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严峥更持久(koujiao指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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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床太小了。”第二次从床上翻下去的时候,严峥推醒江禹,“我昨晚被踹下去两次。” “傻逼。”江禹翻了个身,没睡醒的他嗓音还是沙哑的,“我家有空房间,你他妈非得睡这?” “我认床。”严峥面不改色地说。 “你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江禹闭着眼伸腿,想把严峥踹下去第三次。 严峥压住他,重新躺回他身边:“可惜。” “快滚。”江禹把头埋进枕头里,含糊不清地骂,“老子要睡觉。” 严峥觉得好笑,从背后环住他,江禹在半梦半醒中挣扎了一下,没成功,皱起眉睡着了。他感受着手下散发热量的身躯,嘴角勾起一抹极小的弧度。 十一点,江禹慢慢转醒,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挪进卫生间。刷牙刷到一半他才发现自己的洗脸毛巾和漱口杯旁边都放上了一样的款式。 “你有病真的,”江禹从洗手间冲出来,背后恶寒,“几岁的小女生啊,还玩情侣款?” 严峥照常没回,坐在沙发上指了指桌子:“醒了就吃饭。” “cao,就你这不听人说话的毛病,你爸妈当初怎么没把你抽死。”江禹忿忿地坐下来,发现椅子上多了几个腰靠,仔细一看还是高级货。他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把垫子丢到地上还是就这么接着坐下。 怪不得卖这么贵,靠着确实很舒服。他往嘴里扒饭,最后还是没有把垫子扔了,决定一会儿把严峥的漱口杯从垃圾桶里捡出来。 “玩个游戏,帮对面口,”严峥冷不防地开口,“谁先射谁就输,惩罚由对面定。” 江禹呛了一下,抬了抬眉毛:“大白天的你抽什么疯?” “刷手机刷到的,外网最近很火,”严峥凑过去,用手指关节擦过他的脸颊:“你怕秒射么?” “......”江禹攥住他的手,阴测测地开口,“我怕你嘴受不住。你他妈等着。” 屡试不爽的激将法。 江禹走到他身前蹲了下来,盯着他裤子里那团明显的凸起,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用牙齿拉开拉链。同为男人的好处就是深知舔在哪里会让对方更爽,他在不呛到自己的前提下深深地含进柱身,但严峥的性器确实太长,他只塞得进三分之二。他尽量把严峥硕大的yinjing含得深一点,用舌头刺激他的铃口,鼻尖被他的味道笼罩,说实话并不难闻。 严峥把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扯住他的黑发,强迫他仰头看他。 “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严峥低沉的声音中染上羞辱,掌控欲高涨。 有你妈的表情,江禹抬起手比了个中指。他松开嘴,挑衅地开口:“我很喜欢。” 江禹黑色的瞳孔蒙上一层情欲的雾气。“插烂我,然后射进我的嘴里。” 严峥的目光变得深沉,他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对他的刺激非常大,他胯下的yinjing涨得发疼,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叫嚣着想射满江禹的嘴。 他固定住江禹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把yinjingcao进他湿润的口腔。江禹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并没有抬头看他,柔软的喉口包裹着他的guitou,口水滴得到处都是。这都是因为他。严峥挺了一下胯部,把jingye射给了江禹,然后依旧把疲软的yinjing堵在他的嘴里。 江禹冷眼看他,喉头滚动,把jingye吞了下去。 严峥停止计时,十五分三十七秒。他垂下眼:“你输了。” “别太狂,”江禹揉了揉酸胀的脸颊,“是他妈该有人来教教你怎么做人了。” 严峥直直地盯着他,手蹭上他的下体,性暗示溢于言表。 “给人吸rou都能硬。”他嗤笑一声,低头含进江禹已经硬起的yinjing。舌尖在guitou打圈,浅浅地戳进尿道口,扫去他发苦的前液。 “你很会给男人吸rou,”江禹不甘示弱地冷嘲道,“到底给多少人吸过?” 严峥挑了挑眉,手紧紧地箍住江禹的胯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xue口。 江禹的身体抖了抖,灼烧般的钝痛感让他绷紧肌rou,但却只让手指侵入的感官变得更加清晰,更强更爽。前列腺被刺激的胀痛让他生理泪水一滴一滴地往外涌,细碎的水声随着手指的动作显得很响亮。听起来太他妈yin荡了,江禹皱眉。 “严峥我cao——......你这他妈是作弊.....”他的声音逐渐走调,严峥正在用手指扩开他的内壁,继续深深地含进江禹的yinjing。他热血往下涌去,胯部一下一下地向前撞。正在插入的口腔温暖湿润,飘飘然的快感和后xue被狠干的刺激交缠在一起,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极致的快乐。 江禹睁开眼睛,严峥深黑色的眼睛盯紧他,露出掌控十足的表情,提醒他现在正在被严峥用手指cao,还他妈控制不住自己去迎合他的动作。这想法显得污秽又罪恶,但羞耻感却让快感倍增,他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咬紧牙齿,闷哼着射了出来。 “十二分二十秒,”严峥的表情看起来很愉悦,“我赢了。” “我cao!”江禹坐起身,悻悻地开口,“至于这么较真么,还作弊?” “你也故意说话刺激我,”严峥摸出香烟和打火机,“彼此彼此。” 江禹的表情阴沉下来,严峥挑眉:“你别说你要赖账。” 把他当小孩似的口吻让江禹火气上窜。 “cao.....你.....妈.....”他咬牙切齿地吐字,“我输了,满意了?” 严峥凑过来和他接了个吻。“多谢,我很爽。” 江禹理智回归,感受了一下嘴里的味道,表情瞬间扭曲。“恶心死了妈的,快去刷牙。” 两个人并排站在洗手池前,不到十平方米的地方挤了两个一米九的男人,显得束手束脚起来。 严峥把杯子拿到手上,突然发现少了点什么:“...我的牙刷呢?” 江禹耸了耸肩:“冲马桶了。 “那为什么杯子还在?” “冲不下去,被我扔垃圾桶了,好捡。” “洗了?” “没。” 严峥停下漱口的动作,听着江禹发出一顿爆笑,面色如常地把水吐了。 他觉得惩罚内容需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