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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雅的双乳rutou其实塞有一个小小的金色乳塞。 而她的rufang鼓

    应主人的要求,硬着头皮写了一遍原创作品,本以为拙劣的文字功底会让狼友失去的性质,没想到反响还不错,还有人留言问我坐标,有人私信约我,让我不胜激动,还有人评论说描述心理活动太少了,不过贵在真实,我觉得评价是挺中肯的,因为我自己的确不是什么专业写手,文字功夫差,更不是什么复制黏贴高手,每个字都是我自己打的,描述能力不足这个也是我自己很清楚的,不过的确是很真实的,因为说的就是我自己的事,又何来不真实呢?有时候我觉得是挺矛盾的,想要文学效果好,就必须去不断加工修饰,甚至是虚构和夸大,这样子出来的效果是不说,不过我很想问下,这样子加工出来的东西,还有真实感么?我自己平时也喜欢看草榴的,就好像昨天昨天ID叫“小布很开放”发表的,我也很认真的看完了,真心写作水平比我高很多,不知道是原创还是复制黏贴了,这一点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只是想借这个例子来说,真实的东西其实往往并没有那么的酷炫,而太过于浮夸,过多雕饰的东西也会失去了本身的真实性,真心很不错,让我都看的很有感觉,但是我是难以相信里面的故事有可能真实存在,其实我相信大多数狼友也是同样的感觉,刺激,甚至刺激的超出想象,但这样给了我们一直很强烈的不真实感,如果狼友喜欢这种风格的话,我也可以去学习借鉴下,多点虚构和雕饰,只是暂时来说,我更喜欢真实的去表达。前言就先说到这里了,下面开始正文吧~

    在与陈老师的疯狂之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变,之前的虽然言行举止、衣着打扮尺度很大,性格也很大大咧咧,不过我终究是有着自己的底线,但是经历与陈老师的这次之后,我似乎失去了身上最后的一根束缚,这一次的经历说不上完美,说不上很享受,因为我和陈老师都不是经验丰富之人,那一晚是激动有余而快感不足,那一晚给我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多么强烈的性享受,并不是性满足感,不是欲望发泄,而是让我体会到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原来这就是性,这就是zuoai,也没有别人说的有多大影响,没有说对女人最起码来说对我的生活有多大波澜,而在失去第一次之后,我的内心是出奇的平静,我思考了很多,送别陈老师之后,我在一丝不挂的站在阳台上面许久,yindao还有陈老师的jingye缓缓的流出,在阳台任由晨风吹着我光滑的身体,内心很平静,我不知道我在哪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小区内有没有哪个高层的邻居有欣赏到这美妙的画面,我只是在享受内心的宁静,至于我想了什么,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感觉就是空白,但是很轻松。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在阳台站累了,也有感觉有点凉意,缓过神来打扫“战场”,虽然我的父母对我非常的宽松,可以说没有任何的约束,但是我也没有兴趣把我的事情分享给他们,更没兴趣让他们知道我昨晚的疯狂,光着身子的我,用心的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仿佛一切都发生过,而说真的,那晚的细节我的确也不记得太多,也许是酒精的左右,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只知道收拾完房间后我一个人在床上躺了挺久的,总觉得自己想做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我不会再后悔,更不是在后怕,只是在想,我今后的生活应该更不一样些,但是究竟怎么不一样呢?这个问题真的烦恼了我很久。。。无聊之际,我又翻阅起了草榴,而在草榴里面,我找到了一点点方向,看到“达盖尔的旗帜”的各种大神帖子,尤其是一些对性用品的运用,让我产生了想法,之前我也有尝试过,不过只是买过跳蛋,简单的刺激阴蒂,而其他的东西,对我而言是禁区,我总不可能自己去用自慰棒来帮自己破处吧?那也太丢人了,而现在,似乎这个禁区已经对我开放了!

    于是我打开淘宝,对各自女性用具进行着浏览,一遍浏览,一遍幻象,不经意间居然我的saoxue又湿润了,而我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的身体渴望尝试这些东西!既如此,我又何必难为自己的身体呢?正当我准备下单买买买的时候,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闪过,既然刺激,我为何要在淘宝上买?为何不到实体店去买呢?这一想法对当时的我来说真的很大胆,不过我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于是乎,我就简单的进行了洗漱,准备出门采购属于自己的性用品!而出门前,我总在想一个问题,我应该穿什么衣服出去!在几番思考之后,我做出了一个让自己都出乎意料的举动,我选择了穿高中校服出去!我觉得,一身社会装的女性走进性用品店,相信老板也是见怪不怪了吧,而一个高中生走进去,那估计他也会有点惊讶吧。于是本被我所讨厌的校服,又被我重新翻了出来,不知为何,再次穿起这套衣服,我的心里面是那么的兴奋!

    穿着一身清纯的校服,走在马路上倒是没什么激动地,这在平常不过了,不过有一点倒是让我记忆很深刻的,那就是我走了足足2个小时,居然没发现哪里有性用品店,倒不是真的完全不知道,只是在家附近的出于安全考虑,不想在哪里买,而远一点的,我还真不熟悉,这些店铺又一般开的比较隐晦,都是在街头巷尾,当时的手机有没有这么先进可以定位搜索,于是我就一个人傻乎乎的在街上逛了很久,我当时也的确没什么勇气去问路人哪里有性用品店。。。不过经理一番波折,还是被我找到了。不过看店面,我倒是有些失望,感觉店铺不够档次,很小,真有点想换一家的冲动,不过我没兴趣在去跑几个小时。。。算了,将就着看看吧。

