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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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张宝寇被接回刘家后就改了姓,可是他一直没法儿习惯,就像他没法儿习惯大母生的哥哥冷淡的脸。 哥哥刘略,身材高大,面部似他母亲一般白皙俊朗,这几年外出做生意才晒黑了,也更有威仪了。 张宝寇就像一个游离在刘家的外人,睡了一场大梦,醒来大哥真的成亲了。 他梦到自己被大哥压着拜了堂,像女人一样被大哥压在身下,湿淋淋的yin液打湿了他的臀部。 大哥要成亲了,对方是个小户家的女儿,张宝寇这几天没少听到了大母抱怨。 几十抬嫁妆被抬进了刘家,张宝寇望着周围张灯结彩,红色满目,心想我何时才能成个亲。 轿子直接被从偏门抬了进来,喔原来是个妾。 张宝寇见帘子被打了起来,好奇地张望,竟发现轿子里根本空无一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违抗他大哥。 张宝寇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拍手叫好,只差多放两串爆竹庆贺。 大哥对他不算坏,也说不上好,更何况他最近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自己,张宝寇进刘家后什么也没学会,只会混吃等死。谁会喜欢野种呢,张宝寇作为刘略五叔在外沾花惹草留下的种,上不了台面,只是捏着鼻子认了而已。 刘家没人瞧得起他,张宝寇一直知道,也没人在意他是不是为他死去的爹娘争气,反正家产总归不是他的,而是刘略的。 思及此,张宝寇更加快活了,刘略闹了个大笑话,明天怎么同大母他们交代? “你很高兴?”突然有人问他。 “对啊……”张宝寇的笑容凝固了。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前厅招待客人吗? “你又怎么在这里偷懒?”刘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我,我,我这就去前厅。” 张宝寇抬腿就走,被刘略挡住了去路,张宝寇不解地看着他,刘略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说实话,这是张宝寇第一次见他笑,也许他也是经常笑,但是不会同自己傻笑什么。 “你不用去前厅了,现在你有别的事情要做了。” 就这样,张宝寇被披上了嫁衣同他大哥拜了堂,耳边是宾客讨喜的吉利话,大母满意的打赏声,张宝寇觉得荒谬至极,差点笑出声。 刘略感觉到他肩膀抖动,警告似的拍了拍他的手,给我老实点。 进了婚房后的张宝寇,也不怕别人知道,索性自己掀了盖头,到处乱走。 房里并没有人,张宝寇来过几次大哥房里,次次都是挨训,体验不算太好。 被改装的婚房此时点着几根粗壮的喜烛,烛花爆响都没有的,张宝寇抚摸着角落里整齐排放的各式嫁妆。 当男人还不如做女人,张宝寇心想,衣食住行都准备齐全。这女人小户人家,却也可以从成亲用到了生子哺乳,漆红子孙桶,制式简陋了点,倒也还算看得过去。 屋子里的吃食都是生冷的,张宝寇吃完了瓜果,点心一概是没有碰的,喝了半杯酒,吃饱喝足,在大哥床上躺着好不容易睡了一觉。 前几日梦到自己被大哥这样那样,张宝寇就没能睡好觉。 他被大哥拍醒时,还在梦里吃酱肘子。 下一刻看清了大哥的脸,登时不敢造次了,瓜果茶水到底不顶饿,何况大哥也晓得自己的德性,张宝寇便期期艾艾地问自己可不可以回去吃席面了。 凡结婚生子哪个不是几天流水席随便吃,张宝寇平时也不是没rou吃,可是满桌子都是rou,谁不喜欢? “吃什么席面?”大哥示意他看看他剥了一地的果皮壳子,“你把花生桂圆红枣吃了个干净,还想吃席面?” “我饿啊大哥,”张宝寇撇撇嘴,“我嫂子什么时候来?我可以走了吧?” “嫂子?”刘略似笑非笑,“你看到了吗?” 张宝寇踌躇了一会儿,不晓得该不该答话,看到了轿子里没有人,还是看到了别的什么? “她不来了,从今往后,你白日做你的少爷,夜里……就到我房里给我做媳妇。 “还是说,你想回你们张家,张,宝,寇?” 什么张家,就是一个屋顶都没有的破屋,张宝寇被接回刘家后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贫寒的苦。 “我做,哈哈,大哥……”张宝寇谄媚地给刘略倒茶,“大哥喝茶。” 刘略一身酒气,神色疲惫,接了他的茶,喝了一口就不喝了。 “自己去洗漱一下。” 张宝寇自己卸了妆,换了衣裳,又将温水盆里的帕子拧干了递给大哥,以示殷勤。 喜烛燃了一半,张宝寇滚进床铺里面,刘略好似专为了成亲打了一副千工床,上面雕花彩绘,栩栩如生,不过张宝寇顾不得细看。 他刚掀开被子,刘略就压了过来。 他哪儿是刘略的对手,三两下就缴了械,张宝寇心想不愧是常在外流连的,情场床事都是个中好手。 刘略近日须发长了一些,大约是没什么时间刮脸,扎得张宝寇直叫唤。 “哪儿那么多毛病?” 张宝寇敢怒不敢言,心想好你个刘略,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觊觎小爷多年。 瞧他熟练的,大约也曾同不少小倌困觉。 刘略在自己颈间亲吻了好一会儿,亲得张宝寇浑身痒热,手指情不自禁地攀上对方的肩背,邀请他更进一步。 刘略的手掌带着热气,揉捏着张宝寇的腰侧,很快就把他扒了个干净,被握住了子孙根的时候,张宝寇清醒了,动也不敢动一下。 手掌轻轻包裹着那相对秀气的男根,手指略过根部,触到了一处裂口。 两根手指被试探性地塞进窄窄的小口,肥厚的yinchun紧紧吸附着入侵者,像是负隅顽抗又像是不舍挽留。 另一个火热的东西也凑了上来,张宝寇不敢看,但他晓得那是什么,大哥在他身上喘了口气,抹了一把凉凉的膏体塞进他下面。 “大哥,疼……” “宝寇?” 张宝寇不晓得大哥什么心态,反正见他欲罢不能,也歇了反抗的心思,左右仰人鼻息,不如抱紧大腿。 硬铁烙进了rou里,张宝寇疼得冷汗直流,大哥不喜欢他发出声音,将手腕塞在他嘴边,张宝寇清醒时不敢怎么样,痛得狠了也顾不得什么,张口就咬了下去。 大哥的眉骨上都是汗,贴着他的脸,将自己送进去,“属狗的?” “大哥,你去找个女人吧,我好疼啊……”张宝寇痛不欲生。 “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让我去哪里找女人?” 下面紧紧缠着硬物,上面的rufang又被叼在了嘴里,张宝寇平日里衣着宽松,看不出什么,却也比一般男人丰满一些,此时被大哥一把握在手里揉搓。 男人的牙齿磨着乳尖,被伺候得饱胀的rufang好像下一刻就会喷溅出奶水来。 张宝寇终于熬过了最痛的时候,rou铁便悍然奋进了,下体被撕裂一般火辣辣的,时不时被带出一波yin水。 等男人抵着他的腿根xiele干净,抖了抖男根,将他翻了个身跪在床上时,他才觉着身下的褥子已经湿透了,他好像跪在一片泥地里,臀rou被撞击得泛开波澜。 方才留在了腿根的精水顺着大腿流下了,好似失禁。 张宝寇被紧紧缠着,上面痛下面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