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yin荡少妇 短合集在线阅读 - 四肢捆扎着摆出性感的 姿势等待着有人再次jianyin。

四肢捆扎着摆出性感的 姿势等待着有人再次jianyin。

    三年前的春天,就是在这条路中间的白沙峪中,三个小蝥贼持刀拦住马老汉

    要买路钱,当时他刚刚从镇上刘占山刘老爷家借了两吊印子钱准备回家给生病的

    妻子抓药,怎么舍得送人,那三个蝥贼便要行凶杀人。

    正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救星从天而降,一匹黑马飞驰而来,马上端送一位十

    七、八岁的美貌少女,一身黑色的短打箭袖,腰扎黑色板带,黑漆一般乌亮的头

    发梳成一条长长的大辫子,背后背着宝剑,手里提着黑色的马鞭,只有那一双纤

    纤玉手和花一般艳的脸蛋是白的,头绳和剑穗是红的,那一种美艳,那一种风情,

    把抢人的和被抢的都看得痴了,全然忘记了各自的身份。

    那姑娘飞马来到切近,才发现面前有三个拿刀的,忙把马勒住:「哎,你们

    三个拿刀弄杖的是干什么?」

    为拿的那个蝥贼一拱手:「这位姑娘,老子们早上刚碰上这桩买卖,偏偏这

    老东西不识相,要钱不要命,咱们兄弟正要动手呢,你就来了。看姑娘象是道上

    的人,俗话说得好,见面分一半,要多少姑娘请吩咐。」

    「呸!把姑娘当成什么人了?我不要钱,只要你们把人放了。」

    「姑娘这话不在理,俗话说,光棍不挡人财路,姑娘有事请先走,改日兄弟

    请姑娘用茶。」这绿林道上混的得长眼,那打头的蝥贼一眼就看出姑娘是江湖人,

    所以用江湖方式搭话。

    「什么在理不在理,他一个老人家,老老实实的,会有钱么?就算有钱也是

    家里救急用的,怎么忍心抢了他的去,还要害他的性命。请三位看在我的面子上,

    放他一马。」

    「这老头可与姑娘有亲?」

    「非亲。」

    「有故?」

    「非故。」

    「非亲非故,姑娘何苦淌这一趟混水?」

    「别说那么多,这老人家可怜巴巴的,本姑娘既然看见了就想管,请三位高

    抬贵手,放他一马。」

    「好说,放他可以,姑娘拿什么谢我?」

    「你要什么?」

    那为首的睁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说:「要姑娘陪咱们兄弟过一夜,兄弟当即

    放人。」

    「大胆狂徒,敢在我一枝莲面前无礼,要你们好看!」说完,只听一声清脆

    的暴响,三个蝥贼每人脸上多了一道长长的鞭痕,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一枝莲」是近年来绿林中新成名的一位独行女侠,武艺高强,嫉恶如仇,

    出道以来仗着一口宝剑已经杀了十来个臭名昭着的大盗和土豪劣绅,这三个小蝥

    贼怎是她的对手。

    俗话说得好:「人的名,树的影」,只一听她报出名来,三个蝥贼立刻麻了

    爪儿,也不敢抹脸上的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地求起饶来:

    「不知是一枝莲大侠在此,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侠。您大人大量,饶

    我们一条命,下辈子作牛作马也要报答您的活命之恩……」

    「你们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大盗,姑奶奶才懒得杀你们。快滚吧!记着,下次

    别再让我碰见你们剪径,不然的话——,哼!」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说完,三人扔了刀,抱头鼠窜而去。

    「一枝莲」将马老汉好生安慰了一番,还给了他一锭银子让他回去给老婆看

    病,老汉自然是千恩万谢,回来后把遇上女侠的事逢人便讲,大家都好生羡慕他。

    从那次以后,马老汉每次走在这条路上都会想起「一枝莲」,也不知她现在

    怎么样了。听说前些时刘占山刘老爷的小舅子强抢民女的时候被「一枝莲」杀了,

    刘老爷发誓要找「一枝莲」报仇。刘老爷在这一带的势力很大,连府台大人都同

    他称兄道弟,官府的势力庞大,一个独行侠怕不是对手,马老汉不由替女侠担起

    心来。

    看看黄花镇就在眼前了,马老汉好生奇怪。今天本是大集,镇里镇外的街上

    应该早早就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摊子,怎么今天空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这柴可

    怎么卖呀?

    走到镇口的集萃楼前,见一个小伙计站在门口张望,马老汉赶忙过去搭话:

    「小哥儿,劳驾打听一下,今天的集不开了?」

    「开,晚一点儿。」

    「晚一点儿?为什么?」

    「刘老爷昨晚抓到了一枝莲,今天要把她杀了替小舅子报仇,这不是,大伙

    都看热闹去了。」

    「谁?一枝莲?」

    「对呀,是一枝莲。」

    「就是那个独行女侠一枝莲?」

    「就是她。」

    「不会吧,她武艺高强,谁抓得住她?」

    「不是抓的,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刘老爷不知怎么打听出一枝莲有个六十岁

    的瞎眼老娘,就派人给抓了回来,说是要用大锅煮了。一枝莲是个孝女,所以从

    百里外赶来自投罗网的。昨天傍晌午以后就从这儿骑着马进镇里去的。我见了,

    黑衣黑裤骑黑马,二十啷当岁儿,漂亮极了,比刘老爷新娶的七姨太还美。唉,

    可惜了。听刘府的家丁说,昨天晚上刘老爷带着十来个家丁把她串了半宿被窝

    (轮jian),才知道她敢情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

    「刚刚捆到镇西桦树坪去了。唉,可惜好生生一个大美人儿!要不是我要在

    这儿看堆儿,真想去看看……」

    小伙计兀自说着,马老汉已经听不下去了,拱着手道了声谢,丢了柴担便往

    镇西头跑。

    才到镇口,便见成群的女人红着脸往回走,嘴里还都嘟囔着:「呸!呸!呸!

