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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为贵族koujiao,美人受求欢却被拒,羞恼的放置

    床上一片狼藉,枕头胡乱的丢在一旁,床垫都散的乱七八糟,奥尔德林却没力气讲究这些,累的连抬起手指的劲都没有,昏昏沉沉的睡着。

    海瑟姆支着手臂,用餍足的表情盯着奥尔德林的睡颜。

    他真是找了个不得了的目标,这幅身体如果不是贵族,和他一样是个奴隶的话,恐怕自己都要被他比下去,这才是真正的尤物。

    海瑟姆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一时激动的睡不着,伸出手指抚摸他的睫毛,喃喃细语道,“宝贝,你什么时候醒。真想再来一次。”

    奥尔德林眉心微皱,被sao扰的颤了颤睫毛,不情不愿的睁眼,“你……”

    刚要开口说话,就发现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好像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刮在喉咙里,一说话就火辣辣的疼。

    他想起身去桌子上拿杯水,还没刚动下胳膊又被海瑟姆压倒。

    他只能忍着疼,沙哑的说,“我去拿水。”

    海瑟姆紫罗兰色的眼睛眨了眨,脸上的笑是那么的像一个纯洁的天使,但他做的事却……

    他把桌子上的茶杯倒满水,含进自己的口中,一边吻着奥尔德林把水渡进去,一边用他禽兽般的下身顶着奥尔德林的大腿。

    ……

    无奈,奥尔德林这一夜休息的非常不踏实。待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也罕见的没能起床。

    以前曾经听说恶魔性能力强悍,一个女性恶魔即使是夜御数男也不一定会得到完全的满足,现在看来确实不得不信这种种族天赋。

    和自身对比下来,奥尔德林知道了海瑟姆为自己表演的时候,那种程度是多么的寡淡,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摸着直不起来的腰,他心中痛恨着海瑟姆天使的脸庞和魔鬼的身体,像一条毒蛇一般不断引诱自己。

    不过,他没有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因为莫名其妙的情愫偷尝了禁果。这副一直被压抑的身体确实得到了欢愉,只是他的第一次海瑟姆要是能稍微节制点就更好了。

    几天后,奥尔德林休养好,在自己的书房里最近从王都传来信息。王都还是老样子,老国王还没死,几位皇子整天为了继承权争得你死我活。

    偏偏表面上还得维持尊严过得去,这倒是苦了他们这些普通的贵族,要早早的选好自己支持的队伍站队。奥尔德林的家族远离国都,一向是清流不站任何人,二皇子却破天荒的想要拉拢他。

    难道是觉得奥尔德林的家族一向中立公正的形象能对他有所用处?

    为了保持家族更长远的未来,他没办法在这些人当众选出任何一个,命运的意外实在太多,即便是一个具备所有统治者条件的优秀继承人,谁知道他明天会不会突然暴毙。

    中立,不牵扯任何一方,而又对他们都恭敬对待,才是维持长远的最好做法,虽然不能让家族更加繁荣,却能保证奥尔德林家族不会断送在他这一代。

    朝着窗外看去,花园的阶梯上,海瑟姆穿着白衬衫和普通的麻布长裤,正低着头摆弄什么,他微卷的金发垂下,挡住了手的位置。

    奥尔德林这几日称病没有出去,连曼蒂要见他都被拒绝了。在屋子里闷着又收到这样的信息,郁闷的心情使他表情更加的冰冷比平时还要难以接近。

    也许是时候出去转换一下心情,这么想着,奥尔德林一个人从庄园的别墅走下去,来到花园。

    花园里的花都是有专门的花匠照顾,各种品种都有,开的娇艳芬芳,几只白色的蝴蝶正在花丛飞舞。

    海瑟尔穿着淡薄的白衬衫简陋的粗麻长裤,金色的卷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比娇艳的鲜花还要夺目。

    “你在做什么?”奥尔德林走到海瑟姆身边,弯着腰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想坐下又看着石阶犹豫起来。

    虽然那石阶很干净,每天都被仆人擦的反光。

    “奥尔德林大人?”海瑟姆听到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有点惊讶的回头。

    奥尔德林这才看到,海瑟姆手中拿着植物的枝条和几多鲜花正在编制什么。

    海瑟姆揉揉脑袋,不好意思的说:“我在编花环,没想到奥尔德林大人会来。”

    “你要编给谁?”奥尔德林不理解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编花环,应该没有男人会编给自己戴,一般不都是编给心仪的姑娘,难道海瑟姆也有?

    听到这话,海瑟姆没有说话,脸上微微泛红,眼睛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奥尔德林。

    奥尔德林大部分时间都还是个理智聪明的人,看到这他已经明白了海瑟姆的意思,所以才更不知道做何表情。

    海瑟姆是个奴隶,身份和自己天差地别,他们只是做过爱而已没有别的,自己也没对他承诺过别的什么吧?

    疑惑的回想一会,虽然那晚的记忆在脑子中已经断断续续非常模糊了,但rou体还牢牢的记住。

    “没想到你还会做这种事。”奥尔德林最终还是坐下,捻起地上一支花,在手里把玩。

    “大人以为我只会用身体取悦别人吗?”

