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破国以后(总攻)在线阅读 - 容先生(下药,打屁股,性虐待(?))

容先生(下药,打屁股,性虐待(?))

    等到刘络处理完事情后,容先生已被慢一步感到的侍从们清理过一遍,赤裸着全身躺在他原本侍奉的君主的床榻上,身上雪白的皮rou因药物泛出一阵又一阵的粉,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雾蒙蒙一片,这样的神情,任由谁看了也忍不住动心。

    容先生比小王爷更轻,拢在怀里时像抱了一匹上好的丝绢,让刘络忍不住放轻手脚,害怕力道重了一些就划破他娇嫩的皮rou。

    连犹豫也不存有,刘络低下头去吮咬容先生的rutou,舌尖舔过粉色的乳晕,又抵着rutou舔弄当中的乳孔,容先生便低声呻吟着,把乳rou再向刘络的嘴里送。于是刘络舔吻的地方理所当然的扩大到容先生整片胸膛,吮吸、啃咬出一片又一片红色的痕迹。当刘络抬起头的时候,他的胸膛水淋淋一片,几乎看不到一块白色的皮rou,两颗乳首差不多胀大一倍,可怜兮兮的挺立在胸膛。

    而刘络就顺着容先生胸膛挺起的漂亮弧度,一点一点的向上吻过去。之前有说过,容先生的身材瘦削的很,因而两边的锁骨十分明显,刘络的鼻子在北方人里已经算十分高挺,可即使这样,当他亲吻容先生的锁骨时,鼻尖却也还没什么被压迫的感觉。

    刘络近于贪婪的,在容先生因仰头而露出的颈部吮吸,逼迫他从鼻腔轻轻的、不间断的发出像猫一样绵软拖长的呻吟,又在脸庞与下颚的厮磨间,自然而然地吻去他眼角泛出的泪珠,为他本就被情欲逼红的眼尾添上一抹更重的色彩。

    容先生的屁股几乎是他身上rou最多的地方,刘络揉弄那两团rou时像在揉两块发过头的面团——软、细腻,而且粘手(这一点显然是刘络的欲念作祟)。他迫切地抚弄,将它们捏成不同的形状,又目不转睛的欣赏他放开手后皮rou染上的些微血色。

    然而刘络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于是这抹血色只在外显露很短的一段时间,又恢复成原来的白皙模样。

    “要看更多。”

    刘络这样想,于是抬手在容先生的屁股上落下清脆的巴掌,几乎在手再次抬起的瞬间,被打的那边屁股上就浮现出一个红通通的、刘络的手掌印,这是一种和容先生胸膛上芍药花瓣一样的吻痕完全不同的yin靡,和另一边仍是雪白的皮rou比起来,它更像是一朵开在股上的、雍容的花。

    北方的恶狼学不来南方士人看到美丽事物就吟诗观赏的做派,刘络注视这朵花时想要的也只有更多。于是抬起的手掌没有任何停顿,一下又一下打在容先生的屁股上。那片柔软又细嫩的皮rou在刘络掌下覆上一层又一层的红,又随着“啪”“啪”的声音前后涌动。

    “堪称rou浪翻飞了。”

    刘络这样笑道。可容先生这时正因吃痛,低泣着向前挣扎,顶着被打肿的屁股、扭着腰要躲开这只带给他疼痛的手、躲开这个带给他疼痛的人,一点也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刘络就在此时停下手,也并不恼怒,只是看着眼前被深深浅浅掌印交叠覆盖的屁股,轻轻的搓动一下指尖,出神的想。

    “这回可真像一朵花了。”

    容先生原本伏在刘络的腿上,往地上爬的时候两个肘节就重重的磕在地上,但因为地上一层厚厚的狼皮地毯,这样的举动只为他的肘节画上一层浅薄的粉,像早春的第一支桃特意摇落花瓣献来的颜色。

