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春闺娇在线阅读 - 75:假阳具捅湿xue

75:假阳具捅湿xue

    谭秋龄放在被子里的两只手紧紧攥上了身下的床单,揪出了褶皱。

    在郎中说出谭秋龄有喜后,屋里的人,只有谭秋龄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笑容,本就没有血色的惨白脸庞,多了慌张与害怕。

    庄十越被吴茵拉至床前,他似乎还不能明白,谭秋龄肚子里有个小娃娃是什么意思,他一味地闹着吴茵,说去集市买糖葫芦吃。

    “好好好,二爷今天想吃多少糖葫芦都给买,在这之前,我得去婆婆那里一趟,告诉婆婆这个好消息。”

    一听吴茵说要去庄夫人那处,谭秋龄从床上坐了起来。

    “二少奶奶留步!”

    “怎么了?”

    “二少奶奶。”谭秋龄睫毛微颤,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听老人们说,刚怀上的孩子小气,未满三月到处说,容易有滑胎小产之象,我害喜反应本就大,这说去给庄夫人听,弄得庄府上下人人皆知,我怕……怕这孩子折磨我……”

    吴茵听过类似这样的说法。

    可这好不容易盼来了孩子,终于是到扬眉吐气的时候,这样天大的喜事瞒着不给庄夫人说,吴茵憋着实属难受。

    一听这孩子会折磨谭秋龄,梅边心疼她遭罪,也担心真会如她所说,未满三个月,到处宣扬孩子会保不住。

    梅边说道:“二少奶奶,不如就等三个月,三个月后,二少奶奶再和庄夫人说这件事,这样,大人少受些折磨,孩子也怀的稳当些。”

    谭秋龄盼望吴茵能点头,她不想大肆宣扬,就是怕庄夫人知道自己有孕后,那庄无意跟着也会知道,找上门来。

    这半月内,虽然庄无意没再登门,可谭秋龄得知自己有孕后,第一反应就是担心,这孩子来的不偏正巧,刚好是和四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孩子就怀上了。

    肚里的孩子,爹不一定是庄十越。

    吴茵说道:“不行,三个月太久了,我这就去和婆婆说,只告诉婆婆一人,不和多的人说。”

    就像是自己怀上了孩子那般高兴,吴茵一蹦三跳出了门,庄十越追着吴茵出门,让她给自己买糖葫芦。

    当屋里只剩谭秋龄与梅边两人,梅边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摸上她掌心满是汗的手。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起码得隔上几个月才能怀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怀上了。”

    被梅边这一说,谭秋龄更惊慌,隔上几个月怀上倒好,没有这么乱的关系,在这个节骨眼怀上,这是谁的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

    若没有遭庄无意与哑巴刘jianyin,肚里孩子是梅边的希望就大了,但被庄无意和哑巴刘各自jianyin了一回,谭秋龄拿不准这孩子是谁的种。

    看谭秋龄心事重重,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笑过,梅边捏了捏她的脸说道:“笑一笑,怎么总丧着一张脸。”

    “梅边。”谭秋龄对上他的视线,说道,“这孩子……”

    梅边猜出了她是在担心什么,说道:“放心,这孩子是我的,不是二爷的,我会好好照顾你们娘俩儿的。”

    “也有可能是二少爷的……”谭秋龄低下头。

    不止可能是庄十越的,还有可能是庄无意的、哑巴刘的。

    从与他们发生关系的次数来看,与梅边的频率最多,其次是庄十越,最后才是庄无意和哑巴刘。

    谭秋龄也尽力在心中说服自己,这孩子不会是庄无意和哑巴刘的。

    但,她没办法不去想,毕竟身子是被那两人碰过的了。

    “我说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不要多想了。”梅边抱过她,唇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在她耳边暧昧说道,“二爷体力没我强,我射进去的,一定比他深。”

    谭起龄脸红,抱着梅边的胳膊,心中宽慰不少,苦着的一张脸放起晴,一想到梅边在床上的勇猛劲,谭秋龄逐渐笑了起来。

    不错,梅边器大活好,庄十越体力没梅边好,起初同房还要梅边手把手地教。

    庄无意就不需提了,豆芽yinjing塞进来都没感觉,至于哑巴刘,他就一次。

    一次,难道能抵得过梅边的几十次?