    奥尔德林一愣,转而看他。

    他说这句话虽然还带着一如往常的笑意,但奥尔德林却察觉到一种莫名的嘲讽和冰冷。

    侧脸看去海瑟姆笑得很灿烂,编的也很认真。许是他的错觉,一个奴隶怎么敢这样对主人说话。

    “好了。”良久,海瑟姆终于抬头,举起花环在太阳下左右打量,然后戴到奥尔德林头上。

    奥尔德林的银发披散在肩后,几日休息没有像往常一样梳理好系起来。突然猝不及防的被戴上花环,眼里有几分惊愕。

    “奥尔德林大人真美,像公主一样。”海瑟姆瞳孔中映着他的样子,由衷的感慨道。

    奥尔德林听到却觉得一派胡言,无法抑制的手指颤抖,压抑着某种情绪一样一把扯过花环,丢进海瑟姆怀里。

    银发在空中划了个弧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海瑟姆拿着花环眼神无喜无悲,突然想起来奥尔德林好像不收奴隶的东西。

    看来他还是嫌脏啊。

    花环被丢进了花丛里,滚了两圈,招来了几只蝴蝶。

    晚上,海瑟姆又被洗干净带到奥尔德林的房间。

    不过奥尔德林却没坐在床上,他坐在卧房的小书桌旁,桌子上摆着几盘精致可爱的点心。

    那点心不像是奥尔德林爱吃的,倒像是少女才会喜欢的东西。旁边还有一张粉色的小卡片,空气里飘着的淡淡微香像是奥尔德林那个未婚妻身上的味道。

    海瑟尔明白了,那是曼蒂送来的。

    自己给他的东西他不要,那个女人给的就欣然收下?海瑟姆胸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狂躁。

    但只是一瞬间,他就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狂躁什么?奥尔德林只是他利用的工具,只要自己能得到好处不就行了。

    这几天,这个庄园的所有人都不敢再拿对待普通奴隶的态度对他,连平时负责调教奴隶的总管,都隐约对他尊敬讨好。他的食物也变成了比较干净的面包牛奶。这样目的不就达到了,他还在想什么。

    奥尔德林不知道海瑟姆心中的想法。

    修长的手指无意的捏过一个点心正要凑近唇边。

    海瑟姆却突然打断他,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了地上,然后一把将奥尔德林压在桌子上。

    他的眼神迷乱,胸口起伏,“奥尔德林大人,我们开始吧。”

    奥尔德林觉得有点突然,“去床上。”

    “不,就在这。这次我会让您试试不一样的……”

    海瑟姆扯开自己的衬衫,俯身吻住奥尔德林,力度不复之前的温柔。

    奥尔德林不喜欢这种感觉,下意识伸手推拒,动作却被一只手牢牢禁锢。

    海瑟姆用自己的嘴咬开奥尔德林的领口,接着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在他的身上。

    手毫无顾忌的掰开一边大腿,隔着裤子揉按奥尔德林脆弱的花xue。

    不一会奥尔德林便觉得腰肢泛上来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抵抗的动作渐渐变缓,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接受海瑟姆对自己的掌控。

    海瑟姆没有因为身下人的顺从而变得温柔,他粗暴的撕开奥尔德林布料昂贵的裤子,一只手逗弄着两瓣柔软的花唇,一只手扶起奥尔德林毫无反应的下体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剐蹭,刺激。

    两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人玩弄,奥尔德林仰起天鹅一般的脖颈,银色长发绸缎般的扫在桌上。

    脸上满是被欲望侵袭的隐忍难耐。

    “不,海瑟姆!嗯哈,我受不了,不要用牙齿咬!哈。”

    既然温柔的抚慰不能让他硬起来,那疼痛与刺激呢,海瑟姆很好奇。

    他用着粗暴的性爱手法,反复的折腾含在口中的性器。

    不一会,那里真的渐渐硬起来,海瑟姆的手指也捅进了花xue。

    呻吟声短促的拔高,奥尔德林竟被刺激直接泄在了海瑟姆嘴里。

    海瑟姆把液体咽下去,犹感到还不满足的舔了舔性器的惊恐。奥尔德林脸上满是潮红,衣衫凌乱,下意识觉得该进行下一步了,他别过脸,将脚勾在海瑟姆脖子上。

    海瑟姆却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花xue微微翕动含住xue里的手指,饥渴的流出汁液,像是在催促般,“你怎么还……”还不插进来,这种话他实在说不出来。

    没想到,海瑟姆反倒把手指抽出来,一无所知的问:“嗯?什么。”

    奥尔德林都这么主动,还保持着坐在桌子上向人敞开深意这么羞耻的动作,竟然还被人冷落,他一时觉得羞辱极了。

    连欲望都渐渐压下去,原本表情就很少如冰雪般俊美的脸,隐隐泛着寒气。

    “奥尔德林大人自己掰开吧,把想要的地方掰给我看。”

    “你!”

    这种话简直不可思议,他竟要一个贵族向奴隶掰开自己的下体,毫无尊严的祈欢求爱,即便是奥尔德林听到也不由的气的冷笑,“既然这样你就滚吧。”

    洁白的小腿卸了力,从青年脖子上垂下,搭在桌旁,“你以为我非你不行吗,即便是我的身体特殊,也可以找到另一个愿意为我保守秘密,又听话又好用的奴隶。”

    奥尔德林贵族的尊严比他自身还重要,他苦苦维持的东西怎么能因一时放纵而毁掉,拉紧了自己的衣服。他隐约看到了海瑟姆眼里划过的冰冷和失望。

    “是,大人。是我僭越了。”他停顿了下,“能否再给我次机会,我们去床上吧。”

    海瑟姆一下子又转变回初见时的乖巧,毫无之前的痕迹,低眉顺眼的好像刚才的冒犯根本不存在一样。

    奥尔德林想到也没必要同他计较,就由他服侍着,在床上做了一次。这次海瑟姆非常的量力而行,量的是奥尔德林的力。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性爱机器,压抑自己的欲望。

    两人心思各异的躺在床上,完事后,都进入了沉沉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