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礼(摸奶洗xue,夹绳,按地狠cao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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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忐忑不安地回了府上,叶青就传话去,叫他到府上试礼。 既然是要做男妾,自然该让主家看看嫩xue水多不多。 他不敢拖延,论礼,定了要娶哪家,主家就得派婆子去,男妾在家时该由主家摸xue挤奶,再抽一顿屁股看看乖不乖顺,再光着屁股抬到府上,便能入主家的侧房伺候。 但他…… 他是自己不要面皮,主动请着主家来验。 若是主家不满意,xue叫主家摸了,也是白白被摸。不满意了赶出府去,还得叩头谢主家花时间验他。 他褪了平日的衣裳,穿了一身青衫,小心翼翼地去府上扣门。 府上的小厮关了门,便请他把衣服脱了。 甚至还没到后院,便得被除衣裳。 光溜溜的得被丫鬟和小厮瞧。 他不敢不听,乖乖的伸手就要除衣服。 小厮拦了他一把,道:“少爷说了,只除下身就可。” 他便乖乖的把下身光了。 小厮点点头,边上的侍女端了一铜盆水来,说:“指挥使,我家少爷让人给你洗洗花xue,得把腿对着我们岔开,得罪了。” 秦牧面如火烧,红着脸,看着看门的小厮一左一右,拉开了他的腿。 他那处长了一点毛,花xue的颜色倒还嫩。 只是……那处从不曾有旁人碰过。 侍女弯下腰,先用温水蹭着嫩xue附近,后将手指伸了进去搓揉,又用手提起他的阴蒂,用刮板刮了几下。 “唔……唔啊……嗯……”秦牧软软的花xue哪里经得住这么对待,刚被手捏住阴蒂,便忍不住喘起来,只极力隐忍着不叫出声。 侍女面无表情,只有脸蛋微微发红,说道:“指挥使,您得大声叫,越大声越好。您xue里水已经渗出来了 ,既然是上门请主家检验……何必扭捏,反惹公子不痛快。夫人他们……其实也不愿收你,您得多讨公子的喜欢。” “是……我明白了。谢姑娘提点……”秦牧听说王府的夫人瞧不上他,心里微微一凉。 他出身军户,毕竟没有读过几年书。 世子素日便和皇子们那么亲厚,许哪家的贵女也使得。 若是被王府赶出去,他…… 他是里子面子都没了,还得被人撤了职。 上门请主家查验,本就是得被想求的主人家里里外外玩上一回,若主家高兴,cao了也不是不可能。被人弄了的双儿,再许人,就不那么好许了。 于是他也不再忍,红着脸,一边张着腿被人洗xue,一边浪叫。 “啊……啊……嗯……”男人的声音直叫得正堂都能听见。 王爷微微皱了皱眉:“青儿也闹得太过了。” 虽然试礼就是要看男妾sao不sao,乖不乖,最好是那等俊美又yin贱,可以肆意折辱,又会生的美人儿才好。 但是,多半那些上门的男妾,主家都是看不上的。 若长得还有兴趣,拉开腿cao一顿,就收了通房,也不叫做男妾,只锁在家里便完事。 若没兴趣,连cao都不cao,摸完了痛打一顿,让人顶着烂屁股哭哭啼啼地回家去。 叶青既然开了口,对秦牧就是有意思的。 有意思,还叫人受这样的辱……又何必? “你们男人可不懂那些,这不是青儿的主意,是我弄的。”他妻子笑吟吟地道:“凭他是什么身份,上门来验,就得放下脸面随便青儿作弄,若不先将他作弄乖了,以后如何压得住人呢?咱们青儿的脾气也够软的,三皇子都欺压他成什么样了,三言两语地就又俯就了。” “收了秦牧,到也好。”王爷微微叹了一口气:“起码不担心,青儿会嫁进宫里叫三皇子磋磨了。” 王妃神色微微一闪,心想那可未必。 三皇子那个性子,叶青三番四次地拦着,到如今身上没受一点伤,三皇子就是对他有心思。 秦牧就是被收进来,一个男妾罢了,三皇子若想收叶青,秦牧才到试礼,几句话的事就能赶出去。 只盼着叶青不要真喜欢三皇子才好。 她特意安排了最严苛yin贱的试礼给秦牧,叶青一直在暗处看着,希望他能歇了做男妾的心思吧…… 秦牧好容易被人洗完了xue,瘫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个小厮抬着他,把他放到一根粗粗的绳子上,秦牧的两腿软软地垂着,小厮熟练的把绳子抬到了肩膀上。 那绳子上被浸了媚药,刚刚做上去只觉得发热,后来就会痒。 被架在上面的人会下意识的用花xue蹭绳子,越蹭就越是出水。 左蹭右蹭忍不得,哪怕不到一刻钟的路,那人也早贴着绳儿发浪了。 