪rou抖个不停,黄炳龙再也按捺不住,就势拨开

    小木棍,长驱直入,把个张王氏搞得半死不活。

    李三自从张王氏被捕后,一直心神不安,他唯恐张王氏无意中供出窝藏朝廷

    贡品之事,遂重金收买知府内的狱官曹曾,要他伺机将张王氏做了,免得夜长梦

    多。杨州府内的在押犯人,历来管理不严,死个把人不算什么大事,以前黄谆虐

    杀了那么多女犯,从未出过事,对曹曾来说,杀掉张王氏易如反掌,对上只要报

    个狱毙就完事了。他与窦浪原本就是结把兄弟,窦浪很快知道了内情,于是,拯

    救女屠杨的条件越加成熟了。

    离女屠杨处决时间越来越近了,八月初一晚上亥时时分,曹曾约请看管女牢

    的禁婆一起喝酒,直到把禁婆灌得糊涂烂醉,然后悄悄地将女屠杨与张王氏换了

    个位置,女屠杨因为事先得到窦浪口信,故佯做糊涂,听之任之。张王氏一进死

    牢,就被灌下了哑药。

    第二天,女牢抬出了一个「狱毙」的女犯「张王氏」,据曹曾说是死于急病,

    因张王氏还未呈文上报,加上黄炳龙与之有皮rou瓜葛,故没有深入追究。

    八月初三终于到了,一清早,杨州城里就十分热闹,刑场设在城北郊外荒草

    地,一些好事者,早早的就到了那里,挑个好位置,好清清楚楚地看见艳光四射

    的女屠杨如何被零刀碎割,虽然每年这里都要剐上几个女犯,但象女屠杨这样姿

    色的还是第一回。在此同时,知府大牢内也是一片忙碌,卯时刚到,女屠杨,正

    确说是张王氏被提到了牢内堂上,准备洗剥。

    (七)

    张王氏被剥去了红色囚衣,她虽然没有女屠杨的风采,但也是属于那种雪肌

    玉肤型的,唯一缺憾的是肥rou多了一点,肌rou少了一点,她的嘴里塞了木桃,雪

    白身躯架上了木驴,头发扣在驴桩顶的铁圈中,二条玉臂平缚在驴桩的横木上,

    底下的玉门硬生生地套在一根檀木撅子上。她实在不明白,死期的来临怎么这么

    快,虽然口不能言,但惊恐与哀怨还是写满了她的脸。

    黄炳龙今天特别的亢奋,他要亲眼看到杀害他公子的女屠杨在他的面前慢慢

    死去,他特意挑选杨州府的名刀「快三刀」执行剐刑。杨州闻名于世的有三把刀,

    那是剃头刀、修脚刀、切菜刀,而「快三刀」的三把刀却是片皮刀、铰rou刀、卸

    骨刀,「快三刀」今年三十有余,孓身一人,他生性残忍,嗜好虐杀,对凌迟有

    特殊门道,他当刽子手cao刀已有十来个年头,在他手里死去的犯人不下二、三百

    人,其中大部分是女犯。

    一朵纸花摇,二面破锣开道,一行人马押着木驴向城北走去,窦浪佩刀跟在

    队伍一旁。杨州城今天几乎是万人空巷,由府衙通往刑场的街道二旁挤满了看热

    闹的人群,女屠杨早就闻名全城,她的侠义心肠深得老百姓赞赏,一部分人是来

    为她送行的,当然其中也有为数不少的是抱着观赏的心态来的,他们对凌迟女犯

    一直情有独钟。「女屠杨」在木驴上的神态并非人们想象中的那样坚贞无畏,而

    是yin态十足,大概由于下面的木撅子一直在抽插的缘故吧,只见她星眸微张,脸

    色潮红,奶子涨得滚圆,三寸金莲倦曲着,玲珑浮凸的胴体不停地在扭动,一些

    熟悉女屠杨的人大吃一惊,半月不见,一个好端端的女中豪杰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木驴到达城郊北门外刑场,已是巳时时分,距正式行刑还有近一个时辰,