    进去的一瞬间,说真的我的心里挺兴奋的,虽然格式的性用品我都在草榴和淘宝见识过,也都懂他们的用法,不过在现场看,那种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不过店老板到时候没太在意我的存在,他在一个角落看着电视剧,可能是太入神了吧,也可能是平时生意就不怎么样吧,完全没有招呼我的想法,我也就自己在哪里看,跳蛋、自慰棒、AV棒,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真的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店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不过里面的东西倒是挺多的,看了好一阵子,老板才留意到原来店里有客人,不过看到一身校服装的我,很明显让他有些意外,不过他人倒是挺好的,没有对我说什么不客气的话,就问我需要些什么。我也就把我选好的自慰棒、AV棒一一指了给他看,看得出他有些吃惊,不过也没说什么,给我报了价钱之后就拿了给我,而我则是色胆越来越大,我故意说,老板,这个是怎么用的啊?我有点好奇想试试,但是怕买回去不会用。。。不过老板的回答倒是有点泼我冷水,他说里面有说明书,不过这些是成人用品,不适合学生用的,建议你还是别买了。被他的这一句搞得我很尴尬,说真的我有点生气,也有点佩服他,佩服他的人品,生气他不给我留面子,不过我还是坚持买了下来,而他也没多说什么。我也看过类似去性用品店买东西的AV和,说真的我的遭遇跟他们差别很大,我并没有遇上什么色色的店老板,更没什么羞羞的事情,也许这样子不够吸引,但是这确确实实是我真实的经历。

    而在拿到这些“宝贝”之后,我第一个想到去的地方不是家里,而是学校!我不希望一个人寂寞的在房间内用这些玩具安慰着自己的身体,那样子会感觉自己很可怜很孤单,而我更希望配合陈老师的黑鳗来让我的身体得到享受。

    经过漫长的车程,我终于来到了学校,现在是暑假期间,学校并没什么人,而身着校服的我,进入自己的母校也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回去的动机,这一切,只有我清楚,我径直走到了陈老师的办公室,在窗户外我看到陈老师一个人在翻阅着教材,我没有敲门,也没出声,而是在蹑步走到了他的身后,然后一把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这一搂可把他吓坏了,转过头来看到是我,他依然惊魂未定,因为对我的内心想法一无所知,甚至害怕我是后悔了昨晚的事来找他算账,所以一直惊惶无措,而我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蹲下身子,趴在他的大腿上,熟练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请出他的黑鳗,让我意外的是,黑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无精打采的蚯蚓,也许是昨晚太大消耗了,也或许是受到了惊吓,他下面的雄风不在,而我还是没有说话,选择直接的把它含在了嘴里,让他在我的嘴里“发育”、“膨胀”,果不其然,才几秒钟的时间,它就“觉醒”了,而这个时候,陈老师也明白了我的用意,不用担心我来报复什么了,不过他心里面还是忧虑,因为这里是办公室!他可不想自己名誉扫地,所以还是很放不开,一直小声的劝我不要这样子。而我虽然很享受这种刺激,但是也不希望成为母校的“传奇”,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外扬,于是我们换了个更安全的场地——男厕,暑期校园的男厕是格外的安静的,没有学生,没有老师,而门卫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去教学区上厕所,来到这里之后,陈老师的色胆算是终于恢复了。。。而进入男厕之后,我也仿佛是找到了自己的舞台,开启了自己的yin荡模式,我干净利落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全部铺在地上,而我则很干脆的躺在校服上(毕竟嫌地板不干净),当陈老师准备享用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却叫停了他,我从包里翻出了刚入手的“宝贝”,示意陈老师用上这些,而陈老师则是犹如武林高手获得屠龙宝刀一样,开心得不得了,他很享受用器具调教我身体的感觉,而我更享受不同的刺激,我们就这样子69式的在地方,我亲吻着他的黑鳗,而他则是用AV棒和身体轮番的攻击的阴帝,不同的刺激感交织,我的身体爽到了极点,yin水早就浸湿了校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男厕并不安静,AV棒马达的噪声其实还是很明显的,只是我们都全然顾不上这些了,在尽情的享受这这这放肆。AV棒,舌头,自慰棒,对我阴蒂和引导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而我的舌头也给了陈老师黑鳗无尚的享受,就这一个姿势,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感觉得到,陈老师的黑鳗明显在躁动了,经过一番抽搐,浓郁的jingye全部射进了我的嘴里,射进来的那一刻说真的有点反胃,也许是刺激到了喉咙,也许是jingye的异味,总之那一瞬间是很不舒服的,不过射了之后感觉还好,我本打算吐出来,不过却突然做了一大变态的决定,一口全吞了下去!味道不好,不过那种感觉很爽,就这样子,我和陈老师的第二次就在男厕里面结束了,没有第一次那么多的花样 帝国,地下皇家妓院“rou色禁区”的奴隶关押处。

    这里的布置像一个真正的地下牢房,不过通常来说女奴不会关押在这种黑暗的牢房里。这里关押的一般是末调教完成的,反抗心强的男女奴隶,或者是犯了错误的人。当然偶尔,也会有像女祭司蕾莉亚这种完全调教之后,仅仅是为了虐戏而关进来的女奴。

    艾伦走进牢房,脚步声惊动了周围各处牢房里女奴的好奇,她们有人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进来的人,也有人木然地呆在原地,更有人绝望挣扎。

    “大人,大人,求求你放了我。”一只嫩白的手臂从铁栏中伸出来,但艾伦只是勐地一甩,把那条手臂敲在铁杆之上,立刻女人发出悲惨的叫声。

    艾伦继续向前走,然后在牢房的某处发现了泰温。这是一个中央叉道口的牢房,女祭司蕾莉亚被关在其中一个牢房里,这是一种最普通的,用铁栏杆关押牢人的房间。

    “果然你在这里。”艾伦看了一眼女祭司蕾莉亚,“我差一点以为你对女人的身体只有改造的兴趣,没有享乐的性趣呢。”刚说完,蕾莉亚就发出一声呻吟声,被关在牢房里的女祭司身穿祭司服站在门口,事实上她是被迫站在门口的。

