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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一)女装play

    “进。”

    话音刚落,秘书便推门走了进来。

    阮静淞眼皮一掀,见她手中抱着一个纸箱子,便收回目光,一边在文件上签着字,一边问。“什么东西?”

    “阮总,这是楼下门卫拖我带给您的,好像是姓李的先生给您的,交代一定要送到您手上。”

    阮静淞的笔尖一顿,壮似漫不经心地说到:“放着吧。”

    秘书将纸箱子轻轻放在桌面上,然后自觉地离开了。

    门刚关上,阮静淞便放下了笔,心底有些雀跃,却又没展露在脸上。他迫不及待地将纸箱子挪到面前,转了转,发现上面没有写字,只是简单的用封条封住了开口处。

    今天是两人相识的纪念日,李珩之晚上在一家有名的情人餐厅定了位置,还说今天下午会送一份礼物去公司。

    导致阮静淞期待了整个上午,一直没心思工作。

    他找了把小刀割开胶带,打开纸箱子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件酒红色的半袖连衣裙。

    阮静淞觉得一定是自己打开盒子的方式有问题。

    把裙子拿出来,下面竟然还有配套的胸贴,半透明的蕾丝内裤,黑色的长卷发和一双平底鞋。

    连衣裙摸着布料光滑像是绸缎,长度堪堪齐膝,胸前更是性感的v领设计,rou色胸贴是花瓣的形状,最让阮静淞无法忍受的是那条蕾丝内裤,浅粉色的内裤几乎半透明,谁会把它穿在这么短的裙子里面?!

    阮静淞正准备把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却在箱子最底下发现了一张纸,拿出来一看,上面用飘逸隽秀的字体写着:穿上过来,不然我就去公司亲手帮你穿上。

    阮静淞咬了咬牙,知道男人说得出就做的到。

    他把纸条扔回箱子里,刚想把衣服塞回去,门却被敲响了。

    他还没说话,那人便推门走了进来。

    通常下属进门前都会敲门得到阮静淞的允许才会进来,这样直接闯进来的在公司里也只有一人了。

    阮静淞抬头一看,果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公司里的大股东,沈锦淮。

    沈锦淮今年不过三十多岁,是个实打实的富二代,在公司里虽然权利大却不怎么管事儿,对阮静淞的工作能力也极其信任。

    沈锦淮一推门便瞧见阮静淞手中拿着条酒红色长裙,看着还颇有设计感,价值不菲,便露出一脸“我懂”的笑容,凑上去佯装亲热地问到。

    “怎么,给女朋友买的?”

    阮静淞有些尴尬,面上却仍是没什么情绪波动,他不动声色地把裙子压在胸贴和内裤上头,一起塞回箱子里。

    “今天是纪念日,所以托人买了条裙子送她。”

    “啧啧,年轻就是好,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沈锦淮感叹着,话语中却无不透露着年长者没由来的自傲,觉得阮静淞平常看着寡淡,却没想到还喜欢弄这些小惊喜,有些意外。

    “沈总,您找我有事?”

    虽是疑问句,到了阮静淞口中却像是陈述般平静,他不动声色地把箱子顺势放到桌子底下,看向沈锦淮。

    “噢,对,我来跟你商量一下下个季度……”

    …

    时间一眨眼便过了晚上六点,他所在的这层楼大部分员工都已经准时下班了,阮静淞这才拿上东西做贼心虚般溜进卫生间。

    他展开那条长裙,咬了咬嘴唇,还是认命地开始脱衣服。

    西装被整齐折叠好放回原本装着裙子的箱子里面,阮静淞赤裸着上半身,胸前乳晕处微微起伏,除了凹陷的乳首外,看着倒真像少女的酥胸。

    阮静淞之前没用过乳贴,便直接将它贴在了两边乳rou上,又觉得那玩意儿材质摸着奇怪,黏在胸前也很别扭,指甲插进乳贴花瓣状的边缘便打算撕下来。

    只是没想到方才贴歪了些,rutou的位置被带着粘性的硅胶牢牢贴合着,撕下来时连带着牵动敏感的乳首,不疼,却让阮静淞不由自主地喘了声。

    混蛋……

    阮静淞在心底骂了句李珩之,把胸贴撕下来扔回箱子里,又看了看那条蕾丝内裤,纠结了一下还是穿了上去。

    明显小了一码的蕾丝内裤紧紧勒在胯间,给女性设计的情趣内衣自然没有供前面阳具摆放的位置,于是那白嫩的yinjing便被紧紧裹在内裤里,好在尺寸不大,外边看上去也不过是略微鼓起了个小丘,只是难不难受只有阮静淞自己知道了。

    最后把连衣裙穿上,再踩上平底单鞋,带上假发的阮静淞觉得自己看起来一定像个变态。

    酒红长裙裹在身上勾勒出高挑身形,深v设计性感却不低俗,漂亮的锁骨和白皙胸膛无一不夺人眼球,膝盖以下则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

    黑色长卷发被修剪过,仿真头皮若不凑近了看也断然发现不了,衬得阮静淞的脸庞愈发雌雄莫辨起来,让人看了只会觉得是个身形高挑的冷美人。

    但阮静淞却觉得身上哪儿哪儿都别扭,尤其是那条蕾丝内裤勒得紧紧的,走路时磨得私处发疼,导致他一上车,便连忙张开腿把内裤脱了下来,好让娇嫩的花唇两侧得以喘息。

    只是光着下身开车时,阮静淞总觉得每次等红灯,路过的人似乎都瞧见了他藏在裙子下头没被内裤遮住的sao洞,每次路人无意中的一暼都让他觉得浑身僵硬起来。

    他一边猛踩油门,一边在心底又把李珩之唾骂了几百遍,心底却又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莫名期待起来。

    不过十分钟的路程,阮静淞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难熬。

    直到到达餐厅外,阮静淞才又咬咬牙把内裤穿上,推门下了车。紧绷的蕾丝内裤几乎快兜不住胯间淌出的春潮,他只好夹紧了双腿,将脚步也放慢收小。而他身后,驾驶座里方才被坐过的真皮座椅上早已经淌满了xue里流出的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