    「女屠杨」被解了下来,绑在一根立柱上,她已站立不稳,软软地挂在那里。刑

    场中间搭了一个五尺高的剐台,台上立了一个门型木架,台边的临时棚帐里,

    「快三刀」身穿红靠,坦露着长满胸毛的前胸,走来走去,似乎等得有的不耐烦

    了,身旁的助手拿着他的三把吃饭家伙,一条黑狗围着「快三刀」转个不停。

    午时刚过,黄炳龙在正对剐台的华盖帐下坐定,围观的人群开始sao动起来,

    一些衙役持长枪维持着秩序……观天象的报告午时三刻已到,黄炳龙下令行刑,

    「女屠杨」被拉上剐台,揪住头发吊上了门架,四肢成大字形用绳索固定。「快

    三刀」拿起片皮刀走近「女屠杨」,秋阳下「女屠杨」耀眼的皮肤使他感到些许

    眩目,他一反常规蹬下身体,从小腿肚下手切下了第一刀。按黄炳龙的指令,

    「女屠杨」的凌迟分三步,第一步,用片皮刀把她全身割成鱼鳞状,「快三刀」

    至所以选择从下往上割,是因为他不想让由上往下淌的鲜血遮盖了未割部分肌肤

    的洁白与光鲜。

    (八)