    杀人就杀人吧,还要弄这个,真下流。」

    老汉见是些个女流,也不好问,只顾向前紧跑。看看快到桦树坪了,足有五、

    七百人乱哄哄地围在那里,嗷嗷地叫着好,人群里则传出老女人的哭喊和年轻女

    人的叫骂声。

    马老汉不算老,才只四十二岁,只是因为长期生活重担的压迫,所以头发白

    得早,看上去象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人太多,又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马

    老汉可不想费力气往里挤,自己久在山上砍柴、挖参、打猎,登山爬树比一般人

    利落,觑见旁边生着众多白桦树,便寻近处的三两下爬上去,再在树头上倒了几

    把,就到了人群最里层。找个低处的粗树岔子坐了,低着头望下看。

    见人群中有四四方方一块空地,被几十个刘府的家丁圈着,刘老爷坐在圈子

    里靠树林一侧的一张太师椅上抽着水烟袋,身后站着两个穿对襟短打的保镖。在

    他对面五、六尺远的地方,一个满头白发的瞎眼老太太跪在地上哭着向刘老爷哀

    告。

    而圈子正中,放着一张一尺宽,三尺长,通常是木匠干活用的大板凳,一个

    女人仰面朝天躺在那板凳上,两手两脚朝后绑在四条凳腿上。由于离得很近,马

    老汉看得清楚,果然是当年见过的那个女子,除了腰间没有了板带,脚上没有了

    鞋袜,仍然穿的是那身黑衣裤,梳着那条长长的大辫子。

    不过,女大十八变,与三年前相比,「一枝莲」还是有很大不同。当年的一

    枝莲刚刚发育成形,脸是尖尖的,人是瘦瘦的,带着一脸稚气,如今的女侠已经

    完全成熟了,脸也圆润了,胸脯也挺得高了,本来细细的大腿也丰满了,益发显

    得曲线玲珑,加上那一身合体的黑衣,更加惹火,象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马老汉的位置在她的侧后方,由于她的头仰在另一端正对着刘老爷,所以看

