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Dom与Sub的界线(韩彧X安夏)在线阅读 - 12-绳痕很难受吧?(彩蛋:猫咪挨鞭)

12-绳痕很难受吧?(彩蛋:猫咪挨鞭)

    淋浴间内,韩彧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安夏洗澡,他斜倚着墙、双手在胸前交叉,一点也不在乎墙上水气弄湿衣服,就这麽直勾勾盯着被水冲刷的白皙身体。

    安夏身形纤细,但有锻链习惯的他,脱下衣服後身上有浅浅肌rou线条。被染湿、若有似无的线条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撩人。

    韩彧喜欢肌rou受虐起来的绝佳手感,一般白白净净又偏瘦的sub不大能引起他的征服慾。

    可这样的韩彧,有个只有邵沚才知道的秘密。

    最初,他不是不喜欢美人受,是为了不要把调教对像当成安夏的替代品,才刻意找与安夏相反类型的对象。只是久了习惯了,这才变成他的喜好。

    但在喜好差不多定型的後来,他依然对安夏恋慕不已、依然会对安夏的身体产生慾望。也因为这样,他知道安夏—

    是他心上永远的白月光。

    当眼前纤细背影已将身上泡沫冲净、关上水时,韩彧才将像要吃了人般的视线移开。

    「我洗好了,药给我。」安夏气呼呼的将莲蓬头放回架上,粗鲁动作让金属架发出巨大声响。

    刚才韩彧满脸不高兴的直接动手要帮他洗澡,本来他觉得这也没什麽不好便由着韩彧,只是当大手游走到下身,他突然抗拒。

    韩彧的抚触方式不带色情,就如同初次挨鞭後他帮忙洗澡时那样,是认真、尊重的替他服务,但当手准备往私秘部探去时,他的自尊心在脑海中叫嚣。

    除了调教日以外不该被当成sub对待,要阻止这浑蛋的动作!

    警铃在脑海大响,安夏直接拨开韩彧的手。

    微温的水在身上冲刷很舒服,韩彧调整过的水温对伤痕负担很小,不管是这份细致还是韩彧的手,安夏都很喜欢,只是心里仍抗拒被这样对待。

    但被拒绝韩彧仍不妥协,直言安夏一开始将水温调这麽高他不能放心,两人僵持了好一会,最後他才退到一旁监督洗澡。

    「没有,都说了我替你上药,不存在让你自己来的选项。」韩彧冷冷回绝後离开斜倚的墙面,伸手拿取备在旁边的乾净浴巾将不停炸毛的小狐狸裹紧,接着又拿一条毛巾包住他的湿濡头发。

    而这些动作快到安夏还没反应过来就已完成,看着韩彧往外走的背影,安夏连抗议的话都没机会说,只满脸的错愕。在原地愣了三秒,他才回神走出浴室、离开反省室。

    站在走廊上,安夏看见亮着灯的是客房时,心底闪过极细微的失落。他朝楼梯下方看了一眼,才走进房间。

    「过来坐下。」韩彧拿着吹风机站在床边,为免这只傲娇狐狸抗拒,他刻意冷下口气命令。

    这口气让安夏很气,但再气,现在也只能选择顺从。他一语不发直接在床尾背着韩彧坐下,坐远了是他的小小赌气表现。

    韩彧强忍着笑意走到安夏身後,左手取下包着头发的毛巾、右手打开吹风机开关。

    吹风机吵杂的白噪音在一瞬间垄罩了安夏,被热风吹着、韩彧的大手也在头上拨着沾满水的发丝,这种感觉他有点喜欢。

    韩彧的细致再次透过吹头发展现,享受了会体贴服务,安夏又有点走神。

    他在想,以前韩彧挑衅时都是怎麽回应?

    那些回怼韩彧的记忆都还清晰,可他不明白,为什麽现在自己就是撑不起以前的气场?