    「快三刀」无愧快刀称呼,他下刀快且准,转眼间,「女屠杨」的二条腿上

    布满了排列整齐、大小一致的鱼鳞片,圆弧口统一朝上,切口不深,刚刚切到脂

    肪层,丝丝鲜血从刀口渗出,仿佛二条红色鲤鱼挂在「女屠杨」胴体,鲤鱼在跳

    跃、扭动,鱼磷片在向上延伸,半个时辰不到,「女屠杨」除了脸部与奶子完好

    外已是遍体鱼鳞。观众的情绪全被吊了起来,叫好声、惋惜声此起彼伏,黄炳龙

    的头台戏更是看得血脉贲张,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他惊叹于笼罩在血网中的

    「女屠杨」的美艳,他恨不能亲自上台去剐上几刀,否则实在难解心头的压抑。

    人群中有一位道姑模样打扮的站在隐蔽的角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她就

    是替代张王氏「狱毙」的真正的女屠杨,她今天到刑场是要看看黄炳龙到底是用

    什么方法处死自己的,她要牢记这血海深仇,她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快三

    刀」的刀法令女屠杨佩服,对张王氏既血腥又凄美的鱼鳞剐,在一定程度上也触

    发了她的另类心理,她感到了屠牛时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沉入了裸身受刑的遐

    想中。

    在人们的惊呼声里,「快三刀」接过了助手递上的第二把刀铰rou刀,那条黑

    狗也牵上了台。「女屠杨」惊恐万状地盯着「快三刀」,浑身的伤口使她几度昏

    厥,现在面临的将是更加难忍的煎熬。「快三刀」使铰rou刀的功夫更加娴熟,只

    见他从小腿肚开始,看准鱼鳞片下手,手腕一伸,刀口一铰,一块鱼鳞片大小的

    白rou便整齐地铰落在地,那条黑狗则不停地舔着淌下的鲜血。还是不到半个时辰,

    由大腿到上臂,由胸腹到后背,仍旧是整齐的排列,仍旧是深浅一致,除了二只

    仍旧挺突的奶子,凡有鱼鳞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个暗红色的小坑。「女屠杨」体

    表一片血红,已经不省人事。黄炳龙再也坐不住了,他踱着方步走上剐台,站在

    「女屠杨」的面前,看着这血rou模糊的躯体,摇头叹息:「可惜呀可惜!可惜了

    这身雪肌玉肤。」

    梢事息息后,最吓人的「卸骨刀」举了起来,「嚓嚓」二刀,「快三刀」准

    确地将刀切向「女屠杨」的膝关节处,把二只小腿解了,接着,在大腿根部下刀,

    使二条大腿离开了胴体;如法炮制,二条上臂很快也卸了下来。现在人们看到的

    是仅靠头发吊着的失去四肢的「女屠杨」,以及挂在门架上的四段残肢,过多的

    流血,已使她的胴体一片惨白,二只挺突的奶子格外醒目,这是黄知府特意关照

    的,不能割去得一直留着,至此,「快三刀」的活儿全部完成了。至于罪犯「女

    屠杨」得让她就这样挂着,直到她断气。

    场内人群被这场一个半时辰的凌迟「大戏」所震撼,一些人围在台前久久不

    愿离去,黄炳龙则已大泄一阵,浑身无力,被衙役抬了回去;窦浪始终佩刀站在

    离道姑不远的地方,以防不测。女屠杨仿佛生了一场大病,半个月来的牢狱折磨,

    刑场上触目惊心的剐刑,内心深处烈烈腾起的另类yuhuo,使她的精神接近崩溃,

    一阵头晕,几乎站立不稳,她深情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窦浪,再回头望了望悬在

    台上随风摆动的张王氏,缓 饭店经理召集了全体厨师,向我们下达了长达一个月的任务一次比国宴更隆

    重的宴会。为了使我们这些精英厨师能更集中的做好这次晚宴,饭店牺牲了足足

    一个月的生意它暂停营业了。然而,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出席宴会的不是别人,

    是主席和委员长。

    我们当然明白到这次宴会的非同小可,甚至比经理更清楚。但他当然不会放

    弃这个教导我们的机会,因此我们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完那个没有茶水的会议。

    经理神情激昂地叮嘱我们,一定要把粤菜的特色做出来:鲜嫩可口,清香甜

    润。为此,饭店可以提供一切所需要的材料包括最让我们心动的女畜。

    尽管女人rou用于食用已经开始被社会接受,但毕竟还没有进入普及阶段,一

    个女人的价格大约要20到30万,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可观的价钱。作为对比,一只

    上等的澳洲龙虾大约卖100 元,一只一头鲍鱼也不过是6000元。所以,女人,绝

    对是贵族的食品。更为严重的是,多数情况下,尽管一个女人会有重达50到60斤

    的rou,但往往一道上好的菜是需要好几个rou体的,例如本饭店的名菜百合鲜炒指

    粒,就起码需要5 到6 只纤纤玉手才能上菜,又如冰唇丝,需要的是两位数的头

    颅。如此一顿下来,花费400 到500 万绝对是很平常的。至于这一次,我保守估

    计成本应该在4000万到6000万元之间。当然,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出席宴会的