    不见她的脸,只能听见她不停地尖声叫骂。

    在「一枝莲」的四周,围着五、六个年轻的乞丐,黑黢黢的脸,黑黢黢的手,

    肮脏不堪的破烂衣服,有的蹲在地上握住她的一双白嫩嫩的脚玩弄,间或在她丰

    满的大腿捏上一把,有的猫腰站在她左右,隔着衣服揉弄她胸前挺挺的山峰,更

    有一个一手按着她小肚子下面那个小丘,另一手拿着讨饭用的打狗棍顶在她的裤

    裆里,一会儿上上下下地乱弄,一会儿又一下一下地捅,把她的身子弄得不时地

    抽搐一下。围观的人群见女人们都走了,放肆地起着哄叫好。

    一般男人六十岁左右才会丧失能力,马老汉不老,自然也不会不被那种场面

    所影响,立刻感到自己的下面yingying地挺了起来。他发现以后吓了一跳,心里暗骂

    自己没出息,人家「一枝莲」可是救过自己性命的大恩人,现在人家有难,自己

    没能耐出手相救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有这种丢脸的念头。

    可骂归骂,自己的身体偏就不听支使,该硬的照样硬,死活不肯低头。也是,

    眼前这般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哪个男人心里没有那种念头,想想总不犯法,

    特别是一想到「一枝莲」昨晚上让人家刘老爷给「串被窝」的情景,这身体的反

    应就更强烈,谁让他是个男人呢。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原谅自己,于是,马老汉

    心中释然,反而开始期待着他们下面会对「一枝莲」怎样。

    怎样?只要看看那几个乞丐现在的行为就知道后面的发展。一想到后面的发

    展,马老汉就感到多少有些窒息,这种感觉只有在妻子还年轻的时候才有过。

    果然,几个乞丐已经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式的玩弄,反正刘老爷叫他们

    来就是让他们享受的。站着弄奶的两个乞丐之一首先抓住了「一枝莲」的领口,

    在她身体的拚命扭动中一把衣裳撕开了。

    「一枝莲」的衣裳里面没有穿肚兜儿,衣裳一撕开,两颗嫩笋般的小奶子便

    「脱」地跳了出来,顶着两颗新剥的花生豆儿在胸脯上乱颤,rou皮儿那个白呀,

    奶头儿那个红啊,滟滟的,让什么样的男人都受不了,场中立刻响起了一片低声

    的惊呼。除了哺乳期和穷得一小块儿红布都卖不起的,很少有女人会不穿肚兜儿,

    这也让马老汉相信,昨天晚间她确实曾经被人家剥光过身子。

    以后马老汉才知道,在昨晚刘老爷以瞎老娘的性命相要胁的情况下,「一枝

    莲」是自己在刘老爷家的后院里当众脱光了身子,自己投在刘老爷的怀里让他

    「串被窝儿」的。为了泄愤,刘老爷让十来个家丁在长工住的厢房的大坑上等着,

    自己把「一枝莲」玩儿过以后,就让她自己光着腚走到厢房去,让十来个男人围

    着玩儿了半宿,事后只让她穿上外面的衣服后绑来了桦树坪。

    两个乞丐一见那尖尖挺挺的奶子,早已忍不住伸手握住,大把大把地的揉了

    起来。那个拿棍子捅下身儿的乞丐也停下来,扯开了一枝莲的红裤带,然后抓着

    裤腰尽力一扯,活活把个裤子从裤裆里扯作两半。

    「一枝莲」的皮肤很白,小肚子下的毛却很黑很浓,但也很集中,从那圆圆

    的rou丘上向两腿间延伸了一寸左右便没了,使得那肥厚的两片rou唇毫无遮挡地暴

    露着。她的yinchun不象一般女人的那样颜色深深的,本来同周围的肌肤没有什么差

    别,但半宿的轮jian把那地方摩得红红的,微微肿着。

    紧挨着板凳面的两块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儿紧夹在一起,看不见肛门,但却见

    一根粗木头棍子插在屁股蛋儿之间,显然是被人家先塞了屁眼儿才押出来的。杀

    人不过头点地,「一枝莲」当初杀刘老爷小舅子的时候也就是一剑断喉,十分痛

    快,而她自己却遭这等羞辱,这刘老爷也忒狠了。

    不过,对于周围的观众来说,似乎更希望她有这种悲惨的结局,否则能有什

    么看头,他们不是什么大英雄大侠客,他们就是普通老百姓,他们没读过书,也

    不懂什么理,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光屁股看就行了,才不管她是侠还是匪。

    几个乞丐都很年轻,早晨刘老爷又管了一顿白面馒头和猪rou炖粉条子。俗话

    说:「饱暖思yin欲」,肚子里有了食儿,身上就有了劲儿,那欲望也就来了,何

    况眼前这个女侠还是这般一个美人儿。

    衣裳一剥,几个乞丐就有些控制不住,再也顾不上什么观赏啊,抚弄啊什么

    的,早腾身而上,多少年都没洗过的肮脏rou枪一竿子捅进去,抱着她雪白的屁股,

    拉开架势就猛干起来。

    乞丐们都是久不沾女人的,最多就是偶而同丑陋不堪的乞丐婆鬼混上一宿,

    如何受用得了这般美妙一个女人的身子,多是上去二、三十枪就拉了稀,紧顶着

    花芯儿射完了,就蹲到一边儿哆嗦着喘去了。

    原来,刘老爷对「一枝莲」恨之入骨,定要让她死前受尽污辱,而自己和家

    丁都是体面人,不能当众宣yin,于是就让家人找来了几个年轻,阳物也粗大的乞

    丐来作这件事。

    女人有三怕,一怕虫,二怕蛇,三怕脏,象「一枝莲」这样从不缺银子花的

    女侠尤其怕脏,以她这等高强的武艺被刘老爷等人「串被窝」已经够让她难过的

    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几条肮脏得看不出本色的rou枪给插了个够,那就

    不光是羞辱了,心里一恶心,嗓子眼一酸,一口黄绿色的胆汁就从口鼻中喷了出

    来,好在她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就没吃过饭,加上头部位置低,否则只怕当时就被

    自己的呕吐物给呛死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被呛得猛烈地咳嗽起来。

    刘老爷看看差不多了,站起来走到那条赤裸的身体前面,一只手按住胸前的

    玉峰,另一只手伸在她腿裆里,一边抠弄一边说:「一枝莲,本老爷本想让全镇

    的乞丐都来过过欢喜节,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花在你身上,所以现在就送

    你上路。记着,下辈子别再得罪我!」

    「呸!刘占山,你不是人!十八年以后,姑奶奶再来取你的性命!」

    「好!有胆气!本老爷一定好好活着等着你,不过,下辈子你除非不再作女

    人,否则再让我遇上,还让你串被窝儿。今儿个,看在你是个孝女的份上,老子

    就给你个痛快的。」

    说完头一摆,过来几个家丁,把「一枝莲」手脚从板凳上解下来,将仍缠在

    胳膊上和脚上的烂衣服彻底剥下去,然后四个人捉着四肢把她光着腚拎起来,走

    向空地一侧的一棵白桦树。马老汉这才注意到那棵白桦树与众不同,那是一棵有

    成年男人小腿粗的小白桦树,削去了枝枝岔岔,树梢削成尖尖的锥形,并被拉得

    象弓一样弯下来,用好几道粗绳子在梢部附近拴住固定在地面的一块巨大的石头

    上,那尖尖的树梢离地面高约二尺。

    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里的「杆子」们对犯了山规的人经常用这种

    刑法。本地盛产白桦树,这种树的特点是高而且直。直接用树作刑具的杀人方法

    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将相邻两棵树的树梢拉到一起用绳子捆住,再将人的两脚分

    别绑在两棵树上倒吊起来,砍断绳子以后,靠两棵树的弹力将人一撕两半;

