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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亲被当场抓获koujiao

    杨钧齐轻手轻脚地蹲在床边,手心因紧张泛出的薄汗而粘腻。

    姬屿还在熟睡,头发凌乱披在侧身的肩膀上,冷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本就英气的五官更加得清冷立体。杨钧齐心如鼓擂,禁忌的感情让他即便是在略带凉意的夜晚也浑身燥热,他半跪在床边,慢慢地躬下身企图将嘴唇贴近姬屿的脸颊,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不禁摒住了呼吸,逐渐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姬屿灼热绵长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颈间。最终,敏感的嘴唇贴紧了柔软的脸颊,甚至能感受到姬屿脸上微小的绒毛。然而也是在杨钧齐这半个月谋划的想法成真后,原本搭在被子上的手绕过他的颈背,打开了床头的灯。

    台灯的暖光让杨钧齐背德而龃龉的小心思彻底暴露,使他在一瞬间头脑宕机,身体如石头一般僵硬。

    姬屿似是巧合又似是故意,将脸转了过来,原本盖在脸颊的嘴唇现在与另一双嘴唇轻触在一起。她盯着杨钧齐呆愣的双眼,“还没亲够?”

    唇间guntang暧昧的气息瞬间惊醒了杨钧齐,他立马撤回了上半身,整个人跪坐在地上。冷热交替着窜上脊背使他背上出了一层冷汗。他不知所措,一时甚至想不出这恶劣的行径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后果。

    姬屿起身,坐在床边,黑色的睡裙与暖调的灯光将她裸露的小腿和脚背衬得白皙中又带着粉嫩。她的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接着伸出修长的腿,轻轻地踩在杨钧齐腿间,圆润的脚趾反复碾磨着那个脆弱敏感的部位。

    她……难道也喜欢自己?杨钧齐心中翻腾着庆幸和欣喜,脸颊因挑逗而变得炽热,裆部逐渐鼓起,情动的前列腺液泅湿了棉质睡裤,形成了一小片深色痕迹。

    “你好敏感。”姬屿轻笑道,“不过我现在更想知道,你半夜鬼鬼祟祟偷亲我,是什么意思?”

    杨钧齐在欲海中浮沉,来自暗恋的人的挑逗已经足够使性经验几乎为零的处男沉迷其中。他心想着,除了喜欢你,我还能有什么心思呢?

    姬屿没有得到回复,她低声说道,“你对你名义上的家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对吗?那你是想得到我,还是占有我呢?”

    她重重地踩了下去,又再次恢复原本暧昧的节奏,“叔叔肯定不愿意知道你半夜猥亵我,对吗?”

    杨钧齐本来沉重的喘息骤停了一瞬间,汹涌的快感击溃了他的闷哼,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拉长变调的“啊”。

    “什……什么占有……我只是,只是喜欢你而已……”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那么你刚刚没有打算做别的恶心的事?”

    “没有……”

    姬屿的表情缓和下来,把杨钧齐拉到自己腿间,温和亲昵地抚摸着他的后颈,轻声说道,“乖孩子。”

    杨钧齐脑中回响着这若有若无的夸奖,一股带着刺激的暖意从腹部窜到脊髓,又攀附放射到全身,即便此时姬屿的脚已经不在逗弄他的下体。

    与他相仿年龄的人,都急于展现自己的可靠和能力,他们更加喜欢形体或心灵娇小可爱的女孩。但杨钧齐不同,在第一眼见到姬屿时,他就被她冷淡傲慢的气质吸引,她五官英气,带着椭圆形的金丝眼镜,金色细长的金属眼镜链在乌黑光滑的头发中闪现。她最喜欢穿黑色工装裤,牛仔短款外套,踩着一双八孔的靴子,偶尔也会穿着黑色连衣裙和过膝袜,即便是裙子,也让人联想不到可爱,只觉得她飒爽,难以接近。

    杨钧齐脑海里涌起姬屿的一点一滴,与语言刺激的快感一起使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射了,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