    不是别人,是主席和委员长。

    经理当然知道,这数千万的投入和它即将产生的回报比较起来,是微不足道

    的。用他专业的话来说:「内部收益率至少在100%以上!」至于什么是内部收益

    率,经理说这是金融术语,不可能向我们这种粗人解释清楚。事实是,没有任何

    一个厨师对他的自得感到激动或是反感,我们的所有兴趣,都集中在一个月内将

    陆续送达的两三百个新鲜的rou体上。

    比较可惜的是,作为首席厨师,我不得不花费一整天的时间去拟定一份菜单,

    以至于错失了迎接第一批rou体的机会。

    ——二、正当我为如何保持「烤全体」的成品表皮完整无须开腔同时又能清

    除其内部的秽物而煞费苦心之时,厨房的后门传来了一阵欢呼。我知道,我错失

    了第一眼目睹268 个新鲜rou体的机会。

    不过我并不感到很遗憾,因为在下来的一个月,我将是唯一一个能亲手屠宰

    全部rou体的人。

    「戮宰」已经逐渐成为一个专门的名词,它从对野兽的手刃中脱离出来,成

    为描述处理食用女性的专有名词。它甚至有了一个载于的英文

    单词:「Choopping 」须知世界上能成为英文单词的中国名词并不多,而我只知

    道a 和Snuff.由此可见,戮宰已经成为具有中国国粹意义的一种艺术。但这

    种艺术的修炼是需要时间的,当然最重要的是天分与悟性。在中国,只有不到300

    个人通过了人体厨师认证资格考试,只有25个人通过了特级人体厨师认证,而在

    这25个人当中,每5 年都会有一位最杰出的厨师被全国美食家协会颁予「戮宰家」

    的终身荣誉见笑了,本人正是其中一位。顺便提一下,全国美食家协会在11年前

    开始了这项荣誉的颁授。

    正如您所见,我是最有才华的厨师(我不得不勉强地加上一个「之一」),

    这268 个女子能为我所处理,是上天对她们最后的怜悯。

    尽管我还未能在灌肠机和内脏搅碎机之间作出明智的抉择,但对rou体天生的

    敏感迫使我马上放弃了手头的工作,前往现场观察我的材料。

    但现场使我感到愤怒。我看到的是四辆集装车,其中两辆正在往地上倾倒我

    的rou体!!就像堆填区里倾倒垃圾一样!「马上停下来!!马上!!!」我一边

    制止司机的野蛮行为,一边指挥在场的所有厨师与学徒:「快!!把这些女人搬

    开,一个一个的摊开在地上!别让她们堆成一堆,会压坏组织的!」大伙忙起来。

    经过手忙脚乱的半小时,厨房的地板上铺满了赤裸的女人。我仔细的检查每

    一个身体检查的结果再次令我愤怒!

    我把司机从车上跩下来,拎起一条腿:「你看!!你自己看!!」

    由于有太多的同类同时压在上面,这条原本娇嫩的腿已经被压地青一块紫一

    块了。我又抬起一个头颅司机明显是被吓呆了。这是一个多么漂亮的脸庞啊,清

    晰的五官,衬在细白的皮肤上面,再配上乌黑的亮发……这原本是一个完美的艺

    术品啊!可是由于司机的疏忽违章,它现在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美丽:鼻梁已经

    被压踏了,嘴角被撕裂了大概是地上的异物导致的,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被刮出了

    一条一条的血痕……而且很明显的,这个头颅的主人,已经窒息而死了!而根据

    饭店订购rou体的协议,所有送达的rou体,尽管将被深度麻醉,然而却必须保证是

    活着的,而且是健康地活着!

    「你们没有受过培训吗!!没有人教你怎样装卸货物吗?难道你们就这样倾

    倒这些完美的身体吗?……」在我的怒斥之下,司机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一个学徒小心翼翼地过来问我:「师傅,这个rou体还可以烹饪吗?」