    这种感觉就像以往那些骄傲、自信都是假的般,一思及此,他难受到眼角也跟着涌出少许晶莹。

    安夏的发丝很细,摸着很软、手感很好,轻抚着湿濡头发逐渐乾燥的过程韩彧很喜欢。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每天都替安夏吹头,然後一起躺在床上,一下下抚摸如同高极丝绒般的头发直到睡着。

    该如何拿捏尺度,才不会让小狐狸的心伤痊癒之後就溜走?

    这是韩彧从上星期就不停烦恼的问题。

    直到头发最後一丝水气蒸散,韩彧才关上吹风机,「好了,过来躺好,今天出门这麽久也该累了。」他顺手卷起电线收拾吹风机,也换掉刚才的微冷态度,「帮你擦完药就直接睡吧。」

    安夏一回过神才发现脸上似乎有泪水肆虐过的迹象,虽然应该只是淡淡泪痕,但为了不让韩彧担心,他快速用身上浴巾抹去。

    让我自己来行吗?

    安夏轻叹口气,放弃抵抗的他把问句放在心里,站起身扯下浴巾丢到一旁椅子上後直接钻进被窝。

    「被子裹这麽严实我要怎麽擦?」韩彧嘴角扬起轻笑,也换上宠溺语气。

    安夏白了眼才伸手掀开身上薄被露出胸膛,对上床旁笑脸他无奈开口,「不会明天早上也要这样玩一轮,你才肯送我回家吧?」

    「也不是玩,我是认真想帮你照顾好这些伤痕。」韩彧边扭开软膏瓶盖边认真解释,以手指沾取了些药涂上右侧挨过打後的深红色乳尖,上药涂抹时他的眼神表情很温柔。

    安夏原想抗议自己也能好好照顾鞭伤,可才开口,强烈快感从胸前敏感点上袭来,他倒抽了口气将话吞回。

    感觉这麽强烈,他自己来大概只会随便弄弄,或者乾脆放着不管。

    「你的淡粉色乳粒我很喜欢,要是放任你在鞭痕上乱抓导致色素沉着该怎麽办?」韩彧用“你就是我的所有物”的霸道口气反问,「而且要是丢着你不管,你偷懒不上药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罗嗦!」安夏轻斥了声,撇过头用手被挡着脸不看韩彧。除了假装生气外,他想掩饰脸上的红晕。

    手指在乳尖上细细涂抹,不停带起阵阵酥麻感,就像细微电流钻入神经sao动着般,同时他也回想起昨夜在韩彧床上的情景。

    虽然记忆断断续续,但随着那一个个煽情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他感觉到脸颊越来越热。

    以这热度判断,他猜大概已经脸红到不像话了。

    而最可怕的是,安夏很清楚这上药方式是不带挑逗的抚触。连这种碰触都让他很有感觉,他怕要是声音或反应不小心挑起韩彧兴致,大概又会被玩弄到像昨夜那样单靠rutou高潮好几次。

    身体是有点期待快乐而微微sao动,但理智又持续抗拒,他只好努力藏起自己的脸。

    将药膏均匀涂抹在右侧乳粒後,韩彧收回手。安夏的反应及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明明有感觉却又抵抗着的模样,可爱到让他心里一窒。

    也许因为现在床上的人是安夏,所以才会不管出现什麽反应他都觉得可爱。强忍住想现在立刻上了白月光的冲动,韩彧苦笑着又沾了些软膏抹上左侧乳粒。

    要调教到什麽程度,再来享用这令人垂涎欲滴的身体?

