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疯狂假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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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婉说到做到,这次真没让宁初坚持上个把时辰便大发慈悲地允了奴隶排泄,当然也再次没收了他唯一一件蔽体的睡裙,同时还狞笑着拿出了麻绳。排空肚子的奴隶被反缚起双手双脚赤身裸体地跪坐在沙发上当主人的人rou抱枕,余晚婉靠在他柔软的奶子上边吃着薯片边看电视,时不时还要喂一口到他嘴里,闲情雅致极了。两人重归了在家的相处模式,宁初不认为主人千里迢迢地来这么远就只为了和他做在家也能做的事,但他也不敢问,只能鸵鸟地把自己藏起来,祈祷自己的奶子给力,让主人对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丧失兴趣。 然而余晚婉的嗨点怎能如他所愿。时针走到八点钟,外面的天终于黑了,在酒店卧了一天的余晚婉彷如点燃了某根神经,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开心地说要带宁初去海边转转。他们住的别墅套间一开门便是一大片酒店自有的私人海滩,早上他们入住时路过那里宁初还曾偷偷对着那一大片金灿灿的沙子心驰神往过。成奴前他没见过大海,成奴后更是没有机会,但心中的期盼不会改变,此时听余晚婉主动提起,他眼里悄悄燃起了光。 余晚婉看奴隶眼中升起的弱弱的向往,笑着一边轻叨了句“小傻子”一边帮他解开全身上下的束缚。宁初重获自由便主动跪在沙发旁等主人先换衣服。余晚婉收拾妥当转回来,宁初还光着身子跪在那,眼观鼻鼻观心,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余晚婉把什么东西扔到沙发上。 “乐乐,”她走到宁初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穿沙发那个。” 宁初先本能应了“是”才转过头去看,定睛瞅到沙发上的东西时震惊地瞳孔疯狂地震。他猛地回头,对着余晚婉语无伦次起来:“主、主人!” 沙发上,只耷拉着一条酒店自带的白色浴巾——比毛巾大不了多少,远不是可以穿出去见人的东西。 宁初吓得完全无法动弹,余晚婉用力“嗯”了声,他才磕磕巴巴地说出自己的恐慌:“主、主人,会、会掉。” 余晚婉摸摸他带着耳钉的耳垂:“乐乐好好抓住不就妥了。” 宁初抿着唇不敢伸手也不想动,再多对沙滩的向往也比不上裹着一条浴巾出门的恐惧。但余晚婉的目光实在不容拒绝,宁初踌躇半饷,终是自暴自弃地垂下头,认命地接了过去。 如他所料,浴巾真的很短,宁初挡住乳沟就会露出一截屁股,遮住臀rou又盖不住奶子,在镜子前试了好几次试到满头大汗才勉强得到一个上下都算能顾及到的结果。 余晚婉从背后望着他:一米八四的奴隶肤白腿长,背影完全看不出他作为男人的异常,一条浴巾堪堪裹住身体的重点部位,浴巾下端勉强和大腿根平齐,算是遮住了大半臀rou,但透过张开的双腿间依旧能隐约看到前面无遮无掩荡来荡去的粗长roubang头。余晚婉又望向镜子里:正面,男人眼角微红,手上忙个不停,不断整理着身上浴巾的角度。明明是个男人,胸前诡却异地隆起着,印着酒店logo的白色浴巾紧紧裹在修长的身体上,勾勒出男人惹人一探究竟的起伏线条。浴巾很短,锁骨往下至胸脯处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全部裸露在外,只来得及遮住了奶头,下端依然长度不够,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全部露在浴巾外,因为连番的下跪姿势膝盖微红。男人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耳朵根,反复实验几次别好浴巾后似乎也颇为担心,一直死死地拽着浴巾下摆企图再多遮掩一点,一双赤足踩在地毯上不安地动来动去。 做奴隶的已经切实以自己新鲜出炉了大餐,当主人的自然食指大动。余晚婉示意宁初低下头,将一个拳头大小的口塞放到他嘴里后,又取出一个口罩戴到他脸上。 “乐乐可要看好浴巾啦,”余晚婉的手从浴巾下方探进去,一边揉搓着他饱满的臀部一边明目张胆地威胁起奴隶,“要是在外面掉了,主人可不会让你重新穿回来的。”