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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爬上主子的床,偷睡主子的女人

    红灯笼掉在了地上。

    梅边张开手稳稳抱住了向自己跑来的谭秋龄。

    谭秋龄跌进他一片温热的怀里,垫着脚,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恍如置身梦境,不敢相信能与梅边再次重逢。

    她曾一度以为,她是活着走不出庄夫人的院子了。

    “庄夫人为难你没有?”梅边下巴枕在谭秋龄的右肩上,一手揽在了她粗了不少的腰上,一手拍着她的后背,抚慰起她剧烈发起抖的身子。

    谭秋龄鼻子发酸,闻见梅边身上那股让她心安的熟悉气味,说道:“我很好,我没有事。”

    “没事就好。”梅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正要开口问些别的,吴茵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抱在一起粘乎,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们抱个够,快过来搭把手扶扶二爷!”

    两人就此分开。

    谭秋龄背过身,拿袖子擦去落在脸颊上guntang的泪水,梅边捡起了地上的红灯笼。

    庄十越的头磕出了一个个大包,那些磕破的大包冒出来的血水糊得满脑袋都是,干涸的血痂沾在庄十越的眼睛上,庄十越尽力想把眼睛睁开,但连睁眼都变得很费劲了。

    这样一个被撞得头破血流的庄十越坐在路边,半阖着眼,看起来甚是可怜。

    梅边看清庄十越的模样,心里头添了几分同情,说道:“二爷遭罪了。”

    便把手里的红灯笼交到了吴茵的手里,蹲在了庄十越面前,要去背庄十越。

    在吴茵的协助下,梅边背起了庄十越,向着庄十越住的院子走去。

    吴茵扶着驮在梅边背上的庄十越,谭秋龄跟在旁边,一行四个人安静回了院子。

    梅边出门的时候,屋子里留着蜡烛,现下回来,蜡烛燃了一半。

    把庄十越放在椅子上,吴茵再多点了几盏蜡烛,梅边去拿药,谭秋龄则做了一碗糖水给庄十越,一勺一勺喂给他喝,弥补他受伤的身子。

    今夜,庄十越是英雄。

    凯旋的英雄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

    梅边给庄十越的屁股上好药,包扎好脑袋,谭秋龄手里的糖水也被庄十越喝得一滴不剩。

    谭秋龄放下空碗后,被庄十越牵着手,不准她离开自己半步。

    “今晚我要和秋一起睡觉。”英雄庄十越把谭秋龄的手拿到嘴边亲,这小手的滋味真真比糖水还甜。

    谭秋龄没和梅边好好叙叙,就被庄十越拉去一块儿睡觉,心里自然是不情愿,但也不好拒绝。

    毕竟,庄十越为了从庄夫人的手里要回她,这一身的伤都是为她受的。

    今夜之事,是她亏欠庄十越了。

    梅边整理着药罐,沉默不语。

    吴茵瞄了一眼梅边的神色,道:“二爷今夜想要秋姑娘陪着,也不是不可,就是秋姑娘现在有身子了,二爷你,悠着点。”

    “知道,知道。”之前还病怏怏的庄十越,一下就恢复了四分精神,拉着谭秋龄的手,一直盯着她看。

    那目光贪婪,充满了占有欲。

    谭秋龄去看梅边,梅边与她对上视线。

    她从梅边的眼里看见了不舍与无奈。

    吴茵拉了好几次梅边的袖子,抱着药箱的梅边频频回头,迟迟的从屋里离开,留下庄十越与谭秋龄在屋里。

    庄十越的屁股疼,脑袋疼,但这不妨碍他牵着美人去了床上,趴在谭秋龄的身上,饥渴地亲起了她的脖子,口齿不清地说道:“你想死我了……”

    那双手在谭秋龄的胸间摸索,隔着衣服揉她的软胸。

    口水沾得谭秋龄满脖子都是,谭秋龄侧着头任其庄十越亲吻,手撑在了小腹前。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庄十越一个不小心,把她肚子给压着了。

    谭秋龄的衣服被褪到胸以下,独独露出了那两个大胸,庄十越左右手各握一个,向中间挤去,垒成一堆,把舌头伸得老长,舔了起来。

    谭秋龄全身皮肤一股颤栗,嘴里娇声轻哼,忽而庄十越的大嘴嘬上了樱桃大小的乳尖,手按压着rufang,让谭秋龄的脚趾头都抓紧了。

    “秋,秋……”

    庄十越呼唤着她,移上去亲她的唇,她迎了上去,吻上庄十越的湿唇,与他缠吻起来。

    谭秋龄穿在身上的裙子被庄十越一点点拉起,压迫感在谭秋龄身上越发的重。

    庄十越摆弄起她的双腿,试图想让身下的翘头硬物闯入她的身体时,她一个激灵,双手挡在了庄十越的胸前,阻止他下沉。

    谭秋龄盯着上方的庄十越,轻皱眉头说道:“不可以,二少爷,我肚子里现在怀着孩子,大夫说了,不能同房。”

    “孩子?”庄十越的手指抚摸起她的额头,问道,“怀的是谁的孩子?”

