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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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德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让他皱起眉头,合上眼皮。 这是真实的世界。梦寐以求的Omega就躺在他旁边。所有的渴望和付出都不再只能为幻想服务。看来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走错,而现在,毫无疑问,他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自从和兰登见面开始,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别人身上发泄过。只是因为没有兴趣。在耀眼的太阳身边,所有星星都会黯然失色。雷蒙德的手不是第一次拿鞭子,但从未有一次驯养让他如此满足。这是他注定要抓进笼子的猎物。 “药。”凭空伸来一只手。 雷蒙德从床头柜上抓过药盒丢过去。 “不是这个。”塑料盒砸回雷蒙德脸上,“避孕药。” 看来离梦想还差得远。雷蒙德不得不离开床铺。所幸像这样房间的抽屉里总有先见之明。兰登接过药片,就水一口吞下。 “你居然不带套。”他难受地吐了下舌头,“真是个混蛋。” “失控了。” 雷蒙德很难想象有朝一日这种话会从自己嘴里说出。他以前甚至没有插入过那些希望他调教的Omega。然而雪松攀附墙纸凹缝沿路生长,他被淹没在暴雪之中,想将这个人一起拉下悬崖。他甚至快要听不见兰登嘶哑的哭声了。 “很正常。”兰登背对着他耸肩,“是我。” 雷蒙德看不见他表情,但足以想象。大约是那样骄傲又无谓的自鸣得意。毕竟,自己只是再一个因为他而沉沦的Alpha而已。他抬手抚摸兰登后背的指痕。这些印记不似标记,会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逐渐消弭于无形。 “说起来,”雷蒙德开口,“你平常吃的是什么药?” 兰登有一个随身的小药盒,他一直不甚在意。但正值青壮年的身体却成了药罐子,他很难不对此有所疑惑。 “一种Omega激素。不是什么大事,但太久不吃我可能会死。”兰登说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当然,如果不想吃,也有替代品。” “什么?”雷蒙德问。 “zuoai。” 雷蒙德很难不认为他在信口开河。 “就像一种信息素补充剂。你闻到过,我的气息非常寡淡。医生说我低于平均水平太多,这不健康。长期下去会有很坏的影响。”兰登解释,“所以吃药,或者和Alphazuoai刺激腺体,都是有效果的方法。” 雨。细雨。再到暴雨。雷蒙德意识到他总是无意识地忽略对方的信息素。也许兰登本身的存在已经突出到不需要任何信息素刺激也能使他兴奋。“听起来你就是为了被cao而生的。”他说, “以前不是这样。直到……”兰登撇嘴,“没什么。闭上你的嘴。我很讨厌。” 雷蒙德不以为意。“雨水的确不像你的味道。太安静了,随时都会消失。”他说,“我以为你至少应当是一种烈酒或者鲜花。” “为什么要谈论这个?”兰登扯过椅背上的外套披上,现在雷蒙德看不见那些漂亮的印记了。他喝了口水,滋润因为干咳太久嘶哑的喉咙,“不如记住控制自己。你信息素的威压强得我快疯掉了。” “我不认为你在这一点上没得到好处,”雷蒙德说,“你求我停下的时候下面也还是射出来了。” 这次兰登把手机砸了过去。雷蒙德精准地接下。 “学会顺从你的Alpha,即使是临时的。”雷蒙德把手机丢给他,“记得我告诉你的话。如果你真的想骗过安西尔,就不要再开派对,也不要把你的狐朋狗友拉到公寓去。如果你想zuoai,我随叫随到。” “去你妈的。”兰登骂道,“为什么老头会那么信任你?” 他逐渐意识到雷蒙德和以前任何一个试图接近他的纨绔子弟都不一样。那些人就像安西尔送给他的玩具,感兴趣的能在他手中多留一会,不想要的丢掉也不会可惜。然而雷蒙德在安西尔那里比他有更大的话语权:安西尔从未让人跟着他回花园别墅,更不要提下禁足令这样愚蠢的举动。 “因为我爱你,其他人不会。”雷蒙德依旧给出了同样的答案,“老板看清了这点。” 兰登不反驳他了,大概反驳也没什么用。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雷蒙德从床上坐起来,手指轻抚Omega后颈。他仿佛已经看见应该位于那块皮肤上的项圈,“你可以慢慢明白我能给你什么。”带汗的指腹在侧颈划过一条湿痕,最终压在腺体上。那里微微凸起,皮肤干净无瑕。 “随便你。”兰登哼道,“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让我去?” “这是董事会的决定。”