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yin荡少妇 短合集在线阅读 - 陈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yin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陈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yin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文邦因为太贪玩,功课平平,尤其是英文及数学,这两门功课使他更头痛,母亲比较溺爱文邦,管教不太严格,父亲又凶又严,因为文邦是个独生子,父亲望子成龙,管教严格,非要他高中大学不可!要不然就够文邦好受的。

    于是请了两位家教老师,给文邦补留英文及数学。星期一、三、五,由一位姓王的男老师教数学。星期二、四、六,由一位姓施的女老师补习英文。从晚上七时到九时补习两个小时。

    父亲规定文邦除了星期天,可以外出游玩,星期一至星期六,放了学就要回家等待老师来补习功课,像文邦这似野马个性的人,这下可就惨了。完全被困死了,也闷死了。文邦从小就很怕父亲的凶严管教,当然不敢抗命,只好乘乖的待在家里,等候两位老师的教导吧!

    王老师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是某高中的老师,数学很棒,教导认真,跟文邦的父亲的个性有点像似。上他的补习课是枯燥乏味,说有多虽受就有多难受,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施老师是位三十四、五岁的美艳妇人,在某高中任教英文。教学也很认真,美艳的面部一笑两个酒涡,娇声细语之声出自那艳红的樱唇,悦耳动听,她的肌肤雪白细嫩,双乳肥胀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少妇及徐娘之间的气息和韵味,使文邦在上她的补习课时,如沐春风之中,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韵含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文邦每次和她面对的坐着,耳听她在讲解课文时,而双眼则不时的瞪着她那对随时一抖的大rufang,心想她的大rufang若摸在手中,不知和马mama及蔡mama的rufang有何不同的感受?她的xiaoxue生得是肥是瘦?是松是紧?是大是小?阴毛是浓是稀?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想着想着,大jiba都忍不住的硬翘起来了。

    很快很快的一转眼,两位老师到家中给文邦补习已经二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文邦也分别在星期天和马mama及蔡mama每人zuoai过两次。

    但是文邦的心中,始终想着如何设法勾引施老师到手,嚐嚐三十郎当妇人的滋昧!

    星期六的下午,父母亲同去参加朋友小孩的结婚喜宴,叫文邦在外面馆子自已去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饭后不久,施老师已来。

    二人在书房面对面开始上课。

    「文邦!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你的父亲和mama呢?」施老师因不见他的父母而问。

    「老师!爸妈去参加朋友小孩的喜宴去了。」

    「哦!来,先把前天教的那一课生字及文法,念给老师听听,看你会不会熟不熟!」

    「是!老师!」

    施老师今晚穿了一件浅黄色的下衫,粉红色的圆裙,美艳动人,展露在无袖下衫的雪白浑圆手臂平放在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满了两堆浓密的腋毛,性感极了。看得文邦心神飘荡,口中错字连连而出。

    「文邦!你今晚是怎么了?念得错字连篇,要好好用功,不然你便考不上大学。老师拿了你爸爸的补习费,没有把你教好,老师也没面子,知道吗?」

    「是的!老师!可是我这几天老是心神恍恍惚惚的,书都读不进脑子里面去嘛!」文邦开始用语言来引诱她,看她反应如何。

    「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嘛,有什么心思?使你恍恍惚惚,家里环境这么好!又不愁吃不愁穿,又不愁没有零用钱,有什么心思的!」

    「老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师真的给你弄糊涂了!」

    「那我说给老师听了以后,老师不能对我爸妈讲哦!」

    「为什么呢?」施老师奇怪的问。

    「因为你是我的老师,学识及知识都比我丰富,而且你比我年纪大,所以你才能替我解决困难嘛!」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说看,老师是否能替你解决!」

    「可是我说出来,老师不要生气,也不要骂我!老师若无法替我解决!就当是一阵风。吹了过去就算了。」

    「好!老师决不生气,也决不骂你,老师若无法替你解决的话,只当是你没有说,好不好?」

    「好!谢谢老师!请问老师,不论男女活在这个世上,除了衣、食、住、行外还需要什么呢?」

    「人活在世上,每天辛辛苦苦不就为了衣食住行在忙碌吗?那你说还需要什么呢?」

    「老师!人除了以上衣食住行外,不论男女,都有七情六慾,老师!你说对不对?」

    施老师一听,心中微震,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半不大不小的男孩,已是思春的年纪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出奇的早熟,一定是想嚐试女人的异味了。