    牢房的门用铁杆相隔而成,每两根铁杆会有一定的空间,这是再普通不过的牢房设计。

    但不同之处在于,蕾莉亚的双乳,不知为何,女祭司的rufang是露在牢房之外的。

    硕大的rufang展露在铁栏杆的外面,而rufang根部则被两根铁杆牢牢卡住,以及于胸前的rufang太大,让她无法将身体收回来,只能无助地站在门口,一点办法也没有。

    每当有看守经过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忍不住走上前,在无助又可笑的女祭司硕乳前,摸几下,顺便挤一挤女祭司的rufang,弄出点奶水。而蕾莉亚因为无法缩回rufang的关系,也只能就这么干着急地留在原地,忍受屈辱。

    泰温也正是如此,rou体改造师正用双手在女祭司的rufang上不断挤着乳汁,好像正在测视着什么似的。

    “第一,你错了,我并非对女人的身体没有性趣。”泰温不冷不热地说。

    “第二,你还是错了。我来这里是寻找还有什么可以改造的素材,顺便检查一下这些改造后的成果。”

    “找到了什么?”在这一点上,艾伦十分信任泰温,女骑士艾露米娜,王后塞丽努和祭司蕾莉亚三个人的改造都出自泰温之手,此技法之高超让人叹为观止阿。

    “没有,这里没有似乎改造体质的人,我找过了。”泰温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听你弟弟说你要走了,离开帝都?”艾伦追问。

    泰温松开粘满了女祭司rufang的手,然后用手纸擦了擦,“是的,毕竟最近康茨坦出了不少事情,我想还是暂时离开这里比较好。”

    “你准备去哪里?”

    “或许会去塞拉曼,也可能去魔王之国阿鲁法尼亚,那里都有我老朋友。”泰温耸了耸肩。

    “没想到你的朋友还真不少。”艾伦顿了顿后道:“事实上,我并不希望你走。”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艾伦和泰温走得颇近。

    由于年轻的伯爵有过医术经验,泰温在这方面给过他不少的建议,包括关于人体学方面的知识,让艾伦对着中年的男人颇为敬意。

    “我需要新的研究素材,所以我经常会来往的各大国家。”男人耸耸肩。

    “很多时候,更宽广的眼界是必要的。”

    “我也想去找到弥塞拉那个女人的下落,将我所受的一切狠狠地还给她。”艾伦恨恨地说道,“不过,你不明白,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贵族,我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已的身份去旅行,我做不到。”泰温笑了笑,没有回答。

    “给我点时间,泰温,你知道,我很敬重你,敬重你的知识。”艾伦顿了顿道:“等我在帝都立稳根基之后,我会考虑以后的行动。同时,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我会比迪拉姆公爵更尊重你,还有你的弟弟,拉兹。”

    “拉兹的才能不比我差,我们的父亲常常将我们两人拿来对比,尽管我们走的路完全不同。”泰温说完就走了,“他是塑形师,而我是改造师。”

    ************

    艾伦来到了一个小包间里,一个男人在里面。他是来自帝国康茨坦的建军筑师,但在黑暗界,却是着名人体改造师泰温的弟弟,而他本人则是一名颇有名望的塑形师。

    相比起泰温那张方方正正的医学者脸庞来说,拉兹则更有艺术家气质,应该说是一个颇有风趣感的男人,在他的脚边,帝国有名的交际花伯黛雅正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下,雪白成熟的rou体让人垂涎欲滴。

    伯黛雅一看到有人进来,立刻睁大眼睛,然后快速用四肢所能达到的最快爬行速度,爬到艾伦脚下,是的,因为四肢都被折迭然后捆了起来,以至于她只能用膝盖和手肘部位去爬行,让她整个人矮了一圈,这名帝国的贵妇口吞rou骨状口塞,身后的肛洞里还插狗尾。薇诺拉被截掉四肢的惨状让她再也没有了半点反抗心。

    艾伦伸手把伯黛雅口中的异物拿掉,然后掏出了自已的roubang,放到交际花面前。

    “看来你很听话啊,这半个月来表现不错,果然是帝国的交际花,这里各位贵族都对你的服务非常满意呢。”艾伦闭上眼,享受着伯黛雅口技的服务,女人那温软的舌头有节奏地刺激着他的guitou,让他感到高兴。

    由于双手被限的关系,伯黛雅无法使用双手,但即使如此,她的口技仍然让艾伦感到满意。艾伦思绪升腾起来,或许她就该像薇诺拉一样,只需要身体里的几个洞来服务男人就行了。

    “你想见见薇诺拉吗?”艾伦睁开眼,看着胯下的伯黛雅,“我想她留在了几个变态的大人物那里,知道吗,薇诺拉可受欢迎了,我觉得现在她的样子绝对比她完整时的人气更高,那些贵族整天抱着她玩,想想,一个四肢全无的帝国交际花,这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具啊。恐怕薇诺拉一个人满足不了所有人吧。”

    伯黛雅脸色发青:“可是,帝都还有其它像薇诺拉这样的女人的,泰温不止制作了一个薇诺拉。”

    “是的,这点他和我说过,而且他目前离开了帝都,暂时是找不到像他这样有技巧的人了。”艾伦叹了口气,“真想再要一个薇诺拉这样的玩具啊,这样一来我可以在帝都的上流社市溷得更好。”

    伯黛雅一听慌了:“求求你,不要把我变得她那样,你要怎么玩我都行,任何事都行,只是别像她那样,求求你。”

    艾伦笑起来:“任何事都行?”

