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寒冰捆绑/毒蝎取血冰火纱衣/玉环卡精尿道冰针/求cao被拒玉势玩xue蛋:口化冰针
祁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寒冰床上。源源不断的凉气深入肌骨,倒的确缓解了那种燥热不堪的痛苦。 只是就在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已经牢牢地被铁链束缚住了。粗壮的铁链和冰床牢牢地冻在一起,任是神仙也难以挣脱。 “妖孽,简直是妖孽!”祁年奋力挣了几下,就又大骂道,“背后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把小爷放开,真刀实剑地打上一架啊!” “我为什么要和你打架,”圣手仙说着就拿着瓷罐走了进来,“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我寒逸不用一刀一剑,照样能让别人对我跪地求饶。” 祁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寒逸生的很好看,一双丹凤眼波光流转,极有神韵。只是那右侧的脸颊上,却长了一块红色的胎记,从眼尾一直延伸到唇角,看上去甚是骇人。 “你,你,你......”祁年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令他无法对别人的伤疤肆意置评。 他下意识地转了眼,顺着寒逸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看去。哪知就是这随意的一看,身上的血液就像是沸腾了一般,又开始疯狂地燥热起来。 寒逸这个恬不知耻的,竟然只穿了一件纱衣!半透明的布料若隐若现地裹着这具美妙的胴体,看起来既诱惑又yin荡。 家教甚严的祁年何时见过这种美景,身体立刻就如实地给出了反应。蛰伏在耻毛之间的家伙瞬间就挺翘了起来,顶端的小眼儿也难耐地流出了腺液,黏糊糊地向柱身流淌着。 “还挺知趣的,”寒逸用手指揉了揉那通红的guitou,等祁年舒爽地开始闷哼时,就又握着他的男根用力一捏,“不过,硬的太早了。” “啊!”祁年痛叫了一声,腿根都因为突然的疼痛微微地颤抖着。 “你这个疯子......” “别急着骂人啊,”寒逸说着掀开了瓷罐的盖子,“这就赏你点好的。” 几只半掌大的蝎子从瓷罐里出来,向着冰床上的唯一热源迅速爬去。 祁年吓得连呼吸都停了,随即就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那些蝎子噬咬着他的周身各处,尖锐的疼痛过后就是如同寒冰一般的毒素深入他的骨血,冰得他不停地打着寒战。 更可怕的是,有一只蝎子吸足了他胸口的血,又不肯餍足地向他的下三路爬去。 蝎足勾过耻毛的那刹那,祁年再也挺不住地哭了出来,“仙人,神仙,我错了,你快点,快点把它拿下去......” “这就怕了?可真没出息。” 寒逸说完就轻吹了声口哨。那些蝎子听见口哨声,立马就从祁年身上撤了下去,整齐有序地爬回了瓷罐里。 寒逸肆意把玩着他疲软的分身,很是遗憾地说道,“真是可惜了,要是肯让冰蝎咬上一口,保你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销魂滋味。” 说完他又从锦盒里拿出一枚玉环,顺着他的性器滑下去,紧紧地卡在了rou茎的根部。 玉环卡住的那一刻,祁年身上就又燃起了漫天的大火。刺骨的冰意还未消退完全,就又被燎原之火包住,那种挣脱不得的痛苦和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逼得他额头都淌出了一层细汗。 酥麻与疼痛混合的快感沿着被咬过的胸口一路向下,在下腹处积聚成了一团冰心之火。 祁年被那种快感刺激地忍不住粗喘起来,被束缚住的rou茎根部也已经勒成了紫红色。 他剧烈地喘息了一会儿,就难耐地抬起了腰,小腹一抖一抖地,像是要射出精来了。 但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玉环把输精管卡得死紧,如坠云端般的快感便只能堆积在那里,时间长了便演化成了一种憋屈至极的痛苦。 rou茎上的马眼已经张到了最大,淋淋漓漓地往外吐着可怜的腺液。祁年越是不得释放,腺液就流得愈是欢快,把那紫红色的柱身都染的一片水亮。 “给我松开,松开!我要射,要射了!” 寒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用指尖搔了搔已经完全张开的马眼,“小sao狗忍不住了,那就让我来帮你一把。” 