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玉腿疯狂抽搐 不休,两腿间的阴rou外翻像是个张开口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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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仅此而已。 在我的生命中,唯一能令我无力抵抗的,只有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再美的 女人,如果不会笑的话,对我而言就连一个花樽都不如。 因为这个讨厌的第一印象,在最初的两个月,我完全不觉得她有任何的可爱 之处。相反,透过日常的工作接触,我发现她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更加可憎。 那时候,我真的无从想像,有朝一日我竟然会爱上这个女人,而且,还爱得 死去活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劫数难逃,甚至,很可能还是一种迟 来的报应。 有必要解释一下,当时的小羽为什么会令我感到如此可憎。 首先,她比我小了足足九年,只有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区区中专毕业,连高 考都未经历过,与我的年龄差异既大,教育水平又相距遥远,在当时的我眼中, 她根本就是个十足十的小屁孩——幼稚,肤浅,自以为是,最关键的是,其人生 观、价值观与我南辕北辙。 其次,虚伪到极点,以致于她本人居然毫不觉察。 再次,近乎无耻地贪小便宜,为了一丁点利益再令人难堪的事都做得出。 最后,太过我行我素,从不顾及别人感受,可谓非常典型的九零后。 当然,如果我本人是个萝莉控的话,大概也不至于觉得她如此可厌。但偏偏, 我一向是个无可救药的御姐控。 除此之外,我还是一个口贱到无法自制、直言到不留情面的粗口王。 可想而知,我每日近距离地面对她,只要稍一不慎就会忍不住对其冷嘲热讽, 其间,还不时地夹杂着诸于「扑街」之类的一般性粗口。 如此近乎人身攻击的刻薄话任谁都受不了,更不用说小羽这样一个小女孩。 更惨的是,无论从见识广度、反应速度、词汇量以至用语的大胆程度上来说,她 都绝无可能在口舌之争上面赢得过我。 结果,无处发泄之下,她选择了暴力。 由于我的年纪比她大得多,最初小羽对我的态度勉强还算得上恭敬,那时候, 她甚至还会叫我一声「蓝哥」,叫得我浑身鸡皮。 其他同事听了,有人就取笑她说:看上去你好像比阿蓝还老呢。 因为混得太失败,我戒了酒和赌,而且从不抽烟,身材保持良好,胡渣也每 日都尽可能剃干净,最后,作为一个资深的宅男,我的肤色甚至比很多女人都还 要白一点。 我承认,我看上去的确不像大多数三十岁年纪的男人,加上我应聘的通常是 些低阶职位,所以不时有人问我是不是刚刚毕业出来工作的大学生。 相比之下,黑眼圈异常严重而且经常板着张苦瓜脸的小羽,确实会令人产生 比我还要老的错觉。 但无论如何,被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女孩称呼为「蓝哥」,对我而言简直就 是另一种形式的侮辱。 终于有一次我实在忍无可忍,向她吐槽:「羽姐,拜托请不要叫我蓝哥了, 好rou麻的说!如果你不想叫我阿蓝的话,就请直接叫我贱蓝,或者贱人蓝都可以, 这才是我的真名!」 一向没什么现代社会学常识的小羽,很明显从未接触过我这种无耻到连作贱 自己都那么认真那么骄傲那么理直气壮面不改色的人渣。一时之间,她惊愕到不 晓得该如何反应,只是一味地傻笑。 我想,很可能就是因为那一次的冲击,令她对我的看法彻底转变,因此她才 会有后来那些暴力行动。 / 02. 暴力之女 小羽的暴力行动是从那年的团年饭开始的。 老板很寒酸,菜色完全对不上场合,抽奖的奖品更加可笑到无聊。 好不容易挨完一顿毫无诚意的团年饭之后,一众同事眼见老板完全不准备有 下半场,于是就三三两两地散去,其中有些交好的就私人组织余兴节目去了。 那一阵子,小羽经常流连夜店,据她后来解释,说是被朋友硬拉着去,她自 己其实不喜欢去云云。 