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yin荡少妇 短合集在线阅读 - 在床角边自我慰挖xue心的小玫,也被我们俩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性戏法

在床角边自我慰挖xue心的小玫,也被我们俩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性戏法

    那年,小兰十四岁,比我小两岁。而小玫则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可爱十二岁小meimei。我一向来就对小兰很感兴趣,还常常在夜晚时,躲在她房间外的草丛间,窥望她更换衣服呢!虽然是看得到而吃不到,但对此乐趣却也是情有独衷。

    反观,我对幼稚的小玫就从没有过性方面的吸引力。这一直以来,我是真当这位小可爱有如己亲meimei,可从来没有对她起过半丝的邪念。然而,我万万没想到在这两姐妹之中,步她们母亲的后尘,先被我上了的竟然会是这无邪的小玫妹子。

    我记得那是在一个星期六的早上,不用上学。我虽然已经醒了,却仍一直懒散地躺在床上,并把双手伸入短裤里边,包裹着自己那每个早晨都胀胀勃立的大老二,享受着它那温暖、热衷衷的感觉。

    「啪…啪…啪…」一阵拍门声响起。

    「自己进来吧!门没上锁…」我有气没力的回应着。

    「都九点多了还赖在床上?mama就要去公司了,早点我也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记得吃啊!还有就是厅里的那一包药材,是隔壁王mama叫我托人在大陆买来的,你待会儿先拿过去给她,我回来时会再过去跟她说一声的。喂,吃完了早点要自己洗碗碟,都这么大了该帮忙做做家务了,别什么都等我来做!」母亲开了房门,就一连串的说个不停。

    「好啦…好啦…知道了啦!您才四十岁,怎么比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还要啰哩啰嗦啊?」我不耐烦的对母亲说着。

    「哼!我才懒得跟你争辩!你呀你…都已经高中三年级了,还像个小顽童!快把你的手从那裤子里头拿出来,都这么大了还每天摸弄那话儿,人家不知还以为我家的儿子是变态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把门关上,然后就回公司去了。

    在床上待了大约十分钟后,我这才伸伸懒腰,勉强地拖起了身子,到浴室里冲了个凉,然后到餐桌上两、三大口地快速吃完母亲准备好的早点,接着便拿了那一大包的药材出门,往王mama的家中奔去…

    第二话

    「嘿,是阿庆啊?快进来,外面晒得很咧!」王mama一见是我,乐得心花怒放,慌忙把我拖了进去。

    「王mama,这是我母亲叫我拿过来的药材。她得先回公司去,说晚些会再过来的。嗯,王叔叔不在家吗?」我说着,并向四下望了望。

    「嘻嘻,你贼头贼脑地望些什么啊?家里没人啦!你王叔叔近来身子虚,老往医院走。这些中药材就是他要的,这里找不到,所以我才拜托你母亲叫人在大陆为我买。」王mama敲了一下我的后脑,说着。

    「王叔叔没什么大病吧?」我关怀地问道。

    「哼!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行房时…那…那个不行罗!」王mama叹着息,细声对我说。

    「可能…是他太疲劳了吧?只要王叔叔多休息,把心绪放轻松,应该就会很快就没事的!」我说着。

    「啊哟!就算他平时没这问题,也不见得行啦!每一次和我做时,都没到几分钟就草草了事,一点情趣都没有。哼!对我来说都一样…」王mama没好气地抱怨着。

    我见她如此颓气,便靠过身去,把我的手伸入她T恤里去,抚摸她那丰腴的大奶子,好好地「安慰」她。

    「阿庆…其实你也好久没陪我了!来,到我房里去。小兰参加她同学的生日派对,会待上一整天,而小玫也一大早就拿着新买的洋娃娃跑到小梅家去玩…」王mama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拉进了卧房内。

    进了房里,王mama便迫不急待地扑上前来,把我紧紧的抱住,嘴巴同时凑过来吮吸我的下唇。我亦伸出了舌头去迎接,探入王mama的口内戏弄个不休,而她也将舌头回送了我嘴里。我们的唇和舌并用,互相探索对方的口腔。

    过了一片刻,她便要我坐在床沿边,自己则在我身前蹲了下来,并拉下了我的短裤,把我的roubang掏出含入她的小嘴中。房间里原本开着了的冷气,令我下身感到一阵刺颤。然而,当王mama将我roubang塞入她润唇之间时,再次地温暖了它,感觉是尤其的美好。

    今天,王mama看起来是特别的美、是如此的性感,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近四十岁的欧巴桑!她此刻的秀发看起来有些狂野不羁,但我喜欢她那样子,尤其是她那随着我roubang子的推送,狂吸啜于火红润唇间的荡sao模样…

    经过一番长久口舌之战之,王mama已是热火焚身,无法承受了。她突发地站起身来,把我给推倒在床铺上,然后趴了上来压在我身上。瞧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慌慌张张地脱去了我上身唯剩的衣服,便开始大口大口地舔吮我的胸膛,几乎想要将我这魁梧的身躯,一口气给吞下肚子里去。

    我的欲焰也已在燃烧,双手握放在王mama丰满的rufang上,用劲地隔着衣物揉搾那两颗巨大的木瓜奶。就在我们这最热烈的当儿,突然一阵喊问声从房门处传了过来。

    「阿母!你和阿庆哥哥在干什么啊?」

    我和王mama惊诧地望去,吓见小玫正站在微微半开着的门框边,以一双好奇疑惑的眼光凝视着这一幕景象。我急忙推开了王mama,并抓拉起床单的一角,慌张地遮住自己的下身,楞呆呆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就在这同时,却见王mama悠悠地站直身子,似乎全然不在乎自己尴尬的场面被小女儿撞见,反倒若无其事的,伸手向小玫示意。

    「喔…原来是小玫啊!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呢?嘻…过来,到mama这里来…」只听她微微笑着,温柔地说道。

    小玫虽然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但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并握住mama的手。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仍然是瞪着我,这更令我尴尬得面露灰白,只紧紧地拖着床单遮住自己的下身,傻愣地不时斜眼回瞄小玫。

    「小玫,阿母正和阿庆哥哥在玩游戏呢!你…也想一起玩吗?我想阿庆哥哥一定也乐于让你加入喔!嘻嘻…」王mama轻巧地把小玫拉到自己身旁,诡意地笑问着。

    「嗯?王mama,这…这……」我沙哑着声音,目光移向王mama。

    我真有点听不懂王mama话中的含义。

    「真的吗?那…你们在玩什么啊?会痛吗?刚才…看着阿庆哥哥用力抓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会很痛呢…」小玫面转向mama,好奇问道。