祁年看着他又拿起了那个锦盒,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细长的冰针。 “你,你要做什么?你,你放开!你快把我放开!” 寒逸丝毫不管他的喊叫,用手搓了搓那不住颤抖的guitou,就把那根冰针顺着尿道插了进去。 祁年的性器立刻就软了下去,浑身抽搐着惨叫不止。那根冰针剩了一截摇晃在外,寒光点点的很是渗人。 “乖宝,你要都吃下去才行。都吃下去,就不痛了。” “而且你反应太大了,把小虫儿都吓到了,”寒逸邪笑着敲了敲桌上的玉罐,“我帮你叫醒它。” 罐子里是只雌蛊,被寒逸一敲便沿着内壁乱动起来。而埋藏于祁年身上的雄蛊受到雌蛊的召唤,立刻就撒了欢儿地在祁年身上游走着,点燃着他因为疼痛而暂时冷静下去的yuhuo。 祁年的性器因此而再次勃起,一点点地把那根冰针吃了进去。他忍着尿道里又冰又涨的痛苦,无力地呜咽着,“求求你,放了我......” 寒逸嗤笑了一声,“你就别做梦了。” 祁年的眼镜都已经哭肿了,他枕着冰床冷静了一会儿,就缓缓地挪动双腿,露出了自己从未被人使用过的xue口,“你,你上我吧!” “别,别再折磨我的命根子了,直接,直接做吧!” 寒逸皱了皱眉头,“谁说我要上你的?” “你,你不是想让我做狗吗,我,我做就是了!” “你的思想太狭隘了,”寒逸微微地摇了摇头,“只要我想,就算你是上面那个,也一样逃脱不了做狗的命运。” 祁年原以为寒逸这样折磨他,就是为了磨灭他的尊严,让他心甘情愿地为他张开双腿。他为了少受点罪,错也认了腿也张了,可对方竟然告诉他,他根本就不是承受方! 那这又卡玉环又插冰针的,是要搞哪样? 寒逸可不管他心里是怎样想的,又从柜子里抽出一个锦盒,摆在了他面前。 盒子里是一排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玉势,从小号到大号一应俱全,每一个上面都雕刻着细致的花纹,看起来十分精美。 “挑一个吧。” 祁年有些摸不清寒逸的想法,愣怔了一会儿才问道,“是,是给你用?” “当然是我用。” 祁年点了点头,专心地挑了起来。而就在他埋头于锦盒间的时候,寒逸已经把自己身上的纱衣脱了。 诱人的纱衣已经被寒逸铺在床上,映出了几丝如水般的褶皱。他就跪在那纱衣之上,对着祁年展露着光裸的臀瓣和细嫩的腿根。 那两瓣rou看起来十分绵软,稍微被主人拨一拨就颤巍巍地晃动着。如葱般的手指已经揉开了中间那个粉嫩的xiaoxue,正顺着脂膏的润滑,一点一点地向里滑去。 祁年看得眼睛都直了,早就忘了挑选玉势的事情。寒逸用手指玩了一会儿,就斜睨着看向他,“怎么,看呆了?” 怎么可能不看呆!这世上,怎么会有寒逸这样魅惑又恼人的妖精! 祁年躁动地晃了晃铁链,再次恳求道,“神仙,你能不能把我下头那根针取出来啊,实在是太疼了。” 尤其是看着寒逸自慰的时候,就更他妈疼了。 “这个嘛,恐怕不行,既然已经插进去了,万万没有拔出来的道理。” “你可以用自己的体温去捂化它,估摸几个时辰怎么也化了。” 祁年欲哭无泪,在心里把寒逸诅咒了八千遍。但他不敢再违逆寒逸,只能看着寒逸随手选了一根玉势,慢慢地塞进了后xue里。 祁年下头疼得厉害,原本不想再看,可最终还是经不住情色的诱惑,盯着那两瓣屁股看了下去。 玉势撑开了紧致的xiaoxue,时快时慢地在高温的肠道内抽插着。祁年看得心头冒火,只恨不得自己能起身,用自己的东西替代那根玉势,把寒逸cao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难耐地对着空气挺了挺腰,粗喘着道,“用那鬼玩意儿干啥,冷冰冰的。” “用我的多好,保你舒服。” 寒逸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就用刚捅过自己的玉势摩挲着他的嘴唇,“先把这个舔干净了,我再考虑要不要赏你。” 祁年看着那根水亮油光的玉势,权衡一番之后还是张开了嘴巴,用舌头卖力的舔舐着。混合着脂膏的肠液被他舔干净后,寒逸就把那根玉势丢进他嘴里,手持底座深深浅浅地抽插着。 祁年嘴巴都被cao酸了,涎液也从嘴角流出来,把胸膛晕染的水光一片。 “唔……唔……” 被玉势顶住喉咙的那一刻,祁年忍不住地干呕起来。寒逸看着他泛着潮红的眼尾,快速顶弄了几下,便把玉势抽了出来。 “活儿太差了,”寒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玩着他的性器说道,“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做的。” “等学会了,哥哥再赏你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