    「不错!人有七情六慾,但是你还是个十八岁的男孩,不应该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上面去,要好好读书才对呀!」

    「老师!我就是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心神恍恍忽忽的无法安心读书,尤其是老师来了以后,我更心神不定了!」

    施老师听了,心喘气促的道:「为什么我来了以后更心神不定呢?」

    「坦白讲!老师!因为你长得太美艳动人了,每次你走了之后,我都在睡梦中梦见和你在zuoai,使我不是手yin自慰,就是梦遗,实难忍受这相思之苦。亲爱的老师,你想想看,我那存心情读书呢?」

    施老师听了脸红耳赤,xiaoxue里情不自禁的淌出yin水来,连话都答不上来了。

    文邦一见施老师面额通红,知道她已被自给挑逗起春心了,于是打铁趁热,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师,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希望你能帮助我解决我的相思之苦!」

    施老师低头摇了两下说:「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又比你大十六岁,再说是有夫之妇,怎么和你相爱呢?」

    「亲爱的老师!现在这个社会老师和学生谈恋爱太普遍了,再说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你的丈夫和儿子。我要的,是你给我精神上和rou体上的爱,让我享受一下性爱的滋味。也让你享受一下年轻力壮的男孩和你真个销魂的滋味!好不好嘛!亲爱的老师!亲爱的jiejie!好不好嘛?」

    文邦说完之后,双手从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大rufang,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头,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舌。

    施老师被文邦摸得浑身不在的颤抖。

    「喇!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呀!……不行!……呀!」

    文邦不但不放手,反而一手插入她的下衫的乳罩内,握着她那对胀卜卜的肥乳,一手去解她下衫的钮扣,再把乳罩的钮扣解开,把下衫和乳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她一面挣扎,一面叫道:「哎呀!文邦!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胡来……快……快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啊!啊……别咬奶头……好痛啊!……快把手……拿……拿出来……哦……哦……」

    文邦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着大rufang,一手插入三角裤内,摸揉她的阴毛及大yinchun,用嘴含着一颗rutou猛吮猛咬。

    因为她拼命夹紧双腿,使文邦的手无法插进她的yindao里去扣挖,施老师急忙用及手来握住文邦摸xue的手,囗中叫道:「文邦!你不能对老师这样无礼……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老师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乖……听老师的话!好吗?」

    「不行!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艳动人,我想你想了一个多月了,今晚非让我享受一下不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那个女孩婚前不玩性爱游戏,那个太太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做得秘密,不要让你的丈夫儿女知道,跟年轻力壮的男孩玩玩,换换口味嚐嚐丈夫以外的男人异味,又有何不可呢?」

    「文邦!你讲这些话听了叫人害怕,你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懂得那么多社会上男女之间的乱七八糟的事,你真是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我看你书读不好,整脑子尽想些坏事情,不得了啊!」

    「好老师!别说那么多大道理了,求求你治治我的相思病吧!你不是答应替我解决困难的吗?」

    「老师是答应替你解决困难!但是也不能用我的rou体呀!那是多么不道德,多见不得人的事嘛!」

    「好老师!这有什么不道德和害羞的嘛!我希望你把你那积有十多年的性爱经验用身教行动来教导我,让我嚐嚐男女性爱的乐趣,以慰我相思之苦!好嘛!亲爱的老师!你不知道,我爱你爱得快发狂了,你若不答应我,我是会被相思病纠缠死的!」

    「这就奇怪了!我有什么地方让你爱得发狂呢?」

    「老师!你有这美丽娇艳的脸孔、丰满成熟的身体,你这些外在美的魅力就叫我着迷。再加上你是一个已婚生子的妇女,已有十数年的性爱经验,做起爱来才能完美无缺,还能像母爱般的关怀我、照顾我,这些都是我爱你爱得发狂的原因!」

    施老师一听心中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已是三、四十岁的妇人了,能有这样大的魅力,使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如此迷恋着自己,想想自己的丈夫近来体力越来越差,每次在行房事时,连两分钟的热度都没有,就清洁溜溜了,永远无法满足性爱的乐趣。

    惊的是文邦才只十八岁,就懂这么多男女之间的性爱事情,看他刚才挑逗自己的手法,真像一个玩女人的老手。他说的不错,瞒着丈夫及儿女,换换囗味,嚐嚐年轻力壮小伙子的异味?也未尝不可!

