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狐奴[训诫sp]在线阅读 - 八欢愉(sp,抽臀缝,HHH

八欢愉(sp,抽臀缝,HHH

    将梨木薄板落在沉白遍布红痕的臀上的时候,封蔚然想,若是他木材说错了,再打两下也勉勉强强算对好了。

    结果沉白没有错,他打的时候说的是什么名号,他忍了这三下之后,报的就是什么名号。

    “梨木薄板。”沉白挨了打,轻哼一声,报了答案,分毫不差。

    封蔚然未免遗憾,看沉白犹豫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追加两下的,索性又提起了一块板子,带孔的。

    “有孔桃木厚板。”结果腿上那下刚起了响,沉白就报出了名号。

    接下来的五六块板子,他都是这么快速精准。

    封蔚然有些不快,提起藤条的时候用了些力,在沉白通红的脊背上落了一道白痕,一边看它缓缓上色,一边问:“奴儿该不会是不听话偷看了吧?”

    “狐奴不敢。”被无端污蔑的沉白有点委屈,封蔚然半信不信,余下两下打得更用力了些,沉白一个挺身,扶在额下的手握成了拳。

    汗津津的。

    “绞金丝藤条,狐奴真的不敢,主人,主人。”他急急地唤着,一声三转,格外勾人。

    封蔚然知道他真的没看,只是觉得逗弄他挺有意思,刚巧,他这样配合着,应该也是觉得挺有意思。

    他故意说:“不论你看不看,我都不知道啊,你可是妖。”

    然后捡起一支羊皮软鞭抽下去,很刁钻的,与藤条的伤重合,沉白一抖,也是犹豫一下,道:“羊皮软鞭……狐奴真的没有,不过这个有点羊味儿。”

    封蔚然失笑,又拎起一条粗鞭,随手照着伤重的地方抽了下,轻声骂道:“狗鼻子。”

    “明明是狐狸鼻子。”沉白委屈。

    “好好,狐狸鼻子。”封蔚然鼻子当然远不如沉白灵敏,闻不出来,也不知道沉白能闻出多少。

    只是无论他打得多么刁钻恶意,沉白都没有出错,让他有点郁闷。

    而且相似的都打完了,榻上还剩下的,都是挑挑练练后特点比较鲜明的。

    封蔚然并不觉得一路全对的沉白这还能犯错,于是一边拿起荆条,一边从箱子里挑了根竹鞭出来,打在沉白身上。

    然而他的计划落了空。

    “细竹鞭。”沉白轻易辨认。

    “只有这一根竹鞭,哪用分粗细,错了。”封蔚然就当全然忘了“细”那个字是自己说的。

    “唔。”沉白委委屈屈地应声。

    下一个就是荆条,沉白挨了打,犹豫一下,声音有点不确定的轻:“竹条?”

    “哪来的竹条?”封蔚然失笑,“两次了哦。”

    谁知接下来一连两个,沉白都说错了,封蔚然掰掰手指一算已经四次,稍微有那么一点不确定。

    “怎么回事?”他用戒尺在沉白红肿guntang的臀上狠揍几下,“狐狸鼻子不灵了?”

    旋即他就回过味来,这小东西,在故意犯错。

    故意得他都能猜到,就和他刻意说他偷看,欺他一样。

    果然,就算被他警告了,接下来的两样沉白还是故意说错,封蔚然一数六次,觉得自己可能不太行。

    他并不是纵欲之人,就算眼前这个狐狸再狡猾,他也不能叫他吸了精气去。

    封蔚然心中有了计较,拿起最后一根厚牛皮条绞成的简单鞭子。

    这根鞭子重,鞭梢以细绒缠着,避免下重手打坏了皮rou。

    其实这一箱东西都轻巧,来来回回每一处挨打的地方怎么也得受有百余下,也打破了沉白细嫩的皮。

    只这根鞭子格外笨拙些,偏于刑具,就像沉白白日里受过的马鞭,而在封蔚然手上,尤为可怖。

    他下手就是极重的,沉白单薄的脊背颤着,因疼痛而支起的蝴蝶骨带着红痕,漂亮极了。

    臀上、腿上,各一下。

    “马鞭?”沉白分明认出来了,疼得满头大汗,还要胡言。

    “五股牛皮鞭!”气得封蔚然照他的臀上又是两下,说道,“我是rou体凡胎,晚上还要睡觉,做三次算了,余下的,每次十鞭,屁股掰开!”

