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春闺娇在线阅读 - 95:洋人的yinjing插入了她的屁眼

95:洋人的yinjing插入了她的屁眼

    庄无意说道:“今日我就是当着朱里的面,把你俩给怎么了,朱里都不会吱一声,何况……”

    何况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谭秋龄被他绑在床上,当着朱里的面,他都把谭秋龄脱光jian污了。

    庄无意去看缩在床角无处可躲的谭秋龄。

    躲?躲的了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在这庄府宅子一日,他们就早晚有见面的一日。

    谭秋龄对上庄无意jian邪的眼神,向他摇着头,求他不要说,不要说出来,让吴茵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梅边就会知道了。

    梅边不能知道,绝不能。

    “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庄无意向谭秋龄走去。

    那小可怜样儿,真真是惹人疼爱。

    想到谭秋龄被吴茵抓着奶子玩弄、眼含秋水的神情,庄无意蠢蠢欲动,指腹拾去嘴角溢出的口水。

    吴茵将床上的另一个枕包向庄无意丢去,不要他靠近。

    “滚开!我没有话对你说,出去,立刻滚出去!”吴茵歇斯底里,被庄无意瞧见她与谭秋龄的情事,这使她蒙羞。

    “我不是说你有话对我说,我是说她。”

    对于吴茵自作多情的误解,庄无意指了指贴在墙边,抱着双腿发抖的谭秋龄。

    吴茵回头去看谭秋龄,庄无意一拳就猝不及防地打在吴茵的颧骨上,被打趴在床上的吴茵,耳边响起了嗡嗡的闷叫声。?

    打开了吴茵这个碍眼的,庄无意爬上了床,手向背靠在墙上的谭秋龄伸去,如同探入xue洞,去捉那未满月的小羊崽。

    他扳过她的肩膀,黑如墨的瞳孔里装着说不上来的jian诈。

    你想和我说什么?”

    谭秋龄看着庄无意,眼睛因为恐惧镀上了一层楚楚可怜的红。

    她就是想求他,不要当着吴茵的面,说出他jian污了她的事。

    “说啊!”庄无意语气突然发凶,掐在肩上的手指用力。

    谭秋龄半张着嘴,闪动着泪眸,往吴茵看去。

    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吴茵去推庄无意:“不许碰她,怀着孩子的,有什么冲我来。”

    围在吴茵身上的被子掉落。

    庄无意没那么容易被推开,他不松开谭秋龄,谭秋龄就是他的。

    庄无意的眼神从吴茵倔强的脸庞向下看去。

    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吴茵的样子还成?

    她那身子是脏了些,但勉强算得上是个能cao的,回想起她和谭秋龄至深的缠绵,听到她的动情呻吟,庄无意都为她折腰。

    便宜那五个乞丐了。

    早知道她脱了衣服在床上是这种放荡样,就该在那五个乞丐jianyin她之前,自己先享用了她,再把她丢给那五个乞丐。

    “好,我不碰她,吴茵,你没少被外面的男人搞,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被我这个自家人搞一搞,让你的肥水往我这亩良田这里流,不亏。”

    庄无意无心与大起肚子的谭秋龄发生什么,那肚子毁美感,他不屑,他盯上了吴茵。

    庄无意转而去面对吴茵,像知道她会挣扎,在她挣扎前,就用双腿压住了她的腿,扼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视线下移,看起了她被展开的身子。

    不错,是比大着肚子的谭秋龄勾人。

    吴茵努嘴,朝庄无意吐了一口唾沫:“呸!狗娘养的畜生,我是你弟妹。”

    那口唾沫正好就吐在了庄无意的左脸颊上。

    庄无意不急着抚去脸上的唾沫,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即塞在吴茵yindao里被浸湿的布团。

    有意思,拿了个小东西堵住那小洞,是水太多,不想流出吗?庄无意用食指与中指朝吴茵的yindao里一插,食指与中指卡住了那布团。

    吴茵意识到庄无意要取出步团,强硬的语气急转而下。

    “庄无意,你不要动它,我们有话好好商量,你想cao我,可以,不过不是今日,我们换个日子如何?明日,明日好吗?”

    cao个女人还要选时间,这不是庄无意的作风。

    裤裆里梆硬的roubang,等不了明天。

    他使劲一拽,布团就被抠了出来,拖出一手的水渍,又滑又黏。

    看到布团被庄无意抠出来了,所有期待都落了空,吴茵情绪激动,破口大骂:“庄无意你这个挨千刀屁眼烂透的狗东西……”

    骂了一句,庄无意就把被黏腻水渍浸透的布团塞进了吴茵的嘴里。

    骂声消失。

    庄无意半跪在吴茵身上,她被举过头顶的双手手腕交叉搭在一起。

    庄无意一只手擒住她手腕,另一只手脱下了裤子。

    那比茶壶嘴还短的yinjing露了出来,贴着吴茵的大腿内侧,沾上扯出布团时带出的水渍,要往吴茵粉嫩的xue口里送。

    吴茵瞧见了庄无意的yinjing,瞳孔变到最大,想要笑,可嘴巴堵住的,她笑不出声。

    他这算是残疾吗?

    他们庄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庄十越脑子残疾就罢了,怎么脑子正常,还去西洋留了学,最有学问的庄无意也是一个残疾。

    庄无意顶着yinjing插进了吴茵的体内,靠在墙上的谭秋龄有想过开口求庄无意放过吴茵。

    但话到嘴边,谭秋龄就退缩了。

    庄无意被吴茵吸引去了,就注意不到自己了,若干扰了他,他转头瞧上自己就遭了。

    没怀着孩子还好说,但现在是怀着孩子的,谭秋龄不敢去冒这个险。?

