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获傲娇总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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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理理一众随着雌虫的车一路驶到了一家酒店前,饭局上,雌虫身边坐着刚才的几个小花,跟雌虫一块轮番给妫乘弦敬酒,一连灌了妫乘弦好几杯,仍有继续下去的趋势,坐在一旁的妊冬然看不过去,准备起身帮妫乘弦挡几杯,却被雌虫大声呵斥了:“你怎么着?这酒是敬你的?你多大脸啊?懂不懂规矩啊?” 妫乘弦听得这番指桑骂槐的话,也只得让妊冬然坐下,自己将那杯酒接过来喝了。妘理理眼看着妫乘弦在饭局上居然是被灌酒的那个,不由得对那位雌虫的身份多有揣测,心里估摸着大概是甲方之类的吧,看着对方的脸色小心作陪着。 酒过三巡后,对方估计也喝嗨了,便拍了拍旁边的几位小花道:“来,给妫总表演一下那个助助兴。” 小花们扫了一眼在座的诸位,面有难色,估计不是什么正经要求,但金主的话是不能不听的,于是只得纷纷起身,褪下裤子,趴在地上排成一排撅高了屁股,露出双腿间的生殖腔。 妫乘弦一看之下,大为震惊,原来之前打进去的高尔夫还没拿出来,只是撤走了圆柱形的扩张器而已,现在小花们的生殖腔口仍含着一颗白色的高尔夫球,排成一排撅着屁股,看着像正在下蛋的母鸡似的,颇为壮观。 雌虫瞥着妫乘弦的脸色“嘿嘿”笑了几声,站起身来走到一个小花旁边,伸出脚就踩在了卡在xue口的那枚高尔夫上,用力碾压下去,只听得脚下的小花一阵慌乱地哭叫:“啊啊!姐……涨!涨啊!不能进去了……要破了…破了……” 雌虫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使着力,回过头冲妫乘弦说道:“这么多雄虫里,就属这小子xue最浅,其他虫都能含进三个高尔夫,就这臭小子只能含两个半,我今天输球可不就坏在这小子身上吗。” 妫乘弦听罢,知道雌虫是输了球拿这小花撒气,他听着小花凄惨的哭叫虽然也有些不忍,但毕竟不想为了区区一个小明星而得罪甲方,只得装作不在意一样默不作声。 那雌虫见妫乘弦不接话,又接着说道:“说起来,我记得妫总的公司有找过这小子代言来着,那妫总可更要看看他的表演了,之前我们还玩过往这些小子的xue里塞金珠,能塞多少就带走多少,结果这小子虽然xue浅,但居然塞得比其他虫都多,这可是真是怪事啊。”说着,用力踹了那小花屁股一脚道:“快点吐出来!” 那小花微弱地哭叫了一声,接着便开始撅着屁股使劲,被高尔夫球撑得嫣红薄弱的xue口rou眼可见地一收一缩着,很快便将卡在xue口的那个高尔夫“噗”地一下排了出来,白色的球体带着透明的粘稠液体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一圈,最终被雌虫踩在脚下,稍微瞅了两眼道:“嘿,这好像就是我最后打进去的那个球吧?就是这一洞搞得我杆数超了。”接着,像还嫌不够刺激似地又冲跪着的其他小花屁股踹了几脚道:“都愣着干嘛啊?要把这球含一辈子是吧?” 小花们挨了踹,自然不敢怠慢,顿时一个个都撅着屁股拼命使劲,一时之间包厢里“噗噗”之声不绝于耳,一个个白色的高尔夫球纷纷滚落地板,看起来就像一排母鸡集体下蛋似的,那场面既yin靡又怪异。 期间服务员还曾进来过,见到这一场景也是一脸见怪不怪,只小心避开了地上乱滚的高尔夫球,服务完又很快退了出去。 妫乘弦跟妊冬然身为雄虫,自然不会对这种场景产生性趣,妘理理玩得多了,也是一脸淡定的样子,甚至在心里悄悄拿这些小花的颜值与姬慕英比较,结论是:还不如姬慕英半分好看。 于是整间包厢就只有那只雌虫自己在那玩得不亦乐乎,将小花们好不容易排到xue口的高尔夫球又给残忍地推回去,惹得包厢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yin叫声,如果这时候有警察进来抓聚众yin乱,绝对一抓一个准。 那雌虫玩得嗨了,竟然直接抓起一个小花掏出自己的那玩意就怼了进去,只听得小花一声凄厉的惨叫,连连哆嗦道:“啊呜!姐……球还在…还在里面……啊啊啊!姐……顶坏了…哈啊…好涨……” 妫乘弦看见那雌虫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做这种事,不禁觉得面前的饭菜难以下咽,他放下筷子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开口请辞了。 “嗯?妫总要走啊?”