    「嗯…抚摸的方面不算什么啦!只是在第一次进入时,你或许会有点的疼痛,但之后的感觉就会非常的舒爽;那可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啊!嘻嘻…我通常都是和你老爸玩的,但既然他最近老不舒服,你阿庆哥哥就取代他的位置,而且会做得比你老爸好上十倍啊!」王mama笑着脸蛋,说道。

    「嗯,好吧!那…我也玩吧!」小玫似乎想了一想,接着便微微地点了点头同意道。

    然而,她的面部上,仍是露出一脸的茫然和迷惑,并转向她mama,等待着她下一步的指示。

    「王mama,这…这…不好吧?我真的不知道…如果这…我是指…她还是个孩子…况且我一直就待她有如亲妹子啊!这么做的话…似乎…」我有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不大肯定地说着。

    「嗯?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帮着照顾你,你不也一直把我当成你亲mama看待吗?哈…怎么又能跟我…那个呢?嘻嘻…」王mama打断了我的话,说着。她跟着便掬起手掌,放在我的yinjing上,轻柔地按弄它。

    「难道你宁愿小玫在学校里,或是在某辆汽车的后座中,从一些奇怪的男孩身上学到这些事吗?哼!现在的小男生和小女生们,一不察觉会偷尝禁果的,只在于迟早问题而已!连我这身为亲娘的都看透了,你怎还不开窍呢?其实…你自己不也在小学时就被「破身」了吗?更何况小玫,她都上国中了耶…」王mama说着一连串的道理。

    「……」我想了想,苦笑着,没说半句话。

    「好了啦!既然如此,就这么决定了!其实,对于维持我这一个家庭而言,这可是封闭她小嘴唯一可靠的方法…」王mama眼光斜向小玫,并一边靠过我耳边来,细声说着。

    为何那些把亲生女儿推给外人时,借口都总是同出一炉的呢?在这一次之后,我也有过数次相似的各别遭遇,而那些为人娘亲的妇女,也都是用上这一套的理论。她们说的是真理,或是为了掩饰、并推卸自己的罪过…

    第三话

    「小玫,准备好了吗?来…是脱衣服的时候了!」王mama说着,一边双手解着小玫的钮扣,帮女儿把衣裳拉过头,然后脱掉她的小内裤。

    小玫的胸部虽然还不值得一提,但她的蓓蕾却无疑是百分之百的女性美,而且明显地充血突起。她的蜜处,更是完全地光滑与洁润如玉,真是一个美丽纯净的小女孩!

    「听好啦!我们第一件要做的是…就是让你先感到兴奋,这样你的下面才会润滑,之后所玩的游戏就会很顺畅了…」mama指向小玫那小小的粉红缝隙说道。

    这话令得小玫的脸上突然显现出一种奇怪的羞红表情。她似乎天性的知道将玩的游戏,是一种涉及男女之间的亲密私情。我甚至还怀疑小玫是否有如我之前所想像中的一般单纯。我开始思考着王mama所说的话;现在的小孩们,对性爱是否已经是若知半解了呢!

    在我还陷于思索中,王mama已经将小玫给拉了上床,处于我和她自己之间。王mama的脸上充满了爱怜和温柔,她先是和小玫对望了一眼,然后便躺下身来,开始舔弄自己女儿胸前的蓓蕾…

    同时,王mama也没有忘记另外一边,她瞥向我,见我仍呆坐在一旁,便笑着拖着我的手,邀我分享另一颗粉红樱桃。

    我先是用手指揉捏了那小樱桃,感觉很好;令得我下体的rou肠顿时膨胀的勃了起来。我于是放开了掩饰在自己身子的床单,慢慢地跪坐起来,并将头低落,将嘴唇放在小玫meimei的幼乳上。奇怪的是,rufang虽然平坦,但给我的感觉竟是如何强烈的兴奋。小玫的肌肤是多么的嫩滑,多么的洁净、清纯和年轻,这令我更加的爱上她!

    我似乎感觉到小玫的全身正在燃烧着,而我自己体内的血也开始沸腾起来。我的裂唇离开了她的乳蕾,微妙地自她脸部舔吻而下,直到来到她那光滑的玉xue。我把整张嘴扑向小玫的芬芳小缝隙,给予一个漫长、缓慢、湿润的舔舐…

    小玫开始扭曲着身体;胸前盈盈蓓蕾傲然挺立,而下体亦感觉肿得胀胀地,yinhe则充血突起。这是她前所未有感受过的快意!

    「啊…啊啊…阿母,我…有点…嗯…嗯嗯…想…像是要尿尿一样…」小玫红着脸,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地说出。

    「太好了,这表示你正开始感到兴奋,有了快感…可是好现象啊!」王mama面露温馨的笑容,说着。

    小玫是如此纤细,我在她身上找到了少女的思春情怀。我把嘴移离她下面的润唇,而来到她的嘴边,开始慢慢地轻舔她的香唇,并让舌头迫入她的口内,然后在里边温柔地游移。小玫显然也知道我正试着做些什么,她亦配合地张开小嘴,被动地让我的舌头更为深入,直到喉腔内。

    在这同时,王mama早已经接替地舔向小玫的xiaoxuexue,让我独自分享着小玫的上身。我一边性感的吻弄着小玫的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交替的去捏着她那两小点幼嫩rutou。

    小玫的眼瞳因为兴奋而张得老大,并时不时地微弱的颤抖着,显然她正受用于其中的欢愉。在我的法式热吻攻势之下,原本还犹豫不决的小玫也扭动起香舌,好奇地伸出味觉之芽,与我的舌头勾缠在一起。经过了十数分钟的luanlun、热情和法兰西热吻。这时,往小玫下体舔弄的王mama,宣布小玫已经湿润的可以开始进行下一轮的游戏了。

    小玫meimei的眼光突然开始显露些畏惧。

    「乖孩子,不要担心…mama就在你身边!你应该信任我,对不对?」王mama向她的女儿保证着。

    「嗯……」小玫细声地答着。

    「其实,你…也曾偷偷地幻想过性交,对不对?」王mama又问道。

    「这…是…是的……」小玫回答得更小声了,如幼儿般的声音。

    「小玫,如果你不想这么做,也没问题的!我们现在…也可以立刻停止的喔!」我插进她们俩的对话。

    「不…不…没有…我只是…只是在想…想……」小玫犹豫着,声音细得根本不知她想说些什么来的。

    「放心吧!小玫…我会让阿庆哥哥温柔一些对你,不会让你感觉太大的痛楚!那初始的小小疼痛,是失去童贞的一个自然部份。你…难道为了惧怕这自然的流程,而希望打断将享有的情趣吗?」王mama又以温馨的劝说,来引导着小玫。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间接的命令,小玫根本毫无其他的选择可言,也不让她有任何表达的疑虑。我也一样,任由王mama牵着鼻子走。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全然听由王mama的编剧,而发展着…

