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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惩罚

    “.........”

    严峥凶狠地盯着他,像在看一只打算逃脱的猎物。

    “及时止损对你我都好。你可以准备搬走了,”江禹耸耸肩,补上一句,“你不搬就我搬,随便选。”

    严峥突然暴起,把江禹压在阳台上,解开他的皮带。肌rou暴露在冷风中,江禹瑟缩一下,回头扬起嘴角:“不怕被人看到?”

    “别勾了,”严峥放弃和他交流,凶暴地咬上他的嘴唇,“对面没人。”

    江禹闭紧牙齿,不让严峥的舌头探进来。严峥用手掐上他的下巴,强制性地让他嘴张开,舌尖伸进去之后逼着江禹把舌头缠上来,水声被搅得很响。

    严峥把手指插进江禹嘴里,声音很冷:“不想痛就认真舔。”

    “唔........”脏话被噎进喉咙里,江禹不耐烦地含着他的手指,故意舔得啧啧有声。

    严峥翘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等他舔湿之后把手指伸进后xue,抠挖他的xuerou,草草扩张之后就把yinjing插了进来。

    这是一场糟糕的性爱。低落的性欲,稀缺的润滑——还有疼痛。

    “.......!......呃.....你这扩张了个屁啊。”江禹痛得直抖,压迫感越来越重,身体被缓缓撑开。

    “因为这是惩罚。”严峥的声音显得不紧不慢。

    江禹闷闷地骂了一句,后xue干涩难耐,好像被撕裂一般地疼。严峥显然也没爽到,眉头微微皱起,但他依旧坚定不移地把yinjing塞进了他的xue。

    他干得一下比一下用力,xue口已经发红发肿,内壁发烫。江禹咬牙把痛呼咽了回去,冷笑着看他,半天说了一句:“你有本事就把我屁股干烂。”

    “我真有这本事,”严峥维持机械的抽插动作,温吞地动,“但我不舍得。”

    “呵呵。”江禹疼得没力气,对他比了个中指,觉得自己后面真的快裂了严峥才低喘一声,jingye灌了他一肚子。

    “你里面很热。”严峥在他耳边说,声音沙哑。

    “......热你妈,怎么不烫死你,”江禹心情差到极点,用力推他,“你离老子远点。”

    严峥发现了他的性器一直疲软着,把性器从江禹体内退出去,回房间不知道拿了些什么又回来了。江禹xue道里因为有了上一次射进去的jingye而显得顺滑不少,严峥随意撸了撸自己的yinjing,把guitou对准红肿外翻的xue口,轻松将yinjing一捅到底。

    他把手覆盖上江禹由于疼痛而未勃起的性器,手心中的膏状物湿滑地包裹住它,发出沉闷的水声。

    “哈.......”触感又湿又热,加上后xue不像之前那样干涩,还是痛,但他能感觉到严峥湿滑的guitou擦过前列腺,江禹的yinjing瞬间在他手中完全硬起来。

    严峥把他转过来,撕咬上江禹的嘴唇,印上一个急切的吻。铁锈味在两人嘴里扩散开,严峥又用舌尖舔着他口腔里破掉的伤口,江禹疼得一抖,在换气的间隔中骂他:“啊......cao.....痛死了.....你他妈给我涂了什么.....?”

    江禹几乎是在把yinjing往严峥的手里挤了,下身发热发烫,一阵奇怪的瘙痒在磨过严峥粗糙的掌心时彻底得到纾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激的电流般的快感,爽得他舌根都发麻。

    严峥的声音听起来无动于衷,沉静地盯着他的yin态:“只是有点催情效果而已。”

    “......看什么......”江禹疲惫地抬眼,大口喘气,“给我下药.......你他妈真够不要脸的。”

    江禹脸色潮红,腹肌上覆盖一层薄薄的汗液,性器被拢在严峥修长的手指之间,由于气急败坏和yin欲而双眼充血发红,狭长的眼睛半开半闭,强调眼角上翘的弧度,让他的不屑中染上一丝情色。

    严峥的瞳孔缩了缩,看着江禹竟然有一瞬间觉得失神。他发出刚才接吻时叹气般的换气声,咬住他的颈侧,又吮又舔,在他深色的皮肤上吸出好几个鲜红的印子。他觉得自己快射了,加快抽插的速度,yinnang拍在江禹会阴处发出激烈的撞击声。

    江禹仰起头,浑身肌rou紧绷:“.....——撸快点.....”

    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让他觉得大脑缺氧,几乎悬空的腰往前不断迎合,白浊的jingye随着抽插被带出来,干涸在xue口。

    “别急。”严峥轻笑一声,手指滑过他腻滑的guitou。快感来得汹涌,激烈到几乎可以称上一句恐怖。江禹微微张开嘴,几近完全失去理智,真正射的时候脑子糊成一片,等到他爽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正发出暧昧的细碎的呻吟。jingye沾到严峥的衣服上,胸口处全部都被喷上点点精斑。严峥把yinjing深埋进他的xue里,柱身跳动着射精了。

    江禹等他射完之后冷静地推开他,拎起落在地上的裤子穿上,走进房间。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江禹慷慨地露出一个微笑,“那么再见。”

    严峥沉默着凝视他。

    第二天一亮,他就找好了搬家公司,从房子里搬了出去。一切都收拾得很干净,连那个江禹觉得弱智的漱口杯也一起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