    「你说呢!」我没有正面回答。

    「那……那我先把她拿去处理了。」依然是小心翼翼。

    我知道所谓的处理的是怎么一回事。浪费的材料通常都很多,有的是很有保

    留价值的,就像现在这个美妙的少女,尽管已经失去了生命,但对于我们这些终

    日与死物打交道的人来说,并没有失去其在性方面的任何意义。因此我们有自己

    专门的场所去保留一切我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对此经理从不干涉,甚至持赞成

    的态度。作为交换,经理拥有这个「废弃材料储藏室」的钥匙。

    那个小伙子拖着尸体,一路往储藏室小跑过去;尸体在地上磕磕碰碰,发出

    了一些沉闷的声音,以衬托他的兴奋。我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那张痛苦的脸上的

    一点泪渍……我有点不忍,吩咐了一句:「小心点!」

    ——三、仙欲公司在rou食界名声并不太好,我们饭店也曾经上过它的当:用

    越南rou畜冒充国产女子。像这种以次充好的低级伎俩,我看只有他们才能做得出

    来。

    我也曾经提醒过经理不要再和他们有生意上的来往,可惜基本上没有,或者

    说根本没有眼光的经理只看中他们比市场低上那么一两千块的价钱,因此为我带

    来了不少烦恼……

    国产rou畜是优秀的,美味的,是绝对不可替代的。而我们这次的宴会是豪华

    的,奢侈的,是绝对不可怠慢的,我们的客人是尊贵的,威严的,是绝对不可辱

    没的。作为总管,在不能改变采购部决策的情况下,我必须亲自把关。

    经我痛斥及徒弟小心谨慎的监管,毁坏rou畜的事情没有再次发生。他们全部

    采用人手,将rou体逐件从车上搬下来,然后转运到仓库。无论如何,我想我对司

    机的批评也许是太过分了一点。全国,乃至全世界,订购新鲜rou畜的少至又少,

    而一下子订购了268 头新鲜rou畜的饭店,恐怕空前绝后。我相信当那些司机想象

    到自己的身后是数以百计洁白的rou体时,能够不出车祸地安全抵达,已经是一个

    奇迹了。

    尽管麻醉剂的影响需要接近一周的时间来消除,但我个人坚持进行深度的迷

    昏。我毫不怀疑rou畜的顺从性,不过我想作为rou畜,是没有资格坐在货柜里面的,

    她们只能躺着,躺在货柜里专门定做的格子里。看见一头躺着而睁开眼睛的rou畜,

    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验。

    现在,267 头(有一头已经死亡的安静地躺在储藏室的冰柜里面)rou畜,都

    分得了各自的储藏格。而我要做的就是检查她们是否为真正的国产精品。

    检查的方法很简单。我讨厌什么DNA ,因为这与我作为厨师的感觉相悖。我

    知道炎黄子孙有什么遗传上的生理特征,我就用它万试万灵。首先是铲型门齿,

    即上颌两颗门齿的两边沿翻卷成棱、中间低凹,像一把铲子。其次是眼睛。瞳孔

    为黄黑色,内部还有内眦,在眼的内角处,由上眼睑微微下伸,遮掩泪追阜而成

    一小皮褶。再者是耳朵小巧玲珑,形圆薄软。最后就是脚趾的特征:小脚趾的指

    甲盖是两瓣。凭这四点,我能一边欣赏rou畜的身体,一边确认其为国产rou畜的身

    份,更能为每一头rou畜打出一个大致评分,以决定其rou体最终的用途我惊人的记

    忆力,可以协助我掌握所有rou畜的情况。

    我的大徒弟陪着我踱到第1 号储藏格里面。

    这是一头冷峻型的rou畜。虽然眼睛紧闭,但高高的鼻粱,微微翘起的小嘴,

    还是显示出她天生而来的高傲的气质可惜的是,这种气质与一头rou畜的搭配是一

    个可悲的错误。

    我用手扶正了一下头颅,左手拇指轻按人中,食指一翻,将下嘴唇翻下来,

    然后中指往上一拨,上嘴唇也翻起,露出上下两排洁白的门牙,骤看像只裂唇的

    小兔,很是可爱。我再轻轻扳开下巴,伸入右手食指,摸了一下我要检验的上颌

    两颗门齿,确有些微凹入。

    我松开手,小嘴慢慢闭上,动人的脸庞回复了冷艳的冰冻。

    然后是眼角。尽管特征非常明显,但我还是很想看到她无神的目光。我用手

    指不断地轻拂她的上眼皮,慢慢地将它翻开,黑亮的瞳仁就这么渐渐显现在我眼

    前。看着她这种「一只眼开,一只眼闭」的姿势,我忽然有一种玩弄一个大玩具

    的感觉rou,对于我来说,似乎不仅仅是血红的、柔软的食物那么简单,它忽然多

