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情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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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晚临这么多年的积威下,余家虽然兄弟多,但关系异常和谐。余晚婉下楼,看到她大哥端坐在大沙发上,前一个小时还嚣张极了的三哥正老老实实坐在另一个小沙发上低着头听训。余晚婉三步并作两步蹦下台阶,一把扑进余晚临怀里:“大哥!” 余晚临冰冷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个弧度,敲了敲余晚婉的脑门,轻斥道:“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余晚婉吐吐舌头,知道大哥没生气便蹭在余晚临身边说什么不肯走。余晚婉这样余晚临也没了教育余晚延的心思,又点了余晚延几句便跳过了话题。余晚延暗暗给了meimei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余晚婉做着鬼脸悄悄指了指楼上。 余晚临是天生的少爷脾性,没人伺候没法活,连回祖宅都要带着顺手的私奴。余晚婉望着哥哥又又又一次带回来的生面孔,忍不住腹诽哥哥的斯巴达——自己奴隶收的飞起,偏偏要限制自己二十岁才可以收私奴,简直就是霸道,就是双标。 余晚临看着余晚婉眨着飘忽不定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私奴星陌,稍一思考就知道她在腹诽什么。余晚临敲敲余晚婉的脑袋,给了她个警告的目光,余晚婉一秒老实,要多纯情好meimei有多纯情好meimei——开玩笑,她哥是舍不得打她,但她哥收拾一个宁初还是易如反掌的。余晚婉若不想在某个青楼里找到宁初,尊重大哥就是必须的。 余家人围坐一桌,其乐融融地吃起饭。余晚婉记挂着楼上的宁初,想着一会自己可能会看到什么香艳的场面,心里就仿佛有只小猫挠个不停,心痒难耐。但余晚婉自诩自己已经是(将要)二十的成熟大人,硬是陪坐了三个小时。 “大哥~”眼看余晚临还兴致高昂,余晚婉实在坚持不住,拽着余晚临的袖子眼巴巴求道。余晚临喝了口茶,瞥了眼因自己不答话明显沮丧起来的meimei。 “去吧。” 余晚婉开心地跳起来,抱着余晚临用力亲了口,一边恭维着“哥您真好”,一边山呼万岁地冲上楼。余晚临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骂着摇头。 余晚婉推门进去,眼前的风光不出所料,令她非常满意。整个粉红色的卧室只点了床边一盏朦朦胧胧的夜灯,宁初靠坐在床头,在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中反倒成了整个房间最醒目的物体。宁初带着粉红色项圈,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粉色蕾丝三角小内裤,一对理应白皙的奶子似乎被狠狠教训过,还残留着板子的印记,通红通红,摸起来更是温度惊人;一根绳子从肩膀开始下伸狠狠勒住rufang根部,缠了好几圈,使一双充血的奶子显得更大了。那根绳子绕到背后,将宁初的手臂在身后高吊着绑在一起,使得宁初只能更加挺胸抬头。地毯上的脚上踩着一双8厘米的粉红色迪士尼公主同款高跟鞋,两条白皙的腿没被束缚,却紧紧交叉在一起似乎在忍耐什么。宁初的小腹诡异地微微隆起,困在小内裤里的roubang顶端已沁出透明的液体。宁初眼睛被蒙住,嘴里含着一根水管。这根水管接着水龙头,在余晚婉离开的三个小时里一直流着水。水流不大,但架不住已经整整流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里宁初一直保持吞咽,直到现在,他已经喝了一肚子水,完全是凭着意志力才没尿出来吐出来。 宁初身旁站着余晚婉特意从家奴院叫上来的管教嬷嬷,管教嬷嬷向大小姐行礼后便继续盯着宁初。她手里举着戒尺,但凡宁初有丁点不合规矩的地方——无论是喝不下嘴边流出水、失禁或者发出呻吟,任何事情在她心中都会折算成板子,然后不打招呼地一戒尺一戒尺扇到宁初奶子上。宁初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往往这处罚来得就是极其突然。宁初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大小姐的声音,遮眼布下的一双眸子瞬间被点亮了。 然而余晚婉只是对嬷嬷摆摆手示意继续,走到床边直接靠在宁初身上。宁初的双乳被打得又红又热又软,余晚婉就这么靠上来,宁初毫无防备地闷哼一声,嬷嬷扬手对着他的大腿就是啪啪两下,险些给他打失禁了。余晚婉轻笑出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宁初的奶子比任何垫子都要舒服,满是水的肚子也比任何玩具都要徜徉,余晚婉舒服地叹出声,挪动身子寻找了个最得劲的姿势就这么掏出手机打起游戏来。 余晚婉没出声谁也不敢停下来,宁初只得继续努力喝。肚子仿佛要爆炸般难受着,他知道自己快到忍耐极限——突然,宁初迅速挣扎起来,幅度之大余晚婉都被迫直起身子放弃靠垫。宁初弯着腰死死夹住双腿,隔了好一会才终于忍下这波排泄欲望。可饶是这样他都紧紧咬住了水管,除了溅出几滴,还在努力吞咽着。 余晚婉皱皱眉头,示意管家嬷嬷关掉水龙头。宁初在百般忍耐里突然感觉水流不在,明白是余晚婉下了命令赶紧夹紧腿坐好。余晚婉摸着宁初仿佛三月怀胎隆起的肚子,抽出他嘴里的水管,转头对管教嬷嬷开炮: “你们家奴院是如何管理的,都这时候了,小嫂子居然还有这么多项不合格。” 所有家奴的训练计划均由家奴院制定,管教嬷嬷“扑通”跪倒在地,以头磕地:“大小姐息怒,下奴知错,下奴这就带人重新评估宁初下奴的各项指标,重新为宁初下奴制定训练计划。” 余晚婉从宁初的小内裤里掏出他惹祸的小roubang,后者从刚才余晚婉出声开始就大气都不敢出:“到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我要小嫂子甩着我一手握不住的大rufang、挺着十月怀胎的大肚子、屁股里插着按摩棒,roubang没有任何束缚地陪我逛一天街,还一滴不尿,你们家奴院能做到吗?” 离大小姐二十岁不到半年了,嬷嬷深知有多难还是咬咬牙应道:“是,下奴遵命。” 余晚婉冷哼一声,挥退了管教嬷嬷。嬷嬷恭敬退出,余晚婉扯下宁初的蒙眼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将他摆弄回原来的姿势,重重靠回他的rufang靠垫上。 宁初一时间连呼吸都不敢了,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大小姐消气。一局打完,余晚婉居然输了,气得她扔了手机,又看见宁初露在外面的roubang,愤愤地一把抓住。 “才多少水你就忍不住了,”余晚婉泄愤般狠狠扇着他的roubang,“真给我丢人。” 宁初用最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尿出来,嘴上忙不迭认错。余晚婉掐住宁初的roubang根部,转了转大眼睛,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小嫂子,我决定了,”她面露邪恶微笑,“我要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