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用力拧了把:“到时候乐乐就只能光着屁股跑回来咯。” 宁初忙用力点头表示知道了,赶紧更加收紧两个胳膊生怕发生此等意外。在浴巾下持续揩油的余晚婉将手指伸进奴隶微张的后xue口,使力顶了下顶着他向前走了好几步。 “走吧乐乐。” 余晚婉打开别墅门,将房卡揣进兜里笑着邀请道。宁初深吸口气,努力平复住狂跳的心,一咬牙一跺脚颤抖着身子迈了出去。他身后,余晚婉笑着合上了门,宁初知道现在自己已是避无可避了—— 他不让主人玩尽兴,是绝对没可能再回去那扇门的。 在沙滩上这样出行和那次在校园露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学校里有宵禁,cao场又没灯,宁初再害怕,黑暗也自动为他提供了一层保障,让他虽然是真的裸着什么在外,也可以自欺欺人别人说不定看不到看不清。但这次不一样,五星级酒店良好的设备将别墅通往沙滩的路照耀地如同白昼,宁初几乎是硬着头皮艰难前行,目光慌乱地到处张望,暗自祈祷着不要被旁人看到。 然而天不遂他愿,出了别墅没走上几步,他便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酒店工作人员,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小帅哥正是招待他们进别墅的服务生,小伙子嘴很甜,知道来客身份尊贵,见余晚婉亲密地挽着宁初的胳膊还恭维过“余小姐和她的家属登对”。早上的记忆迅速回笼,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见到这个说熟不熟的人望过来,宁初吓得当即定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满脑子只剩下死死夹着胳膊拉着浴巾衣摆的本能,生怕被看光。 余晚婉隔着浴巾拍了拍他的屁股,在此功夫,服务生已经走了过来。 “余小姐晚上好,”他用英语恭敬招呼道,“出来散步?” 余晚婉好笑地看着宁初摇摇欲坠的模样,伸手揽住他的腰。这个酒店在上流圈颇具盛名,原因无他,太适合有钱人玩什么了。酒店工作人员素质极高,长年累月伺候这些有钱人让他们早已对这等情景见怪不怪——有钱人嘛,有些难以琢磨的癖好也是应该的。也就宁初怕成这样才没注意到服务生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小心翼翼地避免落到他身上,服务生扬着一张完美无缺的笑脸只是毕恭毕敬地和余晚婉交谈着,只要当事人不主动提起,他可以全程当另一个人不存在。 奴隶害怕时后xue格外软,余晚婉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浴巾里一边抠弄着奴隶因为紧张变得更加诱人的屁眼,一边和服务生捞起家常。 “嗯,我出来溜溜我家小狗。”余晚婉这么说着,使力抠弄了下狠的。宁初这一下吃痛回了神,听到主人的揶揄又是瞬间闹了个大红脸。虽然非常没用,但他还是无比庆幸脸上戴了口罩,起码让他可以假装自己和白日里余小姐身边那个所谓登对的男家属不是同一个人。 “这几天沙滩上都有篝火晚会,余小姐可以过去看看。” 服务生指了个方向,听此余晚婉瞥了眼宁初——奴隶的眼里写满了抗拒,想求她又被堵了嘴,只能偷偷用屁股讨好着主人的手指。余晚婉轻笑,使劲往里捅了下。 “先不过去了,我家小狗还是怕羞。” 宁初敛着眉,悄悄松了口气。余晚婉和服务生又寒暄了两句,后者便识相地称自己有事要忙,并祝福他们玩得愉快。 “会的。”余晚婉抽出自己的手指,在灯光下一边坏笑着向宁初展示上面粘稠的肠液一边回道。奴隶红着脸,胆战心惊地想看服务生的反应又不敢,羞得脚趾头都在收缩个不停。余晚婉挑挑眉,随手捡起奴隶的浴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起自己的手指——因为她的动作,奴隶赶紧压住浴巾生怕掉了或走光,同时飞快扫了服务生一眼。 服务生已经非常有眼力见地离开了。宁初惴惴的一颗心可算能落地,偷偷松了口气。余晚婉笑着看他从如临大敌中平复下来,从浴巾下一把抓住他的roubang。 “走吧乐乐。” 余晚婉牵着宁初的roubang,主奴二人就这么继续向海边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