    另一种是将一棵树去掉枝枝岔岔,拉弯成弓形,树梢直弯到地上,削尖了树

    梢,将要杀的人脱光了捆起来,将树梢的尖端塞进他们屁眼儿里,如果要杀的是

    女人,那树梢当然是要捅进她们女人的洞xue里,然后砍断或烧断绳子,小树往起

    一弹,就将人抛上半空,落下来摔个稀烂。

    前一种方法表面上看被杀的人会当场死亡,其实不然,因为每个人的身体左

    右都不是完全对称,所以被小树向两边拉扯的时候,通常不是正好一撕两半,而

    只是扯掉一条腿,当然裤裆里的软组织多半会撕烂,但也只是把肠子肚子流出来

    而已,人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倒挂在树梢上痛苦异常;而后一种方法在人刚被

    挑起来的时候,那树会直接穿进人的肚子,捅烂心肝,再加上一摔,所以通常是

    瞬间死亡。

    一看是弯了一棵树,大伙就知道刘老爷打算用后一种方法将「一枝莲」杀死,

    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临到死了还要被插那个地方,现场又是一片欲望的呻

    吟声。

    虽说这种刑法犯人死得很快,可能根本来不及感到疼,但那种在人心理上产

    生的恐惧感却比千刀万剐还要强烈得多,甚至于看别人受刑比自己受刑还难受,

    受这种刑的,无论是男是女,无论什么样的大英雄,几乎没有不吓得尿裤子的。

    「一枝莲」也是人,也不是没有恐惧心,所以一见那弯成弓形的白桦树就不

    由自主地尖叫着挣扎起来,可此时手脚就被人家抓着,自己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与大家想象中的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把「一枝莲」的屁眼儿套在那树梢上,

    而是把她反绑起双手,两腿分开跨在那树梢两边,然后把两脚捆住,这大家才明

    白,原来并不是要把「一枝莲」抛上半空,而是要用那小树把她从裆里活劈了。

    「一枝莲」捆在那里,强烈的恐惧使她拚命扭动着,尖叫着想挣脱那绳索的

    束缚,躲开那可怕的树梢,但根本无法作到,一股尿液顺着丰腴的大腿流到地上,

    那扭动的裸体令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更加兴奋起来,现场哼成一片。

    家丁将一盆事先准备好的炭火倒在了牵着那树梢的绳子底下。很快,那绳子

    就烧了起来,马老汉感到两腿间的硬棒棒开始慢慢地跳动起来,等那绳子完全被

    点着,高高的火苗把绳子包围在当中的时候,一股热流无法控制地从会阴部位直

    透阳物的顶端冲了出来,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把那所有的东西都释放出来。

    放完了,马老汉渐渐平静下来,实际上,在场的人中有多一半与马老汉有着

    同样的经历。但那白桦树依然弯弯地绷那里,那个美妙的裸女也依然在那里扭动,

    尖叫着。足有一袋烟的功夫,才听到绳子断开的「嘭」地一声响,那小桦树瞬间

    便恢复了直立的状态。

    随着那一声响,「一枝莲」惨叫了一声,尖尖的树梢从腿裆中切进去,把姑

    娘整个儿豁开了,树梢最后击中了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脖子拉断,一颗美丽的

    人头拖着长长的大辫子飞上了半空。肠子被树梢从肚子里拖出来,在半空中扯断,

    象皮筋一样弹回去「啪」地抽打在肚皮上,又呼噜一下子流了下来。血淋淋地拖

    挂在两腿之间。

    现场突然一片寂静,只有那颗人头下落时穿过树叶的「哗啦」声和掉在地上

    的「嘭」的一声。无头女尸并没有立刻垮下去,象是走丢了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地站在当地好一会儿,才软软地双膝跪下去,又一后仰倒在地上不动了。过了许