我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只看着她的黑眼圈和眼袋,阴暗地笑而不语。 前几日她过生日的时候,也曾广邀各路牛鬼蛇神,花去大半个月工资,但偏 偏就只有我没去捧场。一则,我个人本就不喜欢去夜场;二则,我向来对于自己 不怎么在意的人都比较冷淡,更加懒得送礼;三则,再过两天就轮到我生日了, 我可不想开什么无聊的PARTY 来还人情债。 大概因为这个原因,小羽比平日更看我不顺眼。 于是,当晚在她和她一班姐妹的多方怂恿之下,我临时充了次大头鬼,请她 们几个去唱K。但老实说,其中有一大半原因,倒是被老板的小器所刺激到的。 想我一介小职员,薪水有限,荷包干涩,肯请她们几个当时还完全不熟的所 谓同事去玩一项我自己根本不喜欢的活动,自以为已经仁至义尽。谁知她们一轮 电话急CALL,竟另外又叫了一堆猛男过来。 眼看小房变中房,预算大幅提高,而且自己明显已经成为了他人的嫁衣,十 足十一个白痴老衬,我当即发扬贱人精神,声明只付房费不买酒。 可想而知,那晚不可能玩得尽兴,其间,小羽借醉行凶,不停地用各种东西 远程袭击我。 而这,就是她一切暴力的开端。 以往我和她见面的场合只限于办公室,再怎样也不好太过放肆,一旦换了K 歌房这类地方,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终于原形毕露。 没错,这丫头根本就是一个暴力狂。 人一旦暴露了真面目,就不会再伪装,至少她在我面前就不会。 那晚之后,只要我胆敢对她口出贱言,小羽就会毫不犹豫地拿起手边的任何 东西来扔我,就算是有杀伤性的也照扔无误。搞得那阵子我经常很无奈地把以下 这句话挂在口边:「小羽,我觉得我总有一日会死在你手上。」 想不到一语成谶。 她最初使用远程暴力的时候,我碍于好男不与女斗的传统,一向只是闪避, 后来偶尔也会选一两样无杀伤性的小物件扔回去。但很快,她就将行动升级为弹 耳朵和捏手臂。事态演变至此,我当然也不可能再扮绅士,于是赤裸裸的rou搏战 就此展开。 一开头还勉强算是幼稚的小学生游戏,但慢慢地就变得有点儿童不宜了。 因为我实在不胜其扰,所以就事先警告她,再这样乱来我就要打她屁屁了。 但是小羽这种,根本就属于不到黄河不死心,到了黄河便死人的非典型神经 过粗症候群。 没办法,言出必行的我终于打了她屁屁。 由于只是快速的轻击,加上小羽平平无奇的身材,我这一下根本就毫无快感 可言。 不过我之所以冒着被控非礼的风险做出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为了抽她的油水。 我原本预期,这样大胆无耻的警告方式可以让她明白,再斗下去吃亏的终究是女 方。我天真地以为一向声称自己非常传统的小羽会被我吓倒,从而终止她那无聊 的暴力行为。 但结果,她不单止没有收敛,还反而叫嚣着要报仇。 那段日子,我们狭小的办公室内几乎每日都要上演这种不伦不类的戏码。 公司太小,渐渐就流言四起,虽则我本人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小羽却 意外地闪缩起来。 某次我取笑她:「怎么,平日贪小便宜的厚脸皮去哪了?」 她气恼地答:「你还笑!现在人家误会我和你有路啊!」 我满不在乎:「人家怎么想是人家的事。我会和你有路?除非全世界女人都 死光了。」 她反驳:「就算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 我不甘示弱:「如果你肯倒贴几十亿的话我或者可以考虑。」 她冷哼一声:「你给我一百亿我也不会考虑。」 我大笑:「我有一百亿的话,你这种超级奥特曼就连想和我说一句话的机会 都没有!」 由于我经常发现她竟然对一些小学生都知道的事表现得一无所知,觉得此人 实在OUT 得不可思议,所以就管她叫奥特曼,而每次我这样叫她,她都会当场暴 走。 这次也不例外—— 「哎呀!衣架你都敢扔?!收买人命啊!」 「你活该!」 / 03. 梦,竟先于爱 菲茨杰拉德在他的名作里面说过,当你想要看不起别人 的时候,你最好记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过你曾经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的。 坦白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成长的环境有多么优越过人,相反,我甚至对那 段日子有着各种不堪回首的沉重记忆。 