    刘络的视线长久在这片粉色上停驻,因而对容先生也生出一些微不足道的爱怜。他含着笑意,好似整暇观看容先生慌不择路爬开的模样,也并不提醒在这条前行路上横亘的博古架,只是一味观赏容先生膝行的姿态。容先生被披散在背部的长发一点一点向背部的两侧滑下,再垂落下来,蜿蜒的拖在地上,裹挟着他的头颅,再一起撞上刘络的掌心(刘络还是没有舍得使容先生直直撞上红木的博古架,伸手护住了他的脑袋)。

    在这轻微的撞击里,容先生勉力睁开两只泛红的、迷蒙的眼,抬起头来,意图看清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刘络于是在这样的视线里施舍出零星的一点笑意,两只手自腋下把他托起,背部向上安置在会客的小塌。

    这个动作因刘络的迫切而显得粗心无比——容先生的腿伸出时撞倒了塌尾的花瓶,发出一声清脆至极的响声。他因这声响再次睁大一些眼睛,显出一些难得的机敏,又很快因为刘络轻柔抚摸背部的动作又一次半阖起眼睛。

    刘络的手向容先生的股间探去,在触及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臀瓣时,容先生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近于本能的、把一只手搭在刘络的手上,试图用这种几乎没有力道的方式来制止刘络的行动。

    奇怪的是他的动作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只是用一双冷绿色的眼睛森冷的盯住那只纤弱的手。这种局面并没有僵止很久,容先生的手很快像失去力道一样,从刘络的手腕上跌到小塌上。喃喃发出模糊的泣音。

    “疼…”

    刘络这时才放下一点怀疑,将手指探进容先生的后xue。喂过春药后又被几个太监们反复清洗过的肠道此时湿润而热情,迫不及待的缠绕上刘络的手指,又轻而易举的被扩张打开。

    yinjing很快代替手指被肠道温柔的裹覆,容先生因这样的刺激从眼角落下一滴不知道储蓄了多久的眼泪,嘴巴张合着,却发不出声音。刘络乘此机会把抽出的手指都塞进容先生的嘴里,原先抚摸扩张他肠道的手指此刻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四处摸索。

    容先生那截嫩红的舌头就在这样暴行下被手指从口腔中拉扯出来,如同蚌类的rou重见天光,瑟缩着、颤抖着,想再次缩回去,却不得其法,只能裸露在外,不可抑制的从口腔中向外流出口水。

    刘络却并不肯为这样yin靡的景象而心软,或者稍微放轻力道,当他彻底将容先生占有时,就像优秀的骑手正在骑一匹难以驯服的马,毫不留情、狠狠鞭笞。

    容先生因而无法抑制的落泪,跌在小塌上的手在这样的刺激下重又环在刘络的脖颈,两只颤巍巍的腿也牵扯着红肿的臀rou勾上刘络的腰间,被扼住的喉舌嘶哑的发出“呃、呃”的模糊声音。

    而刘络置若罔闻。

    他轻易撞上容先生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那块rou,将容先生因此而不断发颤的手脚、难以理解的模糊呻吟当做赞颂他英勇品质的歌舞。他的yinjing被柔软湿润的肠道亲密的包裹,时而想吞得更进,时而又颤动着排出,全然品不出什么章法,却令刘络舒缓的忍不住眯起了眼。

    容先生的腰身陡然痉挛起来,环住他脖颈的手再一次失去力气跌落下来,刘络嫌它碍事,随手将它摆放在塌头,自顾地不断向前撞击,享受容先生肠道中热切的吮吻。

    在即将释放的这一瞬,刘络向前狠狠一顶,将jingye尽数释放在容先生的xiaoxue里,可比高潮来得更快的是后脑上的痛感,刘络在这样的痛击里恍惚一瞬。在看清这份痛意来源于方才还被他cao得只能胡乱呻吟、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的容先生时,后脑被敲击、背上被花瓶碎片划破的痛意陡然纠结在一起,化作一股怒火。