    他才不会说是担心自己做不到七次。

    哼,教你故意犯错,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他看着沉白通红的臀纤细的腰,再看他素白纤细的手指扒开丰润的屁股,红肿的rou从指间溢出来,而疼得一哆嗦,偏生怕也听话而执着地手指用力,把臀缝彻底掰出来,露出那一朵微粉的花……

    封蔚然喉咙有点干,决定还是打快一点,最好把他直接打到哭。

    鞭子落下,不重,但臀缝里是屁股上最为娇嫩的一个地方,何况粗砺的皮革还会扫过微微分开一点的xue口,只一下就打得臀缝通红,xuerou充血鼓胀。

    “呜。”骤然遭受这样的折磨,沉白低哀地呜咽出声。

    封蔚然对这个疼的程度有点没底,又打了三下,见沉白抖得厉害,就收了手,抚着他渗出冷汗的脊背,可脊背上有伤,反而让人颤得更厉害些,于是他只能抓住他的尾巴,捋着蓬松的毛。

    “是太疼了么?”他问道。

    他还记得龟公说打这个地方格外痛快些,可这看起来只有痛,没什么快活啊。

    不过沉白来他身边,这一天一夜也没什么快活体验,只是伤口愈合得快,反而格外遭罪些。

    “疼……”沉白呜咽着,声音有点哑,“无妨的,主人快活就好,狐奴愈合很快的。”

    “可你不快活。”封蔚然喟叹一声,到底是扔了鞭子把人揽起来,用柔软的帕子擦去他身上的细汗。

    “晌午那龟公说那些花样的时候,那两个小倌都在兴奋着,看得出来他们能快活。”

    沉白仰头看他,眼眸里水盈盈的。

    “您若是想,我也可以成那个样子。”他手指攀上封蔚然的肩膀,说,“只要主人喜欢的,狐奴都可以。”

    “我何德何能?”封蔚然定定地看着他,翻身把他压在床上。

    “你值得一切最好的。”沉白仰起脖子,腿勾住封蔚然的腿,任他压着自己的小腹,用力绞起xue口,不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他整个人完成了一张弓,虾子般孱弱,又漂亮、可欺。

    封蔚然一边理亏,一边又手痒得紧,他起身,而沉白立刻跪伏下去,叼起了那根鞭子,往他跟前递了递。

    “你这样纵我,我会得寸进尺,我会想看你痛到崩溃的模样。”封蔚然拎着鞭子警告着。

    沉白眼尾弯弯,笑一下,就如春风。

    “那我尽量坚持一下,吊着你,不让你看想看的,你就不会轻易踢开我啦。”他轻声说着,诚挚极了。

    然后他跪撅起臀,以手用力扒开那伤痕累累两团rou,将可怜的臀缝和xue口露出来。

    在邀请。

    封蔚然眼热,捋着手里的鞭子,甩了一个漂亮的鞭花,却是没有把责打落下,而是抬脚踢踢沉白的腰侧,说:“去排了。”

    等沉白卸去肠道里的负担,膝行回来,封蔚然已经换了一条散鞭。

    “还剩三十六下。”他恢复了冷酷。

    沉白乖乖地跪伏在榻上,沉下腰,饱受蹂躏的臀rou就送得很高,就在封蔚然最趁手的位置。

    散鞭没那么凶狠,就是每一下都会把他整个臀缝都照顾到,还会波及伤最终的臀丘,又疼又麻,异样酥痒。

    封蔚然打几下,就上手揉几下那两天软rou,按沉白所说,抚着他敏感的耳朵和尾尖,看着他秀气的性器在痛楚之中站立,吐出晶莹的液滴。

    “真的,狐奴在主人的捶楚之下,也不止是痛的。”沉白抬起一张脸,是带着情潮的红。

    “倒还真是奖赏了。”封蔚然打完,举起散鞭在他脸上抽一下,调笑道,“小yin货。”