只不过,相比起那些偏远地区的孩子,我所能接触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显然 更多。这并不代表我比他们幸福,更不代表我比他们优越,在正常情况下,我那 强大到逆天的自知之明足以让我对他们的单纯保持充分的沉默。 我知道,难以沟通是一回事,蓄意伤人是另一回事。 但那时候的我,却一再地残忍伤害小羽的自尊。 虽说当时的她确实令我非常讨厌,但这世界上讨人厌的家伙多了去了,也没 见我到处撩事生非过。说到底,她在我心里毫无疑问从一开始就与别不同。 我第一眼就判断出,这个女孩属于妖精级别,对我这种老而无钱的臭贱男, 她肯定连看一眼都烦。所以,与其自讨没趣,不如先行划清界线。 这是我一贯以来的自保伎俩。 可笑的是,太具攻击性的防卫战术使我的战略目标完全偏离了预定轨道。我 不单止未能与她划清界线,还反而以一种极度诡异的方式掉入了这个深不见底的 大坑。 在这个名为小羽的大火坑之中,我无力自救,只有越陷越深。 * 随着小羽对我的各种施暴行动不断升级,我开始梦见她。 不是因为想梦见她才梦见她,恰恰是因为我实在被她烦得无以复加,烦得想 要跳楼才会连发梦都逃不出她的魔掌。 本应是这样。 但她在我的梦中,却经常以一副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甜美笑容静静地看着我。 温柔,恬静。 含蓄,销魂。 我被梦中的小羽迷得神魂颠倒,有时还会忍不住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内, 轻怜蜜爱。而她,则微张红唇,低吟娇喘,眼神迷离,任君采摘。 如此纯美的梦境与难堪的现实,恰好成一鲜明反照。我每每于午夜梦醒时分, 长留一声唏嘘。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每当我发现自己爱上某个人之前,她都会先行在我的梦 中出现。所以,我隐隐地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很可能已经深深地中了小 羽的毒了。 初识的时候,我曾经误以为小羽是不懂得笑的无聊女子。但后来,我间接为 她处理了一件在工作上长期困扰她的事件之后,我发现,她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 偶尔,我甚至会在她脸上见到一抹与梦境中同样可爱的甜美笑容。 那一闪而逝的短暂光辉,每一次,都会令我生出恍如隔世的迷幻感。因为想 要追逐这种吸毒般的迷离快感,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仿 如毒瘾。 还记得我曾经对她半开玩笑地说过:要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喜欢你,其实很容 易,只要不经意间回头看一眼,如果他正在看你,然后隔一段时间又不经意地回 头看一眼,如果他还在看你,那么再过一段时间又不经意地回头看一眼,如果他 依然在看你,那他一定很喜欢你。 想不到,没多久我居然就向她亲身示范了一次又一次…… 我怀疑,她已经隐约收到了我这只「癞蛤蟆」发出来的龌龊信号。为了试验 一下这信号的强度,我伸出了我的咸猪手。 其时已经是初夏,四月中,南方已经开始热了。 小羽那日穿了条短裙,大腿裸露半截,小腿全裸,很难令人不想入非非。趁 着每日例行的打闹之机,我非常无耻地偷袭了她的小腿。 触感细滑,实在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摸再摸。还好只是小腿,她只是随便地打 了我几下就算了。 但是接下来的几日,我又偷袭了她的大腿。她虽有反抗,但由于我们平日互 相打闹惯了,一般程度的反击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再后来,我对她臀部的攻击也变成了不轻不重的抚摸,而她的反应依然不太 激烈……或者她自以为很激烈,但我却完全感受不到。 那时候,我实在分不清楚那究竟算是一种默许,还是出于某种无奈。 渐渐,我甚至开始产生了某种错觉,以为那是我和她之间,一种暧昧的默契。 / 04. 