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堕落的开始(调戏,课上破处)
书迷正在阅读:鳏夫太过敏感、私人招聘会、被迫ooc的快穿(父子双杏年上)、王府春情(双性 1v1)、不正经系统、被小偶像cao翻了(高干H)、我弓虽了男神舍友、脑洞合集、在哥哥怀里撒个娇(h)、为了当个正常男人我付出太多了
“小少爷,我在来的路上一直听说您基本不上家教的课,没想到您水平这么高。‘水稻与小麦的广泛种植与阶级社会形成’这题,答得特别好。” 简单批改完课堂小测之后,陈鹤羽刻意拍起了林小少爷的马屁。叛逆的小孩只要多夸夸,应该就能驯服的,他如此想道。 “老师客气了,都是您言传身教的结果。” 林楷骏刻意换上奶声奶气的声调,重读言传身教这个词,以一种纯真的眼神看向满脸通红的陈鹤羽,发出声声嗤笑。 装什么乖宝宝,刚才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真不害臊啊。陈鹤羽恼羞成怒般地大喝一声。 “在课堂上要严肃一点!” “老师,您刚才跟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严肃,这才过了多久,就这么凶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哦还有,现在已经下课了不是吗?” 越说越来劲,干脆别理他,陈鹤羽迅速收拾好文件,匆匆忙忙走向房门。 “陈老师,下次授课记得穿件结实的衣服。不然容易着凉~” 什么厌学,都是鬼话,真厌学能有这么损的嘴?算了,契约还没签,权当没听见,权当没听见。陈鹤羽用力扣上房门。 门外守候的家仆本向跟他说些什么,但却被这一下动静,吓得直打哆嗦。 凭借天赐的好记忆力,陈鹤羽完全不需要家仆引路,一个人气冲冲地走到林晖阳的书房兼办公室门口。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刚想推门而入就听见门缝里传来的讲话声。 “林董,骸礁监狱那儿的暴动,我们应该出动突击队吗?” “囚犯杀光了,联邦给我们的补贴也就没了。出动巡逻艇包围那座岛,把他们饿上几天,然后喊话劝降,不降就调遣斩首部队进去干掉领头的。总之别死太多人,都是钱。” “是” 随后便是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陈鹤羽听见这声儿连忙敲门,假装刚到门口。这要是被发现自己偷听,不得一并斩首了? “林董,小少爷的初次课程结束了。” 脚步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林晖阳的声音。 “进来” 恭恭敬敬地轻推开门,陈鹤羽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笔直地站在一旁的军礼服男人。他是不敢跟这人打招呼的。陈鹤羽径直走到林楷骏桌前,从文件夹里取出小测纸放在桌上。 林晖阳看向那军服男人。 “走吧,迅速通知下去。” “是!” 军服男人退出房门后,林晖阳拿起小测纸看了一会儿,随后开口称赞道。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楷骏写这么多字,而且看得出来每个字都是用心写的,完全没有他以往的潦草风格。陈同学,你能告诉我你用了什么手段吗?” 我用嘴帮他解决了生理需求,这话能说出口吗?陈鹤羽努力挤出一个假笑。 “小少爷他很聪明的,只要努力备课,讲得生动具体一些,并且让他多思考就可以了。” “漂亮的场面话。” 林晖阳拿出一张林氏银行的银行卡,站起身来走到陈鹤羽身边。 不久前这位老板的所作所为陈鹤羽可不敢忘,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林晖阳搂住肩膀。 草草草,这个变态是24小时持续发情的吗。好像打他但是又怕被做掉。 “你很缺乏社会经验啊,小陈同学。我要是你我就会气定神闲。因为这样不会暴露偷听的事情。” 啊啊啊,变态在摸我耳朵,他又要。嗯哼?偷听? “我不是很明白林董你在说什么。” “我一般习惯用新型药物试验来灭口,这样可以利益最大化,你知道的,临床数据对药物开发来说很宝贵。” 冷汗和泪水同时出现在陈鹤羽脸上,他还有父母要养,可不能死。哼,以这兄弟俩的习性,一定是让自己给他当性玩具的由头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这狗男人也不难看,就当被狗干了吧。 陈鹤羽这边正做着奇奇怪怪的思想准备。林晖阳则把陈鹤羽的手摊开,将那张银行卡放在他手上。 “这张卡里有三十万的小钱,你的学费一年好像是十万?这个月的欠款利息是三千块,欠款本金六万。付完之后也能剩下一点儿。算是我给你的定金。” 一点隐私权都没有呢,一次三十万吗?也不知道该庆幸自己够值钱还是该感叹有钱人连嫖娼都是如此阔绰呢。 “我是第一次,如果可以的话,请林董温柔一点。” “哈哈哈哈哈。”林晖阳松开手臂,扑克脸换成一副笑颜。“这是家教劳务契约的定金,你似乎理解成别的东西了。” 笑你。唉,算了。不草我就好。不过还真别说,这个狗男人笑起来比那张死鱼脸好看多了。 陈鹤羽是三下五除二就当场签完了包含保密协定在内的七八份契约,他一分钟也不想多呆。最后一份签名完毕之时,他便转身离去。 