    原本还对「和meimeizuoai」这件事表示迟疑的我,此刻也不坚持了。我移到小玫双腿之间,拨开她两条细嫩的小腿,跪坐在其中。王mama则待坐在小玫身边,一言不语,只露出温柔笑容,微侧着头凝视我俩。

    「好了!小玫,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太疼的。」我喘着气,说着。

    我温柔地举起小玫的双腿,将之反按到她的胸口。王mama就在这时后移位到小玫头前,探出手来,帮忙押住女儿的双腿,好让我能空出手来,将自己勃胀的rou棍,引导进入小玫湿润、幼嫩、粉红色的花房…

    第四话

    「啊!痛啊!噢…噢…疼啊!」

    就当我往腰间施压,将roubang破入小玫meimei紧窄蜜xue的那一刻,她不禁地尖唤了数声。王mama立即松放小玫的双腿,使之轻轻地摆放在我雄伟的肩膀上,然后忙用手温柔的爱抚女儿脸蛋,一边安慰她、一边要她松懈紧张的情绪。

    尽管小玫的蜜xue,早已湿润得足以容纳我的大roubang。然而,小女孩的心里还是好怕,使本来就极为紧凑的xiaoxue肌rou更为收缩,紧迫的压制着我的rou棍,令使之无法顺畅的深入!

    王mama开始轻轻吻她,舌头灵活地强顶开女儿的牙齿,释放她紧抿住的唇瓣,令她松弛下来。同时,我亦加把劲道,巧妙的将roubang顶上了小玫的处女膜。

    「喔!嗯…嗯嗯…」小玫又哼了数声,音调是缓和多了。

    「小玫,比较好一点了吧?我的好meimei、乖妹子,你准备一下…不会太疼痛的,再忍耐一些,我会…嗯…就要开始抽送了,让你开始享受性爱真正的乐趣!」我特别在心理上强调、安抚她。

    我将roubang微微地抽出,并小心地注视小玫的表情,跟着便又开始往前推,再次地扯裂meimei的处女膜。这一次,小玫没有露出太大的痛楚表情。我持续不停地缓慢推进、抽出,而小玫的嘴唇中也发出配合节奏的轻浮呻吟…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小玫的感觉还不错,已经顺利地突破这最辛亥的关口了!我瞄了瞄王mama,惊讶地看到她的眼眶边,竟然也溢出了少许温馨的泪珠。身为母亲的,终究还是关怀自己的骨rou!

    我开始戳进与拔后。小玫meimei那里是如此的窄紧、火热,爽得几乎令我难以置信。在大约十数下的冲刺,每一次前推都大约加深插入半寸多。没多久,整根的roubang全然顺利地深入于meimei的rou壁之中,填满了她整个蜜xue。真想不到她那小小的xue洞,竟几乎吞含了我那八寸的rou棍,只留了半余寸,显露在外。

    此时,小玫已经没太多的痛楚,取而代之的是那激荡得无法形容的快意。只见她仅是呼吸沉重,甚至于没有注意到王mama的热吻和爱抚。当我继续抽送时,兴奋的呻吟又从她嘴里溢出,且是是越哼越大声…

    「啊!嗯…喔…喔喔…」小玫微微抽噎,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我趁势加快速度、狂妄地戳插着小玫的xiaoxue,令得她激昂的长声尖叫了起来,身体因狂喜而仰成拱形。我看了就更加来劲地使力冲击,并一边瞧着meimei的荡漾愉悦。我可以感觉到她的xue里的yin水泛滥成灾,热滚的高潮液,滔滔的射而泄!

    当小玫慢慢由首次的性高潮中落下时,王mama第一次开口了。

    「嗯…好女儿,你去的那个地方,是不是很不错啊?看吧,阿母是不会骗你的,我会让你享乐于最好的,免得将来你被一些没用的小鬼头给浪费去!」王mama叹了口气,关怀的细声说着。

    「喔…阿母,别…别取笑人家了啦!」小玫说着,羞耻得闭上了眼。

    「那就是真正的高潮!我知道你也经常偷偷地靠玩弄自己的yinchun,自慰着。但无论怎样,都是没有如被男人戳干那么舒服的!不果,当这一切结束之后,你或许会疼个一、两天的。但是不必担心;你也只有这第一次会流血…」王mama就像在说教一样,滔滔不绝地说道。

    「流血?!」她有点楞住了。

    小玫俯看着roubang慢慢地在她蜜xue中抽送。yinchun间和我rou棍上都沾染有着明显的红色血丝,并还秽脏了床单上呢!小玫睁大着眼,凝视着自己的处女血,脸上又莫名其妙地荡起了一片焉红。

    这之后,小玫似乎镇定了许多。而且,她开始感到好奇地凝视着我的roubang与丸,神情有些迷惑,又有些yin荡。以前,她也仅仅瞥见过老爸的这个部位,奇怪的是,在这以前对这东西并没有多的兴趣,现在却有着一种说不出口的期待…

    我也察觉到了她这一个潜在的危险思路,然而并没有想要拦截住它的意图。我反而故意地把大老二给抽了出来,并自己用手去慰握着,开始当着小玫的面前手yin起来。

    小玫此时有如被勾了魂似的,双眼移动到我的下身,愣愣地瞪视着我手中的抽动,观察着我的生殖器、看着那guitou的突变。

    「小乖乖,当男人看见一个喜欢的女人时,就会这样了。通常,那小rou肠是比现在细软,但是当它感觉到喜欢的人时,就会变成像现在这样;既长、又膨胀的了!所以,你要知道,你才是让它站起来的人,可不是你阿庆哥哥自己喔…」王mama又说起她那一套似有理、又似胡说八道的理论来。

    「那…你是指…阿庆哥哥喜欢我罗?」小玫说道,一边以崇拜,并带着矜持的眼光,凝视着我。

    「我当然喜欢你啦!你可是我的好妹子啊!而且,你同时也是一位美丽得令人心动的少女啊!」我故意讨好她,打趣地说道。

    「嗯?阿庆哥哥,谢谢你!其实…我…我也老早就很喜欢你了!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啊!」小玫眼眶一红,几乎哭着说。