    看文邦长得身强体壮,精力充沛,做起爱来一定是勇不可当,痛快得很。

    「文邦!我不相信你真能了解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是个孩子嘛!」

    「老师!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不信你看!」

    文邦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用手把学生裤的拉链拉了下去,把那条硬翘翘的大jiba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高翘在施老师的跟前。

    文邦说道:「老师!你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呢?」

    施老师一看:「哎呀!我的妈啊!」她心跳脸红的暗叫一声。

    这小鬼头的阳具,不但粗长硕大,就有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自己的丈夫大了一倍,要是被他插进自己的xue里,不被他插穿了才怪呢!她羞红着脸说道:「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起来!」

    「丑什么!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老师!你摸看看,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

    文邦拉着施老师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揉捏她的大rufang和奶头。施老师被他摸得全身直抖,已无反抗,终于张开樱唇,伸出舌头,两人就狂吻起来。

    她那握住阳具的手也开始taonong起来,性慾已经上昇了。文邦看她这种反应知道她已进入性慾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房中走去。

    「文邦!你干什么?」

    「文邦!不行!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文邦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动手为她先脱去下衫和乳罩。

    她那一双肥大丰满的大rufang美艳极了,文邦用手摸着她的大rufang,竟然还弹性十足,入手像是被电到一般,舒服极了。

    文邦知道她是又想要,而又怕要。文邦已经在马mama和蔡mama的身上得到经验,女人嘛,都是天生一副娇羞的个性,心里十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以!」其实女人口中叫的都是和心里想的恰恰相反。

    慾火烧得文邦像是发狂似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把她的一双大rufang用嘴又吮又咬又吸的玩弄着,一手摸揉着另一颗大rufang及奶头。文邦玩弄了一阵之后,再把她的裙子及三角裤全部脱了下来。

    她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rufang不停的抖荡着,是那么迷人。

    「哦!文邦!不可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rou缝,还红通通的好像少女似的阴阜一样,rou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yinchun,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文邦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yinchun,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yinhe。

    「啊……啊……哎呀……文邦……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施老师被文邦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文邦的头发,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文邦……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泄泄……了……」

    文邦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yin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文邦更彻底的舐食她的yin水。

    「亲爱的老师!学生这一套功夫,你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布……我……我真怕你啊!」

    「别怕!好老师!我现在再给你一套使你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滋味嚐嚐!好不好?亲爱的老师!」

    「文邦!别叫我老师,听了使我心里发毛,以后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倩如姐!我毕竟是你的老师啊!」

    「是!我亲爱的倩如姐!」

    文邦翻身上马,手握大jiba,先用那大guitou,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倩如飘痒难当的叫道:「好文邦!别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jiba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文邦看她那yin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自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yin液,现在正处于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jiba来一顿狠抽猛插,方能泄一泄心中的慾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文邦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jiba对准xue洞猛的插下去。「滋!」的一听,一捣到底,大guitou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

    倩如本来希望文邦快往里插,想不到文邦的jiba太大,用力又猛,她自己的xue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小孩,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上除了她丈夫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偷食就遇到文邦这粗长硕大的jiba,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出冷汗来。

    文邦也意想不到,都三、四十岁而又生过两个孩子的她,xiaoxue还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那种sao媚yin荡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文邦三不管的一杆猛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文邦一眼说:「小乖乖……你真狠心!也不管jiejie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jiejie真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着,一副可怜的样子,使文邦于心不忍的安慰着道:「倩如姐!对不起!弟弟不知道你的xiaoxue是那么紧小,而弄痛了你!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鲁莽,jiejie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倩如见文邦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如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如姐的,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知道,性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泄,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如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当然嘛!不然为什么许多夫妻不和,轻则分居,重则离婚。如姐本身就是一个例子,为什么甘冒危险,来此和你偷情呢?」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你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冒险和我偷情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jiejie的xiaoxue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文邦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文邦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xiaoxue被你的大jiba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小宝贝,你的大guitou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jiejie被你的大jiba搞搞死了……我又要泄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guntang的yin水直冲而出!