    他甚至不愿再去思索为什么、怎么做到,暴虐的本能占据上风。刘络将阳物抽出,将容先生放在塌上的两只手又狠狠的把他从上面扯下,花瓶的碎片滑落在地上,和被扔在地上的容先生的脊背亲密接触。

    碎片深深嵌进皮rou的痛苦让容先生在地上缩成一团,脊背乃至全身细密的颤抖,配合之前被刘络吮吻、击打出的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红色,他像一只被煮熟的虾。

    容先生极力的想要压制出口的痛呼,但显而易见这并不是什么容易的差事,甚至因为他身体的行动,原本只是些微嵌进皮rou的碎片在他的背部(尤其是他偏向的那一边)划出一道道细微的血痕。

    倘若说划开血rou的疼,其实也只疼那一下,但是原先已经提过,刘络的寝宫地上有一层厚实的、柔软的、狼皮制成的毯子。于是在容先生细密的颤动中,这长毛的毯子有了用武之地——那些长毛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要钻进一道道血痕划开的皮rou,去吮吸这个精致南人的血液,仿佛这样就能洗去它们天生带来的那份暴虐气息。

    而刘络冷眼旁观这份痛苦,甚至为他添砖加瓦。

    容先生此前保养二十余年的乌黑长发被他握在手中,作为牵扯牛马的绳索,生生拖着容先生向前。花瓶碎片在这场拖行中划开一道又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雪白的狼毛没法吸食完毕这些血液,于是多余的哪些又被它反过来晕在容先生的背部。

    容先生的体力早在药物和刚才那场性爱过后消失殆尽,唯一剩下的力气也全部用在摸索塌头的花瓶砸在刘络的头上,于是在收到这样疼痛的此刻,除去四肢本能的战栗,他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举动。

    而刘络此刻也并不在乎他有没有其他的举动了。

    殿内床头的暗格被刘络打开,里面玉势、缅铃一类的小东西散落一地。刘络随手挑拣几个组合,缅铃被套着羊眼圈的玉势顶到肠道最深的地方疯狂跳动,容先生身体被疼痛压下的药性因此卷土重来。

    容先生被刘络随意翻了个身,露出鲜血淋漓的后背,背上最尖锐的碎片被刘络拿在手心,裹挟十分浓郁的报复性质,容先生每有一次大的战栗,手上的碎片就在容先生白皙的皮rou上划出鲜红的一笔。

    “容卿,你瞧,好不好看?”

    容先生却并不能回答他,只是发出破碎的、无法辨别到底是因疼痛还是因欲望而生的呻吟。刘络因而生出更强烈的不满,身体里征服者的血脉裹挟欲念疯狂叫嚣——打败他、征服他、弄坏他。血腥味再次刺激到刘络的神经,他几乎无法保持冷静,抛却那些微不足道的欣赏和喜爱,这个在北国将士口中无比骁勇的王于此时将他的残忍、暴虐展现得淋漓尽致。

    刘络随手将玉势抽出,替换上自己的阳具,怀着强烈的报复欲望,将不停跳动的缅铃顶向更深的地方。容先生几乎在这一瞬瞪大眼睛,抽搐似的翻着白眼,生生蓄出一滴眼泪滑落到发间。他的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口水从嘴角一路蜿蜒到脖颈,和眼泪一起滴到地毯上去。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腰间不住向上耸动,把一股股的jingye喷在自己的身上、脸上。

    这是一副很yin靡、很美丽的景色,本该如此。但刘络在触及到这个画面时,却黑下了面色,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恶狠狠的将一巴掌甩到了容先生的yinjing上面。容先生却全然反应不过来,只是无力的敞着腿,呆滞着神色。

    刘络在这一瞬陡然失去性质,可恼怒的情绪仍然存在,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伸出一只手握住容先生的阳具,就着这个姿势,像将他拖来床边一样的、拖到了门口。

    “传兽医来,治治朕的容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