    韩彧仔细上药的同时,也边认真思考後续计画。

    他的指尖像抚摸宝物般轻轻放上乳粒,再温柔沿着乳晕画圆,大约绕了两到三圈就将药均匀涂到小巧乳粒上,完成上药他也将手指收回。

    结束後,韩彧欣赏了下裹着一层透明软膏闪闪发亮的可爱乳尖,才牵起安夏交叠在脸上的手腕。

    「绳痕很难受吧?」掌中手腕抗拒的往回抽,韩彧柔声安抚。

    在温柔声音下,安夏停止了抵抗。

    从牵起左手後,韩彧看到原本藏在手臂下的脸露出了一大半,那红透了的颜色很讨人喜欢。

    仔细查看纤细手腕上的暗红色痕迹,确认了已不需要冷敷後,韩彧直接换了瓶药,缓慢的边涂抹边在绳痕上轻轻按摩。

    替绳痕上药时,安夏永远保持一只手臂半遮着脸,可爱到让韩彧忍不住藉着擦药名义,欺负了傲娇小狐狸半个多小时。

    「好了,你早点休息。」虽然舍不得结束,但韩彧还是收起了玩心。

    安夏则在双手都被放开时立刻侧过身背对韩彧,「嗯,晚安。」他以极经声音回应後,快速用被子盖住头。

    韩彧扬起嘴角轻笑,拿出手机偷偷拍下缩成一团的背影,接着俯身拉开被子,吻了下小狐狸早已红透的脸颊,「晚安。」以性感嗓音低喃道过晚安後,趁着床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带着收拾好的东西离开。

    下楼前,他体贴的关上客房电灯。

    安夏在一片漆黑中盯着墙壁发呆,刚才韩彧落在脸颊上的轻吻及那声晚安,都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宛如恋人般的亲昵举动,让他—

    有点着迷。

    在床上翻了几圈,等上药时产生的身体sao动较为平息,他起身穿上睡衣。

    走出客房,小狐狸脚步踌躇的往主卧室走去。

    跟韩彧的距离正一步一步缩短,安夏的心里充满矛盾、不安及少许的害怕。

    他怕的不是被拒绝,而是害怕就这麽一点一点沦陷,然後便成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那多可怕!

    停在二楼主卧门口,安夏举起的手停在门板前。

    反正支持着他走到现在的信念也逐渐崩塌,不如试着倚靠足够坚强又强大的对像,然後重新找寻自己的定位。

    忐忑间,安夏给自己作了个总结,深吸了口气才敲响韩彧的房门。

    数秒後门被从内侧打开,韩彧头发湿透裸着上身、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刚洗好澡的他用饶有兴致表情看着门外的人。

    沉默缠绕了两人数秒,安夏才在凝视中开口,「我一个人睡不着。」

    面对坦率许多的小狐狸,韩彧给了个微笑并往後退了步,「进来吧。」

    「你要先体验看看睡床下吗?」等安夏关上门,韩彧拿起一旁架上的毛巾擦拭头发,边以开玩笑口吻探问。

    安夏微微挑眉,「打扰了,晚安。」用微冷的声音道别後,他也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韩彧笑着喊住,赶忙伸手抵着门板不让他打开,「我开玩笑的,你先上床,我还要弄乾头发。」

    生气小狐狸发现韩彧用足了力道压住门,接着也发现韩彧不让他离开的举动近似於壁咚姿势。突然一阵复杂情绪涌上,他只好逃离这霸道的人,迅速溜到床上。

    阻止了猎物逃跑,韩彧收回压在门上的手继续擦头发,边擦他也好奇安夏下楼的动机,「为什麽下来找我?」

    「晚上我经常睡不好,前几次你陪着时才比较好些。」盖好被子,安夏闭起眼回答。

    今天外出大半天他早就累坏了,一松懈下来沉浸在床上韩彧的味道中,脑袋也跟着昏昏沉沉。

    「还是明天别回去?」听见可爱答案,韩彧试着挽留。

    「不…」虽然快睡着了,安夏还是撑着困倦声音拒绝,「我需要…稍微一个人静静,星期二就过来了,不是吗?」

    「最多…就回家两天,没什麽好担心…」

    最後两句话,安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後变成气音,跟着意识一起消失。