    了几分温馨。

    我闭上她的眼,一手把住下巴,一手抚着头顶,把她的头转向侧面,显露出

    迷人的颈部曲线和玲珑的耳朵。我把玩了好一会儿圆润的耳珠,又再次扶正她的

    头,进行最后一项检查:小脚趾。

    她的脚稍微有点弯曲,我抓住脚裸,一拉,便拉直了。我俯下身去,仔细端

    详脚趾。非常圆滑的小宝贝,闪亮的脚趾甲看来已经被用心修剪过,完全没有突

    出脚趾。小脚趾正如特征所描述的,有一大一小两瓢,但中间的裂缝并不明显。

    我忍不住捏起这只小巧的脚趾,欣赏着在我手指的用力搓揉下,忽而变得惨

    白,忽而变得红润。

    我回头对负责记录的大徒弟说:「1 号rou畜,确认」。

    1 头、2 头……我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终于检查完所有的rou畜。看来仙

    欲公司也知道我们客人的分量,伪劣产品并没有再出现。

    明天,麻醉剂的作用就已经过去了,我要看一下鲜活的rou畜。

    在这个世界,自从原先的亚丁王国崩坏后,就失去了所谓的秩序,社会体制

    虽然还存在,但是已经有部分地区失去了管制,成为黑暗地带,卖yin、杀人、械

    斗、诈骗、甚至是人口买卖都时有所闻。

    虽然有的地域还是受到政府的管制,呈现安和的表象,但却没有人知道,巨

    大的阴谋正在慢慢进行,无论是任何一方的势力最终都将成为它手下的牺牲品。

    没有人能改变,也没有人可以制止,这是神假借世人之手所做出的制裁,或

    是恶魔为了统治世界的阴谋,没有人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世界的力量

    将再度分配,无论是人类或是妖精都将毁灭,为了造就另一个物种的繁荣,而成

    为历史的尘埃。

    强者生存,弱者灭亡,这是自然界唯一也是最真实的信条。

    ***    ***    ***    ***

    在一个极为茂密的森林之中,有一个女性正在里面悠闲的走着。

    「这个森林怎么那么难走啊,真是有够麻烦的!」她嘟起小嘴,脸上浮起不

    满的表情。

    由她身上的装备以及行为,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她是魔法师,青色的长发随着

    她的步伐向左右摇动着,而在行走的时候,丰满的rufang也随着上下起伏,美丽的

    rou体不断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看样子似乎是从附近的地下监狱往村子的回程,因为贪快而走这条人烟稀少

    的道路。阳光从树叶的空隙照进来,照耀着每一处,让人感到十分温暖。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有这么多收入,那里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啊!」她

    满足的摸了摸腰间的钱包,里面装满了刚刚从地下监狱得到的金钱与宝物,如果

    把这些跟仓库里面那些东西一次卖掉的话,绝对价值不少,一想到这哩,她就忍

    不住兴奋的心情。

    「男人啊……真的是想太多了,衣服跟花束也就算了,竟然现在就在担心小

    孩子的事情。」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一想到即将嫁为人妇,内心还是充满了

    喜悦。她一边自言自语,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笑容,整个脸红通通的,虽然知道没

    人会看到,但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之前虽然已经决定在亚丁的教堂举行了,但是关于金钱方面还是有点不大足

    够,两人也只好出来多赚钱补贴。

    「这家伙,每次做事情以前都不打听清楚……之前也是,连个象样的会场都

    找不到……」

    一路上她一直想着有的没的——结婚后,要去哪个城市,然后住在那里,两

    个人生活在一起,一起生一群孩子。

    不断想着这些事情,最后想见到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快点回去吧……他也应该在那里等着呢……」