    月份大了,危险随之增加,她就信任梅边,其他的男人,她一概都不信任,特别还是这个身体上有残疾的庄无意。

    这是吴茵有史以来做的最无感的一次。

    庄无意连傻子庄十越都不如。

    庄十越的那玩意儿,起码中看,时而中用,但庄无意的这玩意儿,不中看不中用。

    走神走到一个境界的吴茵用舌头顶出塞嘴的布团,呸呸了两口嘴里的咸腥味,向趴在自己身上的庄无意发出冷笑声。

    动作再怎么夸张,姿势再怎么出奇,工具不对,活儿就不对。

    庄无意看着身下只是冷笑不说话的吴茵,说道:“至于爽到笑了?”

    吴茵笑得就更大声了,她拍着庄无意横rou抖动的脸:“你cao女人的玩意儿小成这样,还有脸来cao女人?回你娘的肚子里,再躺十个月先发育完全了再说。”

    这话刺激了庄无意,一口咬上吴茵的脖子,身下发狠连撞了十几下,抽出没能射出来的yinjing。

    和谭秋龄这个没有长rou的娘们行房,吴茵都能爽到春水泛滥,自己下面还长了点东西的,竟满足不了她,不给人颜面,说起了小。

    “嫌我小,那我就给你换个大的。”

    庄无意对坐下看好戏的朱里叽里呱啦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西洋语言,朱里点头,跟着爬上床。

    吴茵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会面临什么,沉浸于取笑庄无意中。

    “怎么,生气了?要叫你未婚妻打我了?庄无意,我告诉你,你敢打我,我就闹去婆婆那里。”

    “弟妹,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我是娘的亲儿子,你不过是区区一个伺候傻子的外姓人,还是一个连蛋都下不出来的外姓人,你说,娘是偏向我,还是偏向你?”

    庄无意去看谭秋龄。

    坐在床角的谭秋龄被吓到脸面贴着墙,躲避着庄无意的目光。

    见谭秋龄都害怕成了那样,吴茵说道:“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没几个月就要生了,你控制不好姿势与轻重,伤到孩子对谁都不好,你来和我做,我不笑你了。”

    “照顾好你自己得了,不用费心她。”庄无意嘲讽一笑 ,扯着谭秋龄的头发,把谭秋龄面对墙贴着的脸转来面对自己。

    还是谭秋龄好,她就没有说过自己小。

    庄无意这时才有空问起她孩子的情况。

    “孩子怎么样?”

    谭秋龄逃避着他,脸向着吴茵,去看吴茵。

    “我问你话。”庄无意捏过她下巴,要把她的脸转过来。

    谭秋龄与庄无意手上的力量抗衡着,不愿转来面对他,直到看见朱里扑向吴茵,吴茵混合着骂声,将朱里的假发扯下,才致使谭秋龄不再与庄无意的力量僵持。

    不止是假发被吴茵抓落,朱里的脸上也被吴茵抓了,多出了两条带血的抓痕,但这阻挡不了朱里脱下身上的洋裙,露出了一副男人的身体。

    这与看见庄无意的yinjing时,一样的令吴茵吃惊。

    金发碧眼穿着裙子的西洋未婚妻,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西洋男人?

    吴茵厮打朱里,大叫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赶开。

    朱里被惹火,折着吴茵的手腕,一掰,关节就脱臼了,吴茵痛苦尖叫,耷拉着手,失去了反抗。

    ?“二少奶奶——”谭秋龄想爬过去救吴茵。

    庄无意拦住谭秋龄:?“是想要孩子,还是想要她?”

    “大少爷,我求你放了二少奶奶,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们找一个空屋子,好不好,你放了二少奶奶。”

    庄无意单手捧着谭秋龄的脸,手指摩挲着泪珠滚过的俏脸。

    “她的嘴能像你的嘴这么饶人,不至于成这样。”

    “啊——”吴茵惨叫出声。

    谭秋龄一看,糟了。

    朱里骑在吴茵的臀上,扳着吴茵的两个臀瓣,把那根粗长发黑的yinjing插进吴茵的屁眼洞里。

    “大少爷……”谭秋龄苦求。

    视线拉回来后,庄无意已经站了起来,那小的可怜,下垂发软的yinjing就吊在谭秋龄的眼前。

    “什么时候给我含出来了,什么时候我就叫朱里停。”

    但即使给口出来了,庄无意都不会叫朱里停的,他不会放过吴茵这个贱人。

    居然说自己小!朱里的大,那她就尝尝朱里的大。

    庄无意告诉朱里,不把吴茵的屁股捅开花就不要停,朱里的洋人roubang,够吴茵受苦的了

    “啊——”吴茵哀叫,“停下,停下 ——”

    吴茵趴在床上,朱里骑在她的身上,她身体被朱里撞到上下起落,屁眼被捅到极深。

    如肠子被撕破的痛感让吴茵都把嘴唇咬出了血。

    谭秋龄看见吴茵的惨状,立马含住了庄无意的yinjing,嘬着吸了起来,尤记得,自己是最讨厌含男人这又丑又脏的玩意儿,到头来发现,唯有含了这玩意儿,取悦了男人,才会有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