细细观看着手上的小测纸,林晖阳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呼吸间有轻微的精腥味,只换了上衣。单纯的koujiao吗,楷骏这是在玩怜香惜玉的把戏不成?” 时光飞逝,转眼间陈鹤羽已经给林楷骏上了一个月私人课。期间并没有被要求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直到这一天的到来。 “老师,我今天不想上课。你回去吧。”林楷骏一改往日的面貌,失魂落魄地说着。 “嗯?生病了?” 都说时间能冲淡一切,一个月没被强迫行房事的陈鹤羽对这位小少爷已经放心到可以触摸额头探测体温的地步了。 “不是。”林楷骏轻轻推开陈鹤羽的手,低着头沉默。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陈鹤羽也算是多少明白了一点这位小少爷的脾气。本性或许不坏但是很要强。 “跟老师说说吧,有情绪就得宣泄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你觉得呢?” 只见林楷骏突然抱住陈鹤羽,小脸紧紧地贴在陈鹤羽的肚子上,哽咽了起来。毕竟也上了一个月的课,陈鹤羽看着不免心疼,他将手放在林楷骏的头上,轻轻抚摸着。 “哭出来就好了,老师不会说出去的。” “今天是我生日。” 原来如此,林晖阳那个老变态好像去什么骸骨监狱巡察去了。连亲弟弟的生日都能忘,真够绝的。说起来,这孩子似乎爹妈走得都早,林晖阳对他来说也就跟爸爸一样吧。唉,虽然有钱但是缺爱呢,真可怜。 “要什么礼物跟老师说,林董不关心你,老师关心。” “什么礼物都行吗?” 林楷骏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出现些许喜悦。 “说吧,我都可以满足你的。” “我想要老师你。” “嗨,就这啊,嗯?什么意思?” 林楷骏双臂环绕住陈鹤羽的脖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贴在陈鹤羽面前。 “仆人们都忌惮我,哥哥每天忙着工作,老师你是第一个这么关心我的人。但我害怕你只是为了钱。陈老师,跟我做吧,我不想跟你之间只是雇佣关系。” 陈鹤羽是第一次听见情话,心里一下子小鹿乱撞方寸大乱。糊里糊涂地点了头。虽然一下子就后悔了,但为时已晚。 林楷骏的唇已经贴上了陈鹤羽,一个月未曾见面的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与上次不同,林楷骏这次的动作不再如野兽般饥渴。 左手隔着衣料抚摸陈鹤羽下身,右手则一颗一颗地解开陈鹤羽的衬衫。衬衫褪去后,林楷骏又将右手捏住轻薄背心的右肩,滑过陈鹤羽的手臂。粉嫩的rutou挺立着,宣示着陈鹤羽此时的欲望。 划开拉链,褪去纯白内裤,嫩菊与小roubang一并露出。二人唇分,林楷骏将陈鹤羽背面朝上压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运动短裤正准备将roubang送进陈鹤羽体内。 “我是第一次,轻点儿” “第一次的话可能会有些不适应,老师你可以讲课来分散注意力,我会听的。” 说罢,大roubang就突入未被开发的雏菊里。 “啊——,今天要讲的是国家与战争的诞生。” 后xue生疼,而正被taonong着的roubang和被舔舐的耳垂又向大脑传来愉悦感。陈鹤羽就这样在疼痛于快乐之间,照着事先备好的课叙述着,试图转移注意力。 “生物有,啊,维持生存和繁衍的本能。所以国家诞生前的人类也会围绕食物与性展开激烈竞争。” 林楷骏抓着屁股的双手渐渐移动到陈鹤羽的胸前,指尖围绕两个rutou画圈。 “哦 哦 哦,在生产力有限的情况下,当时的雄性智人为了赢得生存竞争,除了争抢食物之外,会不惜使用暴力来确保自己的jingye能在更多的雌性体内生根发芽。这是原始战争产生原因之一。” 林楷骏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与陈鹤羽的屁股碰撞发出断断续续的响声。他在陈鹤羽耳边轻声呢喃道。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为了在老师你的xiaoxue里留下dna而卖力。不过这么一说现在的老师你跟那个时候雌性智人一样呢。看来我们进化得很好不是吗,现在男人也可以像食物一样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战利品。” 陈鹤羽被这话撩拨得羞愧而又愉悦。神圣的知识被下流的性事玷污的背德感与精力旺盛技巧丰富的年轻rou体给他带来的rou体欢愉相交织。他的roubang尖端不断流出透明的体液,如一个没被拧紧的水龙头。 此时得他早已忘记了自己要讲的课。全身心投入到rou体的快乐之中。 一次,两次,三次。陈鹤羽越来越配合林楷骏的动作。到林楷骏累到躺下之时,他的后xue里整整积攒了三次的jingye量。然而已经完全陷入yin乱状态的他并没有就此结束。 只见他跨坐在林楷骏的roubang上,被湿滑的jingye填满的后xue主动对roubang发起攻势。yin靡的水声回荡在小少爷的房间里。守卫在门外的侍从家仆都自觉站远了不少。 伴随着小少爷的哀求声,满身大汗的陈鹤羽才有一丝恢复神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