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轮流cao肿丫鬟的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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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要不要……”梅边放平腿,抱着谭秋龄坐了起来。 庄十越拿手去摸自己下身那坨有了知觉的roubang:“要。” “好的,二爷。” 梅边把谭秋龄从自己身上放下,谭秋龄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心头上有块rou一跳一跳的,感到不安。 她捉住了梅边的手腕问道:“现在要干嘛?” “二爷要干你,躺好。” 梅边为庄十越腾出了位置,握住谭秋龄的脚踝,向外拉开了腿。 什么?这还能说换人就换人? “你等等,我……”谭秋龄拖住梅边的手臂,但身体很快就被躺在一旁的庄十越欺压而上。 梅边拂开她拉住自己的手臂,去帮助庄十越能顺利进入她的xiaoxue。 她本就是庄十越的冲喜丫头,在庄十越开了她苞后,梅边是得了庄十越的允许,可以cao她,现在庄十越醒了,自然,就会把本应该属于庄十越的女人让出来。 几乎每一次庄十越cao女人,在旁边教庄十越的梅边都可以捡一口rou吃。 这次捡的这口rou,梅边吃着味道实在是好,他打算如果庄十越一整夜都这样睡下去,他可以再cao上她两回。 梅边跪坐在庄十越身旁,扶着庄十越尚不硬的yinjing慢慢插进了谭秋龄的xiaoxue里。 xiaoxue里已被梅边cao出了水,滑腻滋润,比起初次进入xiaoxue,这次庄十越进入要来得容易的多。 也让谭秋龄没有产生初次破身子时那样的痛苦,咬咬嘴皮就接纳了庄十越。 一切都进行的稳稳当当。 庄十越胯下耸动,盯着自己和谭秋龄下身连接活动的私处,而躺在床上的谭秋龄则看向跪坐在旁边的梅边。 梅边知道她在看自己,回看了她一眼后,快速移开了视线,同样把眼神放在了庄十越看的地方。 梅边看着两人私处相连的地方,眼里一片平静。 两外rou唇外翻,那一根猩红的yinjing送入又抽出,一下下顶着花心,往深处而去,梅边都能代入庄十越,感知到那紧致和温暖。 或是谭秋龄没了力气,或是顺从认命了,她的表情趋于平静,庄十越那半软半硬的yinjing在她xiaoxue里抽插的过程中,逐渐变硬。 庄十越埋头,在她的胸上舔了一口,趴在了她身上,伸出舌头亲上了她的嘴。 谭秋龄强行品尝着他嘴里的唾液,放在床上的右手,向一旁看着他们的梅边移去。 梅边看庄十越动作熟练,谭秋龄也没有反抗庄十越,他避开了那只向自己移来的手,起身下了床。 此时夜深人静,房外一片寂静无声,房内一片激烈的床架子摇晃声、庄十越的哼哼声,惟听不见谭秋龄的呻吟声。 梅边赤脚站在地上,拿了几只点燃的蜡烛过来,一一将它们摆放在了床边,好让庄十越可以看清身下谭秋龄挨cao时的面目神情,从而调动庄十越的性能力,让他亢奋起来。 被庄十越压在身下的谭秋龄一言不发,心里盼望庄十越射出来,好快点结束了,之前她高潮了两回,喷了几次水,现在身体早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 谭秋龄的目光紧随梅边,她看他把蜡烛放在床边后就走出了这间屋子,谭秋龄想要问他去哪儿,舌头舔舐了一遍唇齿,又问不出口。 毕竟,她此刻在庄十越的身下,要是出声问梅边,虽然庄十越是个傻子,但她不知道庄十越是傻到哪种地步。 若是庄十越能知道她被他cao着时,还在关注询问另一个cao过她男人的去向,这总归是不好。 庄十越一直没有换姿势,他保持着趴在谭秋龄身上,头搁在她耳边的姿势没变,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谭秋龄从麻木变成了不适。 xiaoxue被梅边cao出的水在减少,摩擦有了阻隔。 “二少爷……”谭秋龄想要让他结束,不要继续了。 她眼神无助,环顾了屋子一圈,梅边还没有回来。 