    「所以,今天所发生的事,可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啊!小玫,你是谁也别跟任何人提起啊!不然的话…阿庆哥哥会很难堪的!到时,他就不能再来我们家玩了!尤其是你老爸,他是最不喜欢阿庆哥哥跟你一起玩,那时你连见也见不到哥哥的了…」王mama终于引入了正题。

    小玫忽然直起了腰来,紧紧地拥抱着我这位好哥哥,一边泣诉着绝对不会说出去、一边还不断地把蜜糖似的香舌送入我的嘴内。她这突来的举动,又刺激了我那特别敏感的性冲动。膨胀起来的老二,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第五话

    「小玫,现在要好好注意。要令一个男人勃起及射精,而又不会导致自己怀孕,最好的方法就是koujiao,也即是吹喇叭!就像mama现在所做的一样;先是慢慢的又舔又舐,然后猛烈的吸吮…」王mama一本正经对小玫说着。

    跟着,王mama便把舌尖靠过来舔弄着我的紫红guitou,没多久便将它带到勃起的最佳状态。

    「来,过来…现在换你来做!试一试阿庆哥哥粗长roubang的好味道…」她见是时机了,便停顿下来,对自己小女儿说着。

    「嗯…嗯嗯嗯…阿…阿庆…嗯哥…嗯嗯…」小玫把我的大老二堵塞入自己的小嘴后,猛开始吸吮,吱吱唔唔地不知嘀咕些什么。

    王mama慌忙握着小玫的下巴,要她慢着些来,别太紧张,先是缓和地舔舐着,然后时不时微微地温柔吸吮它。每当我见她把guitou含入口腔时,便故意地突变挺入,让整根yinjing深入她喉里,连鸟蛋也似乎跟着塞进她的嘴巴里,yin秽的津液和她的唾液混在一起,那味道是小玫从来未有过的;腥臭苦涩之间却又带有耐不住的yin性诱惑,令得她忘怀地疯狂吸吮着,似乎那是天地间最好味道的香肠…

    此刻,我也感觉到我的老二正受用于小玫润唇的藉,正强而有力的一抖一抖着。我起身紧握小玫的头,顺势的摇晃摆动着。小玫顺从的跪坐在我的面前,并以双小手握住我的大老二猛帮我吹嗽叭。

    在这口舌与rou肠的混战之际,当然也免不了沾含上我的阴毛!只瞧小玫不时地停顿着,舔了舔嘴唇,把口内的数根阴毛吐出,跟着便要趴着并要我躺下来。然后,再用舌头轻轻绕着我的guitou,头又开始一上一下的摆动起来…

    「哦…哦…妹…meimei…你…好厉害…哦!喔喔…哥…好…好爽喔!」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开始哼声呼叫出来。这可能是我已放开心中之前的顾忌了吧!

    我不禁换了几个在床上的姿势,让小玫趴在我的小腹上吸、舔、咬着我的guitou,也有像狗儿那般地翘起屁股,让她能从后边舔着我那两颗悬挂着的小鸟蛋蛋。

    最后,小玫的一只手扶着我的yinnang、另一只手半握着我的yinjing,舌头在yinnang及guitou顶端间游走着,跟着又将guitou放入她的口中以最粗暴的猛劲抽啜了起来!我不禁用手压着小玫的头前后晃荡,屁股急速的随着那节奏摆动,让我的老二在小玫嘴里更加速抽插着、更深入喉内!

    「哦…哦…哦…好妹子…快…快…我…啊…啊啊啊…快…快…射…出来…了…喔喔…喔…啊啊啊……」我急促的呻吟,极度的爽叫着。

    顿时,我按捺不住背骨后的一股冲动,yinjing已不受我控制的喷出了大量浓白jingye,全数射入了小玫的嘴内。

    小玫紧闭着嘴,抬起头来凝视着我,然后像是毫不在意的大力一咽,将大多数的jingye都吞入她的喉内。跟着,她便将舌头伸出嘴外,舔绕着润湿的嘴唇,并用一只手指擦拭着染沾在嘴唇周围的jingye,然后将遗液送到舌头处,慢慢地品着。

    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射精后的短暂愉悦。在这瞬间,房内似乎充斥着我那jingye的浓腥味道。而那射精后的粗棒,亦仍然不倒的傲然挺立,只是还有少许的遗精自guitou眼流滴着…

    「mama,我这样…就不会有小宝宝了吧?」小玫天真的问道。

    王mama没说什么,只是温柔地望着她,微笑地点了点头。跟着,王mama便探过头来,主动的轻吻着我的jiba眼缝,并以舌尖舔净那儿沾染的jingye。在她舔弄的当儿,我的老二又一抖一抖地活跃了起来。

    「阿庆,你还行吧!我看你的大jiba,似乎还可以干上一场!老娘现在正是慾火焚身,烘衷衷的热血正无比难耐的燃烧着啊!来,让我好好的爽一爽咧!」王mama自我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身躯,说道。

    我不安地看着yin荡狂言的王mama。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是双眼色迷迷地看着我的jiba出神。

    她情不自禁的握住了jiba,缓缓地玩弄起来。那条本来还是立着的大jiba,经她的滑嫩玉手抚摸之后,更是一挺一挺地加紧膨胀起来。渐渐地就坚硬勃得如一根铁棍般,竟比刚才被小玫含着时,更为庞然!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王mama的巧妙之手果然不是盖的…

    第六话

    「嘻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真没有想到你这条jiba生得是如此的神勇无比,战而不累,真是yin神再世啊!」王mama爱怜地紧握住我的大jiba,yin笑地凝视我,娇声娇气地说着。

    王mama说时,玉手仍旧不停的在反覆地上上下下抽动着我的roubang,把我的大jiba抚摸得涨大到难受无比,且更加的坚硬起来。

    王mama见势,竟立即跪趴在我的胸膛上,顺势一手拉着我抱住她的粉躯,然后硬要我一手摆在她的胸前,并要我用掌心按住她的超爽大奶子的乳峰上。

    就在这种情况下,春心荡漾的王mama再次激起我的慾火。只见她巧妙地用手引导我的guitou,直入她的yinchun缝隙之间。在她yin声浪气的恳求中,我毅然地启动起我的马达屁股,雄伟地向上猛挺,狂热地戳插王mama的润湿肥xue…

    「哦…哦哦…阿…阿庆…好…好舒服…用力…用力插!啊…啊啊…啊啊啊…快…快些…jiba用力干我!」王mama忘我的狂呼猛叫。

    在受我抽插的同时,她亦低下头来,亲吻我的嘴,然后慢慢地往下吻去,舔吻着我那雄伟的胸部,并用香舌去舐着我的rutou,一只玉手也伸去抚摸着我大jiba下的小鸟蛋。她的身躯并没停下,温暖的阴壁继续不断地含套着我的大jiba,疯狂晃动及紧凑地摸擦着。

    我大guitou的马眼,不断地在王mama润xue内撞击着yindao的无数rou粒。那种爽感不是靠我粗劣的笔记所能描写得出来的!