    久,随着一个干呕的声音响起,周围传来一阵接二连三的呕吐声,人群「轰」地

    一下四散跑开,没有人再敢回头看一眼。

    马老汉也吐了,酸臭的呕吐物喷了树下的人一脑袋,那人连看都没看一眼便

    跟着人群跑掉了。只有马老汉、刘老爷一行、「一枝莲」的老娘和另外一些爬到

    树上看热闹的走得慢些,但随后也都走了,只剩下马老汉和那个瞎眼婆。

    马老汉慢慢溜下树来,过去看看瞎眼婆,已经急死过去了,摸摸还有气,应

    该没有什么大碍,便将她先放一放,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走向林间地上的人头。她

    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怎么也得替她收个尸,别让野狗给啃了。马老汉抓着辫子

    捡起姑娘的人头,本来尖尖的下巴颌都让小树给打碎了,一双秀美的眼睛大大地

    睁着,眼角还带着羞耻的泪水。

    马老汉替她合上眼睛,回到她的尸体边,那少女赤裸的尸体再次令他干呕了

    半天。只见她软软地仰在哪儿,整个躯干都被从当中切开了,心肝五脏什么都能

    看得见,那颗红红的心脏被剐掉了一块rou,露着一个大窟窿,心肌还在不停收缩

    着,从那洞里向外一股一股冒着血,劈开的胸腔两边,那一对小小的奶子仍然那

    么白,仍然那么挺实,要是不死嫁了人,她男人不知会怎样被这一对小乳诱惑。

    再看下边,一副肠子垂挂在两腿间,遮着女人的地方,肚皮上腿上满都是血

    污。马老汉是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得回来把那瞎眼婆唤醒。

    老太太此时倒不哭了,脸上露出了一种坚毅的表情:「这位先生,谢谢你照

    顾我。」

    「别说这些了,老人家。我是受过一枝莲姑娘救命之恩的人,可惜没本事救

    得了她。老人家,您可还有亲人么?」

    「没啦,我是跟着丈夫闯关东来的,丈夫死了,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

    「老人家,别难过了,姑娘于我有恩,她的娘就是我的娘,后半辈子我会养

    活您的,您就把我当儿子吧!」

    「这怎么行啊?」

    「别说了,以后我就叫您作娘,一枝莲就是我的亲妹子。咱们还是先把妹子

    的尸首装殓了吧,别把她扔在这儿。」

    马老汉不由分说,把老太太领到桦树前,让她守着「一枝莲」的尸首,自己

    跑到镇东,找到自己的柴担,换了两张芦席,找熟人借了一把铁锹、一桶水和针

    线回来。

    先铺一张席在地上,把姑娘已经冰凉的尸体解下来放在席上,把断成两截的

    肠子替她塞回肚子里面。

    那树梢的威力实在强大,「一枝莲」两腿间被打得没了模样。屁眼儿被扯豁

    了,连会阴部的rou少了一大块,大概是挂在那树梢顶上了;阴部被从当中撕开,

    两片厚实的yinchun被撕裂成好几瓣,还少了半片小yinchun。没有办法,马老汉用砍柴

    的斧子砍了半天,将那棵小白桦树砍倒,树梢上沾满了血污,挂着几块碎rou和残

    碎的肠子,还沾着一小撮黑黑的阴毛。

    马老汉把那些碎rou和阴毛收集起来,只有会阴那一块因为带着部分肛门和阴

    户的组织,还有那片小yinchun,与普通皮rou不同,所以认得出来,其他碎rou的块儿

    太小,形状又不规则,根本找不到出处,只得塞进姑娘的肚子里面去。

    马老汉是男人,不善针线,只得认好针交给瞎眼婆,引导着她摸到「一枝莲」

    脖子上的伤口,帮她将「一枝莲」裂开的皮rou揪到一起,老太太用手摸着,绣花

    一样小心地一针针缝起来。缝到胸前时,马老汉尽管觉得有些不自在,也没办法

    不去接触那两颗大好的rufang,尽管已经冰凉,也失了血色,但仍然那么挺实而富

    于弹性,弄得老汉心里感觉怪怪的,下面yingying的。

    缝到下半身儿的时候,老汉不得不替姑娘把碎裂的羞处一块块拚合起来,费

    了好大劲儿才把姑娘的身子基本上缝完整了。老汉用那桶水把姑娘身上的血污,

    以及屁股上、大腿上男人的污迹洗干净了,这才用席卷了两层,用捆柴的绳子捆

    好,就近处的山坡上草草埋了,准备回家去买了棺木,叫老婆套上毛驴车再来迁

    葬。

    后来马老汉果然将「一枝莲」移到自己家附近安葬,并将瞎眼婆养老送终。

    「一枝莲」死后两个月,马老汉久病的老婆也死了,续娶了一个年轻的逃荒

    孤女,不久一胎生了两儿一女。马老汉将长子和女儿记在「一枝莲」名下,算是

    报答她当年的救命之恩。

    女儿五岁的时候突然失踪,十五岁上又突然骑着马,背着宝剑回了家,马老

    汉竟然发现她活脱脱就和当年「一枝莲」救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听女儿说,她

    是被一个让自己称她为师祖的老尼姑带去山上学艺了。

    又是一年,女儿跑出去当了兵,还全身戎装地带着队伍杀进黄花镇,灭了刘

    老爷满门,然后便跟着队伍走了,再没有回来过。

    家里有一个圆柱形的密封玻璃筒,在这样一个盛满了酒精的筒中浸泡着一具

    被蒸煮熟透的女人尸体。那是我mama郭矜的rou体。mama的rou体是被用蒸笼蒸熟透

    后装瓶的,不像别的尸体那样地惨白,有着一般尸体标本没有的鲜嫩和透明感,