    “是的,任何事都行。”看来薇诺拉的遭遇把她吓得不轻,“只要别把我变得那样子,什么事都可以,求你了。”交际花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害怕极了。

    而艾伦与站在一边的拉兹对视一笑。

    “那么,就由我来准备吧?”男子满意地行了礼后离开。

    ************

    几天后,艾伦要请了包括迪拉姆公爵和奥摩尔伯爵等人在内的帝都上流社会人士,举行了一场晚会。而场所就在这个地下皇家妓院里,灯火通明,rou色狂宴当然女骑士,王后和祭司三个最受欢迎的女人也陪同在场。

    场上的烛台和明灯是用各个女体装饰而成的,在这其中,以王后三个人的烛台最引人注目。女骑士艾露米娜双腿张开坐在桌上,而她双腿间的拟态阳具高高竖起,在上半段中间部分安置个了一个小碟子模样的东西,roubang顶端则安有火烛燃烧的烛液顺着女骑士的阳具流到了那个小碟子当中。

    女祭司蕾莉亚也是如此,但她是双腿向折至后腰,然后被安置在餐桌上,双乳也同女骑士的阳具一样设置,只是没有呈放烛液的碟子,红色的烛液顺着rutou从诱人的rufang上流淌。

    王后的设置同祭司相反,她整个人头贴桌面,丰满的rou体被迫向上反弯,为了让她的yindao口可以正面朝上,塞丽努还必须自已用双手牢牢压住眼前的小腿,以保持这种屈辱又美妙的姿势。至于那雄雄燃烧的蜡烛则是塞在她的yindao中,王后那雪白的美臀已经因为烛液而染红了一大块,显得既凄美又性感。

    当然,今天她们只是配角,一个好的晚会,总是要学会如何保持会场的节奏在拉兹还没有把“正餐”准备好之前,大家只能先玩玩几个奴隶助兴。

    迪拉姆,奥摩尔和艾伦也有自已的娱乐节目。因为不想和其它人分享,奥摩尔终于决定把自已的公主女仆贡献出来。

    身着女仆装的公主卡卡位被固定在一个底盘是三角架的东西上,双手并拢然后撑地,双腿则向外叉开的同时,小腿则必须保持竖直支撑身体,这让她的大小腿之间几乎呈了一个直角。并拢的双手,两条小腿呈三角形,然后锁在底盘上。

    这样的姿势以正常女人来说十分痛苦,但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十分柔软,又经过调教后的卡卡拉已经能够承受这种屈辱了。在她的roudong里塞了一个金属的闸口外侧连有一根管子,从yindao口伸出,然后弯曲向上,变成一个漏斗。

    而奥摩尔和迪拉姆时常把喝剩了一半的酒,从这个漏斗中注入进卡卡拉的身体中,每一次注入,冰凉的酒水就会经过管道,完全进入yindao中,卡卡拉红着脸发出呻吟声。那楚楚可怜的眼睛无助地看着她的主人。

    “不要着我,好好看着台上。”奥摩尔笑着将一杯酒注入她的roudong,“相比起她们,其实你要幸运多了。”在中央大台上,塑形师拉兹正在紧锣密鼓地他的作品,不过现在人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大型的木制塑模,素材已经在其中了。

    在场的上层人士几乎都知道一个叫塞拉尼亚的沉沦国度,帝国的二王子凯鲁以几乎变态的政令统治那个属国,建立起一个莫所末闻的娼都,而每个进入娼都的人都会为其街边各种撩人姿势的活体凋塑而惊叹。

    但事实上,那些并不能真正的活体凋塑。在黑暗界,一群被称为塑形师的人们早就研究出了一种真正地将活人制作成凋塑的方法,只是一般来说,这种方法过于惨忍,只有一些极富有的大贵族才会出资,让塑形师为其制作秘藏的活体凋塑。

    塑形师的数量极少,并不是所有贵族都能有幸请到塑形师,而即使找到塑形师,合适的技艺和素材的寻求也是一大问题。不过幸好,拉兹恰恰是塑形师中的代表。

    那是一个巨大的木制模具,呈方形,所有人都在看着塑形完成的一刻。拉兹与他沉默的哥哥不同,他先是做了一番华丽的开场词,然后下令熄灭在场的所有灯火。

    等于艾伦发现光线重新亮起来的时候,活体凋塑就已经完成,帝国名流伯黛雅正站在台上,毫无疑问,她是站着的。

    美丽的交际花全身赤裸地站在台上,她的身体向前倾,双腿分开站直,正用她的双手牢牢抓着自已的臀rou,手指将女性的蜜xue分开,脸部微微向一侧转向,金色的长卷发迷人的披散在一边,那形象好像在勾引着男人的欲望似的。

    她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如果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保持这样的站姿一点不动,但伯黛雅却是如此。

    只不过,她身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凝胶,全身都包裹在其中,然后拉兹提起一桶特制的液体,向伯黛雅身上浇下,从头淋到尾,随着这种液体的作用,交际花身上的凝胶完全褪落了,展露在人们眼前的是完全鲜活的女体。

    场下一片沉默,所有人都在看着台上的贵妇那曼妙的姿势,艾伦也在看。他可以明显地看到伯黛雅的胸膛在激烈的起伏,美丽的眼睛无助地看着什么,她的嘴被封住了,所以没有发出声音,但很明显,伯黛雅是活着的。

    接着,拉兹拿出假阳具,从后面直捅伯黛雅的蜜xue,交际花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拉兹按住她的身体,大力将假阳具捅入深处,但伯黛雅那高贵的裸体只是极轻微的晃动了一下罢了。

    塑形成功。

    所有人欢迎起来。

    “恭喜你,技巧高超的塑形师,你又完成了一部杰作。”艾伦走上前去,看着伯黛雅。

    帝国交际花同以前一点也没有变化,仍然是那么地鲜活性感,全身散发着无尽的吸引力阿,只是区别地于,她再也不能动了。

    “你说过只要不变成薇诺拉那样,做什么都行的,我答应你了喔。”艾伦惨忍地笑起来,“说起来,还有一个人一定非常想看你现在的样子。”艾伦从台后面拎着一个可以手提的大箱子走了过来,从外表上看起来只是非常大的箱子,打开一看,所有人都不禁惊叹起来。

    箱子里面是柔软的内部,一个被切着四肢,塞上口具的美丽黑色短发女人正躺在中间,惊恐地看着盖子开启后的世界。

    然后,她看到了伯黛雅。

    “好好看看对方的下场吧,这就是你们两个女人背叛我,投奔弥塞拉的下场阿。”艾伦大笑起来,然后把薇诺拉的身体从里面抱出来,放在餐桌上。

    “各位大人,这个美丽的玩具大家一定不会陌生,我们帝国的名流薇诺拉。我想,薇诺拉小姐的艳名在大家的心目中,一定和她的恶名一样深刻,我也知道这里的很多人曾经吃过她的亏,被她玩弄过。但现在,我艾伦作为帝国贵族的一份子,特此将这个贵妇以玩具的形式贡献给大家。帝国的名流薇诺拉,将会是大家的公用玩具!”场上一片赞叹声。

    “接着是你,伯黛雅。”艾伦转过头,“塑形师不向大家讲述一下,你的作品使用方法吗?”

