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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的初夜

    无论怎样避免去想,脑袋仍旧回放那天在医院的情景,徐子枭伴着少年人无知无畏的勇气,眼中似乎燃起了一团快把洛兰身体灼烧融化的大火,不服气的把她的手摁在他的蠢蠢欲动不甘示弱的yinjing上。

    她觉得总该去说些什么,需要见面,要去拒绝,而不是给了他幻想,更要断了自己的念头。

    即便她不承认,手心被胡乱的摩擦他的下体,这种冲击天灵盖而挑起的性欲,她只要回想这一幕,她的洞xue火热不已。

    她自责,她怨恨,自己又不是荡妇,为何有了丈夫,却惦念着他人的身体。

    这是人类无法抗拒的基因么,性交是人为了多重繁衍的谎言,避孕套则是人类违背自然法则的物什。

    当她出现在医院,出现他病房门口,徐子枭毫不意外的笑了。

    “老师,我就知道你会来。”

    洛兰把房门关上,徐子枭的病房是vip的单间,甚至有客厅与厕所。她不太愿意让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她深吸了口气,坐在离病床不远不近的位置。还未开口,徐子枭打开床头柜,拿了瓶威士忌,倒满了两杯,并加了些晶莹剔透的冰块。

    “陪我喝一杯吧。”他的脸一半沉寂在阴影中,刀刻般的面容彰显他在男人和男孩间青涩与成熟的界限。

    “我…..”洛兰犹豫的接过这杯酒。

    琥珀色的酒在矮口的玻璃杯中摇晃,摇荡不定似她的心。

    洛兰将这杯酒一口饮下,停下时不断地咳嗽。

    徐子枭本想劝她不要这么喝。烈酒醉人。

    洛兰知道自己的酒量,这种54度的酒精,一大杯,让她一定会醉,她在这种情景下,即不想伤他的心,又不知怎样开口拒绝,只能任酒精发挥它该有的作用。

    “老师,你坐近点,别离我这么远。”徐子枭即便腿断了接了石膏,此时仍想起身拉她去他身边。看到他牵强的举动,洛兰干脆坐到床的边缘。

    “徐子枭,你知道我结婚了吧?”

    洛兰此时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这是人醉酒的前兆,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也不该喜欢我,我不喜欢比我年龄小的男孩,你了解我么,你要证明什么,也不用在我这里证明,我不喜欢你。”

    一口气说了这些话,让洛兰着实放松了些焦虑的感受。

    徐子枭叹息了一声,用着戏谑的口吻,“如果你真的有这么绝对,你今天不会来见我,洛兰。”他的声线带着醉酒的磁性,低沉的尾音停留在“兰”上,飘进她的耳中像野草滑过,带着丝丝痒意。

    “你….别再…..曲解我的意思了。”洛兰面对他油盐不进的状态不知该说些什么。

    徐子枭本背靠在床头,看着洛兰逐渐不清醒的模样,心知今天若不行动,以后她只会离自己更远。

    他揽着她的肩,她用手无力的抗拒他的靠近,他贴着她的耳畔低喃,“洛兰,我喜欢你,我爱慕你,我知道你也是,别再谎骗自己。”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他宽阔的肩似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而她是漂泊的船只依靠他的海浪前行。洛兰在这酒精的催发下,头脑昏沉,只是感受着他不同于自己丈夫的体温,味道,他带着清爽又缠绵的木质香气。

    “为我留下好吗,宝贝。”徐子枭捏着她的下巴,望向梦寐以求的唇,轻柔的吻上。她唇柔软的触感,她迷乱的双眼,她雪白的肌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而沉醉。

    他用舌头笨拙的与她的舌交缠,与人接吻的初感受原来与醉酒这般相似,舌与舌的交缠像是两条蛇的尾,在漆黑一片中只有尾翼产生水泽声。

    两人的手十指相扣,指尖相互触碰,洛兰的全身似乎电流窜过,她闭上了双眼。

    像暴风雨前的平静,少年的舌仔细的扫过她口中每一处。

    “做吧,老师,我的第一次我只想给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脱掉洛兰纯白的裙,脱掉她的内衣,她毫无遮蔽的的胴体,一览无余在他面前,他以为自己会迸发无限的欲念,要把她的每存肌肤指染成自己的味道。

    只是她闭着眼,像圣女般清冷的脸,身体洁白似飞机划过天空后残留尾迹的云。

    他心中生出的是不可遏制的悲伤。

    徐子枭知道,洛兰在此刻不是他的,在未来更不会是他的。

    他痴迷的用指尖磨蹭她的脸,他看到纤细的天鹅脖,他看到大而饱满的胸部,他看到光滑平整的小腹,他看到盈盈一握的腰肢,他看到没有任何阴毛遮挡的花xue,他看到丰腴的大腿,他看到莲藕般嫩的小腿,他看到小巧一掌可收的足。

    他是她身体虔诚的信徒,他跪坐在床上,把她艺术品般的身体铺展在床,她散发着春日里清新的香气,他是踏青迷路的游子,他的吻像雨滴落在摇曳的花朵上,他的唇徜徉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路过凸起的粉色rutou时,如信徒在沉思认真诉说自己的愿望停留,啃咬吸吮,又不敢太用力,怕惊动这年轻貌美的女之神。

    洛兰感觉自己像是被大型狗狗趴在身上,舔咬讨好着,她敏感的颤抖,一切的抚摸,似海滩的流沙萦绕包围她有些冰冷的躯体。

    她睁开双眼,看到徐子枭不着衣衫,古希腊雕像般的身材,下体沉甸甸的rou欲之棒勃起,而最吸引她的是他迷离的眼,低垂的睫毛带着夏日的忧伤。

    她坐起,把他压倒在身下,徐子枭很是意外,随即眼底的笑意把那之前的阴翳一扫而空。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滑过从未被触碰的roubang,它随即一颤,她浅浅的笑着,循着节奏撸动,直到guitou上浮起透明的水液,她直挺挺的坐了上去。

    他闷声呼气,洛兰也发出一声不可抵抗的娇喘声。

    原来zuoai是这般感受,从未找到家的流浪汉入住了温暖的房,里面是暖意与紧致的结合,内壁的吸搅波动他每一根神经,他听见自己皮肤下血液迅猛流动声,难以抑制的快感,若吸毒般的沉溺。

    她在自己身上扭动纤细的腰肢,似月光下舞动的玉女,颤动的rufang也随着激烈的动作跳动留下rou白色的余影。

    这一切如幻如梦,他情愿死在她身下。

    “洛兰,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仆人,不要让我醒。”徐子枭盯着洛兰的脸,不放过任何细节的紧盯,怕她一瞬就会消失。

    洛兰用她的rufang蹭着他的胸口,小面积的滑动,她不清醒的笑着,似迷幻的蓝色紫色的灯光,“动呀动呀,怎么只有我在用力。”

    “好。”徐子枭温柔的摸着她的长发。挺动腰身,一股劲的顶撞吸住他不放的rouxue。

    洛兰趴在他的胸口,尖叫着,“是。是,就是如此,再用力些吧。”

    她用力啃咬着他的肩头,手指插进他的发缝中,撕扯着。

    徐子枭感到阵阵疼痛,爱是疼痛,他一直知此理。

    他说,“用力的咬吧,我的宝贝,直到我死去我的rou体一直供你驱使。”

    不知做了多久,他在一阵旋风般的力气下射进她体内,肩头趴着她沉睡的小脸。

    你感受到这爱欲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