    每次看着她都会有饥渴的冲动,不论性欲还是食欲。

    mama的尸体没有内脏,空空的体腔大开着,展示着人rou内部的风景。切口是

    从紧贴下颚底部的喉咙开始的,一直延续到肥美的阴户,大方地裸露着青白的喉

    管、红白相间的胸骨、翻向两侧的奶子、空空的小腹、剖开的yinchun,下垂的下肢

    和用肠子反绑的上肢,家上上扬的脑袋一起组成了这只yin畜诱人的rou姿。

    尸体是被吊挂在瓶子里的,在mama的脖子上圈着一箍栓兽用的金属项圈,一

    个金属钩子紧贴着mama外露的喉管钩着项圈把整条rou悬空在酒精里,稍微加力就

    能让rou体随波荡漾。「把我也做成你mama那样的rou尸吧!」婶子曾经每次和我在

    mama的尸体前zuoai时都会激情地来这么一句,而今天我们真的要做了!婶子脱光

    衣服,大叉着四肢躺在洗绦台上,这次我们决定做条不同与mama的人rou标本,于

    是用了些新的想法。我用了大量的漂白水清洗婶子的rou体,婶子很听话的躺着,

    让我想起了当时处理mama的情景……

    mama是在一次旅游中开始接触yin畜身份的。当时大家在山中迷路数天,团队

    等待救援的时候因为缺食、焦急和无所事事变得暴躁起来,于是有人提出牺牲一

    名女性成员做大家的玩具用以打发时间。因为当时只有mama和另一对母女是女性,

    大家都讨论着把那个女孩做了玩具,女孩哭着求饶,但没有人愿意替换,因为大

    多人还是喜欢年轻人的。

    晚上,mama和母女俩商量后决定说服大家把mama当作rou畜使用掉,而那对母

    女就是现在躺在洗绦台上的婶子,做为报偿,她们答应此后母女的身体归我所有,

    她们就是婶子和现在的女友。

    「先尝尝我的rou体再做决定吧」mama的主动让团里的男人兴奋,自愿的rou畜

    使用起来自然会听话得多,于是大家也不介意先品尝品尝再说。为了让大家决定

    使用mama,mama主动提议可以在玩厌后把她开膛破肚用来做食品给大家充饥,并

    愿意顺从任何玩弄方法。

    在男人面前最下贱最sao得作风无疑有很大吸引力,mama明白这点。mama把衬

    衣的领子撕开大半,从里面拽出胸罩,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但没有脱下来,儿

    时跪着爬到没个女人面前去亲吻他们,每爬象一个男人,大开的领口里晃动动的

    奶子都一览无遗,松松垮垮的裤子下爬动的屁股也诱人遐想。

    所有男人都入迷了,大家来到一片河滩边,mama被几个男人抓着头发和四肢

    拎在空中。找到几块石头间围出的一个小池边,大家围坐一圈,把mama扔进了水

    里。mama挣扎着站起来,湿透的rou体在衣服下面隐约可见,一侧坚挺的rufang露在

    外面,另一边也在衬衣下顶出了rutou的形状。mama把头昂起来,尽量伸展美丽的

    脖子给大家欣赏,在mama转身给另一边展示rou体的时候,一个成员用手抓住mama

    衣服的领子,随着mama的转动,衬衣被从肩膀扯了下来,白净的上体立刻呈现在

    男人面前,所有人都伸出手在mama的上体乱摸一气,rufang、肩膀、爪子、喉咙、

    嘴唇、头发、脊背……甚至舌头也没放过,一个人用手指拉出mama柔软的舌头揉

    捏着,不时把指头伸进mama的小嘴命令她为自己吮吸。

    开始有人弯身去探mama的下体,把手沿着背部伸到mama的裤子里,我估计是

    摸到了mama肛门的,向上一提把mama掀得趴到了前面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

    立刻用手卡住脖子贪婪的享用起mama的脑袋。「脱裤子,把屁股露出来!」「不,

    我要看她的B,不知道肥不肥?」大家开始用个中挑逗的话羞辱mama,mama也很

    听话,一边把脑袋凑给那个男人使用着,一边顺从地脱掉裤子,白皙的的rou体上

    只剩下透明的内裤。

    一个男人急不可耐地跳进池子,撕掉mama的内裤,把手从mama的秕谷缝隙中

    伸进去。「摸到你的什么部位了?」男人问,「我的B洞」mama的回答被亲吻他

    脑袋的男人弄的含糊不清。「你的B洞?」一个去抬mama大腿的男人不满意答案,

    「错了,是献给大家使用的B洞…」。mama乖巧的更正引来哄笑,大家更起劲了,

    不断要求mama说贱话,做sao姿。mama被拉出池子,浪个男人掰着她的大腿拉开到

    两边把屁股冲着太阳「晒晒你的roudong,哈哈…」mama也进入了状态,说话越来越

    嗲,大家恨不能把这条人rou抱在怀里尽情揉捏。

    人群分成了两拨,一部分拉住mama的胳膊和头发把她的上体拎起来玩弄rufang、

    脖子什么的,「这是什么?」「rou奶奶」「这个呢?」「rou奶的奶头头」mama几

    近撒娇地回答着个中羞辱自己的问题。另一拨则多半把兴趣集中在趴在石头上的

    下体,两个人把mama腿掰开骑在身下,用jiba和手摩擦着结实的后腿rou,另2个

    则用指头撑开mama冲着太阳的肛门和阴户嘻嘻哈哈地进行roudong探索。还拿来

    了军用手电,我也加入了这支队伍,早想看看mama尿尿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了!