爱的纠结 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喜欢上小羽的时候,我非常苦恼。 据她自言,她曾有过一个男友,不过因为家人不同意,半年前就已经分手, 除此之外,从初中开始她就有很多追求者,而且,只要是她喜欢的男孩,没有一 个不喜欢她云云。 从她的表情我完全可以分辨出,不管事实如何,至少,她对于这番说辞很有 自信。再配合我对她的日常观察,我得出结论:这是一只名付其实的花蝴蝶,等 级极高的小妖精,超越常识的无差别放电怪物,非常典型的射手座神女。 而我本人,只是一个有梦想而无大志,家境清贫,年已三十,一事无成,终 日胡思乱想发着文学春梦,对于富贵人生毫无追求,只要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其余 皆能将就的典型水瓶座闷sao宅男。 理智上,我明确知道她根本不适合我,但情感上,我却一再地深陷下去。 这让我极度纠结。 于是,我在一贯混开的色文论坛上开了个长贴,标题就叫「追,或是不追, 这是个问题」。回想起来,我之所以会将标题定为「追或是不追」,而不是别的, 已经隐隐透露出我内心那份傻气的痴心妄想。 是的,我当时的确有很大程度上是以为,只要我能摆脱心魔主动去追她,小 羽多半会接受我的。 因为,我们的各种言语交锋、rou体接触,早就已经超出了同事的界线,很多 次,我甚至觉得她根本就是在挑逗我。 最突出的例子,就是自从我让她叫我贱人蓝之后,她有很多次都会忽然莫名 其妙地、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地呼唤着我这个真名,而且,总是嘴角含笑地偷望 着我的反应。 也许,她其实只是单纯地想要取笑我也说不定,但我这边,确实被她这种幼 稚的可爱所萌到了。 那时候,我还没有深入了解过典型的射手女对于水瓶闷sao男来说,意味着怎 样恐怖的一种存在,所以,我非常可耻地……自作多情了。 而这一点,则是我所犯的最大错误。 讽刺的是,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犯这种愚蠢低级的错。 对我而言,历史,果然是毫无教育意义的。 贴子发出以后,坛上各方猛人帮我出了不少主意,回贴质素更是高得让我吃 惊。辛辛苦苦写一篇文章贴出来,也从未得过这么多有意义的回复。原来大家都 这么八卦,不独是我。 至于方向性,由于我的误导,令很多人都误以为小羽已经是我嘴边的肥rou, 不吃白不吃,所以整体呈现出一边倒的倾向。 但是,反方的冷静意见似乎更有理智。 事实上,即使我当时错以为小羽有可能会喜欢我,但我本人最初的倾向却是 不追,最初接受的意见则是冷处理。 因为我直觉这段蛤蟆式的恋情不可能有好结果,而我又一向很怕受伤。 只可惜上天总喜欢和我开这种下流玩笑,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冷处理实际坚持了不到三日。 无论我再如何矫情,一见到她那可爱到无法形容的销魂笑脸,好不容易穿上 的厚重装甲就会瞬间自动瓦解。事实是,我所中的名为小羽的剧毒即使在严格冷 处理的三日间,依然逐日加深。 那之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药可救的我,颇有点自暴自弃地不断对小羽进行 各种不要脸的抽水,几乎可以说无日无之,一股越来越浓的暧昧气氛在四处漫延。 但在那股暧昧的气氛中,我渐渐生出一种奇妙的预感,而且那预感越来越强 烈—— 那就是,无论追或者不追,我都注定要输,并且,肯定输得一败涂地。 只不过,当时的我绝对想像不到,上天给我安排的败绩竟会以这样一种极度 残酷的方式呈现。 / 05. 天雷轰顶 当日,小羽对我的报复行动除了暴力之外,还有各种要胁。其中就包括收起 我的手机这种无聊事。 开头我很火大,因为我的手机里面有许多私隐,而当时她和我的关系远远不 足以接触这些私隐。 但这丫头很倔强,软硬不受,无论如何不肯归还。 我承认,她的确成功地将我拉低到她那个级数,然后以她所擅长的方式将我 击败了。无法可想之下,我只得用同样无聊的方式报复之——我也抢了她的手机, 看了她的私隐。 如此这般,这种小学二年级生的无聊游戏我们来来去去玩了有近十次。 必须承认,这种粗暴的沟通确实拉近了我们的距离,至少,我在她面前几乎 已经毫无隐私可言。就连我写咸湿文学这样难以启齿的事,竟然也向她坦白了。 