    谭秋龄不敢眨眼,注视着庄十越。

    庄十越的拷问让谭秋龄的良心产生了一点愧疚。

    怀的是谁的孩子?

    她都不知道,她究竟怀的是谁的孩子。

    她希望这孩子是她与梅边的,但她不得不对庄十越说:“我怀的是二少爷你的孩子。”

    稍时,庄十越压在谭秋龄身上的重量减轻,趴在了她身边,牵上了她的一只手。

    谭秋龄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说不做,真就不做了。

    “茵姐儿也说你怀上我的孩子了,说我这几个月都不可以碰你,梅边也告诉我,你怀着孩子,我不能碰你,我在想,如果你怀的不是我的孩子,或者你没有怀孩子,我是不是就可以碰你了?”庄十越向谭秋龄还是平坦的小腹看去,说道,“我都感知不到,你那里藏了一个小娃娃的。”

    这几句话说的谭秋龄心脏狂跳,十分心虚。

    说不定……说不定被梅边给说准了,这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就是梅边的。

    若孩子是庄十越的,庄十越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感知不到?

    谭秋龄圆起了场:“二少爷,现在孩子还小,等我肚子大起来了,二少爷就能感觉到孩子的存在了。“

    庄十越趴在床上,压着身下那根上扬的老二,摸起了谭秋龄的手指头玩,似天真,又是一脸认真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碰你?”

    谭秋龄的脸微微发红。

    “等生下孩子后,二少爷就能碰我了。”

    “那你什么时候生下孩子?”

    什么时候?

    谭秋龄躺在床上,借着月光与烛光,转头去看窗外的树,说道:“二少爷,你看,外面的树叶黄一次,绿一次,孩子差不多就会从我身体里出来了。”

    庄十越能忍到树叶黄一次,但忍不到树叶还要再绿一次。

    他忽然觉得,谭秋龄怀孩子对他很不方便。

    在谭秋龄去庄夫人院子的期间,梅边给他带了几个姑娘来解渴,但都皆不如谭秋龄。

    而且,梅边不与他一起玩那些姑娘了,找借口说身体不适,只让他一个人独享。

    梅边都不碰的女子,想来cao起来一定没有谭秋龄爽。

    从庄夫人那里要回谭秋龄,庄十越不单单只把她带回来就完事了,更念着她的身娇体软,紧致耐cao。

    现在听到说要等到树叶黄一次,绿一次,才能碰她,趴在床上的庄十越心里落了一个大空,微微不悦,觉得自己这脑袋是白撞了,屁股是白被打了,身体是白疼了。

    谭秋龄见庄十越扁着嘴不高兴的模样,怕他对自己突然来硬的,诓哄着他说道:“二少爷忍忍,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我平安生下孩子,我一定好好伺候二少爷,把二少爷你伺候舒坦。”

    庄十越眼睛一亮:“此话当真,你生了孩子,真当会乖乖伺候我,不与梅边厮混在一起?”

    谭秋龄略显慌乱:“二少爷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与梅边厮混在一起?我和梅边都是二少爷院子里的下人,我们都是伺候二少爷的,梅边碰我身子,还不都是二少爷你叫来他一起的,我身子就单独拿给二少爷你一人cao过。”

    “如此,便甚好。”庄十越摸摸她的唇角,又与她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流着口水抓着她的胸睡去。

    谭秋龄看着庄十越包扎着纱布的脑袋,怨起他的傻气。

    为了这样一个轻贱的自己,不值得他在庄夫人面前把头磕破。

    又觉得他憨傻的可爱,一根肠子。

    对庄十越没什么好感,但看到他在庄夫人面前那样磕头,只为带自己回来,谭秋龄对他改观不少,觉得这个傻子心眼是好的,人是纯真的。

    她翻身凑近了庄十越,看起了庄十越睡颜中的长睫毛,拿手指轻轻拨弄着。

    庄十越的模样不算难看,就是长得圆头圆脑,没有梅边的皮囊好,现在凑近了看,发现他还是能看顺眼的。

    孕期多眠,谭秋龄侧身与庄十越面对面躺着,看着他的那张脸,视线慢慢变模糊。

    在她将睡未眠时,床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这张大到可以容纳五个人的床,在躺了两个人后,又睡下了一个人。

    那人躺在了谭秋龄旁边,轻轻把她的身子扳来面对自己,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里,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谭秋龄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见梅边那张带笑的脸。

    他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惊讶叫出声,又怕惊醒了庄十越,小声地问道:“身体怎么样?”

    “很好。”谭秋龄抽出了庄十越牵住自己的手,转而抱住梅边的腰。

    “孩子怎么样?”

    “也很好。”谭秋龄仰起头,想他吻自己。

    梅边看了看躺在谭秋龄背后的庄十越睡得正打鼾,确认庄十越是睡过去后,才捧过谭秋龄的脸,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