    “只属于主人的小yin货。”沉白讨好地咬着他袖角,晃一晃,清冷妩媚一张脸顶着撒娇的样子,倒是毫不违和。

    封蔚然扔下鞭子,愉快地把人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玩弄他红肿的xue口,从脂膏里挑了一瓶催情的,毫不吝啬地挑出很大一团,摸在嫣红的xuerou上,顺着xue道送进去,在肠壁上一点点抹开。

    被鞭打又玩弄,沉白是疼的,可他努力去接纳封蔚然给予他的一切,渐渐因媚药而情热,入骨。

    “呜!”弄到一个稍硬凸起的位置时,沉白身躯一紧,封蔚然就知道是这里了。

    这是媚药跟着花心一起起了作用,沉白柔韧的身躯变得情热而瘫软,白皙的肌肤上遍是红痕,那么yin靡,随封蔚然摆弄出一个前后庭俱大敞的姿势,将凶恶的性器送入汁水淋漓的xue道。

    他被温柔而紧致的所在容纳,有脂膏的润滑,进出顺畅无比,软热的肠rou紧紧地贴着他的yinjing,仿佛在吮吸。

    “呜!”沉白低喘媚叫着,黑白的分明的眼眸在泪水的覆盖下变得混浊,仿佛被玷污,一张烧红的小脸上湿痕一片,盈润嘴唇微张着,很欲也很诱惑。

    封蔚然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用自己的唇堵上了他的,伸出舌头在那口腔中搅弄,上下配合着,将沉白弄得一片瘫软凌乱。

    他知道沉白射了,弄得小腹一片凌乱不堪,后xue将他绞得格外紧,于是他直起身,更加大力地挞伐起来。

    “奴儿你看,你这saoxue吃得那么欢快。”

    红肿的xuerou被粗壮的性器撑到几乎通透,随着性器的进出而外翻缩入,仿佛一朵靡艳的花在反复绽放。

    yin液、jingye混着融化的脂膏,将这交合之处弄得凌乱一片。

    “呜……太大了,慢、慢一点。”沉白也被弄得凌乱,恐怖的快感将他裹夹、淹没,偏偏身后和xue口仍痛着,让他清醒,为快感加了成。

    封蔚然知道他在快活,比弄痛他更有成就感,怎么可能慢下来。

    他抽插得愈发快了些,次次都要擦过沉白肠rou之中最为敏感的那一处,也从他xue道的收缩中获取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射进沉白肠道深处的时候,封蔚然体味这快感的悠长余韵,抬手一看床头红绸外的一截红烛已经燃尽,对自己这一次的持久格外满意。

    旋即他退出来,让沉白跪趴着,稍缓片刻,握着柔软的尾巴,接着就着那红肿得厉害的xue口cao了进去,被很温柔地接纳。

    “第二次。”

    他怀疑那情药也在对他起作用,让他兴致格外高昂。

    沉白快疯了。

    在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别的狐妖所言,不论是不是媚狐,都要享受过情欲的美好,才算不虚此妖生,不枉开了灵智在人世走一遭。

    快感堆叠到极致,和痛感一样又欢愉又痛苦,那样抵死疯狂,又让他想渴求来自封蔚然的更多。

    不论是痛也好,是快乐也好,只要是他所给予的。

    但初尝彻底情欲的狐妖还是很快到了极限。

    “不、不要了。”他泪流满面,可射了两次的封蔚然还是坚定地掰开他一双腿,cao了进去。

    “呜——”沉白搂着封蔚然的脖子,悲鸣既痛快又痛苦,他想躲开,又无助地迎合着。

    许久终于结束,后xue的那话儿抽离,被弄得一片凌乱的沉白不住地喘息着,无意识靠着封蔚然的胸膛,低低啜泣。

    封蔚然许久未动,沉白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呜咽着靠近他怀里,蜷缩着,忽然感觉到了一点不对。

    他怎么又硬起来了!

    不是说好了三次!

    眼看封蔚然又起了兴致,伸手就要把他捞起来,准备食言而肥,沉白“嘭”的一下,变成了一只白狐。

    蜷缩起来尾巴一掀盖住脑袋,谁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