    “使用方法……”拉兹咳了一声,“由于凋塑是由活体制作而成,所以最重要的就是日常的维护。由于凋塑的动作已经被固定,她再也无法离开这个底座。于是,必须有人定期进行清理和喂食,至于食物可以用输液的方式来进行,这样容易保持清洁。当然,必要的排泄还是会有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排泄的方式将由我们来决定?”

    “当然,现在她只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凋塑而已,好吧,虽然她还能说话。”拉兹风趣地顿了顿,“至于排泄,浣肠和灌水之类的都可以随意进行,不过请注意程度,毕竟她还是一个活的生物。”

    “她一直这样站着不累吗?”有人这么问。

    “累?”拉兹笑起来,“你有见过凋塑会累吗,她的双腿以及其它部分必须的肌rou组织已经完全被固化,成为了一个物体,不再有任何感觉,当然也不会疲劳。”

    “你的意思是说,伯黛雅将永远保持这个样子和姿势?”

    “是的,直到死亡,这就像一个永恒的牢笼一样。”拉兹补充说明,这时候身后伯黛雅一阵绝望。

    “不过,除了需要固定用以支撑身体的部分肌rou组织之外,她的整个rou体是可以感受到快感的,就像这样。”塑形师说完,在伯黛雅那诱人的阴蒂上捏了一下,立刻交际花就发出了快感的呻吟声。

    “不过,我想问一下,塑形是不是可以恢复的,如果我们的交际花很卖力地为大家服务的话。”艾伦对拉兹做了一个眼神。

    “大人?”拉兹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哦,或许吧,我想你们一定听说过石化魔法,这有些类似。”拉兹刚说完,身后的伯黛雅就看见了什么希望一样。

    “其实,这个世界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深远,到处充满着我们所不知道的事实。”拉兹继续说道:“比如,据我说知,黑魔法中有一种叫作替骨术的魔法,应该可以替换骨骼。”说完,他有意无意地冲着失去四肢的薇诺拉看了一眼,显然后者也听到他的话。

    “哈哈,那就好。”艾伦大笑起来,“这样的话,就让我们期待两位帝国名流贵妇的表演了,她们一定会很努力地为各位服务的,是不是?”薇诺拉拼命地点点头,而伯黛雅虽然不能动,但眼睛也出现了些许的希望。

    “对了,这座活体凋塑还有一个特别的功能,不过并非出自我的手。”拉兹顿一顿,“而是我的哥哥帮助下完成的。”在塑形师的指引之下,艾伦才注意到伯黛雅的双乳rutou其实塞有一个小小的金色乳塞。

    而她的rufang鼓鼓地,虽然不像女祭司那样大,但仍然可以看得出受过改造。

    这时候,拉兹接过一个杯子,然后放到伯黛雅的双乳下方,松开乳塞,同时一只手握在其中一只rufang上,用力一挤,立刻就有乳汁流出来。

    盛了半杯之后,塑形师将乳塞塞了回去,然后将杯中的乳汁向众人展示了一下,一饮而尽。

    “这是我哥哥泰温的改造结果,虽然产乳量并不如那边的女祭司那样大,但味道一定可口,各位在闲暇之际可以将它作为产乳机来使用。”场下立刻响起了拍手声。我叫黄丽华,广东河源人,已婚,28岁,身材姣美,天生性慾就强,不熟悉我的人喜欢叫我荡妇,而我的主人喜欢称呼我为母狗,我的主人并非我的老公,而是我的前同事,各种的原因以后有心情我会在说,这个草榴帐号就是我的主人为我专门而设,狂草梨花,很有诗意,也很让我满足,狂草,翻译为狂cao,梨花,翻译为丽华,也就是我,黄丽华,狂草梨花,意思就是狂cao我找个母狗黄丽华,碍于婚后的诸多限制,跟主人的联系少了,近日得以与主人相见甚是开心,而在一番恳求之下,主人也给我布置了一个新任务,那就是在草榴通过的形式给各位狼友分享我的yin荡往事,这也算是主人对我的恩赐,一来可以让我享受更多的刺激,二来不用去发自拍避免了被我老公发现的可能。说真的我很羡慕主人在海南养的新母狗,看主人对她的调教,看她的帖子,真的是各种羡慕妒忌,要是那是我该多好,算了,废话不多说,下面就开始分享我的经历给与榴友共享,本人非写手,文笔也一般,没什么写作经验,想到哪里写到哪里,笔拙之处敬请见谅。

    上高中后大概是发育得早,便已经开始有性幻想,常偷偷摸摸看色情,而草榴更是为我提供了海量的精神食粮。我习惯睡前看看草榴,双手常不知觉的抚摸自己,yin水分泌相当多,但一直无法把手指插入yindao,因为还是处女,我不希望就这样子没了珍贵的第一次,倒不是为了谁在守护着什么所谓的贞cao,只是我更期待享受被男人插入的感觉。

