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塞zigong放电,按摩棒cao烂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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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反应好大啊。”妘理理坐在床边,看着姜从崩溃的样子“咯咯”地笑着把玩着遥控器,用指腹摩擦着上面那个写着“电击”的按钮道:“嬴振给我的时候还说这算是比较温和的玩具了,但现在看来哪怕是这种玩具对老师来说也还是太刺激了啊。” 像是在回应妘理理的话般,床上的姜从不断挣扎着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嚎,双腿间的yinjing跟生殖腔像坏掉了一样不停地喷水,小腹像是要把膀胱里的尿液都挤出来一般痉挛着,双腿用力在床上蹭着,将已被尿液跟yin水浸透的床单搅得更加不堪。 无视床上哭得涕泗横流的姜从,妘理理又从床尾抓过一样东西仔细端详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顺带瞥了一眼被玩得快要崩溃的姜从,自言自语道:“这个比我的还小一点,应该还能承受吧?”说着,便不顾姜从的挣扎,用手分开了他绞在一起的双腿,将手上那东西抵住那嫣红的xue口缓缓插入。 “啊啊……呃呃嗯……呜……”被束缚双手的姜从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躺在床上大张着嘴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声,被动地迎接异物的进入。 妘理理手上的那东西是根极普通的按摩棒,——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不论是形状还是长度都没有任何出挑的地方,要放在平时用可能也就是个增加房事情趣的小玩意,不过……现在的姜从体内却还放着一枚要命的跳蛋,这就使情况有所不同了。 在妘理理的动作下,按摩棒一路畅通无阻,长驱直入,一直插到甬道的最深处,抵住了那枚犹在不停放电震动的跳蛋。 此时,妘理理通过手上的触感知道插到底了,但她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继续给按摩棒施压,在外力的作用下,按摩棒顶端顶着跳蛋,跳蛋压迫着宫口,一点点,极其缓慢地顶开了那圆润的小口。 “啊啊啊——!”姜从在蒙眼布下瞪大了双眼,由于电流不停刺激宫口的原因使得他浑身都在不停地抽搐,此时的他通过身体里那不同寻常的酸麻感判断出了妘理理接下来要做的事,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占据了他的大脑,他顿时口不择言地胡乱求饶着,尽管知道这是没用的,但极度的恐慌还是使他猛烈挣扎了起来,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疯子,在雌虫的禁锢下又哭又叫地边漏尿边扭动身躯,哪里还有平日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 对比姜从的慌乱,妘理理则显得格外淡定,她用膝盖压住姜从的一边大腿,一只手制住另一边大腿,剩下的一只手则不慌不忙地将按摩棒持续朝他生殖腔里推进,嘴里云淡风轻地安慰道:“没事没事,这点电压电不坏的,就算进去了也还有线带着的,可以再拉出来的,不要这么怕嘛。” 就在妘理理说话间,跳蛋已被顶进了宫口大半,椭圆形的跳蛋卡在那圆润的小口中间疯狂震动着,持续刺激着那块脆弱敏感的软rou,姜从被玩得几近崩溃,拼命摇着头疯了一样哭喊着:“不行不行不行!!要电烂了!啊啊啊!电烂了!咿噢噢噢……不要再进去了……噢噢……我受不了了……” 面对着姜从的求饶,妘理理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道:“不是跟您说了没事的吗?相信我吧。”说着,手上猛地一用力,直接将卡在宫口的跳蛋顶进了那娇小的zigong里,连带着按摩棒的头部也挤了进去,卡在宫口处堵住了出口,没了出处的跳蛋便在那狭小的zigong内到处乱跳乱震,直电得姜从吐出了舌头,翻起了白眼,浑身剧烈痉挛着,一时间竟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像得了哮喘似地剧烈喘气,很长一段时间都回不过神来,差点就这样背过气去。 “噶……哈啊……咿…不行……拿…拿出去……呜嗯……”过了许久姜从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伏在床上艰难地开口,跳蛋在zigong里胡乱闹腾四处放电,使得小腹的抽搐停不下来,他嘴角流着口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些许支离破碎的词语。 “别说这么扫兴的话嘛,老师。”妘理理说着,伸出手按了按姜从的小腹,zigong里的跳蛋闹腾得很厉害,隔着一层皮rou都能感受到里面的震颤,本是用来孕育虫卵的娇弱zigong如今居然放入了这种东西,想也知道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不行……呜……求你……啊啊呃呃呃……真的……要坏了……呜嗯……肚子里…呜……好难受……”姜从被拷在背后的双手难耐地绞在一起,伏在床上抽抽搭搭地呜咽着,由于被蒙着眼睛的缘故,他的视野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有个东西在他脆弱的zigong里乱跳,时不时有电流窜过,激得他小腹一片酸麻。 “好了好了。”妘理理像哄小孩似地拍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姜从的脑袋道:“等试完这最后的功能我们就拿出来好不好?” 姜从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胡乱点头,心里期盼着这场折磨早点结束。 “真听话。”妘理理满意地笑笑,奖励式地拍了拍姜从的头,伸手打开了插在姜从双腿间按摩棒的开关。 随着妘理理的动作,本已经躺在床上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姜从顿时尖叫着弓起了身子,嘴里胡乱嘶吼着,小腹痉挛得不成样子,饱满结实的双腿在床上乱蹬,就连拷在身后的双手也将束具挣得“哗哗”作响,他痛苦不堪地在床上翻滚着,好似插入他双腿间的不是按摩棒,而是烧红的烙铁一般。 此时在姜从的体内,那根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按摩棒头部正以极快的速度在宫口大幅度旋转着,且旋转得毫无规律可言,宛如一条活鱼般在敏感的宫口里乱蹦,将姜从的肚子里搅得天翻地覆。 此时的姜从早已分不清自己体内传来的是快感还是痛苦,电击zigong的疼痛跟搅弄宫口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像是极致的折磨,又像是无上的绝顶,他在这种奇妙的感受中沉沦下去,仿佛丧失了语言功能般,只能通过嘶吼来宣泄身体里过载的情欲。他时而颤抖不止,时而嚎啕大哭,他感觉自己脑袋一片混沌,感觉自己要活生生葬在这恐怖的折磨中。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姜从自己感觉像是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直在旁边作壁上观的罪魁祸首终于大发慈悲地关掉了他体内的那根按摩棒,将它抽了出来,在按摩棒头部离开生殖腔的那一刻,被堵在xue里的大量yin水也随之“稀里哗啦”的倾泻而出,将本就一塌糊涂的床单浇了个湿透。 “哈啊……啊啊……肚子…呃……肚子里……还在……呜……还在动……”没了按摩棒的生殖腔一时间还合不拢,xue口尚保持着大张的状态,如果从xue口处拿电筒照亮往里看去,还能看到最深处的那个圆润小口处有着不正常的蠕动,那是跳蛋还在里面。 “嗯?那个啊,一会再拿出来吧,我已经把放电功能关掉了,应该没那么难受了吧?”妘理理满不在乎地说着,动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对准那仍在痉挛的xue口,一口气突入到了最里面。 “呃啊啊啊——!”与按摩棒那普通的尺寸完全不可比拟的粗硬性器长驱直入,毫不客气地凿开最深处那饱受折磨的小口,将头部顶入了狭小的zigong内部,硕大的性器头部几乎占据了整个zigong,将还在里面跳蛋挤到最上面,死死抵住zigong壁,尽管已经感觉到没有空间,但妘理理仍在继续往里挺进,直到姜从被顶得几欲呕吐,嘴里语无伦次地哭叫着,这才停下了进攻的动作,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律动起来。 “噢!噢!噢……呃呃呃……要…要顶破了……噢……轻……啊…呃……”姜从直感觉自己内脏都要被顶出来了,巨大的性器与跳蛋一同jianyin着狭小脆弱的zigong内部,这早就超过了普通性爱的范围,姜从甚至感觉自己变成了个专门取悦雌虫的飞机杯,任由雌虫的性器将自己内部突刺得变形酸胀几乎破裂也无法反抗分毫,所有哭泣与求饶通通都不管用,唯一的使命就是伺候雌虫达到高潮,在此之前,不管自身感受如何,哪怕是昏死过去也不能停止。 这种想法带来的深深无助感与zigong里那无休止的酸麻感一起折磨着他,将他的意识搅得一片混沌,好似翻滚在汹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何时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