    ***    ***    ***    ***

    「奇怪,这条道路我好像在以前没走过?」突然间,她想到什么似的。

    「那个时候也是,回去村子的中途……」

    她想起三星期之前,帮助了在这个森林被怪物袭击的少女——那个奇特的怪

    物,最近似乎有暴增的趋势,自己之前也是被袭击过几次,虽然都轻易击退,但

    是她一直觉得不对劲。

    「这些家伙,一定有什么理由才出来袭击人类吧……」她已经听过了不少实

    际的案例,受害者全都是少女,这让她浮出不好的预感。

    怪物忽然袭击人类的理由,通常不是因为猎食,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地盘,但

    是这次的怪物似乎是那种极为稀少的案例,也就是繁殖。

    在人类女性的体内放出自己的种子,利用她们当作养分的来源,有的跟一般

    生物是一样的出生方法,但是有的却是会破体而出,再将尸体当作来到世间上的

    第一份大餐。

    一想到这哩,她便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如果真的遇到……

    「唉呀?」女孩停了下来,四处张望,四周的树木排列就像是刻意造成的一

    样,形成了一个正方形的广场。

    「奇怪……弄错了吗?我记得是这个方向没错啊?」她不断的观察附近的环

    境,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但是看到路上的痕迹却可以明显看出短时间内有生物或

    是人类停留过的痕迹。

    「大概有人跟我一样迷路到这附近吧……真是……下次绝对不走这条路了!」

    正当她那么想的时候,草丛忽然传出一阵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急速接近中。

    在她的后方,一个巨大的阴影迅速接近,而她也因为听到声音而回头查看,

    看到的却是一只巨大的怪物,虽然跟先前遇过的有点类似,却大上了好几倍。怪

    物就像一个rou球一般不断蠕动,但是周身全都是细长的分支,紫黑色的前端再加

    上冠状的凸起,让人一看到就联想到男性的生殖器。只见它不断分开草丛朝女孩

    袭击过来,而触手前端也不断的分泌透明的润滑液,好让本体可以方便前进。

    「生殖兽!」她一看到怪物马上就联想到这个名词,最近几年这种生物不断

    在大陆上肆虐,受害女性不计其数,而从魔法师工会研究的结果,似乎是有人刻

    意用练金术制造这种怪物。

    她本身也看过被女性的尸体,全身被野兽啃咬的残缺不全,整个肚子开了一

    个大洞,那是一种植物型的生殖兽,似乎是将猎物补抓到手以后,将之囚禁在身

    上,只以树汁给她吊命,直到子代出生再将她丢弃。而且种子缠住整个内脏与子

    宫等部位,虽然是成了尸体,但是也没办法将种壳取出。

    一想到这里,她就全身发毛,如果自己被它捕获,下场也是不难想象,于是

    她豁尽全身之力,只求脱身,只要跑到人多的地方或是离开森林,它就不可能再

    追上来了。

    但是怪物的速度跟体型完全不同,女孩根本无法摆脱它,而且距离甚至慢慢

    的越拉越近。她只好反手放出几发光箭,闪亮的光箭随着咒语发出,打在怪物身

    上引起不小声响,她只希望能够减缓那只怪物的速度,但是回头一看,怪物似乎

    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而攻击的行为更是激怒了它,rou色的触手不断蠕动,像

    是要抓住什么似的。

    忽然间,她感到背后一凉,才发现刚才的战斗中,背后的衣服几乎被触手全

    撕下来了,雪白的背部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能拼了命的

    逃跑。

    然而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想逃跑并不是那么容易,完全丧失了方向感。

    最后她在悬崖前停了下来,望着背后的怪物,现在她已经没有选择了,不是得跳

    下悬崖,就是等着被怪物侵犯。

    两者都是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她不放弃希望,再次扬起了手,豁尽全力的

    攻击,放出大量的魔法,面对这种怪物,火系的应该较为有效,但是为了小心起

    见,所有元素魔法都放了一次,看看哪一种对它的伤害较大。

    让她绝望的是,那只怪物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损害,就好像它根本不害怕任何

    魔法似的。

    「难道是魔法等级太低?」