    因父母相当开放,对我的穿着言行从来都没什么约束,在他们的放纵下,以及草榴前辈的刺激下,我也越发的大胆,各种前卫大胆的装扮,给了我很大的满足感。我的穿着不受拘束,也开始发觉清凉的穿着很容易挑逗异性。高三时已经敢在熟人面前打扮性感,不过也只能是周末,上学期间只能穿校服,不过这还是不影响我性感的心,一般女生都是胸前的两颗纽扣紧紧扣着防止走光,而我的纽扣基本上是长期打开的,再加上我胸部比较丰满,所以春光乍泄的机会非常多,也成为男生目光的聚集地,而我也喜欢男人色色的眼光。上高中后,我开始与男生交往,但从未固定交往对象,我喜欢被很多人追逐的感觉,不喜欢成为谁的专属。

    我对男生的外貌不太挑,高三暑假期间,我第一次跟男人有了亲密的接触,但我坚持男生不得超越界线--处女膜,仅限于koujiao和抚摸yinchun、yinhe、胸部。

    高三时我已发育相当,嫩白的皮肤、坚挺粉嫩的双乳,身材高挑、均匀修长的双腿。周末与同学、密友出去玩都迷上超短迷你裙、超小迷你裤,更常互相不穿内裤上街,同学也是看在眼里爽在心里,但是没人说什么。虽然功课超紧,但我们会固定安排时间出去疯。

    偶尔与同学共浴时发觉我的阴毛较稀,但阴户已发达许多,yinchun较粉红,阴蒂也较大且微外露,一般同年女生的阴蒂都包得很里头,而且很小。

    考上大学第一次与同学返校,受了这么多年校服的约束,大家也是忍够了,这一天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打扮,而我更是她们当中最出彩的那个,白色细肩带小可爱抹胸和超短齐逼裙(短到屁股都盖不完),里头是半罩杯胸罩加上超迷你细带丁字裤,傲人的身材加上前卫的打扮,很多同学悄悄直称赞我身材好,我感觉得到,不是碍于公众场合,很多男同学简直想当场把我推倒怒cao,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当然也不乏说我坏话骂我不要脸的,无所谓,反正高中生活结束了,就算是老师也管不了我,更何况同学,大家各自奔向自己的大学,以后谁又认识谁?再加上我的前卫是出了名的,所以这样的尺度更多的同学是见怪不怪了,他们吃惊的更多不是我的打扮,而是我敢在这样的场合打扮成这样子,跟妓女比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又不在乎。

    隆重而无聊的集体活动之后,是各位同学发挥演技的时间-----践行宴,听闻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些入戏很深的学生在饭桌上抱着老师痛哭说多么舍不得,多么感激,对这一套说真的我是反感的狠,甚至觉得有点恶心,要真那么师生情深平时干嘛去了,平时说老师坏话说的还少么?现在在这里一把鼻涕一把泪,也真是够了。。。好在我们这一桌没这场景出现,我们就是简单的敬酒,吃饭,学着大人说着客套话。

    酒过半巡,我们班主任陈老师借着敬酒的机会来到了我们,刚好坐在我旁边,一会说些高大上的临别寄语,一会又说些低级冷笑话,同学们也是一顿附和。陈老师是个近五十的中年人,身材魁梧,色色的眼神,吃饭时更刻意坐在我身旁借酒装疯,不规矩的手直往我身上碰,还直邀我有空回校看他,并告诉我他每星两次的值夜时间。陈老师一直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平时都没少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吃我豆腐,不过他到没进一步的色胆,说起他也可怜,因为常年教书,又一直是班主任,基本上时间都贡献了给我们,白天上课晚上看自习下班了还回去备课,这这一点当面他是挺值得我们佩服的,而他也因为这些原因,无暇照顾家庭,早年因为时间矛盾的不可调和,跟老婆离婚了,就这样子常年一个人,想想也替他觉得可怜。今天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色胆,敢在酒桌上这样子挑逗我,也许是真的醉了,也许是他很清楚,我这样的学生或许这辈子他都遇不到第二个了。不过他的的这些话让我的性亢奋感又来了,在经过一番思索后,我打定主意今晚就去挑逗班主任陈老师,饭桌上我也故意多喝了几杯,好为接下来做准备。

    酒过三巡之后,同学们该吐的吐该哭的哭,践行宴也到了尾声,也是是因为这顿饭的特殊意义吧,很多不喝酒的人也都脸上泛起了酒晕,大家各自散去,而我虽然也喝了不少,不过这倒不足以让我醉,不过酒精到是的确给了我不少的勇气,也给我身体更多的躁动,而这也正是我游戏开始的最佳时刻。

    我佯装喝醉,倒在了陈老师的身上上,还故意用我的一对小白兔磨蹭他的手臂,陈老师顿时有点喜出望外,又有点尴尬,不过看到其他同学走的差不多,没走的也醉的不行,也就没那么紧张了,假装在关心我,继续享受着我的小白兔。我感觉的到,他的手臂是明显有小动作在轻微碰撞我的白兔,我在他耳旁细声的说,陈老师去,我醉了,走不动,我父母又不在家,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去吗?我的声音很小,不过我很确定这句话对他的震撼很大,他连忙应声到好好好,我这就扶你回去。(我家距离学校就几百米距离),就这样子,两个装醉的人,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我家,当然一路上没少被他吃豆腐。

    进门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甩开了脚下的高跟鞋,说真的,喝了酒还穿着高跟鞋走路真的很累人,光着脚走的感觉真心舒服,然后要做的就是,旁若无人的脱下了我的白色小吊带抹胸,上身就剩下黑色的半杯文胸,我这样子做一方面为了挑逗,而另一方面前则是我真的很热!看到眼前的这一切,陈老师有点呆住了,不知所措,独自站在那里欣赏着我的放肆,而他逐渐似乎意识到这样子有些过界了,于是跟我说,既然你到家里了,就好好休息吧,老师也先回去了。他的这句话倒也没让我意外,一直以来,他都是有色心没色胆,不过我却着实有点挫败感,跟如此美人独处,居然不为所动,我觉得自己是挺失败的,挫败感和酒精的作用,让我胆子更大了些。我压着声音说了句,陈老师,我很口渴,你可以帮我倒杯水吗?面对这样的要求,陈老师当然是不会拒绝的,更何况他又怎么不想多留几分钟多看几分钟呢?