    文邦感到guitou被热滚滚的yin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文邦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文邦,大jiba抽出插入的yin水声,「普滋!普滋!」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jiejie……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文邦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jiejie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rou……你是jiejie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xiele……呀……」

    文邦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泄之后,咬住文邦的大guitou,猛吸猛吮,就像guitou上套了一个rou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泄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文邦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文邦抽插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文邦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自己的大jiba,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文邦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yin声浪叫着:「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jiejie的腿放下来!啊……我的zigong要……要被你的大jiba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亲jiejie……你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你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jiba。

    「啊!亲弟弟……小丈夫!jiejie!又xiele!啊!……」

    「啊!亲jiejie……roujiejie……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施倩如先醒了过来,一看手表快九点了,忙把文邦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不然你爸爸mama回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就不得了了!快……」

    文邦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书房,相对坐了下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副性满足的模样,于是文邦悄悄的问她:「如姐!刚才你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文邦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如姐!你丈夫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如姐!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玩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文邦!不来了!你怎么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也不来教你的功课了。」

    「好如姐!亲如姐!别生气嘛!我是逗着你玩的,你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被相思病整死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如姐!你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你,羞你嘛!」

    「文邦!jiejie并不是狠心,jiejie好爱你,若是我俩幽会,才可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zuoai时的情趣,以后上课时千万别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你爸妈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jiejie!」

    从此以后,文邦和施老师偷偷的在外面旅社幽会,不时的也和马mama及蔡mama幽会,饱嚐三人不同的风味。极尽风流乐事。

    高中毕业后,虽未考上国立大学,只考取私立大学,反正他老爸有钱,他老人家虽不太满意,也只好付学费,让文邦这个宝贝的独生子去读私立大学吧!

    学校在南部县,文邦一来爱清静,二来若有机会还可以带女人回家过夜zuoai,文邦就租了一间房子定居。

    文邦是个风流成性而又身体强健的年青人,在台北时有三位中年妇人轮流给他玩乐,使文邦对中年妇人有一种偏好,其原因是中年妇女心理及生理皆已达成热的阶段。尤其是在性爱上的技术,是在年青少女身上找不着的。

    开学后不久,房东的女儿美芳猛追文邦,使文邦在客居外地,第一次大开杀戒,玩了一个小处女。再加上和她的mama陈太太。

    房东姓陈,年已五十,在台湾各地南来北往的做生意。不多一个多月左右回家一次,住过两三天又要走了。

    陈太太四十左右,美艳媚人,身体除了腰稍粗外,还相当健美。其女已十七岁了,就读高中一年级,长得和她mama一模一样,虽然才只十七岁,丰满成熟,像个小rou弹似的。

    在文邦住进去后一屋期,陈太太带同她女儿来看文邦,请文邦替她女儿补习数学,文邦见她母女俩人,都生得娇艳迷人,心中暗暗想着,房东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房东太太一定很空虚,说不定可以把她母女俩人勾引到手来玩玩,这正是接进她们的好机会。

    陈太太美好的粉脸含笑的说道:「美芳这个野丫头,别的功课还算过得去,就是数学差,希望杜先生多多的指导她,我会好好答谢杜先生的。」

    「伯母你别客气,指教不敢当,让我跟陈小姐互相研究,互相指正好了。」文邦很客气的答道。

    「那太好了,美芳还不快来谢谢杜老师!」

    「谢谢杜老师!」

    「陈小姐!请别叫我杜老师,我本身也是个学生、你这样叫我真不好意思,也不敢接受。」

    美芳说道:「那我叫你杜大哥好吗?mama!你说好不好呢?」

    陈太太道:「你这个丫头,真是一相情愿,还不知道人家杜先生愿意不愿意呢?」

    文邦道:「陈伯母!愿意!我当然愿意啊!我是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妺,要是真有个像陈小姐这样漂亮的meimei,我太高兴了!」

    陈太太一听,满心欢喜,笑着说道:「好!杜先生!你没有兄弟姐妹,美芳也没有兄弟姐妹,你们俩个人就结为乾兄妺好了。那你也别叫我伯母,我也没有儿子,你就叫我mama好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文邦道:「你当然有啊!mama!乾妺!」