安西尔点了根烟,捻在指尖,“新的方向不适合墨守成规的老人,最好由新鲜血液来带领。” “您太谦虚了。”电话里传来轻轻抽气声,“但是,我实在是太年轻……” “我以前注意到你的简历里有涉及这方面的内容,所以它应该对你有帮助。”安西尔吐了个烟圈,“还是说你不想干了?” 那头静默片刻。“当然不。”声流振动,“我万分荣幸。” “很好。”安西尔椅子转了个向,俯视脚下的水泥森林,“明智的选择。” “但是新分部建在南部海岸。考虑到一些琐事,请给我一点时间。”那头低声道,“另外……” “你可以把兰登带过去,”安西尔看着火光慢慢侵蚀烟草,“我注意到你们最近走动很密。” “真的吗?”声音中有难以掩饰的惊讶,“但他的学业……” “本来只是个让他耗时间的名头。不继续也罢。还能让他离开首都那群混账朋友。”有人敲门,安西尔转过身,“或许跟着你去那边能让他学到新东西。” “我明白了。”对方声音恢复了沉静,但仍然微微波动,“不会让您失望。” “还有什么事吗?”安西尔打开门,“我接下来有个面谈。” “不……暂时没有。祝您顺利。” 雷蒙德挂断电话,低下头,轻轻抚摸腿间柔软的银白尾羽。 “你觉得他发现了吗?” 然而他不能得到回答。跪在床边浑身赤裸的青年口腔被圆环卡着,Alpha性器深入喉咙,他只能发出粗重的呼吸声。雷蒙德偏头看向书架上的相框,两人的笑容在暖黄灯光下亮得刺眼。他手上用力,将青年的脑袋按得更深些。 “如果不想我射在脸上,就用舌头。” 青年涨红了脸,伸出舌尖,艰难地舔舐柱身。他脸颊两侧肌rou突出,因为难以吞咽,不得不前后轻轻移动脑袋,以喉咙口软rou磨蹭前端。明明都坏成这样,居然还坚定地相信那个男人会爱自己。雷蒙德不明白这是否是一种愚蠢还是自欺欺人,所以他决定一点一点捏碎这种幻想。 当他要求在卧室做时,兰登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然而交易条约的要求令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安西尔的电话来得恰到好处。雷蒙德肩膀夹着电话,熟练地将青年双臂捆到了后背。兰登的身体结实得不像Omega,需要费些力气。但在一个曾经带给他极致快感的Alpha信息素威压下,本能很快令他屈服。 这是个婊子。雷蒙德终于知道那些Omega为什么会这样说。当他从隔壁房间取来录像机立在床前,跪在被子上蒙着眼睛的兰登从听见他按下启动键滴答一声时就开始颤抖。他在害怕,腹肌因兴奋而急促的呼吸小幅起伏。 “刚才都听到了吧。” 雷蒙德掐着他下巴迫使他将口腔打得更开。升迁是意外的事情。安西尔将他调离权力核心的目的很难推测。离开老人身边,调查的难度急剧增加。但让兰登同行,则意味着安西尔有意将他推向管理层。 “我应该向你的父亲报告你最近学了什么吗?” 雷蒙德解开眼罩。因为恶心,青年的睫毛上闪着水珠。他愤怒地盯着雷蒙德,双手却因为被束缚在身后不得动弹。 “把你的力气节约到表演上,”雷蒙德将他的脑袋往旁边掰了些,让他看向摄像机。红灯如星星般一眨一眨闪烁,那是正在运行的信号。 “大家都在期待着。” 青年鼻子喷气,低头将他性器深深含入,快速摩擦着。雷蒙德抓住他头发,深吸口气,闭上眼睛挺腰,尽数射在深处。在这座肮脏下流的单人公寓里,他终于连最后一块净土也抹除了。 圆环坠落,兰登跪在地上,拼命咳嗽。他抹掉嘴角的唾液,“他妈的,”他嘶哑地咆哮道,“你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 以老头的人精程度,绝不可能看不出雷蒙德的危险性。然而安西尔居然将他调配到了新公司的分部高位,甚至连着兰登也打包出售。安西尔是真的不打算管自己了。兰登意识到。老人正在以扶植自己家族成员的态度给予雷蒙德照顾。 “只是得到我应得的。”雷蒙德扣上皮带,走到摄影机前,取出存储卡,“你说,如果大家看到商界大鳄的儿子给他的下属koujiao,会是什么反应?” 他这些日子频繁地拜访公寓。兰登的禁足令解除后并未怎么离开这里。他差不多把雷蒙德当成仆人呼来喝去。雷蒙德知道他只是在用幼稚的方式报复自己,因此也毫不犹豫地索取报酬。 他们之后又做过几次,这却是雷蒙德第一次主动录像。兰登脊背泛起一阵冷汗,“你敢……” 不,雷蒙德不会这么做。那是自毁前途。但兰登毫无信心。不像之前的人,雷蒙德只是个无名之辈,不会被人关心。他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怕。会被毁灭的只有兰登自己。 “取决于你的表现。” 雷蒙德将存储卡揣进衣兜。兰登没有去抢。以雷蒙德的手腕,早已不知弄了多少个备份了。带走不过是给他个警告而已。他握紧拳头,喉咙深处的灼烧感仍未消失。 “收拾好你的行李。下周日早上八点,我会在门口等你。”雷蒙德关上卧室门,“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