谭秋龄的rou体是发自内心的痛苦,她将双手放在了庄十越的肩膀上,想要推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巨物。 “二少爷,你摩得我好疼,能不能……能不能先退出来?” 庄十越不但没退出来,还扣住了谭秋龄的手。 做到正兴奋的他一口深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插着xiaoxue动得更勤了。 “好疼啊,二少爷,不要,不要……”谭秋龄被身下的干涩疼痛和肩上的那张嘴咬到眼泪横流。 她脑海中第一个想到能救自己的人就是梅边了。 她带着哭声大呼:”梅边——梅边——” 啪—— 换来的是庄十越两巴掌左右甩在了她的脸上。 谭秋龄的两只耳朵立刻出现了一阵耳鸣,眼前发黑晕眩,可想庄十越下手力气之大。 “你闭嘴,我不喜欢哭闹的女人,明日,我就叫我娘把你赶出去。” 谭秋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疼,庄十越仍然插着她的xiaoxue抽动,头埋在了她胸上,像条发了疯的狗撕咬起她的rutou。 如果不是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梅边跑了进来,谭秋龄觉得自己的rutou一定会被庄十越咬掉。 看到床上谭秋龄两颊的红色巴掌印和她那张无声哭泣的脸,梅边知道事情不好了。 走之前还是一派和谐,就出去冲个澡穿件衣服的事,情况就直转而下了。 梅边转身走去了屋角的一处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罐子,向床边走去:“二爷,秋姑娘好像身体不舒服,不如给她上点药?” 听到梅边的话,庄十越松开谭秋龄的rutou,谭秋龄忍不住疼,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梅边一掌捂住了她的嘴,对庄十越笑了笑,用嘴咬开塞住瓶口的木塞,把小罐子里的无色浓稠液体淋在了庄十越抽出来的yinjing上。 “辛苦二爷给秋姑娘上药了。” 庄十越被打断,面露不悦,把淋上浓稠液体的yinjing插进了谭秋龄的xiaoxue,撒气般的使劲插了两下。 谭秋龄被梅边捂住嘴,叫不出声,只能是手紧紧抓住了床单,以此缓解痛苦。 梅边观察到谭秋龄的外阴红肿,拿着瓶子欲要再倒,说道:“二爷,再淋一些。” 庄十越抽出一半yinjing,留了一半在谭秋龄的体内,梅边给那抽出的一半yinjing浇上了液体。 “好了,二爷。” 期间谭秋龄被梅边捂住嘴,眼泪哗啦啦guntang地落满了他的掌心,比从她体内带出的yin水还来得热气腾腾。 那被淋上液体的yinjing进入xiaoxue后,xiaoxue变得不干涩了,同时还燥热起来,谭秋龄的耳根子被那股热浪烧得又红又烫。 梅边把谭秋龄的脸转来看向自己。 她看见他用唇语比着口型:不要哭,忍一忍。 说完,梅边松开了捂住谭秋龄嘴的手。 xiaoxue内因为有了送进来的液体,一片暖流,形成的燥热好比是重回梅边cao自己时的感觉,呻吟与尖叫声从谭秋龄的嘴里不断地蹦出来。 谭秋龄再没见识,都知道这应该是用来在闺房里助兴的媚药。 否则凭着庄十越那生涩莽撞的技术,是不会把她cao到面红耳赤,连呼好爽。 药效还没结束,庄十越就射了出来,jingye全灌进了谭秋龄的yindao内,谭秋龄身体抽搐,她精神疲倦,但遗留在体内的媚药没结束。 她的身体还想要。 “你自己先用这个缓解一下,我带二爷洗个澡就回来。”梅边往她xiaoxue内塞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就搀扶着庄十越下了床,走出屋子。 谭秋龄的视线被泪水染到一片模糊,看不清东西。 她摸索着把插在下身的东西拔了出来,逐渐看清那是一个yinjing形状的玉具,通身呈绿,和庄十越硬起来的yinjing差不多大小。 假yinjing玉具的顶端因为沾上了她体内的yin液,已经开始微微发热了,若是再插入体内,模仿着男人yinjing抽动的规律,那就能解决体内还未消失的媚药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