这一点可谓莫名其妙。 唯一的解释,就是对于自己所爱的人,我太不习惯伪装。当然,那时候的我, 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会爱得那样深。 而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 之前几次看她的手机,都没发现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充其量只有一些自恋 照之类。但某日,我如常报复性地拿走她的手机,她竟然疯了一样追着我,一直 追到洗手间门口,还不停地踢门,高声威胁。 太奇怪了,被我性sao扰都没见过她这么大反应。震惊之下,我深怕这个暴力 女真的会把厕所门拆下来,于是,我没有看里面的东西就急急忙忙地把手机还了 给她。 那之后,她就加倍小心不让我再有机会拿走她的手机,但这样只有让我更加 好奇。 不知道上天到底是想耍她还是想耍我,某日午休,她竟然一时大意将手机放 在桌面上就睡着了。 我偷来一看,结果,瞬间石化。 那照片原本十分稀松平常,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类似的东西,在网络上 我见过很多,几乎每一张都比面前这张更黄更暴力。 假如那照片的拍摄日期是一年前甚至半年前,我都可以若无其事一笑置之。 但事实上,照片很新,仅仅只是摄于几日前。 而我对此,毫无准备。 只要有哪怕一丁点的心理准备,我就不会受伤。 只要有哪怕一丁点的心理准备,我就绝对、不会受伤。 但那一刻,我却连一丁点的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就那样赤裸裸地,独立于冰天雪地之中,眼看无数冰钻穿心而过,接着, 明确无误地听见内心深处传来了阵阵古怪而气闷的碎裂声。 我这才意识到,我他妈的居然为了这个超级无敌的大话精——崩溃了。 那照片,拍得毫无美感可言。 尤其那种令人胃部极度不适的恐怖风格,与那死丫头平日拍的那些丑到不堪 的自恋照可谓一脉相承。 ——照片中,一名赤裸上身,猥琐到令人作呕的中国藉男子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他的臂弯中,竟是我朝思夜想的小羽。 相片中的她,笑得那样甜,甜得那样诡异,诡异到,令我一连打了三个冷战。 毫无疑问,照片是她趁那个猥琐男睡着的时候偷拍的。 而这个场景,又是多么的似曾相识。 不错,其时TVB某名林姓男艺人被炮友偷拍的所谓床照事件,和这张照片 的性质简直如出一辙。 正正是这一个万分残酷的性质,令我瞬间崩溃。 ——因为,透过她们脸上那个极端诡异的笑容,你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对于 她们而言,能够和那个男人上床,真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 06. 心之极限 每个人都有他的极限,而我的极限,就是心脏不好。 明明那段时间,我对她的各种性sao扰似乎都正在变得越来越顺理成章,越来 越像爱侣调情,甚至,她对我的咸猪手都已经几乎不晓得抗拒,让我开始憧憬下 一步要如何对她熊抱,强吻,推倒,然后情致绵绵,美梦成真。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却无比手贱地重重撕开了那一层虚幻的假纱,然后眼 睁睁地看着晴天霹雳,天雷直轰而下,令自己整个傻掉。 如此巨大的天雷无声无息地直劈下来,不仅令我的心瞬间停摆,片片碎裂, 就连心里滴血的声音都仿佛能够亲耳听见。活到三十岁,这么残酷的突然死亡还 真是第一次见识。 接着,我立马明白了另一件十分明显的事实。 ——她和他,正在同居。 记得某次和小羽出外食饭,地点离她住的地方不远,我开的公司车,食完我 说送她回去,她居然坚决不肯。那一刻,毫无理由地,我忽然间有了非常不好的 预感,于是我当场就半开玩笑地说,她肯定是和男人同居怕我见到。她还气势十 足地死撑,说,敢不敢赌?可惜当其时我已经戒了赌三年,虽然疑心,却终究没 有和她赌,后来也就渐渐忘记了这回事。 现在回想起来,她之前一脸伤感地告诉我的那一堆乱七八糟,九成以上都是 纯粹的谎言,完完全全的胡说八道——什么分了手的前男友,什么正与表姐同住, 什么思想很传统,还有什么什么…… 统统都是幼稚无聊的谎言。