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要不要兼职作交配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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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他的等级评定结果出来是在一周之后,虽然名次不是前面的,但总算还是S的级别。俱乐部通知周一去签合同。 等待结果的这一周中,景已经遵照俱乐部的建议将现实生活中的一切处理好。辞了工作,父母早亡,与其他亲戚关系也不好,不怕被发现“失踪”了。然后退租了房子,打的去了郊外的赛马俱乐部新马训练场。 一个高级经理模样的人笑着将一份合约推到他面前:“景先生,这是合同,请确认无误后签字即可。合同期是三年,酬劳根据你的评级以及后续的表现上下浮动,每个季度一付,会直接打到您提供的银行卡里。当然在合同期内,景先生恐怕也没有机会用到这些钱就是了。因为一旦合同签好,景先生就会正式成为我们俱乐部的一匹赛马,我们也会以对待牲畜的方式对待景先生,无论是吃食还是排泄,睡觉,乃至交配,都由我们控制,赛马只有服从。如果有违规行为,则根据情况会被降级甚至开除,有时也要支付高额的违约金……” 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控制,会被当做牲畜一样对待……单纯只是想象一下,景就觉得身体发热,性器yingying地顶着紧绷的牛仔裤。两颊通红的景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高级经理显然对此司空见惯,依然保持职业微笑:“另外,景先生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那就是成为赛马后的职责范围。” 景疑惑地抬起头,高级经理眨了眨眼睛,解释道道:“我们俱乐部的赛马分为普通赛马和特殊赛马。普通赛马就是为客人提供比赛及各种表演及服务的。特殊赛马则为交配马,顾名思义就是所谓的种马。当然我们俱乐部不仅有公马种马,也有母马种马。交配马是专门用来给普通赛马泄欲而存在的。” “景先生可以选择是单做普通赛马,还是也兼做特殊赛马。当然,特殊赛马的酬劳是另外结算的,对于排名不是很好的赛马也有一定的照顾。”高级经理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这种邀请我们只对有潜质的赛马才会提出来,所以景先生务必好好考虑一下。” “那……”景不知为何想起来之前面试时搭档过的男人——不,公马,有些犹豫:“普通赛马除了和种马交配之外,还有和其他赛马交配的机会么?” “这个自然,只不过这只会发生在客人想观赏指定赛马交配的情况下才会发生。一般情况下,普通赛马为了保持体力和爆发力,都是会被强制禁欲的。而定期泄欲一般都是使用交配马的。” “那么,身为交配马,也可以和其他交配马交配么?” “纯交配马并没有这样的权利。但如果是兼职,普通赛马和交配服务会轮换进行,普通赛马期自然和其他赛马一样有使用交配马的权利。” 景沉吟片刻,还是决定答应兼职交配马。一来他排名不太好很有可能掉到A级去,二来,他暗暗觉得这样应该有更大机率再次遇见那匹公马…… 合同很快签好。高级经理笑道:“好的,现在景先生已经是我们俱乐部的一匹赛马。从现在开始,景这个名字将不复存在,你会获得一个新马编号。” 说着,高级经理叫来新马训练场的主管:“接下来就交个你们了。” 主管答应了一声,转身上下打量了母马一遍,突然自腰间取下鞭子,一鞭子抽在了景身上。 “唔!”母马吃痛地闷吭,一时却不知为何挨打。 主管回头朝一起进来的工作人员骂道:“愣着看什么?你们见过穿着衣服的马吗?还不赶紧把这幅人皮给扒了。” 母马这才明白自己挨打的原因,赶紧动手自己去解衬衫的扣子。 “唔!”又是一鞭子抽了下来:“有这么前肢灵活的马么?” 两鞭子下来,虽然隔着衣物,母马还是觉得肩膀到大腿被抽的部位火辣辣的疼,不敢再造次,只好战兢兢地站着,任两名工作人员拿了剪刀将他的衣物剪个粉碎,扯下来丢到垃圾桶了。 “吴主管还是一样的严格啊,怪不得调教出来的赛马都比其他训练场要来得优秀。”高级经理笑道。 “林经理过奖了。新马就是这点不好,老改不了像人的动作,要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痛知道规矩,后面才好调教。” 说话之间,母马已经被扒的一丝不挂了,有些局促又有些害羞地站在陌生的男人们面前。 男人们欣赏着眼前这具精壮紧实,肌rou匀称的身体,刚刚两条鞭痕淡淡地从肩头拉到大腿根,堪堪擦过硬得像小石子的rutou,下体,淡淡毛发中,性器早就不甘寂寞地立了起来,兴奋地摇摆着。母马想用前肢去遮掩一下,但到底被两鞭子打怕了,只敢前肢放在身侧,羞耻地接受着男人们的视jian。 “果然质量不错。”吴主管评价到:“怪不得面试部那里极力推荐要当做交配马使用呢。这么敏感yin荡,公马们肯定喜欢。” “哈哈,单这个底子可太青涩了点,还要吴主管多多尽心调教才行呢。”林经理奉承到:“好了,我也该走了,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了。这是这一季最后一匹赛马了,训练时间最短,务必麻烦吴主管督促,争取赶上秋天的新马赛季。” “这是自然。”吴主管答应着,回头吩咐工作人员:“将这匹母马先装上临时马嚼,带去洗马房先简单清洗一下,然后和其他马运到情趣俱乐部的大改造场去进行改造。”说着,陪同林经理走了出去。 这里,工作人员拿来一个金属棒的口塞,横亘在母马的牙齿之间,在脑后系牢。母马被扯得头部朝后仰,但偷眼看了看工作人员腰间相同的鞭子,没敢喊出声来。 马嚼戴好,母马的前肢被握成拳,用透明塑料膜裹起来,又在身后被用手铐铐住。接着是一个眼罩遮住了他的视力。又有一个项圈被带到脖子上在后面与马嚼相连。 完成这一切,母马的津液已经顺着嘴角流得满胸脯都湿了。 “啧!口水这么多,跟发情的母畜yindao似地,真脏!”工作人员笑骂道。一边拿了缰绳在颈圈上系牢,然后牵着视力被剥夺,只敢摸摸索索地朝前挪步向前走去。 另一个工作人员走在身后,突然抽出鞭子抽了母马一鞭。“快走!磨蹭什么!” “唔唔!”这次没有衣物的阻隔,痛感比先前更强烈的多,母马眼罩之后的眼内几乎噙了泪,当下不敢怠慢,磕磕碰碰地跟着工作人员向前,穿过一个与他之前进来的门对面的暗门,正式进入了赛马俱乐部的新马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