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事可真是个称职的rou垫啊
翌日一早,女帝是被詹事抱着去上早朝的。 昨夜玩闹得太晚了,丑时将将入睡,没过多久,卯时就又要起身了,女帝今天半眯着睡眸趴在床上不愿起。 本来女帝打算,这么忙,这么困,要不就不要起了吧,女帝还开玩笑地跟詹事说,“詹事迷的朕神魂颠倒,恨不得白日宣yin,日日都不早朝呢。” 詹事一听那还得了,惑乱朝纲这种罪,他可不敢担上,于是瞌睡虫一下清醒了,可女帝不愿动。 詹事只好伏在女帝耳旁,软话说尽地跟女帝央了半天,这才将躺回被褥里的女帝抱了出来。 接下来的洗漱,更衣,女帝都几乎是闭着眼的,詹事和齐福忙出了一身汗,才将将要地赶上。 坐上轿子,一路疾驰到议事大殿,女帝还在半梦半醒间就被抱到了龙椅上,随后,时间一到,殿门开启,群臣躬身入殿。 女帝无奈地叹了口气,拉住了犹犹豫豫,想要站回自己位置上的詹事,“你都迟到了,还下去做什么?从朕这里下去,你是想让满朝都知道朕跟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可是,无端不上朝,那怎么能行呢。 詹事从小便听话守矩,儿时就算病得再重,只要还能下床,詹事便必然要赶到夫子的课堂上听课,常年保持的好习惯,让他从不适应如今的状况。 虽然他也清楚现在怎么下去都是错的,但他心里还是不得劲,仍是很纠结,“陛下,臣应该上朝的。” 女帝瞅阶下的场景,大臣们快要站好位置进行早朝了,她急急拉住詹事,问他,“你上朝是为了什么?” 詹事垂眸思考了会,下意识地应答,“替陛下分忧解难。” “好,那朕问你、你现在在不在议事大殿里?” “在。” 女帝满意地笑了,她将詹事按着往下,直到詹事的双膝跪到了地板上,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轻抚詹事的衣角,“既然人也在,地方也到了……” 女帝挑起詹事的下巴,语调逐渐变得十分蛊惑,“爱卿想替朕排忧解难,是吧?”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眉眼里满是笑意,“那就把衣服脱了,躺在这里。” …… 台下。 大臣们排好队列,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得整整齐齐地,只待女帝一声令下,便准备开始今天的早朝。 有和詹事交情好的大臣留意到詹事的位置上是空的,回忆记得今早好像没有听闻詹事请假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早朝将始,于是只得把事情压在心底,打算等下早朝了再去找詹事问问。 今天的早朝有点不同,女帝反常的立了几个屏风在龙椅前挡住了视线,自进门起,群臣就还没见到过他们亲爱的女帝呢。 议事前,有大臣关心地问起女帝。 女帝仰躺在龙椅上,朗声开口,“爱卿不必忧心,朕只是昨夜偶感了风寒,太医叮嘱莫要受风见光罢了。” 原来是这样,提问的大臣顿时把心放回了肚子了,接着又是群臣的附和,请求女帝要多保重龙体,好好养病云云。 女帝看着裸身躺在龙椅前的詹事,小声调笑他,“詹事这台阶做得可真好,触及生暖,又软……又会出水。” 方才的对话里,詹事说他想要为女帝排忧解难,女帝借口说脚冷,便让詹事脱光了衣物,躺在女帝足下做一个暖脚的台阶。 詹事的腹部柔软又有韧性,女帝轻轻压了压,确实感觉触感不错。而且,自赤裸在龙椅前,詹事的脸色就红的不得了。 他听着同僚的交谈声,清楚地明醒着这是在早朝,而他,正一丝不挂,躺在众同僚面前,舒服得出水,一切……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屏风。 他不敢想象,若是屏风倒下了,若是屏风遮不住他的身影,若是……被站得边的同僚发现了他,他该怎么办。 可,女帝不允许他四处乱瞟,她又将詹事的眼睛蒙住了,足尖时不时地略过身下rou具,将那小詹事给缓缓唤醒了。 詹事心里害怕,可同时又忍不住觉得刺激,与灵魂的战栗相比,身体诚实地发情了起来。 女帝的足尖轻轻撵过铃口,将那透明的欲液逼迫得流脏了rou具,女帝神色舒缓,语气带了点疑惑,“詹事是在找什么?是想看看有没有哪位爱卿也见着了詹事sao浪的身体吗?” 女帝的视线扫过屏风后虚空的一个位置,穿过遮掩,便能发现那里站着的赫然是“兵部侍郎……是詹事的知己吧?…他好像知道了詹事今日缺席,正紧张地望着台上,仔细地观察朕的神情呢。” “这屏风,上层好像是镂空的,从外边看,还能瞧见朕龙椅的扶手呢……差一点,便能看见詹事高翘的rou臀了。” “齐福,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嘴上撒着谎,女帝满意地看着詹事随着她口中的描述,幻想着开始动了情。 詹事方才还未脱衣前,眼前还是看得见的,他当然知道屏风不是镂空的,兵部侍郎也看不见他,可是…… 黑暗中,被蒙蔽住的双眼,无法视物的恐惧,他不知羞耻的裸着身子,还在诸位同僚面前,摆出了这样yin荡的姿势。 这一切的一切,怎么……能让他不敏感。 “呜……陛下,求您…不要再说了……”詹事小小地哭出声来,他害怕被阶下的大臣们听见,于是压抑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