    往常mama总是答应着推托,这次终于如愿。看mamaroudong的都是几个年轻人,

    我们用4个指头拉住肛门roudong向四边拽开,硬生生地把mama的rouxue扯成一个大大

    的方形,因为迎着太阳,几乎不用手电都能看到里面的风景,没用的军用电筒就

    暂时塞在了阴户里。

    差些被做玩具的女孩也加了进来,悄声跟我说「你mama的rou体真不错,好玩

    极了」「那当然,不是其她女人能比的」我得以的回答。「切,说不准出去后,

    你玩我和mama的时候会发现更好玩的rou体呢……」女孩不服气的说了句后扔下瓶

    芥末油跑开了。

    而后大家把mama翻过来仰面朝天摆放到河滩的野餐布上轮jian了一番,7个男

    人足足jianyin了mama4个小时。mama瘫软着rou体晾在地上给人欣赏着,我用芥末油

    给她的屁眼、和阴户涂了一些,火辣的刺激让已经没多少气的mama抽搐着扭动起

    来,我又在mama的rutou上抹了一些,mama恩~ 啊的呻吟着去用手使劲揉捏被

    涂了芥末的性器官,大腿像憋了尿一样的不停夹自己的阴户,整个人rou在地上打

    起滚来,我站到mama两腿中间,用手把mama的脚踝左右夹在腰上,mama阴户冲着

    我,上身痛苦地扭动,屁股不自主地啪啪着拍打地面,手指抠进roudong里,火

    辣的芥末和手指的刺激,尽然又让mama的阴户当众分泌出很多的yin汁蜜水!把大

    家逗地大笑不止,大家又走过来用脚踩踢了一阵后架起这条被玩弄到快死的yin畜

    满足地回到露营地。

    晚上,大家围坐在篝火边野餐和戏弄mama,mama依旧不穿任何衣服,大胆的

    展露着rou体和性器,她没有固定食物,而是下贱地把rou身钻进男人的怀里献媚,

    然后被男人轮流喂养。

    mama的举动刺激了婶子和她女儿的性欲,晚上,在大家玩弄mama的兴头,我

    则钻进了另对母女的帐篷中享受她们的rou味去了。

    等到第4天,大家决定屠宰mama。我们把mama放在河里洗绦干净,清了肠子,

    挂到树枝上准备屠宰。我们把mama用绳子扎好,倒挂在空中,用盆子接住头颅,

    准备切开mama脖子的动脉采集血液做血豆腐,mama紧张地哼哼着,但并不反抗,

    闭着眼睛等待着刀子划下去的那刻……

    突然有远处的队员跑来说看到救援队了!于是原本要放血后用来开膛的mama

    只好重新松绑穿上了久违的衣服。

    我们获救了,但事情并没有结束,mama被虐yin几天后在心理上已经被挑脚得

    很难接受正常人的生活。大家说万恶yin为首,果然没错,这东西比毒品瘾大

    多了。mama特意跑去申请注销了自己的身份,三天后,官方发来通知同意mama的

    请求,从此mama不得再享有任何人的权益,并且按规定要被带去集中的rou畜饲养

    厂喂养。但是由于mama将自己的rou体做为遗产留给了我,结果rou体三倒两倒得就

    回到了我和婶子的手里。

    我和母女俩只要闲下来就想着jianyinmama的新花样,平时吃饭就把mama捆在饭

    厅的地板上,倒些食物给她,晚上关笼子里或者干脆扔客厅里,时间长了越发不

    把mama当人看待了,甚至觉得她还不如小狗小猫高贵,就更家不管她的尊严了。

    mama也乐得被虐,而且越来越难满足,整天的被切割jianyin也不觉疲惫,我只

    好加重了玩弄程度,后来干脆栓在楼梯间给左邻右舍一起享用,于是mama几乎成

    了大家联络感情的共同财产,看到mama被jianyin的样子,楼上楼下的邻居从不齿渐

    渐变到羡慕。几个邻居的mama也都不服气地把自己申请成rou畜留给孩子,我的房

    间成了单元里互换mamarou体的聚会场所。

    mama们中不乏更加yin荡丰满的rou体,没个mama都不甘心自己连个牲口都做不

    好,互相攀比着作贱自己,比别人更下贱更yin荡成了mama魅力的标志,但大家还

    是最喜欢郭矜的rou体,对mama的rou总有对别的mamarou体不同的感觉。

    在jianyin了1年后,rou体的数量越来越多,因为一些邻居里女性亲戚的加入甚

    至随她们一起来的姐妹加入,我屋子里mama辈的女人几乎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

    大家决定将一部分年龄渐大的女人做成标本保存起来,也有人想要吃掉她们,讨

    论了几天后的结论是:内脏用来吃掉,但mama们还是想把自己的人rou变成标本保

    存下去。

    因为申请成牲口后的mama们原本的命运就是要被在饲养厂中用来宰杀贩卖的,

    对这个当然的结局并没有什么反对声,反而几位年纪大的女性积极讨论起自己死

    后的样子。

    作为第一个为大家带来欢乐的mama郭矜,也当然被作为首个宰杀对象,大家

    建议把这么有纪念意义的rou体做成我们的标志性物品,也有想要把她做成食物的,

    于是有了将mama开膛后蒸煮熟后做成食物标本的设想。我们研究了很长时间,最

    后还是决定将来把mama的姿势做成挂起来的样子,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暴露出她