    我被这深宫怨妇干得周身舒舒爽爽的。然而,我不能再任由她的摆布了!我激动的将她推倒,并坐起身来,一把提起她的玉腿,让整个xiaoxue尽露于我的眼前。跟着,猛然地用嘴去亲吻啜她那肥润xue唇,也用舌头去舐着、磨着她的yinhe,还用牙齿去轻咬着那小rou粒,并不时的将舌头猛推进她的xiaoxue洞里绞钻着…

    王mama这回真的被我戏得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刺激得她更加兴奋,整个身躯如抽筋似地颤抖着。显然是达到了高潮,xue内的yin水更是冲涌而出,湿了我整张嘴,令我悚然地急忙把脸闪避!

    「妈的!竟然把yin秽液喷我的俏脸。好,让我给你好看!」我一番的自言自语后,大jiba愤愤的挺立着,整个人也随着愤怒的大jiba而振奋起来。

    此时,在旁观摩的小玫也不禁地「自我慰劳」起来,手指直掏入润湿的xiaoxue之中!王mama和我俩人更已经是sao痒难忍。我奋力地把王mama的玉腿大字分开,并提着我那无敌大钢炮,对准着她的xiaoxue口,猛力地推插了进去,把整根坚硬的rou肠,一点也不剩的直入花心,把那sao痒空虚的xiaoxue插得涨涨满满地,非常的充实、非常的受用,使她忍不住的狂声哀鸣!

    「嗯…哼…哼哼…嗯…啊啊…唔…唔…啊…啊啊啊…」王mama畅快的呻吟,yin声环绕着整间闺房。

    又是一股热烫的阴精冲烫着我的大guitou,连续出了三、四次阴精的王mama,把她屁股底下的床褥都流淋了一大片阴精及yin水,像是小孩子尿床一样!但是,并不见她因此就停下水蛇腰的摆动,反而更是挺起了屁股,更加卖力的拼着老命往上晃动,鼓励着我继续狂妄的抽插。

    王mama卖力的挺高着屁股,猛力的扭动,与我的大jiba迎战着。小玫在旁见了,也不得不敬佩老母的干爱精力;已了无数次的阴精,竟还是如此的yin态,她不由得暗暗地愈加佩服起平时不动声色的老妈。

    王mama的性行为,好像是越插越来劲,越越爽,永无止境似的。此时我也确实够于劳累了,不得不投降了!于是便蛮起了劲,做这最后的一次冲刺…

    我这最终回的猛插,可真的是把王mama的三魂七魄,给插得舒爽得飞上了天!这一份畅感使她周身像大地震般的震动了起来,红润的嘴唇也渐渐地转变为灰白色,并且冰冷到了极点,玉齿不停地在颤抖,娇口中更发出了yin荡的哭泣喊声!

    她xiaoxue里的内yinchun,一夹一夹地紧缩压迫着我的大guitou,把我给夹得整爽脚都酥麻了,极爽快啊!我忍不住的背部一凉、精关一松,一股股强劲有力的阳精,猛射在王mama的xue心深处,而她亦正在同时出阴精,得舒舒爽爽,出得乐陶陶的。

    王mama这一次像是真正的达到了最顶峰的高潮,阴精是一股又一股的猛着,猛力地喷撞在我开始败退的大guitou上,直把我击溃得酥酥麻麻地,全身轻飘飘的像是在空中飘荡…

    此刻,在床角边自我慰挖xue心的小玫,也被我们俩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性戏法,给兴奋得彻底的崩溃了!xiaoxue内的阴精,还混淆着前先的血水,猛而出,泄得她头昏脑涨,晕头转向地,魂是冲飞九宵云外!

    之后,我们三人爽歪歪得瘫痪在床上;王mama软暖的巨乳依靠着我,而我则紧紧地拥抱住趴躺在我胸膛的小玫。三只赤裸裸的rou虫就这样地昏昏沉沉地相拥而睡。一直到小兰回来时,才把我们惊醒了过来…

    ?我所居住的江南小镇,是脱俗的。每每从扶疏绿柳中望过去,旭日下的长江闪射着金黄色的光辉,江上行舟驶过,白帆漾荡水光,有如银浦流云片片飘渺。

    立春过后,一场如酥的细雨下过,冬眠的小草开始露出碧绿的媚眼;夏天,赤日炎炎,高大的梧桐树撑起遮阳的绿荫;立秋过后,秋雨乍暖还寒,梧桐叶子先是泛黄,再成古铜色,然后带着金属般的响声,一片片飘落,冬天很快就要来到了。

    那最令我难忘的,故乡的冬,故乡的雪,中间藏着多少甜酸苦辣的记忆。

    十七岁的那年,冬至一过,凛冽的北风一日紧似一日。向晚,暮色越来越重了,街上除了少数几家摊店还在营业以外,平常人家都早早关上了房门。肆虐的寒风被我关在门外,却从日晒雨淋的老祖屋开裂的木板缝隙里钻进来,呼呼作响寒气袭人。这时,母亲就会和我用买来的几张道林纸,裁成一条一条,调好浆糊把能够封死的缝隙都粘上了纸条,准备过冬。

    「桥儿,你说你爸到了没有?这么冷的天,真怕我让他带的那件大衣不够暖和。」母亲白皙的脸上满是忧虑。

    「妈,你不用担心,爸出门时穿得挺多的,而且车上那么多同事,不会有事的。你就会瞎担忧。」

    父亲穿的是那件祖父传下的青灰色湖绉面皮袍,外面还罩着一件旧式的大袖子外套。作为一名优秀的古生物学家,父亲只要听说有什么新物种,马上就会两眼放光,不顾孱弱的身子,非要出现场。这次是浙江省文物局邀请他去鉴定的新发现的恐龙化石,据说是一条既食草又食rou的全长六七米的中等体态的恐龙新物种,抢救与发掘工作马上就要展开。

    「哎,我不是担心他那身子骨嘛。你外公给他开的中药早上喝完了,只好让他带些西药。早知道,就多开些,也不致于……哎!」母亲长嘘短叹,将远去的目光收回,淡淡的眸子里流漾着些许的微光。