秦牧也正是如此。 他情不自禁地喘息着,眼尾被逼得泛了红,嫩xue把绳子吃的越来越紧,原本挺着的后背也早弯着瘫在了绳子上。 等过了正堂入后院,他旁边的侍女捂了他的嘴,解释道:“这叫“绳轿”,指挥使若有幸入府,出入就得坐着这个。绳上浸的药以后会换成更烈的,府里不许男妾失态,指挥使刚刚不知道,现在不许叫了,府里还有老夫人,夫人说,若惊了老夫人,便直接赶出去。 秦牧喘息着,几乎被逼得带了哭腔,低低地问:“以后换了药也不许叫?” 后院里回廊更多,上上下下,走起路来更颠的慌,怎可能不出声? “是,一声也不许出。不然,白天黑夜地发浪,岂不是没规矩。”侍女扬了扬嘴角,道:“指挥使也别怕,若是初犯,只是在正堂当着家里奴才抽一顿xue,若是再犯,才是赶出去。” 秦牧微微垂眼,道:“王府……是不能没规矩。” 不许出声,他便只能闭嘴隐忍,只是脸上越发红了,隐隐有泪被逼了出来,他尽力无声地挺直了身子,坐在绳子上,过不到一会,却又伏了。 叶青旁观着他的可怜相,笑道:“还挺乖。”说着,把手边的糖糕拿了两块,吩咐侍女:“就说看他乖软懂事,我赏他的,叫他从你手里舔着吃,舔干净了。” 侍女领命去了。 秦牧得了“乖软懂事”四个字,心里一松,面上浮出笑影来,就要拿糕,侍女却说,叶青吩咐他要他舔。 秦牧脸色微微一变。 之前府里这样作态,还可以说是王妃不满意他。叶青既然夸他乖巧,就是多半要他的意思。 要他,却要他舔东西吃,还特地要舔干净。 可见,叶青夸的,是他那幅yin态。 他笑了笑,真俯身吃了糕点,又仔细将碎渣添净,道:“请你回去告诉少爷,就说……妾身谢他的赏。” 叶青在附近听得明明白白,一闪身笑着从房里走了出来:“指挥使如何就肯定我要你呢。” 秦牧抬起头看着他,笑了笑:“我不要面皮,嘴上撒撒娇罢了。” 叶青轻轻把已经瘫软的秦牧抱到怀里,倚着门道:“真不要面皮,我在这办了你,再扔出去如何?” “只要世子喜欢。”秦牧悄悄亲了一口他的指尖,道:“办了我也没什么大碍,左右我今日来,也是声名俱毁,在旁人嘴里是个不要脸的双儿罢了。” 叶青笑了笑,把他往怀里按了按:“好,那我就办了。” 说罢,他把人抵在墙上,拉开秦牧的腿,cao了进去。 秦牧猝不及防,想叫,却强忍住了,眼泪却滚了下来,有一声没一声地喘,登时便抱紧了他的腰。 “怎么不叫?”叶青逗着他:“叫出来啊,我还要射在里面呢。” “我叫出来,对世子不好。”秦牧勉强笑了笑,瘫在他怀里,双腿无力,几乎要滑到地上:“世子……进去弄我吧,还能cao得深些,不然……我太紧,你抵在这享用,也难受……。” “真乖。”叶青微笑着用手托起他的脸亲了亲:“指挥使果然是乖软懂事,被我cao了,也想着我的好处。”说罢把他一只腿架在肩头,狠命cao弄起来。 秦牧四肢无力,被男人弄着,忍不住叫了起来,浪叫声支离破碎,渐渐地被折成了哭腔,然后是一叠声的求饶:“世子……世子……轻些……求求你……顶我轻些……” 他眼神都有些空了,只是嘴里一声声地叫着求饶。 “喊主人。”叶青笑着换了个姿势,把他弄到地上,像cao一条狗似的cao着在地上高撅屁股的男人。 “主人……呜……主人……小母狗……小母狗的saoxue……好爽……请主人都射给我……” 秦牧嫩xue被叶青狠狠的抽插疼爱,疼得直哭,小嘴里不断地吐出要他cao得更狠的sao话,然而那一声声浪叫和半闭着的眼睛却说明,这地上的美人儿是被干得快承受不住,几乎没了神智,只知道重复男人的要求。 “好狗儿,真乖。” 叶青满意地点点头,射在了秦牧体内。 秦牧浑身一颤,才从那种感觉里醒过了神,双腿滑腻腻的,白色的东西不住滴下来。 叶青骑在他身上大笑起来,许久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行了,滚吧。” 秦牧点点头,艰难地撑起身子。问道:“可有衣服?” 叶青笑了笑:“用绳轿抬回去,你门口自然有。” 秦牧放软了声调:“我若是滴了一地……你也要受罚。不若先让我洗干净?” 叶青揽住他的腰道:“这么乖啊,都被我欺负成这样还想着我?” 秦牧在他怀里哑着嗓子笑:“你要我,是我的荣幸,我欢喜着呢。” 叶青摸摸他的脸,叹了一口气:“可怜见的,我就收了你吧。” 秦牧又惊又喜地看着他。 叶青戳着他的肩膀数落他:……你呀,脾气太好。 “我爹娘不想让我收你,我只好先办了你,他们就不好闹得太难看了。” “都被人欺负到脸上,也不知道和我发发脾气,硬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