    在陈老师在厨房端着水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惊讶的把水杯掉到地上,一转眼的功夫,我身上的黑色半杯文胸已经在地板上了,换句话说,我的上半身是一丝不挂,一对小白兔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他面前。看到这里,他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止住了,默不作声走到我面前,把水递给我。而这一幕,更是尴尬,因为我坐在沙发上,而他端着水站在我面前,我的脸正对他的裆部,我很清晰的看到,他的小帐篷早就撑起来了,这一幕,我有种胜利者的喜悦感,同时也刺激我变得更大胆。

    我接过水杯开始跟他聊天(喝了那么多酒肚子,我才不想继续喝水),心里十分明白他可以闻到我的香水味,同时欣赏近距离走光秀--粉胸、肚脐、股沟、裙下丁字裤,甚至我移动坐姿时在丁字裤细线下的阴部。

    聊了约十分钟,气氛逐渐热络,我开始注意到陈老师的下体已经膨胀的相当厉害,裤底高涨,我看他在不断调整着坐姿,知道他是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问他是不是不太舒服。这机械的回答到没有啊,我就继续挑逗的说,那陈老师怎么坐着不断的动来动去?是不习惯我家的沙发吗?陈老师紧张的说没有没有,很舒服。。。

    「陈老师,自个儿一个人过很寂寞吧?」我一时兴起故意问道,眼睛直视他的小帐篷,同时把我的一脚往上缩,这样裙底已春光全露。

    「寂寞什么,天天给你们备课改作业,忙的够呛,那有时间寂寞!」陈老师故作轻松,不过这句话倒说的实在。

    辛苦陈老师了,为了教我们的确太累了,不过我们也毕业了,您也可以有个短暂的假期了,趁这时间好好休息好好放松下吧。这句即是挑逗又是心里话,我对陈老师还是很尊重的。不过后面这句话到是让他坐不住了,我故意说到,陈老师,三年来很感激您对我的照顾,您平时总喜欢偷看我的胸,今天我都穿成这样子了,您怎么反而不敢看了?是我的胸不好看了吗?听到这句话,陈老师涨红了脸,小声到那有那有。。。我看到他脸红的样子,心中越发的开心,继续享受着胜利者的喜悦。我开始说的更露骨了,更加肆无忌惮了。

    「喜欢女生吗?」

    「喜欢……但又能怎样……」

    我故意靠前,伸出右手手指,开始在他的帐篷附近划着,陈老师整个阳具再次剧烈膨胀起来。此时他不发一语,脸已胀红,气喘吁吁。我感觉他现在更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这种感觉很爽。

    我把手移动到他的拉链处,轻轻的拉开了他的拉链,当是是那么的安静,两个人的呼吸声,拉链声都听的一清二楚,他没有反抗,确切的说是呆在哪里了,而我则是放纵的享受着自己的猎物。由于他的帐篷膨胀的太厉害,我的手一伸进去就摸索到roubang子,好粗,好大!我有点吃惊,也有点窃喜,缓缓的把roubang从内裤中请出来,真像一条黑鳗,青筋暴露,比我看过的男生都大。

    而陈老师此时真的是呆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而我很满足,我也没有说话破坏氛围,静静的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到我的小兔子上,我感觉的到,他的手在颤抖。短暂的停留后,陈老师开始缓过神,继续以微颤的手往我胸部摸,没试过这样经验的我也有些兴奋起来,感觉yin水已流出。抬头望见他满脸兴奋,我索性爬在了他的大腿上,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贪婪的亲吻着他的黒鳗,而陈老师的手也越发大胆,抚摸我胸部的力度也在增加,我知道,他的防线已经被我彻底击溃了。

    而我也彻底放开了,一不做二不休,把身上仅有的齐逼裙和丁字裤也脱的一干二净,整个人毫无保留的咱现在他面前,面对着我的裸体,陈老师不在矜持了,很配合的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抱着我,贪婪的亲吻着我的小兔子,我被他亲吻的全身酥软,而我更是没有吝啬自己的呻吟声,这声音叫的他心醉,这声音同时也是一种信号,一种是男人都能明白的信号,而陈老师很明显是一个识趣的男人,他开始贪婪地舔我的小蜜洞,双手抓住我的粉胸,我瞄见他的阳具高举,包皮很长,把guitou覆盖着,而我则是很配合的跪下来,用嘴把他的包皮翻了过来,让他的guitou展现在我面前。

    他开始轻吻着我,手在我身上漫无目的的游走,接着手指往蜜洞攻,另一手轻轻抚摸我的rutou。一切来得太快,我不及反应,任由陈摆布,但有种从未有的兴奋,汗水开始随体热增加,往下流到股间和蹊下,好痒好痒。这时我已全身汗珠,香水味散发,瞥见床边立镜,全身随汗水发亮,古铜色的身躯特别诱人。

    我微扭身体随意舞动,让陈老师好好欣赏,突然陈伸手把我拉到他身上,一手从背后伸往我的蜜洞,张开嘴舌吻我的小嘴,好浓的酒味,差点让人窒息。

    没一下子我已yin水大量泌出往外流,小屁股随着他的手上下起伏,yindao一阵阵sao痒,好想roubang子插进来,陈老师也满身汗,我已yin性大发,顾不得羞耻,躺下把腿曲起打开,娇喘着开始用力揉搓自己红胀的yinhe和凸出的rutou,小屁股一挺,yin水泮着一股sao味流了出来。陈趋身开始舔我的蜜洞,大口大口把yin液吞下,我的yin意更加一发不可收拾。陈老师跪到我两腿中央,我伸腿把他的大腿夹住,下体往前移,曲身抱住他的腰,他那昂然大物把包皮往下剥,一阵腥臭扑鼻,我到没有什么抗拒,反而觉得很奇妙。尖尖的guitou顶入蜜洞口,我担心插入后会痛,双腿紧绷,陈老师会错意以为我要赶紧插入,稍用力一挺,因yindao已充满yin液,眼望着大roubang已完全插入,我心里一颤,但除了稍微刺痛外但并没觉得书上形容的撕裂感。