    rou体的每一部分。

    自己的mama自己宰,作为mamarou体的继承人,我担起了屠宰mama和制作标本

    的任务。

    那天,mama就像婶子今天这样躺在这里,我同样用漂白水清洗了mama的rou体,

    然后喂食了些春药,仍在床上。zuoai过后的女人rou体受荷尔蒙的影响会有平时没

    有的诱人光泽,这是我决定边jianyin边屠宰她的原因。我把mama需要开膛的部位涂

    抹好麻醉剂,在床头放好解剖刀和止血用的烙铁后,骑在呻吟中的mama的rou身上

    开始jian她,边用牛奶和蜂蜜对rou体做烹饪前的腌渍。

    jianyinmama的有好几个人,直到mama在yin荡中筋疲力尽得昏死后才开始活体解

    剖。但mama突然醒来让第一天的解剖被迫中断……我只好放弃计划,第2天重新

    来过。

    一大早,我就将mama拉到客厅,让其站在一大盆中,用酒精对身体消毒,前

    一天漂白的rou体仍然呈现出没有血色的样子,更有点像尸体。随后我把mama放在

    地板上,mama头对阳台爬着,任凭我骑在她的下体上对她的肆意jianyin,干完mama

    的rouB,我揪住头发把mama上体拽起来,搂着她的脖子开始玩弄美丽的rufang。妈

    妈没说话,静静的等待,等我玩过后,自觉地转身躺下,把屁股搁在我的腿上后,

    脑袋扭到了一边。

    mama还在被jianyin的状态里,小roudong有节奏的收缩着挤压出汁水,看到mama闭

    着的眼,我知道她在告诉我准备好被屠宰了。我从mama下颚开刀,很仔细地剥离

    皮肤和喉咙处的薄rou,渐渐露出一曾淡青色的膜,下面的喉管开始清晰可见。剖

    到胸部后,我有意给胸骨见的缝隙部位留些rou,而不是割干净,这样红白的搭配

    很漂亮。我向两边用刀,让胸部的rou脱离骨骼,然后捏起奶子把rou翻到两边一些,

    接着向下切割,肠子露了出来,肥肥的,接着是阴户,被我仔细地从前端剖成两

    半,yinchun也左右翻了开来。

    肠子外有层黏膜,我仔细的把它切除后,将肠子小心地端出来,但还是引起

    mama呕血,幸好有麻药和烫伤口的烙铁,mama很安静地活着,没有因为失血和疼

    痛提前死亡。

    所有的内脏被摘除后,mama已经没气了,我擦拭掉血迹,用钩子把尸体吊在

    空中洗绦干净,被漂白过的皮肤很接近骨头的颜色,把皮子和骨头间的rou衬地鲜

    红,再加上黄色的脂肪层,mamarou体上的切口看上去比极品的五花rou还要美味。

    我将蜂蜜里里外外地涂抹到这条尸体上,连肛门的小孔也没放过。然后将蜜

    汁mama放案板上,把头偏向一边,在后脑开一小空,将弯钩伸进去把脑子打碎,

    用了很久才清洗干净。

    为了不让头发脱落,我将mama的头发撩起来,在头皮处加了一层明胶加固发

    根。修剪好指甲后将mama郭矜吊进事先准备好的蒸笼上熏蒸,将rou体外层的蜜汁

    蒸入rou内,由于蜂蜜的缘故,漂白的rou体逐渐变得好似透明起来。三成熟的时候,

    我将mama放入了玻璃制的煮锅内用+ 了防腐剂和明胶的胶液继续将她的rou尸煮沸,

    让防腐剂和明胶充分渗透入翻滚着的尸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同时将尸体的水分替

    换掉,以免rou体因水发涨或者脱水变形。

    等待煮rou的时间里,我赶忙将怕破裂而事先剜出的眼睛做了加固和消毒处理,

    在mama五成熟的时候捞出放回案板安装好部件,然后挂起晾干。接着用刷子将拌

    有氯化氢的透明胶体稀释后涂刷在rou体表面,然后回笼稍加熏蒸后开始装瓶。

    mama煮熟后的rou体比生rou嫩,即便只蒸煮了六成熟。我很小心的将尸体装入

    玻璃灌,应为熟后的rou太嫩,事先准备钩进嘴里吊挂的办法无法使用,就用一个

    拴野兽用的项圈给mama带上,没想到效果蛮不错,mama这样的尸体看上去更加像

    条牲口了,因为四肢下垂显的很呆板,我用加工皮革的办法处理了一接mama的肠

    子,然后用它将mama的手腕反绑到后背,将吊钩钩住项圈吊起来,效果出奇得好!

    像是mama被反绑后上绞刑似的,而开膛后的rou体又呈现着美味的色泽。

    为了避免发黄,mama的rou尸浸福尔马林,福尔马林可以与蛋白质的氨基结合,

    凝固mamarou体的蛋白质。后晾干,并没有用福尔马林浸泡,而用纯酒精做了浸泡

    液……

    想着mama的rou体时也将婶子jian足,看着婶子半昏迷中的陶醉状,正是屠宰的

    时机!为了不让认子的rou变态,采取了速杀的方法。我一边继续猛干着身子的下

    体,一边示意她的女儿用mama留下的剩余肠子将婶子的saorou捆扎起来。我们合力

    把婶婶扎成一个性器外露的火鸡状rou团,然后在我继续的jianyin中,她女儿将两针

    管插入婶子脖颈两侧的动脉里,血呲呲的冒出来,婶子也开始喊冷,我立刻用一

    长针刺进她的喉咙。

    rou体立刻触电一样的抽搐起来,血也喷得越猛,很快婶子的rou体就安静了下

    来,因为没有死透,隔半天还会抽动一下。最后突然感觉到婶子精致小巧的阴户

    突然一松,身体彻底瘫下来了。我用去mama脑子的方法去掉婶子的大脑、小脑和

    脑干,用同样的方法去她的内脏,死后的人rou肛门和阴户非常松弛,很容易就将

    手从阴户里伸进去了。女友在另一端掰直婶子的脖子,从喉咙伸进一和金属棒捣

    碎胸腔里的内脏,血不断从口鼻和阴户与肛门里渗出来,我将伸进尸体阴户的手

    抓住zigong翻拽出来,小心地切下,yinchun和部分yindao仍然保留在尸体上,接着又从

    阴户和肛门里拉出肠子和一些别的器官碎rou,最后将婶子用网兜兜起将剩余淤血

    和内障空出后彻底清晰了一遍rou尸。我把翻在外面的rou从阴户塞回去粘好,将婶

    子尸体做的rou粽子浸饱牛奶放进蒸笼蒸到半熟,然后将捆绑的rou体爬着放在玻璃

    底座上,调整姿势到最yin荡的状态,让每个性器都充分外露出来,先消毒,后用

    液态氮速冻了rou体。

    速冻后的人rou硬而脆,非常容易破碎,我们小心地把树酯从肛门灌入尸体体

    内,然后封堵yindao和口鼻等roudong。因为树酯的热量,尸身开始软化,不得不再次

    冰冻,然后开始在婶子尸身的外部罩玻璃,我们两个带着石棉手套一手拿玻璃丝,

    另一手用焊铁将玻璃丝融化滴在尸体上,因为要避免气泡,我没只能一寸一寸地

    贴着尸体做,甚至有些地方我要抱着女朋友避免她趴到尸体上弄坏了rou形。我们

    用了一个晚上终于将外层的玻璃附好,接下来就省事不少了,很快给婶子裹出一

    层很厚的透明玻璃,将尸体与底座固定在一起,我没有可以打磨玻璃,而是任其

    随婶子的尸体起伏,看上去婶子就像座破冰而出的冰塑,四肢捆扎着摆出性感的

    姿势等待着有人再次jianyin。

    我和邻居们合伙将楼顶一套为有人住的户型买下,砸通墙壁,将房子布置成

    一个集展览和娱乐为遗体的俱乐部,mama和婶子的尸体成了最初的展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