    两人拥抱在一起,庄十越走进来时,梅边吻着躺在床上的谭秋龄,两人耳鬓厮磨,俨然就是一对洞房花烛夜新婚小夫妻。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庄十越的声音,梅边从床上坐起来,淡定地解释道:“二爷,秋姑娘害喜,反应大,嘴里苦,我这是在喂她糖吃,缓解害喜。”

    什么糖,需要嘴对嘴喂来吃?

    庄十越看向头发散落,坐在床上的谭秋龄,生出了想进被窝cao一顿她的想法。

    小娘子这可怜的模样,就是欠一顿收拾。

    梅边看庄十越那眼神是想要谭秋龄了,他拦在庄十越面前,道:“二爷,庄夫人院里有两个丫头很够滋味,想必二爷还没有尝过,今夜我让她们两个一起来伺候二爷,二爷意下如何?”

    “那敢情是好,就是……”庄十越看向梅边用身躯挡住的谭秋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就是我现在想和秋睡觉。”

    梅边拉着庄十越向外走,故意不让谭秋龄听到他们的对话。

    “二爷,庄夫人院里的丫鬟,xiaoxue比秋姑娘的xiaoxue湿紧,一捅,水比秋姑娘流的多,秋姑娘现在怀了孩子,不能伺候二爷了,往后我给二爷找别的姑娘来,保准比秋姑娘耐cao,滋味要好。”

    庄十越脸上露出不明白的表情:“她怀孩子了?怀的是谁的孩子?”

    梅边说道:“还能是谁的,当然是二爷你的孩子啊,秋姑娘就伺候了二爷你一个男人。”

    “我的?”庄十越不大相信,又不得不信。

    谭秋龄的苞是他开的,cao的次数也不占少数,就是庄十越不敢相信谭秋龄进门未到半年,这么快就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毕竟,他的茵姐儿进门都一年多了,肚子都还没有消息。

    -

    黄铜梳妆镜前,吴茵坐于镜子前,头上戴了一半的珠钗,另外一半没有戴上的珠钗散落于桌上。

    她上半身衣冠整齐,下半身的裙子拉过了膝盖,双腿大大的张开,手里握着的那一根玉制假阳具挤开xiaoxue,来回抽插。

    碧色的阳具沾了一层晶莹体液,但没有带给她快感和高潮。

    手插酸了,作小会儿停留后,手里的假阳具又开始抽动。

    一双手从身后弯腰抱上吴茵,宽大的右手拿过了吴茵握在左手的假阳具。

    吴茵浑身一颤,一回头,嘴就贴上了梅边的脸颊。

    反应过来的吴茵,伸了舌头吃上他的唇,与他嘴里的舌头交缠相吻。

    梅边拿着假阳具,闭眼与她亲吻,掰开她的双腿,手里插着她饥渴的湿xue,往花心深处送。

    很快,吴茵的脸就烫了,松开了咬住梅边的唇,眼里蒙上了一片雾水,嘴巴微张,连连发出嗯嗯的小声呓语。

    只觉身子一轻,吴茵就被梅边抱起,背对他,趴在了镜子前。

    吴茵看着镜中自己的脸色潮红,这显然是得益于梅边的帮助,她身体顷刻就泻了,两腿间流出了粘手的液体。

    裙子在腿间掉落,脸几乎快贴上镜子的吴茵,双腿被分到了最开,那被插热的玉制假阳具从后插进了yindao。

    呻吟随着身体的摆动,一声声颤抖着。

    梅边一手拿假阳具插她,一手按在她雪白的屁股,望向了前方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二少奶奶,我想求你一件事。”

    吴茵小口喘息着,没有回应他的话。

    梅边那只按住屁股的手挑去了前面,解开了吴茵衣服上的盘扣,揉着她浑圆柔软的rufang说道:“秋姑娘的身子有了,昨儿二爷想与秋姑娘睡一处,让我用庄夫人院里的姑娘搪塞过去了,要是二爷对秋姑娘做了个什么,让肚里的孩子有个长短,二少奶奶你盼来的孩子恐怕是……”

    “你倒是能自做主张了,还会拿别的姑娘去搪塞二爷了。”吴茵双腿对着插xiaoxue的假阳具一夹,爽得她乳儿都在颤动。

    梅边停了动作,说道:“我这也是,为二爷和二少奶奶考虑。”