    陈太太笑道:「啊!我好高兴!终于有了儿子了!」

    美芳也笑道:「啊!我也是!我也终于有哥哥!」

    文邦也道:「我也好高兴!多了一位亲爱的mama,和亲爱的妺妺!」

    于是他们三人高兴的搂抱在一起,她们母女两人的二双rufang紧紧的贴在文邦左右,也用嘴来亲吻文邦。陈太太的大rufang,柔软中带着几分弹性,比文邦所玩过的三位中年美妇弹性好得多。

    美芳的一双尖挺的rufang,则弹性十足的硬挺着。使得文邦下面的大jiba,兴奋的顶着裤子,本想用手去摸她们母女的rufang,想一想还是暂时忍耐吧,等相处久了此较好下手。

    陈太太对着女儿说:「丫头!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只要我们三人知道就好了!知道吗?」

    美芳答道:「是!mama,我知道!」

    陈太太决定从明晚起,叫文邦放学后到他家中晚饭后替美芳补习数学两个小时。

    文邦每次在补习完功课要回去时,都要亲吻她们母女一阵才走。而她们母女两人也都欣然接受。第二天傍晚放学后走到她家,只有美芳一人在做晚饭。

    「嗯!妺妺!mama呢?她不在家吗?」文邦问道。

    美芳答道:「mama去吃喜酒去了!只有我们两人吃晚饭。」

    于是他们两人用餐,餐毕美芳说:「邦哥!今晚mama不在家,休课一天,听听音乐轻松一下,好吗?」

    文邦道:「好啊!反正不差这一次半次的。」

    美芳高兴的在文邦脸颊上一吻,去打开收音机,一曲「相思河畔」美妙的旋律,听起来优雅极了。

    美芳道:「来!我们来跳只舞轻松轻松!」

    于是文邦和美芳翮翮起舞,美芳的双手紧紧的掳住文邦的脖子,说道:「邦哥!你好英俊哦!从你第一天住进来,妹妺就爱上你了!邦哥!我好爱!好爱你哦!」

    「芳妹!哥哥也是一样!好爱你!」

    说罢便吻着她的两片红唇,美芳伸出丁香舌尖,二人猛吻猛舐起来,于是文邦的一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一手伸进美芳的洋装衣领和乳罩内,摸着那一双尖饶硬挺的rufang,一手伸入裙子内插入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抚摸起来。

    「吓!」这小鬼子已流出yin水了,「她妈的!」想不到她还真sao呢!手指一弯,插入她的xiaoxue洞中,轻轻的挖扣起来。

    美芳叫道:「邦哥!嗯……嗯……不要这样嘛……!」

    文邦这个调情圣手,才不管她要不要呢!

    美芳又叫道:「啊!啊……邦哥,轻点嘛!你挖得我好痛嘛……哦!哦……难受死了!哎呀!又痒又痛!啊……」

    她的yin水被文邦扣挖得涛涛而出,弄得文邦的手和她的三角裤都湿透了。

    「邦哥!抱meimei到房间去……好好爱我!亲我吧……」

    文邦知道她已被挑逗得受不了啦,抱起美芳走入她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顺手解开她洋装后面的钮扣。再脱掉乳罩和三角裤。再把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半躺半坐在她的旁边。慢慢欣赏这个小rou弹。

    美芳虽然风sao娇媚,毕竟她还是个处女,现在被文邦脱得浑身一丝不挂,由文邦任意的欣赏,但是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难免。她羞红着粉脸,紧闭着一双媚眼,一只手扪着双乳,一只手则按在阴阜上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待「爱的滋味」的模样。

    文邦拿开她的手。尖挺的rufang上面,两粒鲜红山樱桃的乳顶。高高隆起像个rou包似的阴阜上,长满一遍阴毛。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紧紧的夹成一条红色的rou缝,rou缝下面,微微的风露出一个小洞,真是美艳极了。

    文邦心中暗想,少女和已婚的妇人就是不同,妇人的阴阜色泽就差多了,洞口也较大,但不知少女的滋味如何?文邦用手指揉摸她那鲜红的rutou和rufang,再含住另一粒rutou。真棒!她的rufang弹性十足,硬度够,不像以前文邦玩过的那三位妇人,她们的rufang虽然肥大丰满,但是软棉棉的只有几分弹性。这是文邦第一次玩处女的rufang,真是过瘾极了。