    「这不是没想到嘛。看天气,好像就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不知怎么得了。爸就是驴强脾气,劝也劝不听。」我心中既担忧,也有些埋怨。平日里常是母亲在cao劳家务,她既要工作,又要顾家里。而且父亲身体一向不好,总是母亲任劳任怨的照料着,夫妻俩从没红过脸吵过架,也难怪我的家庭年年被街道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是呀。这次他说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个礼拜就会回来。可人算不如天算,这要是真下起了大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唉,桥儿,你说会不会?」母亲双手交互搓着取暖,嘴里吐出的气流马上在窗户上呵成一层薄薄的雾。

    「妈,你冷吧。来,我们来生炉子吧。」我拉过母亲的手,放在我的掌中,果然冷冰冰的。母亲的小手圆润细致,这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精致灵巧的手,经它的小手轻拨慢捻,苏州评弹名扬四海。

    「不,不冷。桥儿,妈煲的荷花玉米粥还有,你再吃一碗吧。」母亲轻轻一挣,就任由我握着她,她的原本白皙的脸上浅浮些许绯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俏立在我面前的母亲,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的脉搏里跳动着她的热血。我不能漠视这份美丽,这种感觉与生俱来,时时徘徊我的梦中,令我每每挥之不去。

    我常常盼着它的到来,在我烦闷的时候。鲁迅先生在里写过:「我近来只是烦闷,烦闷恰似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他写得可真好,一语道出了我的内心世界。因为,我总觉得烦闷带着非常的魔性,它不知何处而来,缠住了人之后,再也摆脱不了,就好似印度森林里被人视为神圣而又妖异的大毒蛇。

    「好了,你去生炉子吧,我再去拿些木炭。」母亲抽回我放在嘴角呵气的小手,转身走进储存间,削瘦的身影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我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紧闭的屋子里面好似到处飘荡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幽幽入鼻,我好像看到了天上的桃色的云。

    「妈,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从后面抱住母亲柔软的身子,感觉到心跳的加剧,「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就一直听着你和爸……」

    「啊,不,不要……桥儿……你,你答应过我的……」母亲试图挣脱我的拥抱,然而,她是无力的,我坚强的臂膀是她生养的。我能深切感受到母亲的手脚都好像冻僵了,全身在索索地打着颤。我把脸靠在她的后背,双手仍然紧紧地环抱着她,母亲尖挺的rufang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腾着我熊熊的慾火。

    「妈,妈,你就让我抱一抱,就这样也好。」我哀求,低沉的男中音颤若风中的柳絮,任窗外的北风呼呼吹着,带着颠狂的醉态在天空中跳舞着,跌宕着几多梦残梦缺。

    「好孩子,听我说……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呀!」

    母亲哽咽着,那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的灵魂便像躺上一张梦的网,摇摆在她氤氲的香气里,轻柔,飘忽,恬静,我简直就像喝了陈醇老酒般醉了。

    「妈,就这样抱着,不是很好吗?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妈,这些日子,我过得很不开心,很不开心!」我抬起脸,把嘴凑向她尖翘的耳垂,母亲的耳钩是那种老式的纯金圆环,在她如云的乌发里闪耀着金光。窗外的天低低的,云是黯淡的,北风呼号着掠过瓦上,沟渠,无数枯叶在风中涡漩着,飞散着,树林在风中颤栗,一如此刻我怀抱中的母亲。

    「啊,桥儿,妈不能再犯错了。你快放开妈,我的好孩子……」母亲的声音欲断欲续,若有若无的,正像白划掩蔽下半涸的溪水,更如一片萧飒的秋声。

    我沉默。母亲的声调是低沉的,如同暗夜迷路的美人鱼在啜泣。我读它,在这般的黯黯冬日,欣赏着它所带来的一切震荡和凄美。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灵早已被那条大毒蛇腐蚀了,我有时竟愿意着那种痛楚的重临,因为它也伴随着欢乐,还可使我阴霾的精神稍稍振作。我既没有海明威自杀的勇气,又不能让这种死寂永久地侵蚀我的心灵。那,我就只好一错再错了。

    沉默中我坚持着我的坚持。我的左手从她的衣服下襟伸了进去,母亲的rufang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可撩起我熊熊慾火的是温顺玲珑的阴牝,在右手的覆盖下,由冷及热,氤氲成云。

    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屋子是静谧的,但跳跃着我们激动的脉搏,一种神秘的自然的语言慢慢透进我心灵深处,我相信,我的母亲和我一样。在这万籁俱寂的境界里,我的心像一缕游丝似的袅袅飞扬起来,想着那年那天的良辰美景,酒阑人散时,那份惆怅低回,那种缠绵悱恻和那层深深的无可奈何!

    母亲哭了。妩媚、温婉、多情、生性柔弱的母亲颤抖着,一股温热传上了我的指尖。我转过了母亲的身子,她明媚的眼花炫丽,微带凄怜,我心中的竹篱再次坍倒了。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嫣红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像是纸剪的,而秋波流转中更飘浮着盎然的绿,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在她的秋水里,碧绿的草地经过着。」

    「桥儿……你,你把蚊帐放下……」母亲怯怯的,娇软如水的声音像是带了羽翼的鸟鸣。

    「哎,妈。」我听话地把珠罗纱帐子放下,尽管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她仍是固执地要这样做。母亲陪嫁过来的红木雕漆大床簸摇动荡着,那是一种节奏,抑扬顿挫的。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丝一缕地流露出来,那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起初在石缝中艰难地幽咽地流着,然后在我的牵引下,滔滔汩汩,一泻千里。

    母亲的阴牝初时有些生涩,像南国苍翠的葡萄,颜色是琥珀色的,艳艳中泛着红光。我感觉到我的强壮分身疾驰在广漠的郊原,又像扯着素帆的小船,停泊在水田中央。我的心中,什么忧虑也没有了,我望着这片离离草色,听着母亲如鸟鸣一般悦耳的歌唱,这世界充满了一些奇妙的声音。

    「桥儿,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母亲起伏数下,缓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繁复的节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

    我把节奏放缓,恬恬地舒展我成长中的腰肢。透过白色纱帐我看到了那糊着褪色蓝绸的镂花隔障,还有我和母亲一起糊的道格纸。我把目光收回,母亲的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她的整个身子像一卷无字的书,在我的眼前展开。母亲的喉音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气……柔丽,清新,给我无限的喜悦。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我听到了母亲草地间雨水的滴嗒,她的嗫嚅和喃喃所发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和响亮的音调,这清脆的啭鸣,不知为什么,竟使得运动中的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使我泫然欲泣。轻风的驰骋,泉水的激溅,怎么比得过这人类交欢时所发的最柔美的旋律?

