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热潮(情欲初起,懵懂无知的小瞎子被下药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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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开始相安无事地相处着。 程然做两人的饭,陆丰会主动洗碗,然后各自回房间去各干各的。虽然住在一起,但两人的生活轨迹完全不相同。程然虽然看不见,但是毕竟在家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对一切很熟悉,自己独立生活完全没有问题,有时候陆丰几乎都要怀疑他其实看得见,然而每当看到那双暗淡无神的眼睛,他心中觉得可惜又庆幸。 他发现程然相当不好动,几乎可以整整一天都待在同一个位置,或者是卧室的飘窗,或者是客厅的沙发,他可以坐在那里,发呆一下午,或是卧在那里睡一下午,像一株暗自生长的植物。没有阳光照射也没有雨水滋润,但却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坚韧和柔软生存着。 陆丰不喜欢他这副没人样的样子,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带走他,都是在这人间苟活的人,他还是个小瞎子,明明生活乏味得很,却总是一副处之泰然的安宁模样。 陆丰不喜欢安静,他总会去逗弄小瞎子,藏起他的浴巾或是外套,程然不懂他的恶趣味,每当程然懵懂地伸手去摸索着寻找的时候,他就会在旁边说:“找什么呢?”陆丰从不当面叫他小瞎子。 “拖鞋。”程然乖顺地回答,没有穿袜子的脚小心翼翼地踩在地上,脚尖划拉着寻找拖鞋。陆丰觉得他实在太好欺负了,拿着拖鞋蹲在他面前,说:“在这里”但并不把拖鞋放到他面前。 而还没穿上拖鞋,程然就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嫩白的脚在地上探着找拖鞋,然后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热物,是陆丰的手。 他并不知道,只是迅速地把脚收回,被吓到了似的,问:“是,是什么?” 陆丰蹲着,把程然的两只脚提起来,握住他的脚腕,给他把拖鞋套上。 一些纯粹的感情可能就是在这时候开始变质。 程然不爱动,两只脚细嫩白滑,没有任何茧,平滑的脚背白得能看到淡淡的青色毛细血管,陆丰这时候很想给他买一条脚链,最好是金的,才能衬得上这个脂膏般柔软细腻的皮肤,还要带个铃铛,每当他走着,跑着的时候,脚链就会叮当地响起,那是一种是不分场合的美丽和浪漫。 但他又想,程然不爱动,铃铛也不会怎么发出声音,只有当和人zuoai的时候,身体被撞得不断晃动,匀称的腿夹在对方的腰上或者肩膀上,脚链随着身体的被撞击而发出叮当声,一定更动听。 他这么想着,边把拖鞋套到了他的脚上。程然因为紧张,脚趾蜷缩着,陆丰却以为他是冷的。 第二天他托人买了点安眠药,填了程然这里的地址,还有他的名字和电话,程然什么也不知道,被他催着去拿了快递。程然很上道,什么也不多问,陆丰不知道他是真的都不上心还是强装镇定,这么多天都没见他神色有任何变化,即使那天被刀抵着腰,也面不改色。 陆丰恶劣地想着,在床上他也是这样不动声色的么? 程然睡前会喝杯牛奶,他放好了奶粉在杯子里,厨房的热水还在泡,陆丰把粉末倒进了杯子里,白色的粉末没有味道,和奶粉混合在一起。程然刚洗完澡从房间出来拿牛奶,陆丰和他对视着,手上继续倒着粉末。 就这样明目张胆堂而皇之,不过是占着他看不见。 程然只知道厨房有声音,以为是陆丰在里面拿东西吃,他拿了开水壶往桌边走,陆丰坐了下来。 “我也要喝水。”他用新拿的杯子敲了敲桌子。 程然泡完牛奶把开水壶放下,怕烫到他,让他自己倒,自己拿着牛奶杯走了。 陆丰看着程然的背影笑了。 凌晨一点钟,陆丰打开了程然的房门。程然完全是不设防的状态,平时也不会锁门,仿佛陆丰不是一个闯进家门的逃犯,而是一个不那么熟悉但是却很信赖的亲戚,可惜信任错付。 怪也是怪程然实在生得太好,脸小小的,细腻柔滑,鼻头圆圆的带了一点点rou,下巴又小又娇,一张嘴不爱说话,眼角总是下垂,不大高兴的样子,本来失神的眼睛在这张脸上多添了几分禁欲的感觉,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让人想把他狠狠抓住,牢牢禁锢在怀里。 