    吴茵翻了一个身,脸上的潮红比落日霞光还要刺眼。

    她倚在梳妆镜前看着梅边,张着双腿说:“那依你之见,你有什么好法子?要不,让秋姑娘搬去我偏厅那间屋子睡去?这样她就不和二爷同床了。”

    搬去偏厅屋子怎么能成?梅边想着,自己这要是与庄十越、吴茵玩个三人行,就在谭秋龄的眼皮底下,她大着个肚子看见或听见什么,对她是个不小的刺激。

    “秋姑娘去二少奶奶偏厅的那间屋子里睡,秋姑娘起个夜都没人搀扶,要是摔个跤,或是碰到哪儿了,那就不好了,我此番前来,就是想向二少奶奶讨秋姑娘去我屋里睡,由我来照顾秋姑娘。”

    吴茵露出一抹讽笑:“你?她搁在你那里,才是掉进了狼窟,二爷这孩子,很快就会被你身下的大棒子给搞没了。”

    梅边私想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身下这大棒子给搞出来的,自己怎么可能会一时冲动,在这个时期要她身子,出个二三意外。

    “二少奶奶,我和秋姑娘私下没有肌肤之亲,都是与二爷一道玩耍时,会碰秋姑娘身子,后来二爷不让我一起玩秋姑娘,我就没有碰过秋姑娘了,秋姑娘怀的是二爷的孩子,身份尊贵,我就是急红了眼,出去找春香楼的姑娘发泄,断断都不会碰秋姑娘,俗话还说道,远水解不了近火,春香楼的姑娘在外,我要真急了,不是还有二少奶奶在吗?”

    梅边拿起假阳具,就要朝吴茵张开的双腿中心插去。

    吴茵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伸手挡住了假阳具,说道:“你既是说了,要用我这近水,那就该掏出你裤裆里的真玩意儿来,而不是用这假玩意儿。”

    “真玩意儿和假玩意儿都一样,能把二少奶奶伺候舒服就好,二少奶奶想用我这真玩意儿,谨慎起见,还得叫二爷一起来玩。”

    梅边未解开自己的裤子,只将就用了手中的阳具,插进吴茵xiaoxue内。

    既然梅边都来了,吴茵根本就不想用假阳具了,撑手挣扎起身,但被梅边强行按了下去,趴在了她身上,手指挑着从衣服里露出一半的乳尖,脸贴着她的脸,吹着热气,幽幽道:“二少奶奶,你就把那丫头放我房里,我定能照顾好她和她肚里的孩子,帮二爷和二少奶奶分忧,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直至生产。”

    吴茵双手抓紧了梅边的肩膀,两条腿被他拦腰折开,足背随着身体一颤一晃,戴在雪白脚踝上的樱桃石脚链被窗外的光照上,发出带紫的碎光。

    梅边抓着假阳具的手腕立起了两股大筋,手背亦泛起了青筋,深入浅出的假阳具在汁水丰盛的rou缝间穿梭不停。

    “二爷对女人是个急性子,二爷真要扭着与秋姑娘发生关系,伤了腹中胎儿,到了那时,二少奶奶就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吴茵一声长叫,蹬直的双腿耷拉下来。

    插在xiaoxue里的假阳具没有被梅边抽出来,他捧过吴茵发烫的脸,吻了吻她的唇,说道:“二少奶奶,好不好?”

    梅边那双眸子温柔到让吴茵陷了进去,

    他唇上多了一小块红,那是他刚才从吴茵唇上亲下的口脂。

    如陷于松软泥沙中挣扎爬不出的吴茵,看着梅边那双温柔又清澈的眼,又逐渐清醒了过来。

    眼前这一脸表现忠贞的男人,不是喜欢自己的,吴茵知道。

    他的rou体与灵魂,亦不会轻易臣服自己,他所做出的一切,不过是想让谭秋龄和他睡一处。

    “嗯。”吴茵答应了他,双腿夹上他的宽腰,坐了起来。

    手掌抚过有些乱了的发,吴茵说道:“我话说在前头,秋姑娘去了你手里,在你手里,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拿你这条命去赔,你都是赔不起的。”

    “那是自然。”梅边欣喜,“我自当像爱护我自己的命,去爱护秋姑娘和那未出世的孩子……”

    “不……”梅边纠正道,“二少奶奶放心,我豁出了我的这条命,都一定护秋姑娘和孩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