    陈老师一开始抽动,一丝初血混着白色的yin液渗了出来,「呀……处女!」陈也发现我的初血。而这一丝血简直像是给他打了兴奋剂一样,他的兴奋度到了极致,他缓缓把我摆平在床上,让我双腿张开微曲,自己以双臂撑持,开始慢慢抽送阳具。

    因为我是第一次玩,yindao很紧,阳具塞得满满的,每次抽送都觉得很刺激,一点也不痛,倒是觉得舒服透顶。陈老师慢慢加快抽动,曲身舔吸我的粉乳,接着要我一样舔他的胸,另一手抚他的rutou。

    yindao一阵阵酥麻,我已saoyin到极点,陈老师熟练地抱住我的蛮腰,教我如何配合他的动作扭动,他则开始变化抽动方式,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有时旋转、有时抽送,他又教我如何在他干我时抚摸yinhe。

    这样一玩已过了将近一个钟头,突然觉得他的roubang变得好坚硬,陈老师趋身把我抱紧,「射在里头……」他在我耳旁轻声问,「没关系,安全。」我答道,好希望他把jingye射入。

    陈老师开始快速疯狂抽动,用力咬我的酥胸、耳垂,我也抱紧他,屁股用力上下挺,让yindao磨擦得更舒畅。一阵阵下体撞击的拍打声和roubang进出的「啧啧」声,我们都已玩野了,大声yin叫、急喘,浑身大汗,yin水流出一大片。伴随着强烈的抽插,我的yin叫声变得越发频繁,那是身体的释放,是兽行的释放,也是真正yin荡黄丽华的觉醒!一阵猛攻,我爽的几乎昏了过去。伴随着一阵抽搐,陈老师的jingye浇灌在了我的yindao里,而我不但没有丝毫的害怕,还很兴奋,我还用嘴帮陈老师清理了下guitou上残余的jingye,与其说是想帮他清理,倒不如说是我自己想品尝下那种味道,说真的,味道不怎么样,但是感觉很奇妙。

    由于父母出差,陈老师又是独身一人,我们没有任何顾虑,在接来下的时间内,我们又来了几次,不过我就无暇一一去细写那些细节了,对我而言,真正记忆深刻的只有第一次,那一晚,我们就是赤裸着身体相拥而睡,醒来时仍光着身体,阴部有些红肿,感觉yindao被灌满jingye,嘴角也留着些微黏液。我用手稍为擦拭下体及嘴角,光着身子便往阳台走,顾不得对面楼有没有人在观礼,缓缓的在阳台踱步,微风吹拂着光溜溜的身体,我觉得很开心,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yin荡旅途的开始,觉得好满足、好舒畅。

    我的处女就这样献出给了陈老师,我觉得这份毕业献礼很有意义!

    “好了,解说完毕。”塑形师说完,松开伯黛雅嘴上的口塞,“有什么想说的吗?”

    “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伯黛雅还没有说完,就被拉兹将口塞堵了回去,“我记得你的耳朵还是可以听的吧,刚才艾伦大人说的话没有听到吗,努力地服务好这里的客人们,或许你就解放了。”众人哄笑起来。

    “可以上她吗?”又有人问起来,这是一个商人。

    “当然,这位大人可以试一下。”塑形师刚说完,那个商人模样的男子也不忌讳,就走到台上,然后当着男男女女的面,掏出自已的roubang。他上前一步,才发现眼前的伯黛雅已经自已用双手把臀rou分开,露出新鲜的蜜xue,男人恍然大悟地笑了一下,用双手去握住伯黛雅的腰肢,就开始抽插起来。

    这时候人们才发现,随着男人的动作,伯黛雅的身体在微微摇晃,不仅是她金色的秀发,连胸前的双乳也在诱人地晃动着。原来,伯黛雅双脚下的底座是复式的,有一个活动平台,可以小范围地移动伯黛雅的整个身子,让整个插入过程更活色生香了。

    男子大吼一声射出jingye之后,就退了出来,唯有被塑形之后的伯黛雅永远保持着这个yin秽的姿势,用双手分开臀rou,等待着roubang进去的动作,迎接着下一位客人,立刻,就有人接了上去,人们都兴奋着想要尝一尝这个帝国交际花的rou体阿。

    “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奥摩尔笑着看台上的yin戏,人们已经把变成凋塑的伯黛雅围了起来,不仅有人进入她的rouxue,连交际花的嘴巴也不放过,可怜的伯黛雅将永远以这个姿势,在静止的空间里等候着男人的进入。

    被塞住的嘴巴里呜呜地说着什么,但没有人在意。

    “奥摩尔大人没兴趣吗?”艾伦问站在后面的伯爵。

    “我有那个可爱的公主女仆就行了,伯黛雅和薇诺拉是大家的,卡卡拉则是我一个人的。”奥摩尔边说,边摸了摸公主女仆卡卡拉楚楚可怜的脸庞,她仍然被三角般的固定在地上呢。

    “说起来,塑形师刚才的话是真的?”奥摩尔说道。

    “我是指复原的方法。”

    “这个嘛,或许吧,不过谁知道呢?”艾伦仰天看了一眼。

    这时候另一边,薇诺拉的yin戏也进入了高潮,人们同样对这个失去了四肢的贵妇感兴趣阿。

    他们把她抱在桌子上,然后各种yin具挑逗着可怜的女人,同样被塞住嘴巴的薇诺拉发出惊恐地呜呜声,但被淹没在yin虐的海洋里。

    “你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迪拉姆对他伸出手后道:“欢迎你回来,艾伦伯爵。”

    历史的车轮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