    「嗯……嗯,哼……呀…」母亲又低吟了,盖在身上的鸭绒棉被拱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和母亲的腿伸了出去,晾在光曦里,竟不觉得寒。我凝神谛听,四周都是她的清音浮动,如春虫唧唧,花的吟哦。这景象,不正是那个永远的日子么?那晚,夜色幽美,天地出奇的宁静,那幅夜色,哪一位画家的彩笔也描绘不出来,而它也永远画在我的心版上!

    「妈,我想弄这儿,好吗?」我轻轻地把手指轻扣在她的菊花蕾上,这褶皱处是朦胧的山,有雾缭绕,它像仙女披着乳白色的蝉翼轻纱,我常常幻想有朝一日,我能徜徉其间。母亲是害羞的,我曾经要从后面来,她不肯。那种非常体位让她有一种羞辱的感觉,这我知道,也理解。因此,我试图引导她,趁着这份幽美意境,趁着这销魂荡魄时。

    「不,不,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畜生,何况那里好脏……」母亲的矜持和害羞的个性使得她拒绝这种让她感到耻辱的体位。

    然而我知道。我知道她和父亲做过,我曾经在一次偶然中看见过。那是在我十三岁那年,正是蝉曳残声过别枝的时候,那一天,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二)

    「桥哥儿,今天我又抓到了一只蟋蟀,咱们去找大傻的常胜将军斗一斗吧。」邻家的二愣一把推开我家的大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瓦罐儿,里面传出的叫声嘹亮雄壮,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这只蟋蟀很善斗。果然,打开一看,身长、嘴大、腿健,皂中带棕,也算是蟋蟀中的上等品种。我轻轻用草尖儿一拨,它马上咧嘴振翅,跃跃欲试,唧唧而鸣。

    「从哪儿找到的?嘿,这次肯定能打败那小子!」我大喜。昨儿我还与大蚨在我家后面的老青砖墙脚下和阴湿的废墟里搔搔扒扒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一只好斗口,最多的是肥肥大大的三尾子,没有一点用。

    「嘻嘻,这是我昨天夜里到后山的古墓边找到的,咋样的,厉害吧?」二愣得意的样子,就像瓦钵里趾高气扬的那只蟋蟀一样。

    我哈哈大笑,一把拉着他,「走,这就找大傻去。」

    「桥儿,你还没吃饭呢?」母亲赶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淡紫色毛织上衣,手里还拿着一根未剥的菱角。

    「没事,妈,我不饿,你和爸吃吧……」我一边回答着,一边猛跑,战斗的激情燃烧着我,鼓舞着我,我要马上打败那个得意忘形的家伙。

    可是,那场战役,我输得很惨。

    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家时,夜很晚了,月亮被树梢遮住,我绕过老屋后那一片池塘向家走去。我一抬头,老屋孤零零的临水而筑,楼窗前低垂着疏帘,数株袅娜的秋柳轻拂着门前几块清净的汉白石。我没有从正门进去,翻过斑驳剥落的老墙,跳进了院落,秋夜的空气里充满了槐花浓郁的香气。隔着玻璃楼窗,我看到了父亲的书房中通明如一泓秋水,放散着淡淡清光。

    临窗精致的乌木长几上,摆着一具动物的骨架,看来是父亲新作的标本了。

    父亲和母亲并肩欣赏着那具标本,父亲指点着,而母亲颔首赞叹,那幅垂眉低目里闪烁着爱慕和欣喜。我想,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母亲同样关爱父亲的每一个作品,那种相知相契,常常在以后的岁月里令我惊叹不已。

    澄明如水的灯光,流照着父亲的白发同母亲的红靥。他们偶一抬头,四目交视里流淌着彼此间刻骨铭心的爱恋。

    父亲自幼家贫,少年白发,然而学业出众,颇得学校和业界重视,可说是尖子中的尖子。母亲认识父亲是因为大舅的关系,大舅与父亲是同班同学。那年大学毕业,父亲到大舅家玩,碰上了母亲。听母亲说,她是被父亲那双黑眸里流动的深邃缥缈的睿智所吸引,并不因父亲外表的孱弱而轻视,相反倒是一见锺情,从此对父亲一往情深,终生不渝。父亲在他的那一学术领域得以取得如此出类拔萃的成功,可以说,离不开母亲这个贤内助。

    「培姜,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你要我买些什么东西回来送你?」父亲轻轻地把母亲揽在怀中,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鬓发,两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嗯,我不要什么东西。只盼着你早些儿办完事情回来就好。你倒是给桥儿买些玩具吧,这几天他都有些玩野了,我真不知怎么教他才好。」母亲的音调甜甜腻腻的,像掺了糖的糯米糊。

    「你总是这样宠溺他,会把他惯坏的。」父亲慢慢地正在褪去母亲的衣裳,却见母亲挣开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了起来。我在藏身的匆忙之间还看见了母亲颈下一抹如乳般的洁白,在心跳的同时,我飞速地跳进了母亲的卧室,我深知母亲的脾性,她是不会与父亲在书房里做那种事的。

    「你呀,在书房里不是一样嘛,非要回卧室里来。」一如我所料,父亲拗不过母亲的坚持,只好跟着母亲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在那里做?要是桥儿突然回来怎么办呀?雨农,你就不要再开灯了。」母亲把门关上后,动手解下自己的内衣裤,然后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柜上。灯,还是开了,父亲并不理会她,他要细细品味欣赏母亲的美。

    慾望在我的体内sao动,以澎湃的激情。这激情从我的下腹腔里向上窜升,向上窜升,彷佛要冲破我的心脏,然后向广袤的四方散去。母亲的rufang小巧玲珑,不如邻家大蚨他娘的硕大无朋,然而更加精致圆润,乳尖呈淡紫色,点缀在她尖挺的胸部。

    父亲抚摸着母亲的腹部,那里有一道痕,是因为生我而留下的。「姜,你真美。看,都湿了……」

    「哼呀……雨农,你不要再摸了……」母亲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受到她体内慾火的升腾,因为它也同样地闷烧在我的胸臆,让我紧闭双唇不能呼吸,我的热烈的阳根第一次骄纵地支起了我的帐篷。