    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揉摸她的阴毛和大yinchun,再扣揉她的阴蒂。

    美芳感到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浑身rou一阵颤抖,xiaoxue里的yin水潺潺而流,口中叫道:「亲哥哥!我好难受……」

    「别急!一下子就不会痛了!」

    文邦一看她的yin水流了那么多,想再给她嚐嚐异味,于是用舌头和嘴唇吻、吸、吮、咬、舐的玩弄着她的xiaoxue。

    「哎呀!亲哥哥!你舔得我痒死了……呀……轻点咬嘛!好痛呀……我好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别再舐了……哦……哦……我被你吮得要尿……尿……了。」

    说着说着她浑身不停的抖动,急促的喘息声,紧跟着一股滚热的yin水直冲而出,文邦一囗一口的喝下去。

    「亲哥哥!你真厉害,把我的尿尿都吸出来了!」

    文邦道:「傻妺妹!这不是你尿的尿,是被我舐得舒服时流出来的yin水。」

    美芳道:「你怎么知道,难怪跟平常小便时的感觉不一样,亲哥哥!那下去再怎么样呢?」

    文邦被她天真的答话听得开口一笑:「傻妺妺!现在开始玩搞xue的游戏,也就是zuoai!来!先替我摸套大jiba!弄得越硬越好,插进你的xiaoxue里,你就越痛快!」

    她娇羞羞的握着文邦的大jiba,轻轻的taonong起来。

    美芳叫道:「啊!亲哥哥!你的jiba好粗好长啊!好怕人呀!」

    文邦看她那种没经人道的模样就已够魂销骨散了。于是骑到她的身体上面,分开她的粉腿,露出红通的小洞。文邦握着粗长硕大的jiba,对准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只听到美芳一阵惨叫:「妈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roudong被文邦的大guitou弄得张裂开,她急忙用手抚在文邦的腰肢之间,叫道:「不要!好痛啊!我的xiaoxue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文邦说道:「亲妺妺!等一会就不痛了!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会更痛的!」

    「真的吗?」美芳天真的问道。

    文邦道:「哥哥怎么会骗你嘛!小宝贝!」

    美芳道:「那么……哥哥要轻点……」

    文邦再用力一挺,粗长的大jiba整根塞到美芳的紧小roudong里。

    美芳又是一声惨叫,用手一摸阴阜,摸得了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文邦道:「亲妹妺!那不是流血,是你的处女膜破了,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不会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

    文邦开始轻抽慢送,美芳还是痛得惨叫,粉脸发白,浑身颤抖。

    文邦道:「亲meimei!还痛吗?」

    美芳道:「稍稍好一点!我的zigong受不了……」

    文邦道:「我知道!亲妺妺!等一下你就会嚐到苦尽甘来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文邦一面玩着那双肥翘的rufang,再加快jiba的抽送,渐渐的美芳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变成一种快感sao媚的yin荡起来了。

    她浑身一阵冲动,花心里冲出一股yin水,浪声叫道:「亲哥哥!妺妺又要尿……尿了。」

    文邦道:「傻妹姝!那不是尿尿。是泄精!知道吗?」

    美芳道:「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xue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

    文邦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副yin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guitou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sao声浪叫,欲仙欲死。

    美芳叫道:「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么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妺妺……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文邦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亲妺妺!你真sao!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美芳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jiba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jiba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xiele……」

    文邦听她说又要xiele,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妺妺!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美芳道:「哎啊!烫死我了……」

    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互相死死搂紧对方的身体,四肢酸软无力的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才醒过来。

    美芳一看,自己赤裸着身体和文邦相搂着,想起刚才激烈的zuoai情形,真是美死了,不觉羞红着脸说道:「哥哥!妺妺已把处女童贞给了你,希望你日后要好好爱我,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哥!好吗?」

