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发现自己好像得了性瘾(旁观插入有 阴蒂高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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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禹发现自己好像得了性瘾。 他本来什么都没发觉,但当他在乘地铁途中突然勃起并且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冲动,他觉得自己该去医院看看了。妈的,虽然不缺床伴,但是他不想沦落到去参加乱交派对,最后连哪个缺德的傻逼传染给自己艾滋都不知道。 一个女心理医生端坐在他前面。 “额...”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性瘾有治吗?” 女医生看了他一眼,在病历本上写下几行字。“性瘾引起的原因要么是激素分泌紊乱,要么是心理因素。你童年有受过有关性的心理刺激吗?” 江禹一向心很大,他想了想能让自己有阴影的东西大概还没出现在世界上,于是冲医生摇了摇头。高中学长把他堵在厕所想对他动手动脚,最后被他反过来摁在墙上把jibacao了进去。在性上他一直没有吃过亏。 女医生又在纸上记了什么。 “那大概是最近压力太大,或者是性生活太频繁,才让你的大脑暂时产生不良的性需求。目前你的症状还比较轻,短时间内请你稍微克制一点,不要再保持高频率的zuoai就会好了。” 江禹叹了口气,收拾好东西走出诊室。 今晚江禹照常去泡gay吧,不过他并不打算找炮友,只打算喝酒打发时间。他坐在吧台附近的位子上,一只手从旁边推来一杯长岛冰茶。 “我请你。” 江禹看着他脸挺顺眼,要不是自己这破病大概就选他当今晚的炮友了。 “不好意思。”他把酒推了回去。 “帅哥叫什么名字?人家零一都可以做哦。”搭讪的人不放弃,之前没听出来的台湾口音腻得江禹心情极速变差。 “你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其实很娘?” “你他妈什么意思——?!”对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铁青着脸想来揪江禹的领子。 “我上个月就坐在这儿揍翻了一个滋事挑衅的混混,往他头上砸了两个啤酒瓶。你也想试试?”江禹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对方啐了一声,面色讪讪地离开了。 “真他妈林子大了什么傻逼都有。”江禹无语地骂了一句,叫酒保兑了杯伏特加和百利甜酒,庆幸自己没一时精虫上脑跟他约炮,不然得恶心起码两天。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几杯五十度的酒下肚,他知道自己再喝大概就得断片在这,打算去厕所洗把脸清醒一下。 “嗯.....啊.....嗯.........——!”一进去江禹就听到一阵极响的呻吟声。他有点尴尬,打算直接走,又因为酒劲上头打算冲进去骂人。妈的,这里他妈不是公共场合吗。 “严峥,用点力……——我想要你插我........——” 听到熟悉的名字,江禹停下脚步。严峥是圈里大名远扬的top1,名声大到一个炮友甚至在上床前质疑他的技术不如严峥,最后被他cao到失禁江禹才放过他。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 “世界真是他妈的够小的。”他想。那个小零江禹也认识,叫周芜。特别的地方只有身上多了套女性器官,平时就挺浪,胆子也大,敢玩的花样很多,没想到都敢直接在公共场合开cao了。 严峥把周芜摁在洗手池旁边的台子上,用手裹住他的性器,粗暴地上下撸动,三根手指插进他的女xue,激烈地模拟抽插的动作。 周芜爽得满脸潮红,扭动着身体往他手上坐,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厕所本来就小,yin秽的水声响得简直像在江禹耳边干。 “严峥...严峥——!”周芜往严峥身上蹭,“严哥干得我好爽......” 严峥头一偏,避开他凑上来的嘴唇,手上毫不留情地继续。“别动。”他屈起一根手指揉弄他柔软的yinhe。这刺激太大了。周芜喘了一声,潮吹了,水喷了严峥一手。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拿到水龙头下面冲洗。周芜还没从快感里缓过来,在后面急促地喘息,严峥却连衬衫的扣子都没解开。 “严哥....插我。”周芜从后面贴上他的背,手摸到前面想去解开他的拉链。严峥没有勃起。 江禹好笑地发现周芜此时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差,又很快恢复正常,似乎是怕严峥看见。 “妈的我笑个屁啊,”江禹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被酒精冲晕了,“我在这看活春宫算什么傻逼事,真是闲的。” 他其实早应该走的,但他已经勃起了。 cao,这傻逼病。以往他绝对能靠意志力忍下来,但现在脑内却叫嚣着想把yinjing狠狠地插进哪个洞。他觉得起码自己需要到厕所隔间去撸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