程然因为药的缘故,睡得很熟,睡着了也很乖很软,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脑袋,睫毛微微颤抖着,嘴巴微张呼吸着。 “嘎吱”陆丰爬上了他的床,掀开了他的被子,他一点也不怕吵醒程然,横竖是个小瞎子,就醒来了也有能力制住。 虽然很冷,但是程然睡着的时候穿得很少,接近裸睡的程度,睡了好一会,身上还带着暖融融的气息,陆丰不知道他身子居然这么白,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坐在床位,抓着程然的脚腕把他拖了过来,玩着他的脚,上次抓着他的脚感觉意犹未尽,他分明没有恋足癖,但一个晚上却反反复复想着那双脚,一直边想边撸完才睡着。 程然的脑袋脱离了枕头,侧着身体弯着背,陆丰把他舒展开来,平躺着张开四肢,他就像被捆住了四肢的青蛙,露出身上柔软的部位任人蹂躏。程然的脚比较小,脚腕也瘦瘦的,陆丰一只手就能提溜起来,两指圈住他的脚腕,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脚心。 睡着了的程然身体还是敏感的,脚心痒痒的,他不自觉地挣扎着想抽回脚,结果被牢牢抓住,他的腰难忍地扭动着。脚心被挠是一种很致命的痒,过去甚至作为刑法加诸在犯人身上,而无辜的程然却遭受着这无妄之灾。 陆丰用指甲刮了刮他的脚底,程然痒到不行,嘴里甚至发出了哀鸣,眼睛仍然闭着,醒不过来。而陆丰不再折磨他的脚心,而是用手仔细地从脚踝摸到了脚背。他的脚很瘦,轻微翘起脚趾能带起脚背上的骨头关节,平时陆丰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落到他的脚时,还能看到他足跟充满韧劲和美感的脚踝,支撑着整个身体。 屋子里很暗,只有月光洒了进来,见证了这场荒yin,镀在程然脚上的月光让细嫩的脚散发着柔光,像是浸泡在圣光里的美玉,陆丰眸色暗沉,俯身亲了亲他脚上突起的的外踝尖。 他一直很想知道,都是上帝赋予人类用来行走的器官,为什么程然的脚却带着天然的美的性质和激发人类本能的欲色。 裤子在迷蒙之中被脱了下来,他的yinjing怒张,伞冠顶部已经渗出了液体,紫红的柱身坚挺,他拽着程然的脚,在他的脚趾底下顶着。他摆动着身体,guitou一下一下在脚趾,脚心摩擦着,纯白的脚心和火红腥热的yinjing交缠在一起,视觉的刺激相当凶猛,快感不断涌上。 这一刻陆丰总感觉自己已经等了太久,脚心又嫩又软,他爽得直抽气,这时候他倒是有些后悔给程然下药了。若是没有下药,不知道他这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是被羞辱却又无可奈何地低泣,还是照样抽离自我,只是偶尔受不住了发出一些呻吟?那双看不见的漂亮眼睛哭起来又会是什么模样? 陆丰用身子去贴着程然,他感到自己像一个猥琐的变态,窥视着这个美好的存在,还试图亵渎、弄脏他。他的yinjing耸动着,在两只脚之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脚内侧被不断用力摩擦着,柔嫩的rou贴着柱身,被磨得通红,随着陆丰的用劲儿,还轻微有些破皮。 热得烫人的yinjing不满足于此,他急切地想要进入某个湿热的地方来驰骋发泄。 还不是时候,陆丰边taonong着柱身边想着,喘息越来越粗。 陆丰抓着程然的脚,他的身体被撞得上下颠簸,床也咯吱咯吱地响起来,被子掉到了地上,凉凉的空气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陆丰反而切实地思考起来,给程然买个带着铃铛的脚链的可能性有多大。 程然大拇趾和第二根趾头有点分开,因此他不喜欢穿人字拖,总是容易掉,这个缝隙也方便了陆丰,他把yinjing的顶端插进那个窄小的缝,程然的脚趾被迫分开到最大,然而还是不可抗拒地往里合并,guitou被夹得舒爽,陆丰狠狠地往里顶了几下,手按着程然的脚心,凶猛地射了出来。 乳白粘稠的jingye穿过程然的脚趾射到了他的小腿上,陆丰喘着粗气看着这一幕,他一把抓起程然的两只脚把它们并拢,余下的jingye射到了程然的脚心和趾头上,程然的两只脚狼狈不堪,黏糊糊的沾满了jingye。 陆丰放下他的脚,脚落回床上,jingye弄的脚边的床单上都是,陆丰哪里顾得上,他双手撑在程然的身侧,俯下身亲了亲程然的紧闭的眼睛。睡着的程然和醒着的时候没什么差别,一样的乖顺,一样的听话。 陆丰拿纸巾擦了擦落在床上和他小腿的jingye,然而床单上还带着水迹,陆丰想着反正他也看不见,明早也该干了,就给他盖了被子离开。 整个过程中程然都没有醒来,被随意玩弄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