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吻她的乳尖
林铉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 林郅对外隐瞒着消息,对内也是严防死守,将府里的人都筛选了一遍。 而最大的变数连晚这里,兄弟俩就像两头猛兽守护珍宝一样,不是留在哥哥身边,就是弟弟带在身旁。 连晚次日睡醒,睁开眼看见林铉,倒是没生气。 这样一个男人,明明应该意气风发,却不得不缠绵病榻,着实叫人可怜可叹。 她也知道他更好说话,因此道:“我不想再吃那药了。” 林铉应承了她:“我会跟子其说。” 又跟她解释:“子其是卫国公的字。” 她无动于衷,将头靠在他的腿根,又闭上了眼。 感受着她清浅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的裤子上,林铉心头的欢喜盖过了身体的麻痒疼痛。 薛神医也说过了,他这种情况其实就是在渐渐好转,虽然难受,却比一动不动的那时候好太多。 事实上,薛神医对连晚更好奇,可是林郅跟林铉都不想叫他见到人。 相比林郅,连晚更喜欢待在林铉的身边。 这叫林郅吃醋不已。 他暗自磨牙,终于趁着林铉药浴的功夫,咬着她的耳朵道:“见异思迁的小骗子。牢房里头的死囚你不管了是吧?” 有这话勾着她,才将她勾了出来。 他的东西太粗了,要说舒服也有,但前期可是真疼。 连晚不大乐意,很想叫他去找旁人,但生死面前,还是怂了。 “你先说他怎样了?”她伸手挡着他亲过来的嘴。 这人呀,明明才见面的时候那样高冷,如今却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看她的那眼神无端的叫人害怕。 林郅将她的小手从嘴上抓下来,拉着她往自己身下放。 裤子里头是guntang灼手的rou痉。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这臭流氓。 这些天,他可没少背着他大哥对自己行那些禽兽事。 偏在林铉面前,他又表现处处都有分寸有距离,林铉与她越亲近,他就离得越远。 这个骗子。 她咬着唇又松开:“你好了没有呀。” 她的手累死了。 林郅也就头一回在她手里射过,打那之后,便不成了,非要cao入xue中才能爽快。 如今用手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更何况大哥一日比一日的离不了她,他跟她见面都跟偷情一样。 他伸进她的衣襟里头,将她的双乳从那两片薄布料中放出来,咬着她的脖颈,低声呢喃:“我叫人重新给你做了些衣裳,去试试吧。” 她脸色通红:“你先跟我说正经事成不成?” 他咬了她一口:“小没良心的。最辛苦的人是我。” 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呀,可真会伤人。” 她才不听他的甜言蜜语,收回手转身欲走:“不说拉倒。” 没走出一步,就被他扯着腰带拉回怀里,还挨了一下轻拍。 她噗嗤轻笑,他也笑了起来,终于肯慈悲的回答她的问题:“已经把死罪免了,不过要流放三千里,这是改不了的,他身上有命案。” 她抖了抖,他将她抱在怀里,这些日子已经查过他们俩之间的事了,两个人没有什么亲戚关系,或者说,有关系,但他没查出来。 就很迷。 深挖也挖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他含着她的唇舔吻,有点自欺欺人的不愿多问。 他解开她的衣裳,咽了咽口水开始舔吻她的乳尖,如今这里日日被他们兄弟爱抚,已经比之前的大了一圈,那滑腻的乳rou最是销魂,如今没有奶,都让他爱不释手,不知道将来若是孕育孩子,又会是什么样子。 呼吸越来越重。 伸手将她的双腿分开,他抱着她站起来,直接按在身上cao弄起来。 他将她的双腿盘在腰间,rou茎凶狠的捣弄着,在她的花xue里头进进出出,唯有快与狠,才能稍微缓解一下他想射的欲望。 “被cao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小晚晚是不是想让我日日做新郎?” 她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喉结:“嗯……” 林郅的眸子瞬间阴沉下去,把人抱到窗台上,狂风骤雨似的抽插起来。 他将她捣弄的痉挛抽搐,浑身颤抖,才抖动着射了出来。 西暖阁这边的浴间是近日新设的,又大又亮堂,也足够暖和。 浴桶比林铉的浴桶大出一倍,两个人在里头都尽够。 那浴桶外头设了台阶,里头有横挡可坐。 林郅抱着人进去,脸色阴沉的吓人,只因她问了一句她能不能去见见男人。 他就生气了。 她其实有点吃不消近日频繁的性生活了,因此看他这样子压根不想哄他。 然而,求生欲这种东西是根植在身体里头的,更何况进度条都没动,也就是说她的攻略并没有见效,这种时候,维持现状是最保命的办法。 “到底为什么不高兴啊?”她亲亲他的下巴。 他斜睨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再接再厉:“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若是我哪里说的不对,做的不好,总要告诉我吧?叫我猜,我好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从鼻子里头冷哼了一声。 有松动。 她实在懒得哄他了,就贴在他胸前,伸手勾拉着他的乳珠玩耍,拨弄着,看着那深褐色的小奶头挺俏着,又伸出舌尖舔弄起来,像个小婴儿吸吮乳汁。 林郅的身下roubang开始发硬。 他很想让她舔自己的roubang,但这几日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 所以今日洗澡就洗的心不在焉,明明她都在他腿上磨蹭过几次,暗示的明目张胆了,那直挺挺的roubang愣是不上钩。 好在他还愿意抱着她。 她喟叹一声,挽起来的长发小心的不被打湿,跪在他身侧亲吻他的嘴唇:“我洗好了呢。” 林郅一听到这话立即将人抱了起来。 今日薛神医给大哥加大了药量,同时让大哥多泡两刻钟。 大哥进去的时候,还说自己非要被煮熟不可。 当时大哥看他的那一眼,叫他无端心虚。 大哥总是比他更敏锐。 他猜大哥肯定知道他跟连晚的关系,但是大哥没说。 若是换了从前,无论大哥多么喜欢的东西,只要他看一眼,大哥就让给他了。 可是连晚不一样。 起码在大哥这里的分量不同。 大哥舍不得拱手让出。 他一面觉得这样挺好,大哥就应该多些自私的情绪,一面免不了吃醋嫉妒。 不知道是该嫉妒连晚得到大哥这么多看重,还是该嫉妒大哥更容易获得连晚的依赖。 反正他们俩兄弟在的时候,连晚绝对是靠近大哥,而不是他的。 这种差别对待催生了林郅的情绪。 当他将人抱出来之后,没有往东暖阁送,而是就近上了自己的床。 自从大哥能动了,他日日住在大哥的院子里头,是害怕有人趁虚而入,令他的成果功亏一篑。 事实证明他的防备是有效果的,这几日一连抓了不少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