那雌虫从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花身上抬起头来,看着妫乘弦似笑非笑道:“别急着走啊,我这后面还有更精彩的节目要给妫总看呢。” 妫乘弦一心要走,没注意到雌虫那有些怪异的脸色,再次请辞道:“不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回去处理,只能先失陪了。” “这样啊。”那雌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冲身边的秘书使了个眼色道:“那就把那个拿出来给妫总看看吧。” 秘书听罢,会意地鞠了一躬,转身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几张照片摊在桌子上,妫乘弦凑过去一看,上面赫然是他被妘理理压在酒店房间门口墙上深吻的照片,整张照片虽一点rou没露却极其色情,妘理理的手探入他的臀缝里,他胯下也明显鼓起一个小帐篷,而他的表情也是极为迷醉,眼角眉梢皆是情欲的薄红,嘴角还流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看就知道早已沉浸在了雌虫的信息素之中。 妫乘弦望着这些照片,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他抑制住心底的愤怒一张张看过去,其中有他早上醒来时衣裳半敞坐在床头发呆的照片,有他被妘理理压在床上舔胸的照片,甚至连他被射大孕囊翻白眼的照片都有……看角度,无一不是从窗外用高倍摄像机专门拍摄的,虽然被窗帘挡住了大半,成像也有些模糊,但从偶尔露出的脸部特征来看,确实能看得出是他。 妫乘弦越看越心惊,乃至心里生出一股无端的恐惧来,要知道,在这个对雄虫贞cao要求极严格的社会,这些照片随便放出一张去都能毁了他一辈子…… 雌虫漫不经心地摸着怀里哭得抽抽搭搭的小花,欣赏着妫乘弦那精彩纷呈的脸色,面带微笑地开口道:“哎呀……真没想到妫总私生活这么丰富,并且都这个年纪了仍不放弃追求雄虫的幸福,我看得真是很感动啊,哈哈哈……” 妫乘弦听得这些话,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又很快松开,过了良久,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雌虫听罢,耸耸肩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我不过是想贵公司分我一点股份罢了,之前也说过了……” “胡扯!”妫乘弦没等雌虫说完便拍案而起,激动地吼道:“怎么可能给你这么多股份?!” 雌虫对于妫乘弦的反应并不意外,无所谓地撇撇嘴道:“这个嘛……当然就是看妫总觉得那些照片值不值这个价了……” 果然,一提到照片妫乘弦的脸色就变了,他竟找不出一点话来反驳对方,身为雄虫,身为公司老总,这些照片流出去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他最清楚不过,可真要把股份给了对方,那就代表承认了这个是自己的软肋,以后这种拿着照片勒索的事便只会多不会少…… 妫乘弦进退两难,几乎被逼到了绝境,身上一阵阵地冒着冷汗,任他绞紧脑汁也想不出一个有效的应对方法,看着面前雌虫那张欠揍的笑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扑上去猛揍几拳。 然而,妫乘弦这个想法刚刚在心里冒头,便看到一个身影冲了出去,一手扯开雌虫身上的小花,一手抓着雌虫的领子,结结实实给那张猥琐的笑脸来了几拳,直打得那雌虫眼眶乌青,鼻血迸溅,一松手便从椅子跌落到地上,捂着脸不断哀嚎。 妫乘弦自认没有通过意念传达指令的特异功能,他诧异地看着抱手伫立在雌虫面前的妘理理,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有此举动,一时间只怔在当场,看着那雌虫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大吼道:“你他爹的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于这个问题,妘理理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反问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他爹不就是个被包养的……”地上的雌虫刚说到一半,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顿住了。 “嗯,被包养的什么?”妘理理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雌虫道。 这下开始轮到雌虫的脸色变来变去了,估计是没想到这个才跟妫乘弦相处不到两天的金翼居然会如此坚定地站在妫乘弦那边,她捂着脸喘了会气,瞪着妘理理嘴硬道:“金翼又怎样?你现在不是还没进军队么?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妘理理听得这话,面无表情地挑挑眉道:“比如呢?” 那雌虫坐在地上,捂着脸转了好一会眼珠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妘理理率先发难了:“你知道的吧?普通的监狱是关不了我的,我的事也不归一般警察管,那就是说,在专门管辖金翼的军队到达之前,我有非常充分的时间把你揍个半死,这里任何一位都阻止不了我。” “哈?”地上的雌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着妘理理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啊。”妘理理点点头道:“我心里爽快了。”接着又道:“而且打架斗殴关的时间又不长,只要不弄死你,卸你半个胳膊两条腿的,我过几个月就又出来了,到时候还揍你。” “喂!”地上的雌虫惊得跳起来道:“你至于吗?!妫乘弦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妘理理伸出一只手道:“5个亿。” 雌虫非常崩溃:“你放屁!” 妘理理非常无辜:“我没有啊。” 雌虫彻底放弃拉拢妘理理了,眼见局势不妙,便转而服软道:“行,咱们有话好好说,妫总,你不会以为她这样就能制服我了吧?” 观看了全程的妫乘弦点点头,转而对妘理理说道:“她还有个在上初中的儿子。” 雌虫这下是真的怕了,她终于妥协道:“别动我儿子,股份我可以不要。” “照片备份删了。”妫乘弦十分坚决。 雌虫无法,只得示意在一旁已被吓呆了的秘书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插入u盘,将里面的东西当着妫乘弦的面通通格掉了。 “ok。”妫乘弦站起身来,将桌上的照片扔给妊冬然,看着那些照片在妊冬然手中的打火机上燃成灰烬,这才转头冲仍坐在地上的雌虫说道:“那么今天就先失陪了,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万一我哪天发现这些照片泄露出去了,那你儿子的安全将很难保证,知道吗?”说完,不等雌虫做出反应便带着妘理理与妊冬然走出了酒店,一路前往门前停着的轿车内,待坐在副驾驶上时,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浑身都瘫软下来。 妫乘弦扯着早已被冷汗浸湿的衬衫,从后视镜里望着坐在后座的妘理理,正欲开口,却被妘理理抢先一步打断了。 “哎,妫总,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您不用谢我,我主要是也不爽那傻rou拍我照片,不过您如果一定要感谢我的话,那我也不好拒绝,5亿就不用了,要不您每月加个5万吧?就当是雇我当保镖了,嘿嘿,我要求真的一点也不高,特好满足……”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妫乘弦看着后座滔滔不绝的妘理理,开口打断她的话道:“那种货色,儿子就是她的软肋,只要拿她儿子来威胁她,她根本扳不倒我,在你出手时我就想到了,只是也没必要阻止你而已,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哈?”妘理理诧异地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前方妫乘弦的后脑勺许久,被噎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末了,只得抬起手狠狠地朝妫乘弦比了个中指,嘴里啐道:“不识好歹的臭rou子!” 妫乘弦挑眉道:“你骂谁?” 妘理理撇了撇嘴讪讪道:“我骂刚才那个雌虫。” 妫乘弦听罢,一脸冷淡地转过头看着窗外,在车内谁也看不到的角度上弯了眼眸,嘴角仿佛冰川融化般勾起一丝弧度,脸上的表情是罕见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