    姬屿看着他失神的表情,抬起他的下巴,将嘴唇印了上去。仅仅是单纯嘴唇间的触碰,鼻息的缠绕,仿佛只是恋人间的眷恋。姬屿似乎不满于此,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杨钧齐的唇形,让它沾染情欲的湿润,在逐渐深入中撬开微闭的牙齿,勾着另一只舌缠绕,来分合中拉出一条条银丝。

    杨钧齐忘情地沉醉于姬屿给他带来的欢愉中,在自己掌控外的节奏中沉沦。人们常说情绪总从双眼中流露,确实没错,但感情的热烈有时只能从缠绕嬉戏的舌齿间才能有最深刻的体会。

    “好了。”姬屿打断了接吻,“我还没原谅你偷亲我的事情,你得补偿我。明白吗?”

    杨钧齐狼狈地想要平复喘息,不敢与姬屿对视,只能点点头。

    姬屿笑出了声,“你好乖,那接下来你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姬屿一只手将杨钧齐的头往下压,另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怒张的欲望,“给我舔。”

    看着被包裹住的硕大显现出的形状,这时杨钧齐才彻底地清醒了,自己暗恋了那么久的女孩,竟然是个男的??

    “你……你是男的?”他震惊地问道。

    姬屿疑惑地看向他,似乎在询问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确实,从头到尾,父亲和阿姨从来没有说过姬屿是女孩子,他的身量甚至比183的杨钧齐还要高,只是他的着装习惯和一见钟情的滤镜使杨钧齐先入为主代入女孩。

    杨钧齐心如乱麻,他撑着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想要逃离魔幻的现实,却被姬屿拉住了手,“我说过,你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他顿了顿,一改先前的强硬,流露出杨钧齐从未见过的受伤,“我从未刻意隐藏过我的性别,但因为性别,你所说的喜欢就全都不作数了吗?”

    “不是……我……”杨钧齐看着姬屿伤心的表情,心里泛起一阵酸涩。从一年前起,他的心情就因为姬屿而波动着,开心、愤怒、悲伤、心酸谱写着他的暗恋史。即便现在发现姬屿其实是个男人,他也没办法控制早就被姬屿扰乱的情感。看着那双眼睛,他明白,就算现在逃避,他也会再次心动。

    杨钧齐凝视着姬屿的眼睛,不忍心地说道,“不是,我还是喜欢你。只是……我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接受这件事情。刚刚……那种事情,现在还是算了吧。”

    “你答应过补偿我的,而且,因为喜欢,因为是你,我才会这么想要koujiao。”

    杨钧齐被姬屿直率的用词弄得面红耳赤,理智如钟摆一般左右晃动着。

    “我下面好胀哦。”姬屿沙哑的声音中缠绵着撒娇的意味。

    理智顷刻瓦解。杨钧齐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主动跪在一个男人的腿间,用尽技巧用口舌讨好一根roubang。姬屿的私处很干净,只有前列腺液淡淡的腥臊,他用右手托着roubang的根部,舌尖舔舐着guitou,时不时扫过敏感的铃口。

    “嗯……”姬屿发出一声喟叹,鼓励地摸着他的头,“再含深一点。”

    杨钧齐尽力也只能吞下roubang的一半,过于深入造成的恶心推攘着roubang离开,脑后的手又将自己下压,含的更深。他感觉自己的嘴已经麻木,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专供姬屿使用的性器官,让他在其中体会到臣服的战栗和快感。过多的唾液从嘴角流出,像一根打湿的丝线,滴落在绒毛地毯上。

    “你真的好敏感。不管上面还是下面都有好多水。”姬屿赞叹到。

    杨钧齐的口活着实一般,未完全包裹好的牙时不时磕到姬屿的roubang上,让他在粗重的喘息中深吸一口凉气。但对于他来说,来自精神上征服的快感使这小小的缺憾不足挂齿,继父的儿子在为自己koujiao这件事情已经足够成为欲望的筹码了。

    他逐渐掌控了节奏,抓着杨钧齐的头发引领着他适应自己的节奏,速度越来越快。在快感如浪潮般涌来时,他将杨钧齐摁在自己的胯间,仰着修长的脖颈,在喉管中射入了大量粘稠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