    文邦道:「亲妺妹!放心!哥哥会把你当成太太一样的爱你!」

    文邦又道:「我也好爱你!等我大学毕业后,娶你做太太!好妈?」

    美芳说道:「亲哥哥!我好高兴哦!」

    她抱紧文邦是又亲又吻的,实在难形容她内心的喜悦。

    文邦道:「亲meimei!你爸妈不知是否会搭应我俩的婚事呢?」

    「亲哥!没问题!我爸爸他很怕我mama,只要mama说定了,爸爸是不敢反对的。」

    「那有什么方法才能说动你mama呢?」

    「让我想想看!……」美芳一阵沈思后,说道:「哦!有了!拿你这个去打动她,一定成功。」说罢用手握住文邦的大jiba摇一摇。

    文邦听了心里一震,难道她叫自己去jianyin她的mama不成?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亲哥哥!是这样的,我爸爸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我常看见mama在睡不着觉时,或是在洗澡时,用手摸奶挖阴阜来自慰,以便解决性苦闷。mama要是得到给她无限痛快后,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你看怎糜样?亲哥!」

    「亲姝妹!你在开玩笑吧,这是在试我对你是否真心吗?这件事怎么可以做呢?那不是luanlun了吗?再说你妈是否愿意还不知道呢?要是真的成了事实,你不吃醋吗?」

    「亲哥哥你放心!我和mama母女情深无话不谈。我爸爸又年老体弱,根本已房事无力。mama又那么爱你,恨不得投怀送抱,和你真个销魂,只是放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来。而且是我自愿孝顺母亲,让她嚐嚐你的异味,怎么会吃醋呢?」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照你的话去办了!」

    于是两人又温存一番后,才回自己的住处去。

    星期六晚饭后,文邦和她们母女三人在客厅沙发了检红点。美芳一面打着一面用暗示文邦,她的意思叫文邦今晚下手。玩到十点多她先回房去睡,文邦看美芳关好房门后,移坐到她mama的身边说道:「mama!你困不困,是再玩呢?还是想睡觉?」

    「算了别玩了,困是不大困,就是睡嘛:也睡不着,心里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mama!你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你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了。」说罢把她扶靠在自己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揉起来。

    陈太太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说道:「啊!文邦!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文邦答道:「mama!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的享受吧!」

    陈太太道:「那妈嚐什么呢?」,「那你需要妈赏什么给你呢?」

    文邦道:「嗯!到时侯再说吧!你把眼睛闭起来享受吧!」

    陈太太闭起双眼,仰躺在文邦的怀抱中,文邦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肥白的大rufang赤裸裸的展现在跟前。

    文邦正要去摸玩时,陈太太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文邦!你怎么把乳罩的钮扣打开,这多羞人嘛!」

    「mama!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让你轻松一点,按摩起来更舒服些!」

    陈太太道:「嗯!我是觉得轻松得多了,但是……」

    文邦又道:「但是怎样?mama!你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被文邦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丈夫外,这多羞死人嘛!」

    文邦说道:「哎呀!你别想得那么多嘛!你我已认做母子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怕什么羞嘛!」

    文邦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特大rutou。奶头被文邦揉捏得硬了起来,陈太太被文邦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陈太太喘息的叫道:「啊!乖儿……mama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文邦问道:「怎么啦?我亲爱的mama!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

    文邦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乖儿……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mama……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经验告诉文邦,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文邦问道:「亲爱的mama!舒不舒服?」

    「死小鬼!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哎啊!我亲爱的mama!真是好人难做,你说你心情烦闷!我好心替你按摩按摩!没想到被你骂了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你好难待候啊!」

    「你这个要命的小冤家……你可如道你那一双手有多利害,弄得我全身难受死了,尤其……尤其那个……那个……」她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那个什么嘛?亲爱的mama!快说嘛!」

    「羞死人了!我说不出口嘛!」

    「让我来说好了!是不是mama下面那个大肥xue痒得受不了啦!是吗?」

    「要死的!讲得难听死了!」

    「我的皮最厚,才不害羞呢!亲mama,要不要我来帮你止止痒?我这个大宝贝插进去,保你不但不痒,而且快乐无穷呢?」

    文邦说着就站起身来,解开再拉下拉链,将长裤及内裤一并脱掉,站在她的面前,把那条大jiba挺着给她观赏。

    陈太太一看,心中一阵乱跳,粉脸红血过耳。陈太太看过一阵之后,芳心还真有意思想想嚐嚐这个大男孩的青春之气,但是又羞于启齿,嘴里说出赶快穿上裤子,但是那一双媚眼不舍得离开他的大阳具,而呆呆的凝视着。