    「好吧,我的小宝贝,我来了……」父亲挺着那根阳物顶入了母亲的深处,喉咙间发出浑浊的音色,他把母亲的两腿提在自己的手中,以长矛搠日的姿式。

    我听到了母亲喜极而泣的声音,空气中穿插着细沙般的摩挲声,我被吸引,仔细倾听,这不像是他们阴器交合的声音,倒像是三五只蓝色小蜻蜓在互搓薄翅,小溪呜咽,那声音像是染上颜色繁丽起来,我近乎看见了潮湿的绿色,远远近近,笼着凄迷的雾。

    「啊…」父亲长长地叫喊出来了,竟有些凄凉,颓废。他的身子蠕动几下,然后趴在母亲身上动也不动。时间凝滞了一般,夜色漫漫,屋里死一般的沉寂,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忽缓忽急。「对不起,对不起……姜,这么久没做,我以为……以为……谁知……」

    躲藏在窗帘后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张口,暮秋之夜的凉意从脚趾缝升起。我听见母亲长长地叹息。

    「没事的。明哥。你一向身子骨不好,这阵子工作繁重,可能也分心了。不要紧的,咱们从新再来。」母亲支起身子,裸露的躯体像忧郁的女神圣洁柔美,发出蓝宝石似的碎光。我终于看到,父亲喷洒出的珊瑚状的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柔顺的阴毛,yin縻,绝望。

    「来,我来帮你。」母手握住了父亲的那挂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度苏醒。

    「姜,我听说有一种方式,可以刺激我……」父亲把手指伸入了母亲深处,他的眼睛放光,妩媚的妻横展在桔黄色的灯彩下娇娇弱弱,一如当初的新娘。

    「什么?」母亲喘息。把手放在父亲脸上轻轻抚摸着,温柔像舞蹈中飞天的女神。

    「听说,插这儿也可以的。姜,咱们来试一试,好不好?」情急之下,父亲把拇指按捺在母亲的肛门。

    「啊,这怎么行?亏你想得出来,这多脏呀。」母亲的脸羞得赭红,推了父亲一下。

    「不,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让我试试吧。」父亲固执的声音里有着焦急、乞怜。

    「这儿这么小,怎么插得进去?而且还会很疼的。」母亲有些犹豫,在父亲的爱抚下,她的阴牝分泌出一些津液,在灯光下粼粼闪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来吧,姜……就算是为了我……」父亲可能想到其中的滋味,阳物通条硬邦邦的,在母亲的手心里撑开了。母亲不安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她看着那根阳物,嗫嚅着。

    「好吧,就这一次吧。」她把双手肘支在床上,圆润的臀部正好向着我的方向。她的阴毛半湿半干的,嫩红的yinchun半开半合,中间便拱露着细腻、光滑、盈盈欲滴的瓢rou,心烦意乱的我唇裂欲干,想像那沁甜的果汁、嫩红的瓣rou,嘴角终于泛滥着口涎。

    「啊,痛……痛……」母亲的臀部光洁无暇,不似阴牝处杂草丛生,可以清晰看到父亲的guitou没入了菊花蕾里。

    「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父亲把左手按在母亲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则环伸到母亲的rufang,然后稍一后退,又顶了起来。我虽然在后面看不到母亲的神色,但从母亲痛苦的呻吟中,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亲是疼的,然而,也是欢喜的。

    在隐蔽的暗处,我青筋毕露的阳物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苍苍,如草原上奔走觅食的孤狼。

    母亲的喘息和呻吟在静夜里回荡,显得缥缈而神秘,带着东方女子特有的娇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我好似感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色,残酷的红……

    「桥儿,起来了,好么?」母亲的温婉的语气一如平时,带着幽微的香气。

    「嗯,妈,我去热些酒,咱们吃几盅,好吗?」我的手悠然按在母亲温暖的阴阜,缓慢而轻柔,像抚摸初生的婴儿。

    窗外飘飞的黄叶击打着敝旧的窗门,风越来越紧,天,越来越阴暗了。

    「还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母亲抬身离开原本偎依着的我坚健的腹肌,爱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珠滚玉盘,轻柔圆润般动听。她背过身子,玲珑的后背闪着晶莹的光芒,我的眼睛里沁着泪光。我感动。

    母亲完整地生活在我过去的岁月里,这是我生命里最活泼最鲜明的十七年,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听懂了天空与自然的密语,窥视了山峦与云雾的偷情,熟悉稻原与土地的缱绻,参与海洋与沙岸的幽会……

    家中有母亲陪嫁时带来的十六坛「女儿红」。父亲不会喝酒,母亲也不喝,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姥爷来家里,母亲才从贮藏室取出来。

    母亲打开坛盖,那酒呈胭脂红,这是一种强悍的颜色,体现着生命执着的情感,包含着丰富的底蕴:死亡与重生,缠绵与解脱,幻灭与真实,囚禁与自由…

    「桥儿,这是母亲的乡愁。」

    我全身一震。瘦弱而娟秀的母亲离开娘家也有十几年了,娘家桧林镇离此不远,却从未见到母亲回去过,究竟为何,我也不得而知。然而,今日第一次见母亲的脸色凝重,在这晃漾的酒影里感觉异样的凄迷。炭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焰,和着这酒。

    「妈,你想家了?」我的心眼里泛起微微的怜意。或许是随着年纪的老,乡愁就会像潮汐一样来来往往吧。

    母亲纯洁雅丽的面庞上有了两颗珠大的泪,她微微摇头,「不是。桥儿,你还小,不懂的……」她的声音轻得像烟,在苍老的红窗棂上游移。

    「妈,什么时候我陪你回家去看看吧。我还没去过姥姥家呢。」母亲的眼波荡漾迷离,动人心旌。我痴痴地望着她唇角迷人的笑涡,那里窝藏着多少柔情的娇啼,幸福的缱绻。

    我就这样望着,真想把浮世望成眼睫上的尘埃。

    「好呀,等明年你高考后,咱们就回去。」母亲有些欣喜,「其实你回去过的,只不过那时你才两岁,早已忘了。」

    「来,妈,我们乾一杯吧。」我端起碗,这酒清冽如窗外的严冬,在我的暖肠里融化。

    母亲雕玉似的手也端了起来,一饮而尽。竟不知母亲有这般大的酒量,我惊喜地看她嘴角微微的笑意,她明艳在我心灵的山巅,澄澈在我全部的天空,叫我怎能不爱着她呢?如痴如醉……

    在我痴痴的凝睇中,母亲清丽的脸,蓦地飞起一朵红云,「还看不够啊,呆子……」母亲的娇嗔摧毁了我的神经。怎么看得够?我凝望那海深似的眸子,那絮语低回,任辰光流逝,也不能带走的深深的眷恋。在那魅人的眼波深处,我早已迷失了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