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二十一世纪,男欢女爱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实在 不明白这个脑残为什么连这种事也要说谎。 我不相信她是因为对我心存幻想才刻意说谎的,绝对不是。 直到几日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我才终于想明白,自始至终她怕的都不是被 我知道,而是被她父亲知道。她之前就说过,她父亲对那男人不满意,强烈要求 她分手,所以,她肯定是怕我走漏消息,才会对我说出那样一番无聊的谎言。 只不过,对我来说,那真是一个极度不负责任的烂借口。 我再怎么无聊无耻,也绝对不会做一个是非精。无论我平日如何以自嘲为乐, 也实在难以想像,自己在她心中,究竟是一个何等不堪何等丑陋的存在。 张无忌他娘亲早就说过,漂亮的女人都会骗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我好恨自己,恨自己一把年纪为什么还会被一个小屁孩骗得团团乱转。 我好恨自己,恨自己这只癞蛤蟆为什么总是发神经痴心妄想,总是一次又一 次地表错情,一次又一次地爱上别人的女人。 这一次,竟然还是一个正在与男人同居的大话精! What the fuck !!! 这么重要的事情,搞错一次两次已经足以令人不齿,何至于三番四次地搞错?! 明明上一次,我清楚记得自己已经确确实实地把那颗可耻的心彻底杀掉了,多年 来,那玩意全无异动,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复苏的迹像,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来乍 尸还魂!? 活该,活该让你这个毫无廉耻的臭东西再死一次!!! 那一刻,我实在忍不住万分阴暗地自嘲,世间上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更白痴 更可笑更悲哀的人渣了,除了我这个小丑都不如的死蠢。 我咬着牙关,将她手机里面的照片来了一次遍历。 想不到里面竟然还有我和我前女友的好几张照片,很明显是她暗中从我的手 机上传过去的。 既然她根本不喜欢我,我实在搞不懂她这样做还有什么意思,也许只是单纯 想作为某种要胁也说不定。但无论如何,那一刻我已经不想知道了,我只是固执 地一张一张地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删掉。 最后,我想要尽量轻柔地把手机放回原处,但僵硬的肌rou根本就不受控制。 寂静的办公室内,手机在桌面上碰击出恐怖的声响。惊醒过来的小羽一脸愕然地 向我质问:「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我顶住令人窒息的胸闷和剧烈的心痛,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无视路人各种诧异的目光,我独自在外面疯跑了大半个小时,将身上多余的 水份全部搾干,转化成汗液,以免太过发达的泪腺不小心泌出了眼泪。 而那个该死的心脏,偏偏仍在毫不争气地阵阵抽痛。有一瞬间,我严重考虑 要将这可耻的烂货挖出,撕碎,吞掉。 当然,事实上我办不到。 那时候,望着五月初灰蒙蒙的天空,我只有不停地冷笑,一如那些脸部肌rou 神秘抽筋的精神病患。 / 07. 最后的尊严 那事件的直接后遗症,是我连续一个月食不下咽,睡不安眠,间接导致原本 就骨瘦如柴的我又瘦了十斤。 大概真的是老了。身体竟然会因为一口吐之不出的闷气而长期罢工,这真是 前所未有的怪事。按照过往的经验,就算午夜梦回之后再睡不着,就算胃气上涌 食不下饭,最多也只是维持几日而已,又何至于持续一个月? 各种胃药也服了不少,却完全没有效果。 毫无疑问,这是名付其实的心病。 论坛上有高人建议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日照常抽水性sao扰,如有机会直 接把她上了更好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