    文邦看时机成熟,双手抱起她的娇躯,往她的卧房走去。

    陈太太道:「文邦!你要干麻?快放开我!」她一面挣扎,一面叫着。

    文邦答道:「干嘛!还用问吗?让儿子来替你止止痒啊!」

    陈太太叫道:「我不要!我不要!那怎么可以呢!」

    文邦管她要不要,到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动手为她脱解衣服及三角裤,她挣扎着来阻止文邦的双手,可是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使文邦台不费力把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陈太太看见文邦的大阳具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文邦一阵抚吮rufang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慾火高张,yindao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jiba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慾火。可是她又害怕……没理由的害怕。

    女人的心里真奇怪,又想要,又不敢要,其实她心里想要得很。文邦已在玩过的妇女身上得到以上的经验,只要把大jiba插入她的洞里,使她充实,满足,就万事ok!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需要有一条粗长硕大,持久耐战及性技高超的大阳具否则就万事休矣!

    文邦就是天生异资,所以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浪妇yin妇只要被他攻破她的城池,无不俯首称臣。

    文邦用手弄开她的那双肥白粉腿,仔细欣赏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如大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yinchun,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yinchun,红色的小阴帝突出在外。文邦知道生有这样突出大yinhe的女人,是天生奇yinsao荡的像徵。

    文邦先用手捏揉她的大yinhe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yinhe和yindao。

    陈太太叫道:「啊……文邦……乖儿子,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小宝贝……mama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陈太太被文邦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xiaoxue里的yin水像陈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小心甘!你真要了mama的……的命了……啊……我xiele……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yin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文邦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陈太太又道:「啊!mama的小心肝……你真会调理女人……把mama整得要死了……一下子xiele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mama止止痒……乖儿……mama要你的大……大……」

    陈太太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文邦看她那sao媚yin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妈,你要我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道:「死小鬼!你真坏死了……明明知道还故意使坏,装不知道,我真恨死你了。」

    文邦道:「亲爱的mama,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替你止止痒。」

    陈太太问道:「叫什么嘛?你这个整人的小冤家。」

    文邦道:「叫我亲哥哥、亲丈夫。」

    陈太太道:「不要,羞死人了。」

    文邦道:「好,不要,那就算了。」

    陈太太道:「好!好!我叫……亲哥哥、亲丈夫。」

    文邦道:「嗯,我的亲meimei,亲太太,亲丈夫替你止止痒。」

    说完,文邦的大jiba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哔唧」,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陈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陈太太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文邦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三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陈太太又大叫道:「啊!乖儿……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文邦觉得她的xiaoxue里是又暖又紧,yindao嫩rou把jiba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mama,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mama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小魔星……」

    文邦道:「对不起嘛!亲mama,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乖儿……你的太大了……」

    文邦道:「妈,你说的什么太大了?」

    陈太太道:「羞死人了……乖儿……别问了……」

    文邦说道:「妈,叫我一声……大jiba丈夫好吗?」

    陈太太道:「不要嘛!多难听,多羞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叫你……小肥xue的亲太太……快叫嘛。」

    陈太太道:「你呀!真磨人,大jiba的亲丈夫,真羞人。」

    她叫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

    渐渐的,文邦觉得包着guitou的嫩rou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陈太太又叫道:「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jiba的亲丈夫……meimei的xiaoxue花心……被你的大guitou顶得……酸麻……酥痒……死了……乖儿……快……快点动……mama……要你……」

    陈太太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嚐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文邦那guitou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rou,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媚眼如丝的哼道:「小乖乖……mama……哎呀……美死了……大jiba的亲哥哥……大jiba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xiele……」

    陈太太被文邦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虎狼之年,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文邦的大guitou被她guntang的yin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zigong口,将他的大guitou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自己用力干……

    于是文邦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文邦再不答话,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她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文邦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小宝贝……mama……要被你干死了……我的xiaoxue……快……快被你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文邦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她。

    她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慾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着文邦的抽送。

    「哎呀!好儿……我的小亲亲,妈……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心肝……」

    陈太太的大叫,sao媚yin浪的模样,使文邦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xue,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yin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

    陈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yin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jiba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文邦的腰背,一泄如注。

    文邦感到大guitou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zigong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