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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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在三界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情,每个人/魔/仙都有选择道侣性别的自由,然而有一个仙断袖却断得三界皆知,不仅本师门的人被他sao扰过,百年间还祸害了许多无辜人士。 他就是在晓越山上修行了一百年,早已步入金丹中期修真人士的陆颂之。 时值三月,晓越仙山上云雾缭绕,杏花开了一片。陆颂之挑了一株最大的杏树,盘腿坐在树下,一个劲儿地抒发胸中的愤懑,?“为了阻止我们门派扩招,师傅编这个借口还真够烂的,更可笑的是,那么多人还信了我断袖。” “这是必要的牺牲,师弟你大度一些。”不远处,岑一黎抱着一瓶刚正开得娇艳的粉色桃花,递给陆颂之。 ?“大师兄,在话本里,赠人桃花就是定情信物的象征,莫不是你对我早已情根深种?”陆颂之眉目含情地看着岑一黎,把岑一黎盯得直发怵。 ?“这不是你前几日死皮赖脸要求六师弟为你摘的吗,还要求送货上门,洛杳你自己来,大爷我不伺候了。”岑一黎赌气似的连瓶带花搁在陆颂之脚边。 ?洛杳本来一路尾随得好好的,被岑一黎拎小鸡仔一样从树后拎了出来。 ?????“自己跟他解释。”岑一黎抱着手臂在一旁看戏。 ?“四师兄,我,我……”洛杳自觉愧疚,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忍受不了四师兄的神经质吧。 ?陆颂之伸出手指堵住六师弟洛杳的口,“我晓得,你对我的感情太过隐晦,无法言说,只盼能远远的望我一眼就满足了。” ?六师弟慌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话本里也是如此,在确认感情之前,双方都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意,最终感情都错付了。”陆颂之长叹一声,“承认爱慕我,又有多难呢。” ?岑一黎和六师弟洛杳默默地在风中凌乱,不敢随意接陆颂之的话,一向知道四师弟(兄)路子野,没想到这么野。 ?“你看,是不是被我猜中了,都不作声了。”陆颂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壶酒和几只酒杯,把酒杯全都满上后给两人劝酒,“来来来,你们二人都坐下,即使是三角恋也要心平气和坐下来喝一杯。” 岑一黎怕了陆颂之一阵阵的虎狼之词,连连摆手,“不用了,突然想起师父找我聊渡劫一事。” 洛杳恨不得浑身都透出拒绝,往后退了一步,“算算日子,拜托别人锻造的武器赤燕环也该好了,我该去看看。” “六师弟,去那儿顺便帮我看看我订的剑进度如何了!”看着两人落荒而逃,陆颂之觉得好不无趣,在这春光大好的时节,欣赏杏花风景最好的地方,一个人自斟自饮。 明明他感觉到全师门都在暗恋他,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跟他袒露心意呢,陆颂之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边,晓越山上除陆颂之以外的弟子纷纷聚集在师尊闭关的洞府前哭诉近日来陆颂之对他们的非人待遇。 岑一黎作为大师兄首当其冲跪在了洞府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师父,四师弟的癔症从一百年前就没好过,虽然这个病症确实是阻挡魔族进犯时为我等治伤时落下的,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 ?“是啊,师父,上次我牵着三师兄到陆颂之面前给他示范和真正喜欢的人在一处是多么的幸福。”洛杳一把拉过孟忘津继续控诉,“他,居然说,六师弟啊,我知道他和结成道侣是为了气我,但我不会介意的,和三师兄共侍一夫也可。” “要不,还是给四师兄弄个新鲜玩意儿吧,他也好打发时间。”排名第三的孟望津沉思良久,看向一旁的林贤。 最小的七师弟林贤无罪可申,摸了摸鼻子,“别看我啊,我就是凑个热闹,四师兄从来没sao扰过我,我觉着吧,他就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够了,修仙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说起来你们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精,还收拾不了陆颂之,平日里为师教你们的都学到何处去了?”师尊被这群弟子惹得忍无可忍,按下洞府门口的开关,从里面走了出来,衣袂飘飘气质出尘。 “师父,弟子们以后的清净生活就指望你了。”一干弟子眼巴巴地看着师尊远去的背影,心中本就伟岸无比的师父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放心,为师去去就来。”师尊的fg随风飘逝了。 师尊果真去得很快,来得也很快,“刚刚是谁说的给陆颂之弄个新鲜玩意儿,本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该死的陆颂之,居然问他林贤是不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说愿意当众师兄弟的师娘。 “无外乎宠物,兵器,乐器这几样,不过都不长久,随时都会腻。”孟忘津的提议一针见血。 “不如让四师弟收个徒弟,反正咱们门派很久没有注入新鲜血液了,我们都愿意把收徒的这个福利让给他。”岑一黎跟着附和。 师尊思考了半晌,觉得有一定道理,点点头,“那就岑一黎去吧,告诉他,不管收什么做徒弟,我都认做咱们门派的弟子。” 翌日,岑一黎来到陆颂之建在半山腰的碧海阁,告知了这个消息。 陆颂之正在庭院中练剑,见岑一黎来,照惯例说了些调戏岑一黎的话之后,惊讶地问:“师尊当真说了,捡回来什么都认为本门派弟子?” “确有此事。”岑一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快要招架不住了。 ? ?“大师兄来都来了,我房里有大宝贝,你要不要来看看。”陆颂之一边擦拭剑一边走向岑一黎,笑得不怀好意。 岑一黎见状不妙,捏了个遁地诀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