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腰太细,而衬得这人臀部出奇的挺翘饱满/眼底升起的糜烂/衣襟一拢,rou体上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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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灯光实在有些过分暧昧了,俩人一同挤在狭小的被子空间里,很难不会对对方产生保护欲和依赖感。 辞泣挣了下被扣住的双臂,将被子朝下轻轻扯下去一些,让俩人能完全看清对方。 辞泣阖了下眼,汗湿凌乱的长发衬得他越发脆弱易碎,肩膀比一些女Omega还要单薄,手也不大,脸也小巧。 他抬起手温柔的贴在对方眼睛上,挡住了仇斯正认真打量自己的目光,才说道:“……流氓,把我吓应激了,你要怎么收场?” “我……我不会欺负你的。”仇斯顿了顿,声音含糊又不清醒。 辞泣给了他一个明显怀疑的眼神,将两条手臂重新穿回了身下枕着的浴袍里,衣襟一拢,rou体上的春光就被这人敛了起来。 仇斯慢吞吞的让自己依旧挺立的粗茎离辞泣远了一些,甚至打算起身去冲个凉水澡。 俩人之间的燥热感终于减轻。 辞泣见他起身要走,抬眼一把勾住了身上男人的后腰,问他,“那你最后不肯动我,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你没有回答我。”辞泣抱着他不肯松手,仇斯也舍不得对他用上力气,俩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最后辞泣让步道:“好歹回答一个。” “不是酒后乱性,你也知道酒后乱性这个理由不成立。”仇斯还是回答了一个。 “但酒精可以助兴。”辞泣不依不饶道。 “……我难受。”仇斯顿了片刻说。 “……” 辞泣这才像被制服一般,移开视线红着脸不说话了。 “我能起了吗?”仇斯想象着辞泣那截雪颈朝里延伸的风光,心里又止不住的燥郁难耐。仿佛辞泣身体白得像雪,贴上去就真能缓解一样。 走廊外似乎还有人没有休息,隔着酒店良好的隔音墙壁,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欢呼声。 总统的儿子也住在这一侧。 辞泣回过神,做了一个让仇斯完全意料不到的举动,他当着仇斯的面,又重新缓缓敞开了原本被浴袍捂紧的胸膛。晦暗暖光下,胸脯依旧白得晃人眼。 “你不是想看?”辞泣压抑着羞赧侧过头,抬高一只手将仇斯拉下来和自己贴在一起,对方炙热的呼吸洒在他侧颈上,很快就将那块肌肤暖红了。 仇斯听见这人贴在自己耳廓边说道:“……我可以帮你。” 仇斯怔愣不语,反应过来后身上瞬间更烫了,辞泣猜测这人应该处在发情边缘了,因为Alpha在发情时通常会克制不住的咬Omega的腺体疏解。 短短几秒,辞泣身上那件被蹭压很久的浴袍就被仇斯直接扔了出去。 辞泣还没反应过来,仇斯便像要直接吞了他似的,俯身狠狠吻住了他,一手发力猛地托起他的腰,将他身上内裤褪了下去。 辞泣被吻的几乎窒息,根本没来得及给仇斯解释,挣扎着躲避这人抚摸自己的手。 “不……不是”辞泣攥着仇斯肩膀剧烈喘息着,缓过来对上那双极有侵略性的眼睛时,闭眼道:“用腿……” 他原本是打算用手给仇斯疏解,但误打误撞弄到这地步,再说用手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下一秒,辞泣就被强行拉着反过身,背对着仇斯。 入目所见的后背腰线流畅又细腻,长度打理精美的长发顺着辞泣低头的弧度滑落到他脸颊两侧,似乎是腰太细,衬得这人臀部也出奇的饱满挺翘。 仇斯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克制了起来,盯着辞泣的背,觉得掐腰不对,搂腰也觉得别扭,明明轻而易举就能禁锢在掌心间的身体,突然没有了能下手的地方。 “你在干什么?”辞泣忍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的回过头,拉过他的手径直摁在了自己腰上,之后的话还没说出口,腰身就被朝后扯过去,随即仇斯合紧他的双腿,腿根瞬间被灼到炙热。 辞泣扯过一旁软枕,将自己发热的脸颊埋了进去,一顶一晃间,辞泣眼底渐渐升起些糜乱,觉得自己浑身都被这种guntang蹭到酥软了起来。 辞泣呼吸渐渐有些滞涩,偏头枕在软枕上剧烈喘息着,胸口处一阵阵发痒,是被刺激到发情的前兆。 身后的人察觉到他的异状,猛地停止了动作。 “没事……你不用管我……”辞泣启唇轻轻咬住手指,偏头蒙住了自己的感官。 仇斯却没再做下去,将人一把拉起来,赶忙用被子紧紧裹住了。 辞泣神经还有些敏感的发抖,靠在床头边垂眸咬着唇,指尖紧紧攥着身前绒被,阖眼克制着呼吸。 “没事…没事,不用忍。”仇斯低头短暂亲吻了一下这人已经渗出薄汗的额头。 不多时,辞泣缓缓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类似厌恶的情绪,随即低下头没有再开口。 他厌烦这种爱被禁锢,甚至连欢爱都不被允许自由的身体特性,像被隔离一样。 辞泣温雅面容下的叛逆因素已经被压制到了底线,仿佛随时都有反弹的可能性。 唯一克制住他的还是胆怯。 正如今日宴会上遇到的那人所说,数值不匹配的AO怎么可能只有彼此。 辞泣还没有做好和一个数值不相等的Alpha确认任何一种超出朋友界限关系的准备,他也一直在警告自己不要冒这种风险。 可今晚的情况在他情绪的驱使下,似乎有点糟。 “你去…开下窗……”辞泣嗓子有些沙哑,偏头轻咳了一声。 等窗外冷风彻底吹散了室内的旖旎,辞泣才从各种情绪的支配中清醒过来,他将身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没敢去看仇斯赤裸的身躯上任何一块肌rou。 从辞泣身上脱下去的那件浴袍此刻正随意系在仇斯腰间,他也站在窗外吹了会冷风,稍作清醒后才回去道歉。 辞泣只是摇头,情欲正浓时被生理因素打断是最令人尴尬的一类情况。 辞泣没多问仇斯今晚是怎么了,因为他开口说的也是抱歉。 “我认为可以帮到你……”辞泣和仇斯在认识这两年间都从来没有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睡过觉。 想到这个认知后,辞泣抬眼扫了一下室内的概况,更羞耻了。 他刚刚是怎么敢的? “本身就很好欺负了,这样会更让人误会的。”仇斯顿了一下,还是道:“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 辞泣今天已经要27岁了,在这个年纪还没被Alpha信息素安抚过的Omega,精神和身体都已经达到堪称脆弱的承受线了,但他在今晚之前还能安心的与自己共处一室。 这种情况下,Omega若对对方没有极强的信任度,是完全做不到的。 “……” 辞泣听了他说的那句话,脸色莫名复杂起来,随即点头道:“我以后不会了……” 仇斯却失笑,笑着笑着又轻轻叹了口气,双手压紧辞泣肩侧的被子,将人圈抵在床头前,垂眸认真的打量他。 辞泣不明所以,却没有多坦然的回视过去,只犹豫着问道:“你还难受吗?” “……好多了。”仇斯视线依旧没有动。 辞泣被这种毫不避讳的目光直视到有些坐立难安,他们俩人已经以朋友相称两年之久,却又在刚刚突然负距离接触了。 辞泣实在想不到这种情况下还要说什么,偏头起身道:“我穿衣服。” 左右一看,他那件浴袍还在仇斯腰上围着呢。 “没事,我去找前台再开一间房,自己睡就别带着衣服了。”仇斯及时说道。 辞泣手臂动作一顿,说不清心底突然泛起了一种类似什么的情绪,只觉得身心都瞬间有些无力。 他看着仇斯进浴室的背影,几分钟后又再次收拾得体的出来,拿起手机和外套,站在床边下一秒就是说告别的话了。 但仇斯又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没有开口,他只是朝前几步走了过来,俯身搭住他微凉的肩头,重新做了一遍俩人刚刚在床上纠缠时负距离的亲吻。 仇斯看着辞泣一个人不着寸缕的坐在酒店宽敞大床上,心里莫名涌起些愧疚,这人原本是打算陪他才肯留下来的,但此刻眼神里表达的却是被抛弃。 辞泣这次没回应也没有反抗,仿佛自己也不知道该拿仇斯怎么办,将主动权让给了对方。 “你先躺下睡觉。”仇斯把人吻完后,坐在床边说道。 辞泣也乖乖做了。 仇斯给他重新盖被子,还将床上原本放置的一个酒店形象玩偶搁在了他身侧,把人尽力围严实了,才说:“这次绝对不会吵你了,放心睡吧。” 辞泣今晚脑子很乱,知道继续说下去也只会越来越混乱,并且对话毫无价值,不会解决任何问题,便妥协睡了。 等确认辞泣真的进入睡眠,仇斯已经在床边坐到了将近半夜。 他尽力不发出什么声响,只拿着手机走出了卧室,随后轻轻带上了门。 卧室内所有光线都被隔绝,酒店这方空间像个温暖安逸的小角落,窗外,一丝淡白光线从遥远的东方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却丝毫不会影响到它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