    她看到这种情形,便想试着用更高等级的魔法去攻击,随着咒语的咏唱,大

    量的土石与烈焰朝着怪物飞了出去,同时使出两种魔法,说明了她的实力并非一

    般的法师,最少有一定的等级。

    「应该……已经死了吧……」大量的土石掀起烟尘以及树木燃烧形成的暴风,

    就连她自己都快无法站稳,但是望着烟雾中的身影,她的神情开始不安,等到看

    到那只怪物,她的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因为那令人作呕的怪物几乎没有受到损

    伤,只有几只触手遭到炸断。

    在她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怪物就早一步冲了上来,细长的触手缠住了她瘦

    弱的四肢,由于双手被制,连最基础的法术都无法使出,只能任由怪物摆布。

    触手在她全身上下蠕动,令她感到恶心,却又无法挣脱,忽然间她的下体感

    到一阵冰凉,才发现触手已经深入她的内裤之中,用力一扯,外观无法想象的力

    量扯掉了她的内裤,而此同时就连胸前唯一的遮蔽物都遭到撕裂,又白又肥的双

    乳弹跳而出。

    虽然感到恶心,但是却不自觉的发出呻吟,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举动,却又无

    法控制,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几乎所有生殖兽的体液都有强烈的催情作用,才能

    让猎物容易产生快感,在进一步的加以jianyin,使其受孕。

    少女的rufang在空气中颤动,粉红色的rutou也开始挺立,随着生殖兽的爱抚,

    下体更是湿成一片,由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他所疼爱,只能在晚上用手指来

    安慰自己,而她前几晚都没有自慰,所以那个羞人的部分比平常更敏感。

    「那里……不可以……不要啊!」生殖兽感觉到时机应该成熟了,便将其中

    一只触手用力插入她的体内,随着她的喊叫,生殖兽更卖力的抽送,毫无怜香惜

    玉之心。

    随着抽送的节奏,生殖兽的触手更加涨大,整只充满了她的yindao,每次插入

    都将yinchun挤入yindao,拉出时才把yinchun整个翻出,yindao口也充满白浊的黏液,分不

    清楚到底是她自己的yin水还是触手分泌的催情液体。

    「不……要……不……」由于催情剂的效力过强,她的声音开始变成断断续

    续的呻吟,而下体的yin水更是分泌越来越多,原本雪白的肌肤也由于兴奋,成了

    淡淡的粉红色。

    同时触手也开始朝着另外一个洞进攻,开始缓缓的钻入她后面的肛门,不顾

    她难过的挣扎,沾满yin水的触手用力塞入,她虽然想叫,但是小嘴也在同时被撑

    开,整只触手用力的插入,她只能难过的发出痛苦的闷声,因为触手的外皮比想

    象中的坚韧,就算她想咬也咬不下去,只能任由它再自己的身体上肆虐。

    而同时其它的触手也没闲着,有的绑住他的手脚,有的卷起她肥嫩的rufang爱

    抚着,有的甚至在她手掌中自行摩擦,就像男性自慰一般,也提早喷出大量的种

    汁,黏滑的种汁沾满她的全身,滑溜溜的也让其它触手更方便在她身上刺激着全

    身各处。

    就这么持续了好一阵子,抽送忽然变的激烈,她并不是不懂男女之事的少女,

    也知道那只怪物快要射精了,却无法做出任何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生殖兽在

    她体内播种,没有感情的rou欲之欢,自己的身体却产生了反应,更令她难过的却

    不只是如此……

    「再也不能为他生孩子了,只能这样死去了吧……就像那些女人一样……我

    ……好想再见他一面……」

    经过强烈的抽送后,大量guntang的种汁源源不绝的注入她的体内,远超越人类

    所可以射出的jingye量,更何况生殖兽的jingye可以存活的时间极长,除了怀孕以外

    没有其它的下场,只能在自己肚子里孕育怪物的孩子……

    但是就算如此,生殖兽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它并不像其它生物一样,它只

    是为交配存在的生物,原先插入的触手喷出浓稠的种汁以后,就由其它的触手接

    替它的「工作」,一个接一个的蹂躏少女的rouxue,无止尽的地狱再次展开,没有

    人救的了她,也没有人会去救她,痛苦的呻吟,响澈在整个森林中……没有其它

    生物,只有一旁的白骨与腐尸静静的躺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